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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张振羽变了脸,张阳立马乖乖的闭嘴,老老实实站着不说话了。
“你能好好跟儿子说话不?”月娘听说儿子在西殿受了委屈,很是心疼。现在张振羽当她的面又要训教儿子,她自然出来阻挡了。
“你看看他什么样子?”张振羽用手点着张阳,孩子没礼貌不该管吗?
“我看挺好的,你要看不顺眼,瞅谁好给谁当爹去。”
张阳这个汗啊,他娘真是会讲理,有理也好,没理也罢,她这么一胡搅蛮缠就什么都没法谈了,全是一锅粥。
张振羽也是拿水月娘没有办法,那理都不讲了,她耍蛮你能有什么办法?
“你怎么想的?你说。”张振羽不接水月娘的话茬,语气平稳的继续张阳沟通。
‘我怎么想的?骂我一顿还让我谈感想?’张阳能说什么?又敢说什么?他想都没想非常痛快的说了句:“我错了。”
“嗯?”张振羽的意思是问他接下来还有什么打算,追风的药是天天从西殿取还是自己熬,到底安排什么人照顾追风,郑明明兄妹如何招待,甚至他提出的一系列的改革措施有什么新的方案没有,说什么都行啊,没想到他说了句‘我错了’。“你哪错了?”
“我布阵之前应该向您请示,出府也应该先跟您打个招呼,不该擅自做主,大家进院我应该先过去见个礼,跟大家解释清楚再走。”张阳心知肚明的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当时他确实是心中满是怨气,时间又紧才直接飞走了。
“你的屋子让谁进不让谁进也是你的权力,这没什么。事急从权,你走也就走了,把郑明明找回来了算是功大于过。”张振羽并没有责怪张阳的意思,张阳这个态度他很是满意,儿子没有闹脾气而是好好跟他说话,这已经出乎他的意料了。见张阳恭恭敬敬的站着,他指了指桌边的椅子:“你坐吧。”
“谢父亲。”张阳走过去坐下又站了起来,“嘿嘿”他傻笑着跑到床边挨着月娘坐了。
“哈哈哈”看张阳那个萌样张振羽和月娘都笑了起来,他们一笑张阳也跟着笑了,亲情在一片笑声中流淌着温馨与幸福。
“报!静海王府使者到。”
第374章 素兰
静海王府这个时候派使者过来做什么?年前互相送贺礼似乎早了些,再过两个月送也来得及。平时两府之间并没有大的来往,若是族长或是公子们过来还有可能是出于私交来拜访某个人的。派使者来肯定是有事情,而且是大事情否则不必如此正式。
“现在何处?”张振羽问道。
“宁神殿。”金甲兵隔门回话。
张振羽也顾不上再跟张阳细谈什么,他赶紧的走了。张阳也没有太多的时间陪他娘,他也赶紧的走了。
张阳在他院里的正厅摆宴,招待郑明明兄妹还有素兰。他不想去大殿上开宴席,歌舞弹唱的吃不消停而且张阳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他时时刻刻记挂着追风,若是依着他他巴不得分秒不离追风左右。
精巧细致色味俱佳的二十四道菜。杯盏盘碟真是美食美器,张阳是平康府里在吃食的器皿上最讲究的人,没有之一。筷子都是银光闪闪的象牙银箸,杯盘都是能量充盈的晶石打造。不说别人就是张阳自己都慨叹‘怪不得沙僧打碎个杯子要判刑,这一个琉璃盏可是足足的十二乌金啊。’
价值十二乌金的琉璃盏张阳有四个,当然他舍不得拿出来给他们用,也没有在他们面前炫耀的必要。今天的酒盏就是上乘的夜光美玉打造的,握在手里温润细腻,雕工精湛盘龙卧虎栩栩如生,简直是把玩无厌的极品。
张阳、郑明明、郑月香、齐素兰四个人坐着吃饭,若锦、若霞、若竹、若菊四个丫头站着侍候。今天朝云身上好像不大舒服,脸色很难看,走路也有点异样的感觉,像是哪里疼,问她又不肯说。彩凤有孕之身,一般张阳都让她休息。山花实在小了些,十来岁的孩子而已。
张阳就图个省事,在自己院里摆宴简简单单的挺好。素兰却是吃惊的不得了,她也知道张阳家里很是奢华,也知道郑家兄妹在此平康府必然好生款待,可也还是禁不住内心的波动。
‘怪不得舅舅说张阳家住着花哩胡哨的房子,吃着龙肝凤髓一样的吃食,使唤着仙女一样的姑娘,还有无数的天兵守卫……’素兰在若锦的指引下小心翼翼的坐下了,不敢说话也不敢乱动,生怕闹出笑话来。素兰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的菜,更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器具,这可怎么吃得了?
