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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这里不行。公子,你醒醒。”朝云说什么都没用,因为张阳的听觉已经弱到什么都听不到了,脑子里都是春…光满园的画面,耳朵里回响的都是莺呼燕喘。
“公子,这里会有人来的。”
“公子,你怎么了?”
“公子,唔~”
朝云急的推了张阳一把,她的手上全是雪水。解春药最好的办法就是泼冷水,冰冷的温度会让人迅速清醒。朝云只随便的一推,刚好推到了张阳的脖子,冰冷的雪水顺势向下流。
张阳一下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然在院子里非礼朝云。他赶紧松开朝云,朝云怯怯的一动也不敢动,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惹怒了公子。几年没有侍候公子了,现在公子已经成了亲,不再是从前的小孩子了,这种事对公子来说是再正常不过了,而自己扰了公子的兴致。想一想就觉得害怕,吓得自己想哭。
张阳见朝云脸色惨白,含泪欲滴。想是自己太过分了,吓着她了。张阳伸手把她拉了起来,忽觉一阵目炫神迷。他迅速的替朝云拂了拂身上的雪,雪花在手上融化丝丝凉意让自己略清醒一点。
“朝云,对不起,我”张阳也不知道怎么跟朝云解释,而且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必须快点离开,不然一会儿神智不清的话朝云就难以幸免于难了。“我以后再和你解释。”张阳抬腿就往前走。
“公子。”朝云喊一声本是为了提醒张阳他的形象太不好了,想帮他理理衣服,梳梳头发。张阳一回头,朝云发现他流鼻血了,顿时吓的慌张了起来。
“公子,你怎么了?”她抽出丝绢跑向张阳,张阳才走出三四步而已。
“我怎么了?”张阳的鼻血流的不急,刚刚流出一点,他自己还不知道。
“没事,不用怕,不会有事的。”朝云颤…抖着拿丝绢帮他擦,越擦血还流的越多了,朝云又慌又怕又心疼,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张阳看她哭了,又是感动又是心疼,抬手帮她擦擦眼泪。一股欲…火袭上心头难捺难捱,他多想扑倒朝云,可尚存的一丝理智告诉自己不能。他用力的推开朝云:“闪开。”
朝云被他推的向后退了三四步差一点摔了,她抬起头时院子里已经没有了张阳的身影。
张阳一下子遁回了自己的屋子里,他还算清醒。看清了这是自己的屋子没错,他急急忙忙的滚到自己的床上去了,浑身都火…热火…热的,鼻血流的越来越快,他都擦不过来了,干脆伏在床边探出头任由它滴到地上。屋子里空无一人,凌波不在。
凌波明知道张阳现在是什么状况,她一个人在屋子里怎么坐得住?这个时候她才有点后悔了,人啊,不撞一次南墙就不知道撞墙有多疼。总觉得自己很坚强,当事情摆到眼前万无改更了的时候,才知道自己没有自己想像的那么坚强。
凌波今天晚上没有约鹿儿,就一个人到冰城去了。也不知是玩了几天玩厌了,还是自己心乱,看什么都不顺眼了。越走越生气,越走心越烦。又不知道在生谁的气,又不知道是谁惹她心烦了。想发脾气都不知道该冲谁发。
张阳的鼻血也不知流了多久,终于是停下来了,他也没用水洗,就用袖子擦一下。他憋的难受,又不想随便找个女人解决。凌波呢?救命啊。张阳灵光一闪想到了夫妻召唤符,他们还一次都没用过呢。他抽出一张迅速的捏碎,然后就抱着枕头蜷缩在床角咬牙忍耐。
凌波正难受的恨不得把心掏出来挠挠,手指上突然传来上一股电流,震得半个手臂都有点发麻。那个漂亮的碧玺戒指发出了光,一红一蓝两颗宝石都亮着。这表示张阳在召唤她,如果她同意马上传送到张阳身边,触摸一下红色宝石就好。如果拒绝就触摸蓝色宝石,超过五个呼吸不触摸的话就是放弃,跟拒绝是一个意思。
‘他这个时候叫我干什么?’凌波有点犹豫,莫不是钟离琼玉挺不住了?她想起了醉春楼里五六个姑娘侍候一个白天痕的事。我要过去吗?凌波没来由的气恼,成全你们不错了,还叫我过去?张阳你也太欺负人了。
戒指暗了下来,超过了五个呼吸,张阳的召唤符浪费掉了,想第二次召唤中间必须间隔三个时辰。
‘怎么不亮了?’凌波更生气了,她不知道这个有时间限制,以为是张阳放弃了召唤,其实这个召唤符就没有放弃召唤的权力。‘都不能多等我一会儿,我考虑一下都不行吗?’
