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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宇拖着拖鞋,双手插在裤兜里,缓缓的在路上行走着,时不时转头看一下四周的景色,倒也是颇为惬意,这处临园里没有都市中的尘土气息,空气十分清新,刘宇如今的凡人之躯倒是可以感觉到身体对四周环境的欢喜,如同每一个毛孔都在伸张一般,沁凉的感觉传遍了全身。
眯起眼,刘宇一边踱步而行,一边自言自语,“挺不错的地方。”
或许是机缘巧合,在刘宇随处行走了不久后,他居然又碰上了此前在门前看到的中年人一行人,他还是板着那张脸,不过在他旁边一个女孩叽叽喳喳的轰炸下,倒也算是不再那么冷厉,
或许那名女孩是他的女儿?
刘宇好奇的多看了两眼,除了中年人和那疑似他女儿的女孩之外,还有一个半百老人和一个青年跟在后头,看他们的神情,那半百老人估计是管家一类的角色,而那青年不出意外是中年人的儿子或是侄子。
刘宇是走向西边,转来转去的他只是为了游玩一下罢了。正好和中年人一行人的方向相反。
几秒后,刘宇和中年人擦肩而过,那中年人明显是记得刘宇,本就板着的脸更是沉闷,低声和女孩说道:“小宁,过会儿去和耀小子说说。那些保安也真的是不负责任,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
被唤作小宁的女孩吐了吐舌头,好奇的看向刘宇,方才发现了刘宇的“怪异装束”,她好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眼中冒光,把父亲刚说的话抛到了脑后。
“哥,你看那人奇不奇怪!”
被唤作哥的青年转头看向刘宇,点点头道:“确实是啊,居然还穿着拖鞋到这里。他是不晓得今天的场合么?”
女孩咬了咬指头,含糊着说道:“你说他是不是濮阳家的人啊”
“不可能!”青年摇摇头,“今天是濮阳七夜入先天的庆祝宴会,就算是濮阳家的长老也必须着装正式,那小子绝对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胡乱穿衣服!”
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女孩的眼中还是充满了疑惑,中年人见他们停下,哼道:“收起你们的性子。这里不是公司那一片的三分地,不要给我惹事!那小子估计待会就会被赶出去了!”
“放心啦。老爸”女孩娇笑一声,听话的走到了一边,正是这时,中年人看见了后方管家欲言又止的神情,
“冥老,有话直说便是了”
“好吧”冥老顿了顿。解释道:“叶家主,那青年不简单……”
这话一说,女孩便兴奋的问道:“我就知道不简单吗,冥爷爷快说说怎么回事?是武者么?有多厉害啊?和冥爷爷想比怎么样?”
连珠炮一般的问题,还好青年及时把她拉了下去堵住了嘴巴。冥老也只得无奈一笑,
“小姐抬举老朽了,刚刚那青年……在老朽的感觉中根本就不存在!”
“不存在?!”三人一脸迷惑,冥老便继续解释道:
“武者都有气,而常年练武的武者自然而然之下就能够熟悉的感觉到这种气,武者实力如何气息一望便知,因此武者之间的实力往往是可以大概猜测出来的,孰强孰弱看气息一看便知,
当然……这是仅限于比你强一点点或者是比你弱的人,若是比你强上太多,你就根本感觉不到一丝气息”
女孩惊讶的睁大了双眼,“天啊,那个人是个高手么!?”
中年人同样面色沉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唯有青年出声问道:“难道不可能是普通人么?”
女孩一想,也好奇的看向了冥老,冥老微微摇头:“如果是普通人,那就不会落步无声,奔行无风了!”
“感觉好厉害的样子”女孩眼珠子一转,问道:“那冥老你们两个谁厉害啊”
“泥鳅于金鲤,差距甚大!”
女孩没听明白,笑着说道:“那不就没事了啊,没冥老厉害就好!”
青年苦笑着摇头道:“小宁,冥老的意思是……”
“那人要远远强过冥老!”中年人接上了这一句话,突然明白了为什么那青年能够肆意行走的原因了。
“希望不会恶了那人吧”想到之前自己的态度,中年人叹了口气,冥老安慰道:“叶家主莫要太过担心,看情况那人是不屑于看我们的,应当是无事。”
“那就好”中年人勉强笑了一下,忽地又叹了口气,“自从从家族里脱离出来,在南都这边算是张开了一里三分地,若是招惹了什么世家,我们难免又要受那颠婆之苦”
沉默无言,几人朝着自己的目的地慢慢的行去
……
无所事事的转了一圈,刘宇来到了一处荷花池前,颇为漂亮的荷花让刘宇的心情大好,他看着平静无波的水面,忽然生出一个想法,
“荷花池是否有灵呢?”