若霞递给郑月香一小碗汤,郑月香端碗把汤倒进嘴里一仰脖。
‘喝那么点水用得着使劲仰脖子吗?’素兰觉得郑月香这个公主都不如她注意形象,这也显得太没气质了。素兰正在胡思乱想,见月香一低头,把汤都吐了出来,若霞捧个大碗在下面接着。
‘这没等吃就先吐上了?真恶心。’素兰有点受不了,这个郑月香太过份了。‘那汤还能有多难喝?不想喝就别喝呗,喝了就咽下去,吐出来又浪费又恶心人。’
“姑娘”若锦也给素兰送上了那样的一碗汤。
“我不用。”素兰看那个郑月香喝了又吐,她都直反胃,她才不要这汤呢。
“清清口吧,不然有的菜尝不出味道来。”郑明明悄悄的劝说着素兰,他知道素兰不懂得规矩。
“好吧。”听郑明明这么一说,素兰懂了,原来他们吃饭之前要漱口的,真是够麻烦。素兰也照着郑月香的样子漱了一次口,素兰在家里早晨起来漱口都直接吐院子里,这吐到大碗里,碗还有人给端着,她感觉自己在欺负人似的,心里还有点小小的过意不去。
一顿饭很快吃完了,素兰在若锦、若竹的侍奉下去洗了个澡。生平第一次在满是花瓣的热水中泡澡,从脱衣服到穿衣服整个过程完全不用自己动一下手。脱下来的衣服都被叠好放在一边,穿上的衣服从头到脚全都是新的,从里到外的舒适。
也不知丫头们往她身上、脸上都涂抹了些什么,皮肤都细腻了好多。‘怪不得一个个都美的跟仙女似的,她们用的什么好东西啊?’素兰被搀到卧房,她觉得好别扭,侍女走路太慢了,她也根本用不着人搀。她怕被人笑话,心里不愿意也没说,就任由她们摆布吧,反正挺舒服的。
大大的木床四周是雕龙刻凤的栏杆,还垂着淡紫色的纱曼,四角垂挂着气味芳香的香囊。她轻轻的坐到床上,好柔软的褥子。她看看这屋里的环境,这窗棂、这墙面、这桌椅、这陈设,连地面都没有灰尘,这太难以置信了,整间屋子都是青石地面,这得多少钱啊?
“咚、咚、咚”有人敲门,若锦过去开门询问,原来是郑明明过来了。
“姑娘,大宁国太子郑明明求见。”若锦回来向坐在床上的素兰回报,素兰也不知道什么人来了该请,什么人来了该迎,她就说了个:“来就来呗。”
“姑娘,你见不见啊?”若锦没明白素兰这是什么意思,这是让他在外面等还是赶他走呢?
“什么?”素兰差点发火了,她忍着气问了一句,这丫头说的这叫什么话呢?什么叫‘你贱不贱啊?’这不骂人呢吗?
若锦也不知道素兰为什么语气就变了,她只好重复一遍:“你是见还是不见呢?”若锦没听到素兰回应,她抬头见素兰瞪着大眼睛盯着她,眼里满是疑惑与愤怒。“我是说您让他进来还是让他走?”
“哦,让他进来吧。”素兰长出一口气,这个累得慌,有钱人的日子不好过,说话都这么费劲。若锦也觉得挺累,但她不敢说。
“姑娘,那边坐吧。”若竹过来搀素兰,这见客你不能坐在内室的床上啊,那也太不礼貌了。
“哦。”素兰有点不情愿也没说什么,说话在哪不能说呢?她跟着若竹到外间的桌子边上坐下了。
“素兰姑娘,在下冒昧来访,望乞恕罪。”郑明明彬彬有礼的给她见了个礼,素兰几乎听不懂他说的是啥,她张张嘴又闭上了,她不知道说什么好。
第375章 政务
素兰傻愣愣的看着郑明明,心里一阵气恼。这郑明明在外面也会说人话,怎么到这屋里说话就开绕了呢?你有啥事说啥事就完了呗,假腥腥的说这些屁话有什么用?
