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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情有些突然,徐伽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她的意思,“你是辞职了再去找别家医院吗”
如果是这样,还不如就在宋翊安手下继续做着,凉夕沉默了片刻后才开口,“我想出国留学。”
望着徐伽有些震惊的眼神,她继续解释道,“算逃避也好,算为了自己也好,留在这里我都会觉得难受,这几年我也存了一点钱,足够自己出去了。”
“小伽,你别担心我。”凉夕勾了勾唇角,站起身来拿着行李往门口走去,走到门前时却又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她,“这件事你别告诉他。”
“我不想他知道。”
“好。”
得到了徐伽的回应,凉夕才开门离开,她走的很快,才刚待了一会儿又要离开了,小女人心里有一些小小的失落,记得之前自己在英国,也是受了伤才出去的,个中滋味只有自己心里才能明白,现在凉夕受了情伤,即便出去她也只是一个人,孤单的很。
想到这,徐伽的心里就泛着酸,过了不到10分钟,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朝她走来,看到客厅里只有她一个人的时候,宋翊安愣了愣,生硬的出声发问,“她呢”
小女人没掀眼皮,不想看他,只是缩在顾萧言怀里,两只小手抓的紧紧的,毫无耐心可言,“谁啊。”
“她”男人加重了语气。
徐伽冷笑了一声,阴阳怪气的回答,“我又不是你的佣人,凭什么帮你看着人你自己没把人看好,现在冲我要什么人”
他们俩是一起来的顾家,这一路上俞凉夕也没有表现出要离开的态度,这让宋翊安放松了许多,可却没想到她会挑这个时候来走。
又或者,她只是回家了而已,并没有想要不理他。
宋翊安心里琢磨着,也许又是他自己多想了。
从宋翊安和凉夕回来后,徐伽便察觉出了这男人的不对劲,“我还没跟你算帐呢,你开枪打了我一枪,是
不是连句对不起都不会说”
宋翊安的身影顿了顿,喉结滚动了好几下,徐伽中枪,是个意外,他是该和她道歉,可那三个字始终没有说出口,过了好一会儿,男人才甩下一句,“抱歉。”
匆匆结束,要多敷衍就有多么敷衍。
徐伽仍然是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慢走不送。”
“既然你没想要他的道歉,为什么还要故意说那种话来拖他的时间,那么害怕他找到俞凉夕”门关上后,顾萧言才低头看了看怀里像树袋熊一般的女人,“你也知道的,你拖不了多久,最多一个小时而已。”
“一个小时也好,你知道的,宋翊安好烦人。”徐伽似乎有些不悦的撇了撇嘴,继续靠在他怀里腻着,似乎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可没过几分钟,那小脑袋又从他胸上离开,“你觉得他们两个会不会有结果”
顾萧言哭笑不得,这丫头,是把她当算命的了么还是说觉得他看人很准,能猜透人心呢
“说话呀说话呀。”大概他沉默的时间有些久,小女人抓着他的衣领不停的发问,撒娇。
“即便会有结果,但是也不是现在,你难道看不出来,你的那个好朋友根本没办法接受翊安吗”顾萧言淡淡的说着,从他们两个人一出来,他便注意到一个细节。
宋翊安想要去牵她的手,可还没有牵几分钟,就被俞凉夕挣了开,当事人可能不会那么敏。感的察觉到什么,可作为第三方,看的很清楚。
顾萧言把她揽在怀里,轻声安慰着,“有时候分开也是好事情,对不对”
“而且人家的事情跟你有个什么关系,所以别想了。。。有那个时间还不如好好的想想我呢。”
小女人嗤笑,“想你做什么”
这话顾萧言不爱听了,板着脸开始不安分,“那我倒要给你好好的体检一下,嗯”
话音落下,这男人的动作便更加的肆无忌惮起来,卧室里的温度上升的很快。
顾萧言的情来的很快,像蓄谋已久,更像是随性而为的。