池水不过是普通的水,何来的灵性?但既然是荷花池,它便绝对不能当成死物,就算是死物,也应该算得上是这方天地的“皮肤”?
心里想试上一试,刘宇缓缓走到荷花池前,本事温然不动的道心忽地一颤,随着刘宇的开口,一股产自刘宇道心处的波动隐隐和天地契合,
“让开……”
心随意动,行攀心合。
似有微风拂过,平静的水面泛起了淡淡的波纹,而下一刻,池水忽然张开了一条道路,水流逆行,仿佛是有灵的一般改变了流向,
“让开了”一条通往池底的道路……(未完待续。。)
第一九章 心与灵(二)
水流从高处流往地处,这是亘古的天地规则,这是所有生灵的认知,亦是这个世界的基础规则之一,无论是道家还是佛家或者说是其他的宗派,亦或是现代的科学,都有着自己对这种规则的诠释。
然而就是这样的一种规则,却在这一刻突然改变了,水流没有被“撑开”,没有被任何力量和气势阻挡,它们自动换了流向,突然张开了一条通道,直连池底!
望着青色的池水,刘宇不禁淡淡一笑,道心之力,“天地即我意”的状态,和传说中的“金口玉言”不知道是否有着联系。。。。。。
但就如今的情况来看,不过是刘宇借助天地的力量暂时改变了规则,虽说较之心动期要强大许多,但想要随心所欲怕是远远不及,或许未来精修“纳道期”之后能够真正的触及甚至是掌握“金口玉言”神通,或许彻底炼化心灵之道后可以达到那种无所不能的境地,
但毕竟是如今,底蕴虽厚,机遇和时间却不够。
踱步走去,在刘宇踏入通道之时,后方的水流慢慢的恢复了正常,掩盖了这个只为刘宇一人开启的通道,悄无声息,唯有淡淡的波纹在水面泛起。
刘宇缓步走下去,环顾四周,如梦如幻的水底带给他的是和在陆地上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当然,他不是为了感受这种美景方才下来的,最初的目的。。。。。。
“真的会有灵么?”刘宇微微一笑,这时间之物,在他看来有概念和定义之分,
“水”为“水”,正如刘宇当年见滔天凶河而悟到的“水”字神通,而“河”便为“河”。这“河”虽说也是“水”,却不如同水一般可以在低位境界领悟,
而且“河”并不能独立构造出来,这究竟是天地规则还是神通之间的纠连非刘宇了解,但他的目的,就是弄明白“定义”的一些东西。
“昔年心魔曾经在我道心初立之时说过定义一词。想必这个定义不仅仅是和天地规则有关,和虚实便是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
刘宇喃喃自语,竟然是不知觉间走到了池底,他轻松的坐在一块石头上,池底的水自动避开,水液一滴未沾,如同是在平地上一般。
“虚实神通确实不是如今的我可以触及的,但是我有着普通人没有的优势!”
他张开自己的掌心,一朵冰花自虚空而生。在半空中悠然飘动,不似心动期之时冰花不过是用于“战斗”的死物,如今“纳道期”的刘宇早已明白了破坏力是力量中最低等的一种形式,
势,域,规则,这些更为高级,而灵性。则是天地万物之间最为坚固的联系,
这多冰花看似和心动期之时凝结的冰花没有什么不同。但在灵性上简直就不是一个层次,如果是一个陌生的人,看见这朵冰花,必定隐隐感觉那朵冰花是一种真正的生灵,自天地而生,如若天生灵物!
“可惜。。。。。。”刘宇忽地一叹。冰花悄然间湮灭,没有在着天地间留下一丝生机,“水”字神通终究只是低级神通,如果刘宇对“水”的灵物不能达到通灵之境,那就永远无法和高级神通有这一丝的可比性。
如若“纸鹤传信”,看似只是一种传递的用出,实际上却是妙处无尽,即便刘宇如今也只是“入门”之境罢了,而仅仅是如今的境界,这个纸鹤都能够拥有承载神通的力量与灵性,更何论那种“万法不侵”和“穿越时空”的能力!?
