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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你也不必动气,这里安全得很,有什么话但说无妨,出得你口入得我耳,天地鬼神俱不知情,你担心我会说出去么?我要的不多,一句实话而已。”
“我就是为了炼药,没有别的原因。”
张阳不是太相信,但也没办法,总不能给鹿儿动刑。“好吧,这么说你爱炼药胜过爱追风,你宁愿选择药罐子抛弃追风,是吧?当初我还以为你是为追风熬药,原来你是喜欢熬药。”
谁喜欢熬药啊?张阳这么亏心的话竟然说的理直气壮,真是难为他了。
“对,我就是喜欢熬药,喜欢炼药,我要做最好的炼药师。”
“既然追风在你心里抵不上一个破药罐子,那也没什么可说的了,以后追风生死都与你无关,你不要去打扰他的生活就好。”
“你?谁打扰他了?”
“哼,早知红线短,纵有不如无。我替追风伤,替追风痛,替追风不值。”张阳冷冷的斜了鹿儿一眼,狠狠的挖苦讽刺了她一番。“你炼药吧,修成世人景仰的炼药师,尊享别人的崇拜,呼风唤雨无所不能的人脉都是你的,凡是会生病会受伤的都得有求于你。”
“你?”
“你放心,我们就是死八百遍也不会来求你的,你就炼成仙丹、圣丹、神丹我们也不羡慕,我们活不起还死得起,我们祸福与共、生死同命,什么艰难困苦我们都一道闯,什么事都有可能去做,唯有一件,我们是绝不会向负情无义的人低头的。”
张阳深知若不触怒她是套不出实话的,人在吵架的时候思路最清晰,智商最低,也就是说吵架的时候最容易说实话。张阳揣测她大概正是为了保护追风而选择走上炼药师的路,她和追风间没有矛盾,一向柔情蜜意的,突然就闹分手,既无歹意想必是好意,好意也就是为了爱而放手,为了爱而心口两相悖。
“我,我炼药是为了谁呀?”鹿儿果然怒了,一口气说出了心里话。“你们一个个光知道修炼,你们知不知道你们最缺的是什么?修成仙道也是会受伤,也有瞬间陨落的可能。没有一个好的炼药师,你们拿什么保命?”
“鹿儿”张阳微微的笑着,没了一丝一毫的怨气。“你知道爱是什么吗?”
第665章 掌扇
“爱是不离不弃,爱是相依相伴,爱是以诚相待。你应该把你的心里话说给追风,不该自做主张的断情。如果你真的爱好炼药,或许他会支持你的。如果你爱他胜于爱炼药,你或许可以考虑为了他放弃炼药。至于你说为了让我们在危急时刻有个救命的丹药而去学炼药,我只能说你愚蠢,真的,不管你爱不爱听这都是事实。一,我们危急时刻还来不来得及找你去寻什么丹药?二,那一刻谁知道多久以后到来?三,你能预见到我们什么时候需要什么药吗?四,与其两不相见,只为等待我们大难临头时救我们一命,何如我们一路风雨同舟,待到大难临头时共赴黄泉?我们不怕死,我们只要情真意切,我们只要朝朝暮暮,我们只要一起哭一起笑,你呢?”
离了医馆张阳又到帝宫看望了钟离琼玉,只简单的说了几句话他就走了。告诉钟离琼玉他就要登基了,凌波也同意迎娶她,现在只要钟离城主能同意钟离琼玉做贵妃就没问题了,皇后的位置嘛被凌波占了。当然他们也不是急着马上成亲,张阳主要是邀请她去参加自己的登基大典。
两日后张阳回到了少康,登基在即要做的事太多。唯有一件事是不用操心的,那就是不用愁来祝贺的人多没地方住,整个泰泽的后宫都清理干净了,就是个空房子多。张阳先命人把裕王府收拾出来更名墨池宫,赏给问墨了,又命人把瑞王府收拾出来更名凌虚宫,赏给追风了。
泰泽国国库空的快见底了,张阳把欧阳家族全屠了,没收了他们所有的私产充实国库。张阳清点之后发现这少康现在是又缺钱又缺兵,原来这国都只有五万禁军,还被张阳给杀了一半,再去掉一些挂虚名的,去掉那些老弱病残,几乎没啥了。多亏张阳留下了平康的十万大军,不然没人使了。
张阳把军中超龄的和有伤病在身的都遣散回家了,空留在军中吃军饷也不能干什么,他们也惦记家中老小,不如给他们点安家钱都打发走得了。张阳不知道他们的饷银都被原上司贪污了,他们过的连乞丐都不如,还得出去欺压百姓搜刮不义之财上交。
