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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淳听包行说到这件事情上,神色就黯了一下,心里感情十分复杂,便说道,“不要说这件事了。”
他越这样说,包行只认为他越在意这件事,便又说道,“师兄,真的对不起。我们当时真的不是故意的。”
安淳蹙了眉,“算了,不要再说了。”
包行道,“师兄,不说不行啊。你不要这样嘛,我之后给那个肖淼打电话了,说了是我的错的事,之前联系不上他,昨天联系上了,他在电话那头哭了,说明他是很在乎和你的关系的。”
安淳因他这话直接黑了脸,菜还没上,他就站起了身来,“包行,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我让你不要说了。谁让你给他打电话的。”
说完,他就要直接离开,包行却马上扑过来拉住了他,死皮赖脸地,“师兄,求你原谅我,真的,我的一点小小的错误,一杯水造成的悲剧,我们要补偿回来,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们不能因为一杯水坏了一场缘分。”
安淳咬牙切齿,道,“放手,放开。”
包行不放,还苦哈哈地道,“师兄,我不会放的,你一定要原谅我,把这顿饭吃了。”
安淳拉扯他根本拉扯不掉,包行就像片狗皮膏药,安淳脸色涨红,发现餐厅里其他桌都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看过来,脸色就更是难看,只好道,“好了,好了,我本来就没怪你,你放手,放手!”
包行还是不放,还说,“你答应我把这顿饭好好吃,我就放。”
安淳压抑着胸中的怒气,道,“放开。”
包行这才放开了,安淳很是烦躁地坐了回去。
欧阳范德说道,“安淳啊,包行人很不错的,你别发火嘛,事情好好说就行了。”
安淳黑着脸没有理他,包行第一次对他解释的时候,就已经说了是欧阳范德泼出的水弄湿了信。
服务生上了菜,安淳动了筷子吃了几口就不吃了,神色一直不好,包行则是战战兢兢的,很想耍宝活跃一下气氛,还是活跃不起来。
好在欧阳范德是个厚脸皮,拉拉扯扯一大堆话,也不管安淳有没有听,才让饭桌上的气氛没有太糟糕,或者已经很糟糕了,但是欧阳范德丝毫没有在意。
在说了一大堆之后,欧阳范德才说出了本来目的,原来是想找“富二代or富三代”安淳给做投资,欧阳范德说想在学校里开一个手机店,连店面他都去看了,而且还说了要找谁谁的关系租下店面,只是,手里的money不够周转,看安淳给个随便什么弟弟一挥手就是六十万,那么,在他的手机店里投资一点,想必不存在什么问题。
安淳听他把话说完,看了低着头几乎要把头埋进碗里的包行一眼,又把目光放到欧阳范德身上去,欧阳范德鼻子旁边长了两粒粉刺,红红的,让安淳觉得难受,只好不看他了,端着茶杯慢吞吞喝茶,没有应。
欧阳范德很是热切地看着他,道,“不要太多,二十万就差不多。到时候分红利,几年你就能赚回来,再说,这二十万,对你,也算不得什么。”
安淳将茶杯放在了桌子上,道,“不说我有没有这个钱,你们怎么这么确定,我一定愿意投这个资呢。我明年就毕业了,再不待在这里,我干嘛要在这里投资。”
欧阳范德道,“没有有钱赚不赚的道理啊。”
安淳道,“我的钱拿去支持福利院,拿去捐给希望小学,无论怎么样,我都高兴,就是不愿意这么投资,不行?”
欧阳范德神色也不好,但是却忍住了,笑道,“我们知道是之前那个信的原因,你不高兴,不过,我们可以去帮你好好联系那个肖淼的。”
安淳直接气得站起了身,对着讪讪抬起头来的包行就是横眉一瞪,他理也没理欧阳范德,直接骂包行道,“你他妈是傻X吗,别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还有,不要再在老子面前说肖淼。”
说着,掏了钱包出来,拿出几大张钱拍在桌子上,对旁边站着一边想劝不要在餐厅里吵架影响其他客人,一边又在心里暗爽着听八卦的服务生道,“剩下的不找了,小费。”
人已经快速地走了,最后也没看欧阳范德一眼。
欧阳范德认为这是安淳瞧不起他,所以不看他,不知道是自己脸上的粉刺惹的祸。
安淳人一走,他就对包行说安淳的坏话道,“这什么态度,再怎么,我比他大几岁,他也得叫我一句师兄。他这是什么态度!妈的死同性恋,肯定是和那个肖淼关系闹僵了,脾气发到我们身上。”
包行在心里流泪,心说烦得师兄,你不要总是用“我们”这个词。
嘴里却说道,“师兄,别气了。本来我们也有不好。再说,我之前也觉得你想开手机店不大现实,你看到的那个铺子,真的不好批下来的,据说都要在学校里关系很硬,才批得下来。再说,你还有一年就要毕业了,课题也需要花时间,现在创业也不大现实。”
欧阳范德道,“这些都不是问题。”
包行说,“那什么是问题。”
欧阳范德道,“是安淳这个态度,觉得他多了不得一样。不过是投了个好点的胎,就拽起来。”
包行继续将脸埋进碗里吃饭。
安淳去学院里办了开学报到,之后接到傅黎华的电话。
安淳虽然对傅黎华当着嫂子爱戴尊敬着,但是,在傅黎华和顾策霖之间,他还是选择了顾策霖,所以听了他的话,和傅黎华没有再很亲密地接触。
这次傅黎华打电话来,是向他道谢。
“老五,嫂嫂得好好谢谢你。”
安淳觉得奇怪,“二嫂,你谢我做什么?”
