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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是你不经意的离开,成为我这许久不变的悲哀,于是淡漠了繁华无法再开怀,于是我守着寂寞不能归来,啊,拥起落落余晖任你采摘。啊,留住刹那永远为你开。那次是你不经意的离开,成为我这许久不变的悲哀,于是淡漠了繁华只为你开怀,要陪你远离寂寞自由自在。”张阳唱了半首《归去来》,凌波心慌的直想冲过去向张阳一吐情衷,她看追风冷冰冰的盯着她,她就不敢上前了。
“你就刺激我吧,我真想魂爆了。我哪还有机会为谁等待?”问墨一声悲叹:“四百年轮回看不破,此身长随是落寞。”
“听你这么说,我心里舒服极了。”张阳真的很开心的笑了:“以后你有什么不开心的就说给我听,让我开心一下。”
张阳这一句话说出来,别说问墨连追风都有一种想揍他的冲动,他们哥俩都很无语也很无奈,一起恨恨的看着他。凌波、鹿儿、火凤倒是都笑了起来。
招不来妖兽跟问墨斗嘴也解决不了问题,张阳放下魔琴又抽出魔笛。一曲《百鸟引》果然引来许多的林中之鸟在头顶盘旋,曲子十分的欢快,大家也都跟着很开心。聚过来的鸟越来越多,张阳吹一遍停一会儿再吹,如此反复的吹了三五遍。追风也弹起魔琴,魔琴和魔笛都是带晶石属性的,不仅声音传的远而且摄人心魄特别的能传情。
他们一吹一弹的忙了半天,忽听空中鸟慌乱的展翅乱飞,林中的毒虫、猛兽纷纷的狂奔起来,大家也纷纷准备好兵刃严阵以待。一阵狂风吹得飞砂走石,人们都掩面避风。张阳则偎进追风怀里,像小时候一样伏在他的肩上。张阳人虽然变得高大了,但心理上还和以前一样,只要追风在身边他就完全忘记了自己有多少本事,只要追风抱着他,他就连天塌了都不用担心。
‘哥,你能永远这么对我吗?我多喜欢这种兄友弟恭的情谊,我多珍惜咱们之间的缘份,你懂吗?追风哥哥,我真后悔了,真不该那么任性,我还是喜欢做小娃娃,我不想长大了,人大了人心就复杂了。以前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从来没怀疑过你,可是现在。哥,我喜欢凌波,凌波也喜欢我,我不敢跟你说,我怕什么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就是怕。哥,你一定支持我们的,对吗?这个世界上只有你会支持我们,你真心待我,凌波更是你唯一的亲人,你不会拆散我们的,你是唯一一个能成全我们的人。我知道平康府里没一个人会同意的,我愿意为凌波放弃王府,真的。’
张阳赖在追风身上静静的胡思乱想,追风轻轻的搂着他,风停了也不推他起来。‘兄弟,哥知道你心里难过了。都是哥不好,你会怪哥心狠吗?我也不想拆散你们,我也知道你们都是真心的。可我更知道你们是没结果的,兄弟,人兽殊途你醒醒吧。主人主母就算不打死你,也会囚禁你一辈子的。你永远都得不到自由,直到你放弃凌波为止。主人主母死也不会同意你娶兽族为妻的,就是像火凤和二少主一样也很难做到。你们何苦啊?凌波也不愁找不到灵兽,你更不缺淑女。何必执着?’
“哈哈哈哈”一串阴森的笑声打断了哥俩各自的沉思。
一个人首蛇身的美女直立在大家面前,青绿色的身体,纤细的腰身,肥硕的臀形,高耸的双乳,肩头如弯月,眉眼似新星。赤/裸的身体让哥几个过足了眼瘾,就是脸蛋也算得上是容颜姣好。问墨四百年没碰过女人了,追风打了二百年光棍,张阳也不是小孩子,何况他连上辈子都没处过女朋友。哥仨从来没这么认真的盯着过妖兽,这妖兽身材太完美了,他们仨的手指都不由自主的摸过自己的上唇,真担心鼻血会流下来。凌波、鹿儿、火凤都红了脸,这蛇精忒也过份,出门不知道穿衣裳么?幻化一身也行啊。
“上啊。”问墨过够眼瘾了,再漂亮也得打呀,咋说她也是妖兽,不是艺术品,看会儿得了,还能照一年看吗?
“你先。”张阳实在有点忘情了。
“嗯?”追风愣了,这孩子想什么呢?打妖兽他什么时候这么谦虚过?