凌波气呼呼的往回走,什么好风光也没兴趣了。一路上她走的很慢,还一直看着戒指,怎么不再亮了?再召唤我一次不行吗?
张阳的第二张召唤符怎么也捏不碎,他拼命的用力,最后符捏碎了手也划破了。可符碎了也发不出召引之力,对方接收不到你的呼唤。
“凌波,为什么不等我?”
第879章 砸布
张阳窝在床角使劲的搂着枕头,他知道自己就快失去理智了,他不知道这药该怎么解。复制本地址浏览%77%77%77%2E%62%69%71%69%2E%6D%65他一阵阵有想要跑出去的欲…望,他现在要是出去随便碰上一个人,莫说是不是凌波就连是不是女人都不重要了。
张阳扯下床幔撕出一块长布条,把自己的左手和床尾的小栏杆绑在一起。他的床是巨大的白岩石雕成的,栏杆和床体是同一块石头轻易不会坏,这样或许可以防止自己神智不清的时候跑出去吧。
凌波气闷闷慢悠悠的走回张阳的院子,院门口四个侍卫齐唰唰的躬身下拜:“少夫人!”
“都下去吧,不用值夜了。”凌波什么人也不想看到,只想一个人静静。
“谢少夫人!”侍卫们高兴坏了,谁不喜欢提前休息呢?他们深施一礼都奔冰城方向跑了过去,听说天气一暖冰城就会化掉,趁着能玩要抓紧啊。
‘太子宫能出什么事?天天围着院子转,也不知道是防贼呢还是拿人当贼防呢。’凌波现在是看什么都不顺气,连房子都想拆了,这么挡视线呢?
站院子里看一看只有那个老虎洞透出一丝光亮,其余的屋子全是漆黑一片。凌波就朝那个曾经属于她,如今归了问墨的屋子走去。走到门口才想起追风不会在的,追风一定和鹿儿在别的房里。
问墨听到凌波的脚步声,知道她在门外站着。问墨坐在碎石堆上一挥手,打开了房门。
“进来吧,心里不好受吧?”问墨从她的脚步声上也听得出她心慌,脚步都乱乱的没有节奏。
凌波深呼一口气,慢慢的走了进去。“没有啊。”她还努力的强扯一下嘴角。
“你何苦?”问墨理解不了凌波的想法,这纯是精神病式抽风。“对了,你放了几粒药?”
“全放里了。”凌波看了一下那块大青石果然不在,她随意的找个地儿坐下了。
“你真狠,够那小丫头受的。”问墨不知道这句话有多打击凌波,虽然是药力催化,凌波也不希望张阳把激…情都释放在别人身上啊。
问墨看凌波沉默不语,便问道:“想什么呢?”
“没什么。”凌波想了想,还是有点不放心,开口问道:“不会出事吧?”
“不会,这药对女人伤害不大,男人只要成事了就没事了。钟离琼玉本来也愿意,不会反抗的。”问墨看得出来钟离琼玉对张阳的感情,张阳愿意她肯定愿意,而张阳在药力作用下已经失去‘不愿意’那个选项了。只要张阳愿意,钟离琼玉想反抗也没有那个能力。
“不是,我是说,那个”
“说啊。”问墨已经帮凌波到这一步了,她还有什么问不出口的话?
“钟离琼玉要是撑不住的话,他们不会有人受伤吧?”
“不能吧?就算双修钟离琼玉的修为也够啊,不至于承受不住。”
“那他叫我做什么?”凌波心慌、生气、激动,情急之下就脱口而出了,说完就后悔了,这多羞人呢?
“他叫你了?”问墨‘噌’一下站了起来,他感觉事情不那么简单了。
凌波低头不语,也没有点头摇头,只是脸色绯红。
“快说,他怎么叫你的?”问墨着急了。
“他用夫妻召唤符召唤我,我没过去。”凌波想想就来气,这么不知厌足,一个钟离琼玉侍候不了你吗?这时候你叫我。
“你为什么不过去?”问墨怒了,他抬腿就往外走。
“怎么了?”凌波被问墨吼愣了,她一脸迷惑的望着问墨。
不得不承认狐狸的脑子就是比老虎转的快。张阳若是跟钟离琼玉成了,即使钟离琼玉满足不了他,他也不会叫凌波的,宫里缺女人吗?多了没有,叫百十来个就一句话的事。张阳能用夫妻召唤符就是还清醒,他清醒就不会在跟钟离琼玉欢爱之时找凌波,他应该是最回避凌波的。
他召唤凌波只能说明一件事就是他跟钟离琼玉没成,而他已经忍受到极限了,这个时间久了对身体是有大伤害的。
“我兄弟出一点差错,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问墨与其说不能原谅凌波,不如说不能原谅自己。他就不该轻信凌波的话,不该把药交给凌波。他走过凌波的身边被凌波一把拉住:“怎么了?能出什么差错?”
