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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九天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幕,脸色阴沉的可怕,秦瑟越是厉害,她想除了她的心就越是强烈,若是让她活着离开,她的安危,她的江山,怕是都岌岌可危!
她的视线落在了一边毫无声息的兰若水身上,眼睛一转,竟是想起了一条毒计,于是转而吩咐身边的弓箭手,“射他!射那个男人!”
弓箭手的箭尖一偏,顿时无数支箭呼啸着向兰若水飞去,秦瑟察觉到这一变故,急忙飞身去救,可之前她怕他被人误伤,故意离的他有些远,愣是她用尽了全力飞身过去,也已经阻挡不了那些羽箭的威力,无奈之下,她只能甩开了手中的剑,奋力一扑,抱住他的身体就地一滚,只听得嚓嚓嚓的几声,箭尖深深的扎进了原本他用来靠坐的树干里。
“废物!”凤九天见这样都伤不了她,再也忍不住咆哮了起来,伸手夺过了一个弓箭手手里的弓箭,一脚把她踹了开去,然后自己用力的拉开了弓,三支箭齐发,带着势不可挡的气势直射向地上的两人。
秦瑟抱着兰若水又是一个翻滚,躲开了那些致命的羽箭,可没给她喘息的时间,那些羽箭又铺天盖地的而来,她之前只需要顾及自己,自然可以心无旁骛,可现在还要保护兰若水,一时间竟有些吃力,一个不察,一支箭躲开她的格挡飞向了兰若水,他们之间的距离很近,若是挥剑的话很可能会伤到他,来不及细想,她只能一个飞身扑向他,用自己的后背帮他挡住了这一支箭。
“唔。”箭尖扎进皮肉的瞬间,她忍不住皱眉闷哼了一声,身体也因为巨大的冲击力向前压了下去。
见秦瑟受伤,凤九天一下子就精神了起来,犹如被打了鸡血似的跳了起来,“继续放箭!放箭!给朕杀了她!”
秦瑟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疼痛快速的起身,把兰若水架在肩膀上边战边退,密集的箭雨中,她尽力的护着兰若水,自己却陆续又中了两箭,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凤九天用此车轮战,她即使武功再高也坚持不了多久的,更何况她现在受了伤,还要带着兰若水,看来她只能暂避锋芒,保住他们两人的命再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个仇,她早晚有一天会报回来的。
她一边挥剑挡开那些箭,一边后退,凤九天杀红了眼,竟也没察觉她的意图,等发现不对劲时立刻大吼起来,“快抓住她,别让她跑了!”
闻言,顿时又有一批侍卫扑了上去,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秦瑟脚尖点地,一个用力,两人便直飞上了屋顶,在夜色中快速的离去。
凤九天看着他们消失的方向,沉声吩咐道,“传朕的旨意,关闭宫门,彻查皇宫,就算把皇宫翻个个,也一定要把秦瑟给找出来!”
秦瑟抱着兰若水咬牙在屋顶上飞奔,背上的那支箭扎的很深,再加上她一直在运功,这血流的速度也更快,她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后背已经是一片濡湿,大量的流血再加上要带着兰若水,她渐渐的已经感觉到体力不支,脚下的速度也不由得慢了下来。神经病不会好转
“什么人?竟敢夜闯皇宫!”随着一声暴喝,一个身影出现在了她面前,她手中长长的利剑也直指向了她的咽喉。
秦瑟本能的一个挺身把兰若水挡在了身后,右手挥剑直接打开了对方的武器,可这样的动作又牵扯到了伤口,她微微的蹙了蹙眉,深吸一口气看向了身前挡住自己去路的人,心里不由得一沉,“林芳菲!”这个林芳菲曾经也是她的部下,因为骁勇善战熟读兵法而得到她的赏识,从而推荐给了凤九天,只是没想到,今天阻她去路的,竟然会是她!看来她若想平安离开此地,一场大战是免不了的了。
林芳菲也蹙眉向她拱了拱手,“秦将军。”
秦瑟淡淡一笑,“我早就不是秦将军了,既然你我身份对立,就不用寒暄了,来吧。”说着,手中的软剑直指向了她。
林芳菲握剑的手却是犹豫了一下,“将军有勇有谋,雄才大略天下少有,为何要做一个乱臣贼子让人唾弃?只要将军愿意弃械投降,我绝不伤你分毫。”
秦瑟淡淡的笑了笑,“你不伤我有什么用?凤九天能容得下我吗?我和她早就已经水火不容,不是她死就是我亡,你既然是她的人,就别多费唇舌了,要不就是你死,我走,要不就是我死,你领功!来吧!”