那日之后,好像一切都归结平静了,一周之后,徐伽消了病假,照例在宴北川的手下忙来忙去的,每天早出晚归,顾萧言也开始越发的忙碌,只是每天晚上不论他回来多晚,都会躺在她身旁入睡,徐伽睡醒后见到的第一个人也只会是顾萧言。
月末凌晨时分,顾萧言接到了他的短信,连电话都没有,短信里只有4个字
“如你所愿。”
他知道,他认输了,不是他输不起,而是他真的不敢赌。
赌徒都有一种思维惯性,想要翻本,永远不会抽手。
霍曼臣要回英国的消息,徐伽是第二天知道的,霍曼臣给她打去了电话,他临走之前唯一的要求便是希望她可以去霍家帮他做一餐饭,陪他看一次日出。
徐伽答应了。
霍家。
徐伽去的时候所有的东西都还维持着原来的样子,她进门的时候霍曼臣正在餐厅里等她,身上宽松的黑色衣服让他看起来很没精神,像大病过一般见她进来便对她招了招手道,“过来,你还是那么会挑时间来,挑着饭点过来。”
徐伽笑了一下,径直走了过去,开口问道,“你不舒服么脸色看起来很不好。”
“我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大概也好不了了。”霍曼臣慢慢的说着,自从上次晕倒后,他的身体便比之前又差了许多,有时候睡醒了也会觉得很累。
桌上的西餐很正式,霍曼臣开口问,“有没有觉得很熟悉”
这。。。徐伽摇了摇头,记忆里好像完全没有印象,大概是没看出来哪儿一样,和什么一样,总觉得他这话说的莫名其妙的,一头雾水。
霍曼臣露出了一副我就知道是这样的神情,有些失望的开口道,“我就知道你不记得了,你去伦敦的第一天,我也是让人准备了同样的东西来给你接风的,忘记了么”
霍曼臣失望的神情被徐伽看在眼里,倒让她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抬手拢了拢长发后,才尴尬的说道,“记得呀记得呀,不就是牛排嘛,怎么会不记得。”
说来这话,多少有些心虚没底气。
其实在徐伽的印象里,刚去伦敦的那一年,是她的低
潮期,她是为了养伤而去的,对于霍曼臣给的一切她都是抱着可有可无的态度,从未走近过心里。
“快吃吧,都凉了。”霍曼臣主动开口道,脸上仍是温和柔情。
明明说好是她给他做一餐,可是最后还是霍曼臣做了。
“东西都准备好了么”女人突兀的出声问道,之前她提议了那么多次,可他都始终没有松口,可现在却主动说要去国外生活,是不是代表他可以放下她了,开始新的生活了
霍曼臣切着盘子里的牛排,却始终没有往嘴里送过一次,“收拾好了,没什么可带的,那边都有。”
“毕竟,我想带的永远都带不走。”
“哐当”一声,霍曼臣的叉子摔在了地板上,这声音听起来很是刺耳,男人招来了保镖,替他换了把新的刀叉,尔后才听徐伽开口问道,“你这次出去的很突然,是遇到什么事情了么”
“没有。”男人语气生硬,“你不是一直都希望我可以远离你么现在我满足你了,你还在担心什么”
这一刻,霍曼臣忽然间害怕起来。
如果这个女人说她不想要他离开了,他会不会控制得了自己,可是徐伽却沉默了,一直都没有开口,空气里只有刀叉的声音,还有女人吞咽食物的声音。
她终究,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连再见也没有。
“晚上你要回去吗我可以让人送你,等日出快开始的时候再。。。”霍曼臣轻声开口道,手指有意无意的按着电视的遥控板,节目换了一个又一个,却连一点想要看的欲。望都没有。
“不用。”徐伽打断了他的话,从他手里把遥控板拿来,换了一个安静的频道,“我今晚住这里,所以,你能帮我准备一个房间么”
霍曼臣颔首,“当然可以。”
霍曼臣身边虽然没有女人,可他却准备了一套徐伽用的东西,衣服床单,睡衣护肤品,都是她常用的那一套,也许在他心里,他是希望徐伽有一天可以来到自己身边,看看这一切。
这些东西现如今都派上了用场,他也算没有白准备。
晚上11点的时候,徐伽已经困了,她临时住的房间就在霍曼臣房间旁边,一步之遥的距离。
“晚安。”