“哦,我说,我说还是咱俩上吧,体宗的就这命了。”张阳第一次觉得体宗的命还真不错,这近战也是有好处的,离的越近看的越清啊。
“我也能近战的,她们仨远攻够了。”问墨也没有放出黑龙,这种机会都喜欢近战。
“小心点,看样子不好对付。”追风很认真的提醒他们。
张阳催动九转擎天棒,问墨催动两柄尖刀,说笑可以,动手都知道慎重。
第284章 毒雾
那蛇精双手各执一根狼牙棒,每根尖刺都像电流一样‘嗞嗞’作响,炫丽的蓝色光芒闪耀不止。她挥动狼牙棒在身前划了一个半圆,一道蓝色光圈向前方放射开来。张阳提膝上跳纵身跃起,躲开那道光圈。问墨身躯后仰让光圈从身体上方飘过。追风下蹲前蹿,不只躲过光圈他人还趁机疾行到了她的身前。
纵然蛇精妖娆,追风也还清醒。过过眼瘾无可厚非,别的想法实不敢有。追风疾行过来伸手抓她的肩膀,蛇的脊椎骨是最脆弱、最容易打断的地方。追风想按下她的肩膀然后肘击她的后颈,他的手刚一触及到蛇精那冰凉滑腻的肌肤,她就一侧身偎进追风的怀里,追风的手瞬间被她缠住。却原来她周身都是黏液,稍有接触便被吸附。追风也是急于求成,一时大意往往会遗恨千古。这一次若不是有问墨和张阳在身边,追风怕是在劫难逃了。
追风全身都被她用黏液缠了个结结实实,她还舍不得扔掉这个俊俏的郎,也不嫌他累赘就把他贴在胸前。这样别人对付她的时候就放不开手脚了,投鼠忌器总得绕开追风才能打到她。
鹿儿一见心中大怒,疯狂的挥动腰刀,连串的刀影扑向蛇精,张阳抡起九转擎天棒把鹿儿的刀影打散了。“别打,会伤到追风的。”张阳当然知道追风的内甲、外甲都很好,可大家的兵刃也都不是凡铁,都是专门打修仙人的利器。
“用火行吗?”火凤放出火焰凤凰,但并没有让它飞过去。
“不行。”张阳拿出水系晶石镶进棒子里,追风是水系功法,他是不怕水的。而黏液经水稀释黏度会降低吧?张阳还没来得及催动水系功法,眼前一道绿光飞过。凌波的藤蔓拴住了追风,她用力的向后拉,奈何力量不够,不只拉不回追风,连她都被拽得向前滑。鹿儿拦腰抱住凌波,火凤也抓住藤蔓和她俩一起向后拽。
那蛇精挥动狼牙棒一道蓝光闪过割断了藤蔓,张阳看她们拔河没有成功,他倒有了新思路。‘拴追风干嘛?把那蛇精拴住不就行了?’
张阳抡起棒子给那个蛇精表演起了六合棍法,薄薄的一层白雾罩住了一身白衣的张阳。丝丝雨,层层雾,柳叶如烟滴滴露。喃喃语,痴痴目,双泪滚落扑漱漱。花飞舞,絮飘零,醉眠月下几多情。人在画中舞,画随人影行。举杯对月饮,歌停杯莫停。遥望山川堆锦翠,近怜儿女偷揾(音问)泪。莫笑英雄常气短,寻常真心两相赘。地涂肝胆肩道义,曲尽柔肠书情魅。尝遍世间千般苦,品透人情炎凉味。
凌波简直想冲过去和他一起共舞,双脚却像焊住了似的一动不动。她什么时候见过这么精妙绝伦的表演?惊喜与爱慕,骄傲与幸福齐涌心头,她甚至在这一时都忘了嫡亲的哥哥正享受着欲罢不能的艳/遇。
张阳的棍子舞出了风、雨、雾,舞出了花、叶、藤,这些都是能量所幻化出来的,每一个看似温婉柔情的画面都是一个布满杀机的招法,一朵花、一片叶、一滴露珠都蕴含着不同程度的能量。
问墨也不敢近战,他就在张阳与那蛇精之间帮助抵挡那狼牙棒发出的攻击。一阵阵火星四溅,一道道光影酷炫。听声音‘叮铛’作响,看身形前突后蹿。
张阳趁乱悄悄的催动缚妖绳,一来他九转擎天棒舞的身周白雾濛濛,二来问墨与那蛇精战的正酣,更何况那缚妖绳启动后本身就没有颜色,是以没人注意到张阳又做手脚。
缚妖绳毫不费力的捆住了那蛇精,从下到上圈圈缠绕。那蛇精虽动不了地方,双手还没有被捆住,头也还能动,她张嘴喷出一道绿烟。别人都还躲得过,追风直接晕了过去,这千年蛇精的巨毒不是追风能抵御得了的。
张阳拿出一粒药丸扔进嘴里,好歹也是解蛇毒的药,就算不十分凑效也有三分好处。问墨旋起披风吸着毒雾,他是玩毒的积年,什么毒他都不怕。火凤、鹿儿、凌波纷纷收了法宝向远处逃,离这烟雾毒瘴越远越好。