郑明明知道素兰是不会说这种话,他也不指望素兰请他坐,他自己就坐下了。
“你们都下去休息吧。”郑明明想打发若锦和若竹走,可这俩丫头对视一眼谁都没走。她们都盯着素兰看,阳公子吩咐她俩侍候素兰,那她们就只能听从素兰的指派,如果郑明明说的是让她们下去,她们还会离开,可郑明明说的是让她们下去休息,那她们就不敢走了。下去是暂时离开,在屋外等一会儿而已,下去休息就是说今晚不用她们侍候了,让她们回自己的住处去。
“素兰,她们都累了,让她们歇息去吧。”郑明明知道那俩丫头不得素兰的言语是不敢退下的。
“去吧。”
“是。”若锦、若竹深深一福双双退下了。两丫头欢喜的如遇大赦,早点休息对她们来说就是好事。
“素兰”郑明明见屋里没人了,他拉起素兰紧紧的拥在怀中,素兰用力的推开他。
“怎么了?”郑明明见素兰撅个小嘴侧过身去生气,他转过去搂着她一个深吻,素兰挣扎了两下奈何他箍得忒紧也就顺从于他了。
郑明明抱起素兰把她放到内室的床上,浴后馨香更添三分诱人。素兰被他弄得娇羞满面,心中虽有七分情愿还是将他推开了。
“你不想啊?”郑明明是情急难耐了,这几天他也没得手几回。
“进来人怎么办?”素兰见这平康府里隔几步就站着人,院外还经常有侍卫走动,院里丫头、小厮、老妈子走马灯似的转。万一有人闯进来,被人当面撞上如何是好?
“呵呵”郑明明笑了,这个傻丫头真是可爱。进来也就是下人呗,这种事根本就不避丫环,贴身丫环、通房丫环也就是各院的大丫头都是陪房侍寝的。“放心吧,谁来都得通报,没有你的话谁也不敢进来。”
素兰的衣襟半敞,郑明明正欲拂掉她的外衣,她忽然抓紧衣襟,神秘兮兮的问道:“张阳也不敢进来吗?”
“哈哈哈”郑明明把她推倒床上,真是止不住笑了。“你看看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张阳半夜到你房里来干什么?”
张阳是不会到素兰房里去的,他自己的房里也不缺美人。张阳输出真元强行帮助追风运行一遍大小周天,真气必须流动,不然时间久了对筋脉有伤,对丹田也不利。
鹿儿把所有跟熬药有关的器皿又都刷洗了十遍,真是很疲乏了,她伏桌子上就睡着了。凌波检查一下追风的伤口,七处全都肿得又黑又亮,血也慢慢的往外渗着,虽然很慢很慢但一直在渗。
“我二叔只有一处伤口,我好心帮他处理一下,结果伤口被我扩大了。现在也不敢动他的伤口,等血毒清净了再解决伤口的事吧。”张阳除了用清创丹化水帮追风擦洗伤口以外,也不敢做别的处理了。
“嗯,你出去休息吧,这一天你太累了。”凌波真的很心疼张阳,这一天张阳从早上回府一直忙到现在,片刻清闲都没有。
“累倒不觉得,就是太过忙碌了些,没有好好陪你。”张阳抚摸着凌波的秀发,看着她盈盈如水的眸子。慢慢的凑过去,浅浅的亲了她一下,张阳是完全不在乎昏迷的追风和熟睡的鹿儿。凌波看看追风和鹿儿,好在他俩都看不到,饶是如此心鼓也是‘咚咚’的响。
“你睡吧,我看着追风。”张阳知道病情随时有可能出现变化,或许好转或许恶化,病人尤其是昏迷中的病人更需要时刻有人在旁边观察。
“你不出去啊?”凌波觉得这屋子里外三四间却只有这一张床,张阳出去才能躺床上睡个好觉。
“我去哪呀?去哪儿能看着他?”张阳的心就在这里,他哪儿也不想去。他拿出几张兽皮铺到地上,对凌波说道:“对付一宿吧,明天给你搬张床过来。”
有床没床又怎样?凌波是真的不在乎,不过张阳的关心她很在乎,很感动。她不敢相信一个九岁的孩子怎么会如此的体贴、如此的细心。
其实现在张阳自己都搞不清自己到底还是不是一个孩子了,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体完完全全就是个成年人的身体,而灵魂从出生那天起就不是一个小孩子。
“我守着二哥,你睡吧。”凌波也没有睡意,她更愿意让张阳多休息。
“凌波,你变成虎呗。”张阳一年没见过凌波的虎身了,他知道维持人形对灵兽来说是一件不太舒服的事,追风有事没事就化成虎形。
凌波化作一团白雾,慢慢的凝结成虎。张阳欣喜的把她扑倒,摸摸她的头,她的背,她脖子下的毛,这只虎让张阳魂牵梦绕了一整年啊。蹭蹭她的头,用力的嗅着她身上的味道。
“凌波,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多少相思盼来重逢。”张阳不敢回想这没有凌波的一年是怎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