“你马上回去等他!你个蠢女人!”问墨甩开凌波,一抖披风朝后院飞去,平康府里的禁制对问墨已经没有效果了,他现在也算是平康的人。
凌波被问墨吼的傻愣愣的,又被他说的紧张了起来,张阳会出差错吗?会怎样啊?凌波的脑子顿时乱了,一片空白只觉茫然全无一物。她一步一寸摇摇晃晃的往回走着,从这间屋子走到张阳的房门她用了整整一刻钟的时间。
她痴痴的走进屋子,张阳的屋子最大的特点就是没人。别的主子住在里间,丫头们都住外间,这样方便侍候。张阳就喜欢一个人,所有的丫头、下人们只在该来侍候的时候过来,平时都在下人房里不用出来。
这会儿多亏没人,不然谁在谁倒霉,张阳已经快成魔了。凌波一进屋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虽然早就是人身了,她依然对血腥的味道很敏感。
血腥的味道一下把她刺激醒了,这间屋子里怎么会有血腥味?她定了定神听到里间有声音,她神行过去推开房门顿时惊呆了。
床幔被扯成了碎片,地上两大滩血迹,张阳的衣服上一条条的血,张阳的脸上也一道道的血。床尾的小栏杆被张阳拍得大部分粉碎,只有一点相连了。
破布条缠裹着张阳的手脚,他也不知道解开系着的扣子,就用掰下来的栏杆碎块砸,砸的手也破了、脚也破了,他也不吭声就闷头砸。他还清醒的时候用布条把自己绑到了栏杆上,不清醒的时候就不知道那是布条了,只当是铁链就一个劲的砸。
“无恨!”凌波冲过去抓住他的手,他用力的挣。
第880章 淤青
凌波迅速的解开了捆绑张阳的布条,张阳的手脚一得到释放马上抱住了凌波。http:///张阳的六识已经近乎于关闭状态了,他看不清眼前的人,摸到她的头脸就开始亲…吻,嘴在哪儿也不知道,反正就满脸的蹭,很容易就找到了。
一个狂热的吻犹如燎原的烈火,张阳狠狠的把凌波扑倒在床上,根本不管她会不会摔疼。他眼前的人影很模糊,五官都看不清更别说衣服了,他就用力的撕扯,胡乱的拽。
“你等等,你”
“告诉我这到底,到底怎么回事,唔~”
“这样不行,越拽越紧”
“……”
凌波说什么张阳也听不见,他就是很急切,不停的乱亲乱吻乱摸乱拽,无论是凌波的还是他自己的衣服,都被他弄的想脱都脱不下来了。凌波的衣服几乎全都被他撕碎了,他的衣服是凌波努力的替他解着衣带衣扣。
凌波的指尖很凉,不时的触碰张阳的肌肤。张阳现在药劲太大了,轻轻点点的凉意已经无法唤醒他了。衣服都解开了,凌波想帮他脱下来,拨开他的中衣,他却用力的下压。凌波只好使劲向上推他,这一把按实了,张阳的身上赤热如火,凌波的手冰冷如玉。
这凉丝丝的温度让张阳恢复了一点点的神智,他很配合的脱掉了衣服。凌波闭上眼睛等待他疯狂的侵略,她知道张阳现在药性发作了,接下来会是一场激烈的床战。
她以为这将是她一生中最痛苦的一次迎合,想不到这一瞬间却成了她一生难以忘怀的幸福定格,虽然短暂却让人死而无怨。
他们男上女下赤身相拥的时候,凌波无比清晰的感受到了张阳的欲…火有多么的强烈,可他硬生生的停着没动。他按着凌波的肩膀,按的很重,凌波很疼。
“你是谁?”张阳口中呼出的气都炽热灼人,他的眼睛很明亮,让人没法相信他竟然看不清跟他鼻翼相触的眼前人。
“我”凌波紧盯着他的眼睛,难道他看不见吗?
“快说!你是谁?”张阳手上的力道又重了一分,他越是看不清越是心急,他连回话的时间都不给凌波了,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
“说,你是不是凌波?是不是?”张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