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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书籍简介'
迟亭初见,他是高高在上的天界神君,
她却不记得前尘旧事
他对她道:“你是我徒弟,便随我回去。”
人间一世,她登上一百零八层天阶,千辛万苦,却得不到他的回眸
她说:“师父,我用此生来忘记你。”
——天庭轶事录之白露为霜
'白露为霜 夏嘉萦 著 '
'点击 写在前面'
虽然今天是星期一,是小夏的休息日,但是半夜起来,突然也是有些东西要写给读者。
谢谢各位看官大人对小夏的支持,新文开坑一个月来,你们就是小夏的动力让小夏勇敢地写下去。
似乎新文总要有一些写在前面的话,来介绍这个故事。现在,小夏补上了。
《白露》是天庭轶事录的第一篇故事。
故事起初,只是为了完成我心中的师徒梦罢了。把这篇作为自己的第一篇故事。是因为真的喜欢这个故事,喜欢一些自己的幻想,也喜欢我笔下的种种人物。
写这个故事,我想说的是,爱情是需要争取的。哪怕有重重阻隔,但争取才是爱情的开端。两个人,总有那么一个要先迈出一步,表达自己的情谊。
越勇敢、越幸福。
最后,希望每位看官大人都找到自己的幸福O(∩_∩)O要勇敢哦。
谢谢大家的支持,小夏生日那天(7。26)会上传自己写的短篇作为读者福利,有兴趣的读者可以去看哦~~~~爱你们╭(╯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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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调戏!
'88 前尘尽?初相见(一)'
四处腾云席卷,犹如千万条白蛇婀娜动人。千万云烟,层层叠叠,迟亭隐在其中,若隐若现。
所谓“迟亭”不过是座酒楼,为酒神醨箫所开,开在人间与天界的结界之处,因其酒水清冽,故赢得四海八荒的神仙们的好评,四方酒客络绎不绝。
几丝清风吹来,迟亭檐角金铃“泠泠”作响犹如酒水落杯,掷地有声。坐在窗口饮酒的正是一位眉清目秀的男子,一双细眉若远山青黛,双眸水灵尽显楚楚,如何看也似是一位女子。
那男子轻轻一挑眉,盼顾之间尽显灵动,只听他道:“兄台莫不是说笑,我堂堂男子几时成了你的师妹?”
对面的男子剑眉星目,生的也甚是俊朗,只见他沉眉紧锁道:“师妹,莫要胡闹,师父正等你回去呢?”
原来那生得眉清目秀的男子唤作归霜,几日前,酒神醨箫在迟亭外捡到他,探过他的元神,竟全无半分记忆与修为。幸而那男子身上带着白玉骨,上面正刻着“归霜”二字,酒神料想这便是他的名字。而这白玉骨是司律天君白卓的府邸净醒殿的信物,酒神便捎了信给白卓。
不过几日功夫,白卓便派了坐下大弟子铭忆前来带回归霜,却不料,这归霜原本不记得前事,这几日在迟亭又玩的疯,任铭忆磨破嘴皮子,也抵死不肯回去。
归霜“啪”地一声打开玉骨扇,只见扇面上空无一物,皓白如霜雪。归霜纤纤素手握着扇柄,竟一时分不清手与扇的界线。归霜由扇面挡住半张脸,一双桃花目露在外面,带着三分笑意道:“归霜生做男儿身,若是这位兄台执意以为归霜为女子,欺我记忆修为尽失,强行将归霜带走,归霜自知不敌,只好悉听尊便了。”
归霜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可以让在坐的客人听到。铭忆气急,强行抓起归霜的手,欲强行将她带走。
人群中小声骚…动起来,只听得一声冷笑:“素闻司律天君危言危行,却不想座下大弟子竟有断袖之癖。”
这四海八荒的散仙们平日里也是闲得无聊,如今听了这段趣闻,尽是窃窃议论开来。
“这般有辱师门的事……”“没想到……竟有这般癖好……”低低笑声传入铭忆的耳中,本是茶余饭后的闲话,难免有些夸大。铭忆听来却是不堪入耳,脸一时涮红,赶忙松了手。归霜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手中的玉骨扇,只等他下话。