她拿着剑严阵以待,林芳菲的武功不弱,这几年怕是又精进了不少,她带伤与她打,怕是也占不了多少便宜,若是其他侍卫在这个时候过来围攻她,她怕是难以逃脱,所以,唯今之计只有尽快把她解决!
林芳菲蹙眉看了她片刻,终于举起了剑,可却并不是攻向她,而是转手一剑刺进了自己的小腹,秦瑟没料到会有此变故,不由得一惊,“你这是?”
林芳菲捂着伤口,鲜血不停的从她的手指缝里喷涌而出,看的出来出手颇重,她淡淡的向秦瑟笑了笑,“将军对我有知遇之恩,这一剑,就当是我报答将军的恩情,我今日放你走,他日若在战场上相遇,我们便是敌人。”
秦瑟看了她片刻,终是点了点头,“今日你放我离去,秦瑟欠你一命,这个人情秦瑟会记住,日后有机会定会归还,再会!”说着,她抱着兰若水快速离去。
城门已经关闭,到处都能见到全副武装的士兵在街上巡逻,只要看到深夜在街上走动的人,二话不说上前就直接抓人,秦瑟想了想,小心的避开了巡逻的士兵,敲开了一家济世堂的大门,这是简玉玄在京城设立的分店,当初她回京之前他就建议她去找他的属下帮忙的,可不到万不得已她也不想把这些无辜的人牵扯进去,这会全城戒严之下,她也只有这一个选择了。
见到她出示的信物,济世堂的伙计立刻就把他们迎了进去,“前些日子就接到主人的信件了,说是要我们尽力辅助秦王,秦王您尽管放心在这里住下,等风头过了再回漠北吧。”
秦瑟点了点头,“那就麻烦你们了。”
“秦王无需客气,您是主人的妻主,自然也是我们的主子。”
秦瑟一愣,“简玉玄说我是他的妻主?”
伙计点了点头,有些茫然状,“主人是这么说的,难道不是?”
秦瑟失笑,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他说是就是吧,我现在需要一个大夫,你能帮我找来吗?”娱乐之从香江开始
小伙计连忙点头,“我们这里本就是医馆啊,秦王你稍等片刻,我去喊他过来。”
不一会儿,一个中年妇人便敲门进来了,先是给她行了一礼,“见过秦王。”
秦瑟摆了摆手,“不用多礼了,起来吧,你先帮我把背上的箭拔出来,简单处理一下。”
“是!”
幸好的是这支箭并没有伤到要害的部位,虽然出血比较多,但并没有性命危险,大夫利落的给她拔出了箭,迅速的覆上上好的金疮药,然后用干净的布条把伤口绑起来,做完这一切秦瑟才终于松了一口气,“谢谢,不过还要麻烦你帮这位公子看一下。”从她在皇宫中救下他,一直到现在,他始终都保持着同一个姿势,一直都没有变过,她很担心,他会不会受了刺激,精神上出现了什么问题。
“是。”
大夫很仔细的帮兰若水检查了一遍,确定他身上并没有什么外伤,但他对外界却是丝毫没有反应,他的五感好像都消失了,听不见声音,看不到东西,嗅不到味道,也感受不到疼痛,没有任何动作。
最终,他长叹一口气抬起了头来,“秦王恕罪,我自从行医以来也没有见过此等怪病,不知公子之前可曾遇到过什么事?”
“这……”秦瑟犹豫了一下,可以兰若水的健康为首要考虑,还是轻轻的开口说道,“他之前差点被人强暴……”
“原来如此,”大夫摇头叹息,“我给他检查过,他的身体并无大碍,变成这样可能就是因为这件事的刺激,他无法接受这么大的打击所以出于自我保护的意识,封闭了自己的感官。”
“那可有什么办法可以医治?”她焦急的问道。
“所谓心病还需心药医,小的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请秦王恕罪。”
秦瑟微怔,视线落在了安静的躺在床上的兰若水身上,片刻之后才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挥了挥手,“罢了,辛苦你了,你回去休息吧。”
“多谢秦王,不过主子素有赛华佗的美名,见过的疑难杂症数不胜数,或许他会有办法医治此类疾病。”
秦瑟眼睛一亮,是啊,她怎么就忘了简玉玄了?他可是赛华佗,是天下第一的神医啊!“多谢大夫提醒。”
送走了大夫,秦瑟又让伙计送了两套干净的衣物过来,然后她解开了兰若水身上早就破碎得无法蔽体的衣服,用沾了水的毛巾一点一点的擦干净了他身上的污渍,给他洗了发,重新束上玉冠,穿上整洁的衣服,然后坐在床沿握住了他的手。
他的手直到这会还是冰冷的,大夫说他可能是因为承受不了这么巨大的刺激而把自己封闭了起来,她可以想象的出来,在遭受到那样对待的时候,当时的他,心里是有多害怕,多痛苦,母亲的冷漠,凤九天的残忍,她的绝情,把他一步一步的逼到了崩溃的边缘,看到他从一个纯净美好的男子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她,难辞其咎!