霍曼臣待她关门后仍等在门外,迟迟不肯离开,这个房间他准备已久,本以为再也不会有用到的那一天,可现在却用到了。
卧室里的风格和霍曼臣卧室的风格很像,也是欧式的冷淡风,可总会出现一些让人觉得温暖的小细节,比如放在她床上的那一整套女人用的东西,还有浴室里那一包包的。。。卫生。棉。
如果说准备护肤品她还可以接受,那为她准备卫生棉她就有些接受不了。
这太私密了,只有自己丈夫才会想着帮自己准备这种东西,现在却多了一个人来帮她准备这些。
感觉,太奇怪了。
徐伽把卫生。棉拿在手里看了好一会儿后,才又悄无声息的放回了原来的位置,这间房间里的布置很简单,却有着属于霍曼臣的贴心细致,床单是浅紫色的,连抱枕都有,梳妆台也有,怎么看都像是为了她而特地准备的。
没有心动,是假的。
想必没有一个女人能受的了一个男人这样的对待自己,这么的。。。温柔贴心。
如果时机正确,徐伽不能保证自己的心还能不能像现在一样守的这么坚固。
拿了身纯棉的睡衣去浴室里,才刚把热水放好,却在一旁发现了一个小罐子,打开闻了闻,扑鼻而来的是玫瑰的清香味道,徐伽皱了皱眉头,这东西总不会是玫瑰精油吧
霍曼臣怎么知道自己泡澡喜欢用这个还是说他装了什么摄像头来偷看她一想到这,女人便不自觉的怒意上升,可细细一想,霍曼臣那个人,对她也很照顾,而且并没有做什么实质性伤害她的事情,又怎么可能做这么龌龊的事情呢
一想到这,便又否认了自己刚才出现的念头。
大概是自己多疑了,竟然会东想西想的。
只睡了几个小时,徐伽便被门外的人吵醒,这时才不过刚刚3点钟,门外的男人一脸的神清气爽,像是睡过了十几个小时一般,可她又怎么能知道霍曼臣从她
进入房间开始便一直未曾合眼呢
一想到那个女人就在隔壁,霍曼臣的一颗心便越发的悸动不安,他多想过去。。。
“小伽,20分钟后在楼下等你,不然我们要错过日出了。”霍曼臣嘱咐了几句后,便由着身后人把他往楼下推去。
屋里的女人丝毫没有注意到,在她开门的时候,对面的保镖是立刻把眼睛闭上的,她也不会注意到自己身上的睡裙皱皱巴巴的,还有一叠卡在那里,连裙子都没有被放下来,像被人蹂。躏过一般,两截雪白的小腿露在外边,吸引着霍曼臣的目光。
这样迷迷糊糊的徐伽,霍曼臣没有见到过。
可见到了,他反而更舍不得了。
怎么办,还没离开,就已经开始想你了。
徐伽,以后我说我想你了,是不是你也会告诉我说活该呢
徐伽只花了5分钟的时候洗了下脸,套了件衣服便匆匆往门外跑去,霍曼臣的车已经等在了外边,女人上车后,却看到他用一种奇奇怪怪的眼神看着自己,还没等她开口,男人便抬手指了指她的脸颊处,柔声道,“你脸上的乳。液还没有抹开。”
徐伽呀了一声,拿着手机当镜子照,被人看到自己这么失态的样子,还真是有些不好意思,好在天还没亮,黑漆漆的想必他也看不清楚。
身侧男人转了头,轻声对驾驶座的人道,“开车。”
徐伽把自己收拾好后,紧接着一旁便递来了一份早餐,牛奶和烤面包,还有一小份水果,黄油夹在面包里,是她喜欢的吃法,对上霍曼臣幽深的目光,徐伽接了过来,把面包送到了嘴里。
一路上,霍曼臣都很安静,其实他本来话就不是很多,更多的时候是徐伽在说,他在听,不是他不愿意说,只是他更喜欢听徐伽说话,说一些她的小烦恼,小麻烦,即便是一些女人的小事他也想要知道,所以他才留心她的喜好,留心她所有的一切生活细节。
他把她当成了未来太太在留意,可是却没有想到,她才是他最不该爱上的那个人。
z市周围的山顶,徐伽和霍曼臣来的时间刚刚好,初升的太阳刚刚露出了一点点,温暖的很,让她觉得心里空旷,似乎可以容纳接受一切不美好的事情。
对于这个,霍曼臣给出的答案是错觉。
就像爱情也是一场错觉一般。
当下虽然觉得可以接受任何事情,可一旦场景变换,她就再也没了当初的心境,温和的日光落在了徐伽的小脸上,带着朦胧的遥远的光芒,霍曼臣不敢触碰,更不敢开口,可他还是抬手想要碰一碰她的脸,只碰一下就好。
可当他想要抬手的时候,那女人却转过身来,对他笑,笑的没心没肺的,美好又温暖。
她的美好让他自惭形秽,他不敢了。
“小伽,我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