醨箫此刻正上楼送酒,见两人之间气氛僵冷,便顺手斟了杯酒,对铭忆道:“想来这其中必有误会,你何不回去将此事细细说与你师父,再做决定。归霜这孩子并无修为,想来净醒殿的弟子纵使学艺再不精,也不至如此罢。”说罢,醨箫将酒杯中的酒轻轻一洒,酒水落地,铭忆与归霜之间便出现了一条结界。
醨箫一番话说的合情合理,铭忆便有千万言语也被这席话一并堵了回去。正当他为难时,却听远处遥遥传来声音:“若由本君亲临,不知酒神意下如何?”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素来只听说乐曲可绕梁三日,却不想这人的声音如同玉碎,教人久久难忘。
迟亭外的白云散去,却见一位男子已经站在酒楼之中,男子墨发披肩,白衣飘然,归霜痴痴望向他的眼,只觉得万山红梅盛开,满室的灿烂。
这位男子便是司律天君白卓,周围的散仙皆是闭了嘴。早年,月老在瑶池花会偶遇司律天君,称赞这位司律天君:“人间都道‘天人之姿’,若要我说天界当的起这个词的,仅白卓一人。”只是天下太平,司律天君甚少离天庭,可一睹其仙姿的神仙自是少之又少,如今这帮小仙们见到司律天君,自是不敢吭声。
待归霜回过神来,手中玉骨扇已经握在了白卓手中,他将扇柄一摇,归霜便恢复了女儿装。
他淡淡看了归霜一眼,语气中并无起伏:“你是我徒弟,便随我回去。”仙风吹来,白卓的白袍随风而起,宛若要羽化而去。
归霜望着他,头脑中一片混沌,莫名的熟悉感,却好像在黑暗中抓不住一丝记忆。
白卓微微蹙眉,走向归霜,将玉骨扇在归霜眼前一转,那一转宛若腾云变幻,而归霜感到自己连心跳都静止了,似乎前事蜂拥而上,到头来却万事皆空,什么也抓不住。
不知过了多久,归霜回过神来,却见白卓的眉蹙的更深了,他转过身对铭忆道:“带她回去。”归霜与铭忆之间的结界瞬间消失。
腾云卷起如同神龙吐出的三味真火,一团一团地翻滚。白卓对醨箫冷冷道了声:“多谢。”便随云而去。
白卓的身影隐在千层万层白云之中,漫漫云海不见半点踪影。归霜倚窗望去,云海依旧,如同残雪映日,掩住天界霞光。
铭忆轻声一笑:“如此,师妹可愿意随我回去了。”
归霜抬起眼狠狠瞪了铭忆一眼,随手将袖子一甩,走到铭忆身边,“师兄,”本是寻常称呼,归霜却将这两字重重咬下,显得另一番滋味了,“醨箫前辈这几日照顾我,我自是要先向前辈道谢。”
并未得到铭忆应允归霜已经转过身子,对醨箫道:“多谢前辈几日照料,前辈的忘忧酒与三生酒归霜改日再与前辈共饮。”
醨箫随意寻了身边的椅子坐下,似笑非笑:“你这孩子确是讨人喜欢,此番与你师父回去天庭,勿念尘世,专心修行,这三生酒,忘三生、记三生、念三生,你既然选择忘记,且重新开始,”醨箫小斟了杯酒,一摇手,“且去罢。”
归霜告别后,铭忆密声入耳,“师妹将全身真气逼至胸口,切勿松懈。”
归霜闭上眼集中全身真气,待她再睁开眼,她已在云雾之上。透过重重云雾,千山万水尽收眼底,归霜沉醉于碧海青山之中,胸口气息顿时散开,脚下云雾化为虚无。归霜本能地想要抓住铭忆的衣袍,却已经沉沉下坠,什么也没抓住。
耳边的气息“嗡嗡”作响,身上犹如千斤压顶,连呼救的力气也没有。高空万丈,定然是要摔的粉身碎骨了。她绝望地闭上眼,却没有意想的疼痛,身下软绵绵的,温黁的气息传来,心中一片悸…动,只觉得残留的记忆漂浮,如同置身天山温泉之中,雾气氤氲,看不清往事。她睁开眼,救她的正是白卓,鬼使神差似的,她唤了声:“师父——”。白卓嘴角笑意淡淡晕开,归霜不由惊呼:“师父,你笑了——”
白卓的身体不由一顿。“师父,你笑了——”似乎多年前亦是同一个人说过一样的话。
'243 前尘尽?初相见(二)'
归霜跟在白卓身边不过数千年时间。归霜天生仙骨,他初遇归霜却是在人间。彼时,归霜不过人间孩子五六岁的模样,带着几丝微乎其微的仙气躲在草丛之中,透着纵横交错的草丝,一双乌黑的眸子怔怔望着他。那双眸子让他心头一动,他拨开草丝,她却转身就跑,小小的人刚跑了几步就摔倒了。他走过去,却见她不哭不闹,只用倔强的眼神瞪他。他伸手扶起她,问她身世、姓名,她却只是摇头,并不言语。他探过她的元神,极其纯正的仙气。
万年前天界的一场浩劫,神魔两界交战,众多神仙死于非命,两界两败俱伤。白卓转念一想,这孩子或许是万年前死去神仙的遗孤,想来他父母用尽仙力将她封存在此,她方得以活命。
如此一念,白卓心下凄凉,万年前往事如烟,却纷繁复杂,千头万绪,却理不清。他俯下身问归霜:“你可愿与我走?”