她把自己的脸贴在了他的掌心里,轻轻的说道,“若水,对不起,我知道这三个字来的太晚,分量太轻,根本无法弥补你所受到的伤害,可我是真的知道错了,我错怪了你,误会了你,才会让你受到如此残忍的对待!明天我就带你回漠北,我要恢复你王君的身份,把睿儿交还给你,我以自己的生命向你发誓,从此以后,我绝不会再负你!不管你要如何惩罚我,我都心甘情愿的接受,我只求你能早日恢复健康,变成以前那个骄傲潇洒的兰若水!”
☆、077 心病还需心药医
夫君;今夜谁伺寝;077 心病还需心药医
第二天,京城依然戒严,城门口站满了全副武装的士兵,正对着进城的人士进行仔细的盘查,城门的两侧张贴了三张大大的皇榜,皇榜上画着秦瑟,兰若水,书言三人的画像,皇榜上明确的言明,只要能提供他们三人的线索,若证实属实,便可得黄金一百两,若是能抓到他们三人中的一个,不管是生是死,直接官拜五品,上朝议事,所以,围着观看的人很多,只是,没有一个人有幸能揭下这三张皇榜。舒悫鹉琻
巳时,一辆马车从济世堂缓缓驶出,赶车的是个中年女人,肤色偏黑,脸上被一块黑色面巾包裹着,看不清长相,身形看上去颇为健硕,而她身后的马车亦被层层的黑布所包裹着,青天白日的显得无比的诡异。
当马车行至城门口时,侍卫们把她拦了下来,“皇上下旨,任何人都不得出城,你赶紧回去吧。”
“这可不行,”女人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军爷,这车今天必须出城。”
侍卫眼睛一瞪,手中的佩剑直接出了鞘,“你是想抗旨吗?”
女人吓的跪了下来,瑟瑟发抖,“小人不敢。”
“不敢就赶紧回去!别在这儿给军爷们添乱。”
女人点头哈腰的向她们解释道,“这……实在不瞒军爷,小人的夫君不幸得病死了,我得赶紧把他送出城去埋了。”
“那也没办法,这京城里也不是你一家有丧事,可皇上交代了,就算是一只苍蝇,也不能让它飞出城,所以你啊,就回去等着吧,等哪天皇上开了金口放了行,你再把你夫君安葬吧。”
女人顿时急了起来,“这怎么行?天气这么热,这尸体放在家里不会腐烂发臭吗?而且谁也不知道皇上什么时候才能开城门,这么一直放着肯定不行啊。”
“别人家能行,为什么就你不行?警告你啊,别在这里磨蹭了,赶紧给我走开,耽误了军爷的大事,小心小命不保。”
女人顿时哭丧起了脸,“别人家能行,我家还真就不行啊,军爷,事到如今我也不能瞒你了,我夫君是急病而死的,他……他是患了天花。”
一语既出,众人变色,原本站在马车附近的一干人等顿时退出去了老远,就连侍卫都退了好几步,才拧眉问道,“你夫君真是天花死的?”天花可是传染病,只要得了就治不好的。
“这种事情我怎么敢乱说,军爷你若是不信的话可以去济世堂询问,我夫君死之前就是在他们那里诊治的。”
侍卫想了想,招来了一个小兵,吩咐道,“你马上到济世堂去一趟,问问他们的大夫前几天是不是有一个男人前去就诊,得了天花的。”
“是。”
不一会儿,小兵便跑着回来了,“大人,济世堂的大夫说前几日确实有一个得了天花的男人到他们那里去医治的,不过他的病很重,已经药石无灵,所以他们便让他回去了。”
侍卫闻言脸色更为凝重了,天花是不治之症,而且会传染,若是不让她出城,此病因此在京城中流行开来可怎么办?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