宫中宫娥、嫔妃、公主竟有四千余人,张阳让凌波自己挑出几十个侍候她的,其余的都分发在全国各地开起了高中低档的青楼。最高档的当然设在国都,因为贵族都在国都生活。这四千多人全是官妓,没有张阳的特批连赎身的权力都没有。她们就是张阳的摇钱树,有她们就等于坐拥一个个聚宝盆啊,这份收入比每年的税贡要多出很多。
张振羽、张天雷带着平康绝大多数的执事、族长在登基大典之前赶到少康,他们是来参加典礼更是为张阳保驾。谁也不能保证没人来闹事,新朝更替是很危险的事,各种明争与暗斗都得防着点。看到平康的人几乎全过来了,张阳心里特别有底,感动啊,有爹的感觉真好。
“不错,我喜欢。”问墨穿上张阳为他准备的黑色龙袍,比他那件诡异的披风可好看多了。
“我不穿。”追风愁眉苦脸的看着张阳为他准备的红色龙袍,正红的颜色配上金黄的龙,喜庆中透着威严,可追风不喜欢红色,他就喜欢他那一身白衣。
“试试嘛,我还没看过你穿红衣服呢。”问墨从头到脚都穿戴整齐了,黑色的王冠,金色的蟒皮靴,这靴子还是龙棘子的皮做的呢。
追风就是不想穿,这红衣服穿上跟唱戏的似的,他不喜欢这么闹腾的颜色。
“报!”一个内侍带着四个小厮走了进来,那内侍跪下报道:“皇上说了,如果您实在不想穿,就穿这套。”那内侍朝后一摆手,四个小厮各举一个托盘,里面放着王冠、龙袍、靴子、腰带……
“放下吧。”追风一看就乐了,全是白色的,除了靴子是金色的。白色的龙袍绣着银色的龙,这个还可以。
“奴才侍候您更衣。”
“下去!”追风更衣不用人侍候,虽然自己穿不太好,也不喜欢别人围在身前身后的转。
奴才们都下去了,追风拿起白袍,问墨按住他的手:“一定要这么任性么?今天是他登基。”
“我说过我这辈子不穿红衣服。”
“一百年过去了。”问墨见追风实在不想穿红衣服,他解开腰带说:“你穿这套,我穿红的,今天怎么也不能穿白衣服,现在是泰泽国丧,少康大喜。”
“不必了,我穿,什么事都有例外,今天是兄弟登基,天大的喜事。”追风笑了,他把白色的龙袍收起来说:“多骗他一套衣服。”
他们俩穿戴好了就到大殿上维持秩序去了,这登基大典都彩排两遍了,他们也熟悉了流程。不过他们熟悉的仅仅是张阳坐上龙椅正式接受朝拜的流程,至于之后张阳会宣布什么样的圣旨没人知道。
张阳把大殿上的桌椅全都撤了去,上殿议事朝臣一律站着,有桌有椅的坐着还有茶水喝,那是议事呢还是开茶话会呢?这六郡以及华夏帝宫的大殿全是一个样,上面是帝主的座位和龙书案,下面是两排桌椅,倒是挺人性化的,张阳没这么好说话,连站一会儿的体力都没有的话就回家躺着去。
不以规矩,不能成方圆,张阳最擅长的一件事就是立规矩。皇帝登基是所有大典中最重的大典,张阳还是以节俭为主,能略去的仪式都略去了。问墨和追风一左一右陪张阳走上龙椅,他们俩分立两边共同接受百官三叩九拜。
凌波呢?那小妮子会闹,她穿上宫娥的衣服和鹿儿一左一右给张阳掌扇。张阳本想登基这天就册封皇后的,凌波怕贻人口实说什么也不肯。没名份没法到这大殿上来,今天她当然要亲眼见证张阳登基,要陪在他身边,就想了这么个好法子。
第666章 王宫
新君登基当然要大赦天下,张阳下令把地牢里的人十恶不赦的杀,重罪的充军边疆,轻罪的放。少康境内所有部落、城、镇、州、县三年内税贡、瑶役全免。一些必要的政令发布完了之后就开始封文武百官,确立了三公九卿制。九卿基本全是泰泽旧臣,而三公必须是自己人才行。
“封平康王府张少杰为代丞相。”张阳现在手底下一个得力助手也没有啊,平康府里也就张少杰一个既有能力又闲得发疯的,他从来不去理政,当然这不代表他不擅长理政。
“谢陛下。”张少杰躬身一揖,论国礼虽然他是张阳的叔叔也当下跪的,但张阳不会和他计较的,他不跪就不跪吧。
“追风、问墨听封。”
追风和问墨美滋滋的站上面享受呢,忽听张阳喊他俩听封,他俩对视一眼,要下去么?我俩是兽族,你封我俩干什么呢?不下去似乎不妥当,他俩就双双走了下去,两个人一左一右站好,又互相对视,要跪么?