归霜睁大眼,“咯咯”地笑了,点点头,然后用脏兮兮的小手抓着他的白袍不放。他低头见他的白袍上留下几个手印,微微蹙了眉。归霜小心地松了手,茫茫地望他。他温和地拉住归霜的手,淡淡说道:“没事。”
他为她取名归霜,并没有旁的意思,只因他带她回天庭那日,月宫的月华如水,分外清明,宛若白霜。
初来净醒殿的两年,她未曾说过一句话,却甚是淘气。殿内的灵兽皆被她戏弄了一番,每每受罚她总不言语,只用清水般的眸子望着他,楚楚可怜。幸而他本职司律,生性冷淡,处事素来严明,才不为所动。
归霜生来仙骨,天赋极高,无需再送去昆仑修炼。他将归霜留在身边亲自教导。归霜习御风时,竟是一点就通,悟性竟比铭忆还高上许多。他不由赞许一笑,却不想,归霜突然望向他,小声道:“师父,你笑了——”
这便是她与他说的第一句话。十几万年的光阴里,太多的神仙与他说过太多的话,许多他已记不清,却偏偏这句,看似毫无道理,他却记得格外清楚。
白卓的清虚殿并无仙娥,夜间素来由归霜掌灯相伴。白卓改着文牍,风轻云淡地问道:“之前为何一直不说话?”
宫殿里的火烛亮的通明,愈发显得宫殿冷清空旷,白卓的声音清脆而温润,话音落下,一圈一圈萦绕在归霜耳边。灯光打在归霜的半张脸上,另一张隐晦不清,她微微颔首,信手绞着腰间绑白玉骨的红绳,怯生生道:“从前他们都说我是妖怪……归霜害怕……害怕若是说错话了……师父……师父便将我送回去……”
白卓看着归霜,一双桃花目中隐着泪水,他心中隐隐有几分心疼。火烛的灯火“嗤——”地爆开,倏然灭下去,宫殿内的光黯下去,唯有月光如水般流入,明月如霜。
白卓握住了归霜玩弄红绳的手,冰凉的手指触及,归霜抬起头,怔怔地望他,他温和地将她抱在怀里。那个时候,她那么小,还不及他坐在椅上的肩膀,他起了恻隐之心:“不要怕,师父不会将你送走的。”
月光澄澈,却并看不清归霜的表情,只看得清她一双清明的眸子,似是十分喜悦,她抓紧他的手欢快地说:“那师父要答应归霜,无论归霜做错什么都不许把归霜送走。”
白卓浅浅一点头,不再言语。
铭忆已经腾云到白卓与归霜跟前,白卓神色沉静,毫无波澜,顷刻以前的那一丝笑容仿佛从未出现。白卓随手将归霜扶起,背手而立。
“师父……”铭忆甫一开口,却听白卓淡淡道:“去领罚吧。”语气依旧平静,丝毫听不出起伏。
铭忆只是低头,沉默良久还是问道:“师父,师妹她……怎会……”
铭忆单膝跪着,疑问地抬起头望向白卓,只听到白卓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六界之内恐怕只有那样东西……”这句话说的极轻,似是回答铭忆又似是自言自语。
铭忆眼中仍是疑惑,却知不该再往下问,倒是归霜忍不住问道:“师父,你还没说清楚呢,是什么消去了我的记忆与修为?”
白卓深深看了归霜一眼,眼神中波涛骤起,转瞬又恢复了平静,摇摇头,不再接话。
归霜与白卓同行,顷刻即至天界。天阶上云层飘渺朦胧,懵懵然看不清透仙娥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云层,云雾须臾之间散开,俄而又汇成一团。
归霜扯了扯白卓的白袍,问道:“师父,这是哪里?”
“净醒殿,这是我的府邸。”
归霜四处张望,“这里好生冷清,我从前也住这么?”
天界地广神少,净醒殿又是三大上神之一司律天君的府邸,等闲不敢靠近,难免显得更加冷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