若是他日纸鹤传信神通达到“通灵之境”,说不得就可以穿越时空能力,和过去未来的大能谈论一番修道之事,到那之时,当真是神仙生活了。
只可惜“通灵”之境过于艰难,即便是刘宇有着道心的便利,不周山的福泽,都无法在这方面达到一日千里的进度,只能慢慢摸索,争取早日掌握,也许会是几千年以后?谁知道呢。。。。。。
“心灵心灵,心与灵”刘宇念叨着,忽地拍了一下屁股底下的石头,如同是在和一个朋友笑谈:“你有心么?”
石头自然是巍然不动,只是刘宇敲在石头上的响声在水底传递,刘宇笑得更欢了,忽地又是一问,“你有灵么?”
石头还是没有动静,许久之后,刘宇摇头一叹,“无趣无趣,当真是顽劣之物,当无开灵之意”
说着谁也听不懂的话,刘宇身子缓缓飘起,穿越水池,从水中慢慢升了上来,恰是这时,跨过荷花池的小桥上有着一名急匆匆的女子走过,她惊愕的看着刘宇慢慢浮出水面,而后路履平地一般在水面上行走,
直至远去,她才愣愣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幻觉都出来了。。。。。。”
话说回来,刘宇双手拆在裤兜里,慢慢的看着四周的行人们,只不过这一次是看着人们之间的情绪哀乐,或是精神出溢,隐隐有着和天地之间极为契合的玄妙联系,
他知道,这就是“人道大势”,无论是妖魔鬼怪,还是仙神佛魔,都无法在人道大势下夺得人族的“天子”之位。
“人间七情六欲,倒也不弱天地和谐静谧之美”他含笑着踱步而行,不顾一个个惊异的目光,穿着拖鞋缓缓的走向了此次的目的地——濮阳家正堂大院。
。。。。。。
正堂,大院内,不像现代富贵人家那般效仿西方办理酒宴,而是一幕幕皆是取之古代,礼仪皆为纯正的古代礼仪,方能显得濮阳家的底蕴——传承久远的古武世家!
这一次来的人实在是太杂,不仅仅是关系良好的世家,就算是一些关系不好的世家也请了来,一来是展现一下濮阳家的底蕴,二来是向世间宣布一下濮阳家又出了一位先天境强者,其意义不言而喻,
濮阳七夜忙的天荒地暗,而且总有不顺心的事情发生,就比如现在,没等到刘宇,眼前却出现了一个讨厌的人影,
那人穿着一身中山袍,在一伙人的围绕下缓缓走来,
“哟,新晋先天强者居然亲自在门口迎接,当真是令人惊喜啊”(未完待续。。)
第二零章 鬼祟鼠辈
“难得啊难得,看来濮阳家对待我们李家也是颇有气节的,啊?”
那中年人阴阴一笑,阴阳怪气和身边的人说着这句话,在场的明白之人都知道这是在嘲讽濮阳家居然将先天强者拿出来接客,
“上京李家?”濮阳七夜神情一凝,颇显寒意的说道:“今日迎接贵人,如不想你李家明日被灭,还请进去一叙,濮阳家自有待客之道!”
“哟!”中年人点点头,“贵客?不会是你的某个相好吧,啊?”
中年人哈哈大笑,旁边跟着中年人来的几人也是忍俊不禁笑了起来,见此情况,濮阳七夜深呼口气,将心中的怒气收敛起来,他知道这中年人实际上实在引他生气,从而让濮阳家的颜面受损,
因为若是打起来,无论结果如何,濮阳家都会落得一个待客不周的名头,濮阳七夜好歹算得上是失而复得的“嫡系”子弟,自然不喜别人损害濮阳家的利益,
只是冷着脸,寒声说道:“请!”
他一指门内,示意李家等人走进去,这已经是让步,如果李家人还是不依不饶的话,他就有足够的理由出手给李家的人一个教训!
只可惜李家的人也是分得清轻重的,嗤笑一声之后,没有在惹怒濮阳七夜安分的走了进去,
突然,濮阳七夜神情一变,眉头挑了起来,那中年人一看,心里忍不住担心起来,虽说受了家里命令想让濮阳家落了面子,但自己可没有先天的力量,就算是濮阳七夜初入先天,也远远不是他能够比拟的。
如果濮阳七夜不顾家族面子擅自动手,那他今天可就说不定要丢了性命在此处!
想到这里,中年人直冒虚汗,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