张阳收紧缚妖绳企图以此制服蛇妖,不想这一下没有制住蛇妖反倒激怒了蛇妖。缚妖绳与紧箍咒不同,紧箍咒越念越紧,缚妖绳是缚紧为止再收也紧不了多少了。蛇妖晃晃头,张开血盆大口,不,什么盆也没这口大,这口大得足以一口吞下他们所有的这些人。不过她没有,没有吞食任何一个人,而继续喷吐着浓浓的绿烟,那毒雾如浪如潮咕咕而冒。
问墨的披风幻化成一片浓云把他包裹了起来,黑龙在乌云中穿梭,贪婪的吸着毒雾。可它吸的少,蛇妖吐的多,渐渐的毒烟滚滚覆盖了大片区域。树木瞬间枯萎,飞鸟野兽刹时毙命。
‘追风!追风哥哥!’张阳阵阵炫晕,可他心里更惦记的是追风,追风离那蛇妖最近,而且早已昏迷。他拿出药丸吞了两粒,手里攥着两粒朝那蛇妖神行过去。其实追风是最安全的,因为他昏迷了,所以他不恐慌也就不会大量的吸入。没昏迷的人一来看到毒雾心中恐慌容易呼吸急促会吸入更多的毒雾,二来毒雾入口呛得人受不了自然就会张开嘴巴咳嗽,也会加重吸入。
张阳奔到跟前就往追风的嘴里塞药,追风也不知道张嘴。那蛇妖抡起狼牙棒朝张阳的头砸了下去,张阳略侧侧身,一棒子打到了他的肩上。张阳掐着追风的下颌骨把药丸塞了进去,立即向后神行逃出五丈以外。
‘凌波,凌波呢?’张阳服了解毒药还晕得天旋地转直想吐,那没有解毒药的三位姑娘呢?张阳四下张望,最先看到了火凤。他神行过去给她几粒解毒丸:“烟向上飘,越矮越安全。你别跑也别飞,往外爬,待毒烟散去再回来。”
第285章 二哥
张阳贴着地面向前疾行,看到鹿儿跌跌撞撞踉踉跄跄的向前跑,他神行过去给了她几粒药丸又嘱咐一番。鹿儿与巧荷也走散了,张阳只好继续寻找。东跑一段西跑一段也不知该往哪个方向去,就跟没头的苍蝇似的乱撞。
正自头晕目炫其力难支,烟雾中朦朦胧胧的似见凌波倒在前面。张阳拿出三粒解毒丸扔嘴里一粒,攥着两粒疾行过去。他坐在地上抱起凌波的头,往她的嘴里塞药,凌波已经完全昏迷根本就不知道张嘴。张阳想掐她下颌又不忍心,掐追风他毫不犹豫的,掐凌波他就下不去手。他拿出一柄黑晶铁的短刀凝炼成一根长条铁,轻轻撬开凌波的牙齿把药丸捏碎洒进嘴里。
“凌波,你醒醒,你醒转我还给你讲故事。”张阳紧紧的抱着凌波喃喃自语,一阵阵头晕的难以承受。‘这毒雾何时能散净?我要挺不住了。’张阳的解毒药是解青果的毒液之毒的,对这毒雾虽有三分功效却不十分灵光。多亏了他穿的软铠上镶嵌着黄沙之眼,释放缕缕真气供他吸纳,他身边的烟雾浓度才略低了点。
‘雀纹石可不易得,这雀纹石平时可提神醒脑、怡情悦性,作战可驱邪雾、清毒瘴。’张继烈的话忽然在张阳耳边响起,张阳心头一震。‘是哦,我有雀纹石的呀,好不好用何妨一试?’张阳抽出竹笛,那绿意盈盈的圆形晶石大放毫光。身周的烟雾越来越淡,渐渐的那些毒瘴都散去了。张阳把竹笛放凌波手里,那雀纹石就在她的口鼻处释放着清新的气息。张阳盘腿打坐恢复,凌波头枕着他的腿就像睡着了一般。
张阳恢复好了,凌波还没有醒过来。张阳拿出一张兽皮卷了起来给她当枕头,又布了个简单的防御阵。张阳催动九转擎天棒抡得风车一样冲了回去。
那蛇精被缚妖绳捆着动弹不得,只能在原地喷吐毒雾挥舞狼牙棒,否则这些人身受毒侵头晕难动之时必遭毒手了。火凤和鹿儿都没有赶回来,估计还在毒雾比较稀薄的地方调息呢。追风的眼睛睁一会儿闭一会儿,看来还在半昏半醒之间。问墨在乌云包裹中倒不曾受毒侵,只是他也没办法进攻了,黑龙不停的吸着毒雾,只是它的吸的太慢太少。
“我让你吐。”张阳也不讲什么招法了,抡棍就打。那蛇妖若论打法比张阳不知要差多少倍,她身体又被捆绑住了,根本动不了地方。张阳仗着身法好上避狼牙棒,下抽蛇尾巴。蛇精虽有铠甲护身,怎奈张阳这条棍子凶如虎、猛如龙,‘乒乒乓乓’一阵那蛇精的外甲被打裂了,它疼痛难忍身体猛烈的扭动起来。
蛇精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