“封追风为清河王,赐凌虚宫一座。封问墨为玄冥王,赐墨池宫一座,各赐金牌一块,特准上殿不参君,下殿不辞王。”
“谢陛下!”这俩玩意儿乐坏了,不因为封了王也不因为得到了一座宫殿,就因为不用跪了就知足个够呛。
“封清河王追风为代太尉统领全军,防范并抵抗侵略、镇压各种暴乱、守土开疆你责无旁贷。”
“是!”追风对这个职责熟悉,在平康也差不多就是干这个,追风其实是弄不明白这其中的差距,在平康他是护卫首领,相当于中央警卫团团长而已,而在少康他当的可是国防部长。
“封玄冥王问墨为代御史大夫,负责监查百官,不得懈怠。”
“是!”问墨听明白了,这活不错,就是专门监督文武百官,挑毛病找刺儿的。
该赦的赦了,该免的免了,该封的封了。登基的仪式完事就大开筵席接受其他五郡的祝贺。歌舞鼓乐格外的喜庆热闹,绝不是大家看的都厌烦了的‘祭祀’式舞蹈,弄几个青年男女用兽皮往身上一裹再涂点鸡血什么的,光个脚丫子就开跳,敲敲盆敲敲碗就算伴奏了,绝不是那样的。
大型的包括舞狮耍龙,小型的也是各种风情的舞蹈,真正的舞蹈啊,张阳多年心血调/教出来的艺人,当然都是从平康调过来的。音乐更是令人大开眼界,所有的乐曲都是格诺精心编排的,很多的唱词还是张阳写的,当然其中不乏偷来的‘唐诗、宋词、元曲’等。
“少康真是与众不同,这歌舞之盛力压三都啊。”
“不愧是少年天子,玩乐之心甚重。”
“平康、少康名虽二府,实则一家,这三都再无六郡了。”
……
歌舞宴乐终有时,忙了一天撤去酒宴各自休息。张阳回到宫里发现凌波和钟离琼玉两个叽叽喳喳的跟八百年没见过面的亲姐妹似的。张阳看看她们,一句话没说转身走了。他本来想缠缠凌波的,现在看来是无望的了,不走干什么?自己找个地儿睡吧。
“看,当皇帝了不起了,都不跟咱们说话了。”钟离琼玉使劲白了张阳一眼,可惜张阳后背不长眼睛,根本看不到。
“谁愿意跟他说话?”凌波看出来张阳那点小心思了,凌波是不急,没成亲你就当皇帝也是没用的。
问墨回到墨池宫,下人们见王爷回宫,这第一天谁也不知道这位王爷什么脾气,都格外的小心。问墨开始还挺听话的,这一进门就连步都不让走了,到哪都坐轿,坐轿就坐轿吧。
侍候王爷沐浴、侍候王爷更衣、侍候王爷睡觉,侍候就侍候吧,问墨发现个事,难道宫里没男人吗?沐浴更衣也就罢了,大爷睡觉床前站十来个大姑娘是干嘛的?
“你们有事?”问墨坐床边一点睡意都没了,谁睡觉还用人瞪眼睛看着啊?
“奴婢是来侍寝的。”
问墨还不至于不明白这点事,他也不是没有过。“我是王爷,我是男人,这事得我说了算吧?”
宫娥们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回答,问墨摆摆手:“都下去吧,我让你们来的时候再来。”
宫娥们走了,问墨真的睡不着了。他悄悄离开墨池宫潜入凌虚宫,他去找追风了,他习惯了跟追风一起睡,一起睡石堆也好,一个睡房上,一个睡院子里也好,这一个人守着偌大的宫殿不好。穿什么龙袍,做什么高官,都不如和兄弟在一起的好。
凌虚宫连防御阵都没开,问墨一张隐身符就大大方方的跑进去了。特么地凌虚宫一点也不比墨池宫小,这追风在哪个屋里呢?反正问墨速度够快,挨个屋子搜吧。
追风一天下来也有点疲惫,他也不想回凌虚宫,没有主人翁的感觉,就跟住个大客栈似的,还是一个人去住。可张阳赐给他们的宫殿,他们第一天就不回去住,也说不过去。
追风走到宫门口就被拦住了,没人认识他这个主人。大家都知道他们的王爷是追风护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