傅黎华说,“载文被允许回家来过元宵节了。要不是你给老四说了,载文哪里能回来呢。虽然只是回来一趟就又要走,但是也总比一个人孤零零在南美过好。”
安淳些微诧异,他没想到之前在顾策霖面前带着抱怨怒气的话,居然起了作用?或者根本不是他的话起的作用。
他说道,“我只是在四哥面前提了一句而已。是四哥对载文本来就很看重,他对家中小辈都寄托了很多。”
傅黎华道,“嫂嫂知道你的好,老五,嫂嫂知道的。你元宵也回家来吧,总比在学校好。”
安淳道,“不用了,我们这边也开学了,开学时候总是挺忙的,学校里补考,我还要帮一个同学去监考。”
傅黎华又和他拉拉杂杂地说了一大堆,让他注意饮食,注意穿衣,还说又让人给他送一些吃的和衣服,安淳并没有觉得不耐烦,反而心下有种说不出的感触和感动,也许是他没有了母亲在他面前说这些,傅黎华有时候,对他的这方面的缺憾做了补充。
顾策霖消失了不短的时间办好了一宗大生意,没有回顾家,直接来了安淳这里。
他每次的到来总是时间不定,出其不意,安淳接受导师的托付,带了一个研二的师弟做课题,所以有时候还是会去学校和他讨论做指导,和欧阳范德,他是彻底和他闹崩掉了,欧阳范德在他背后毁他不倦,安淳也不是好惹的,对他冷嘲热讽,给他起了一大堆外号,从他的头发丝到鼻子到脚都批得一文不值让人发笑,安淳的坏脾气是大家都知道的,欧阳范德则被塑造成了学院里新的极品典型。
安淳正从同学院一个师妹处得知了欧阳范德背后说他坏话的事,他也不是气,只是觉得这人真是神经,心里发闷,回到家,在门厅鞋柜处就发现顾策霖又来了。
他本来就烦躁的心,就掺进了更多东西。
不只是厌烦,还有一种说不出的踏实感,当然,更多是想发脾气,把什么都对顾策霖发泄一通。
他进了屋,将书放好,将买的菜在厨房里放了,洗了手,发现顾策霖居然还没有神出鬼没地出现,不由觉得奇怪。走进卧室里去,床上被子盖着一个人,安淳心里颤了一下,很是紧张地跑过去,那一刻,他是真的非常害怕和担心,害怕和担心顾策霖这次是带着伤的,或者是他生病了。
第四十四章
安淳在床边站定,顾策霖已经睁开了眼睛,朝他看过来,他的眼神清明,不过神情上带着一点倦意。
安淳对上他的眼睛,心里的那丝紧张依然没能收起来,只是神色上恢复了一定的镇定,有些埋怨地说,“大白天,你在我床上睡觉?”
顾策霖坐起了身,他身上居然穿着安淳宽大的家居服白T恤,T恤是很便宜的地摊货,亚麻材质,中间印着一个太极图案,虽然是地摊货,穿着却细软舒服,安淳很喜欢。
顾策霖只比安淳高了四五厘米,只是比他壮不少,穿他这件宽大的衣服正好合身,倒不显得局促。
只是,他一向穿很死板正式的西服或者黑衬衫,这样突然穿成这样,给了安淳怪怪的感觉,再配上他脸上些微的疲累,倒是比平常要显得弱势一些了。
顾策霖没有由着安淳多打量他,手一伸,将安淳的胳膊拉着一拽,就将安淳拽上了床,把他抱在了怀里,驾轻就熟地伸手托着他的脑袋揉了他柔软的黑发,已经吻住了他的嘴唇。
安淳心想他还有力气非礼他,想必身体没有大问题,于是一边反抗,一边含糊地说,“我操,你先放开我,我饿了,要做饭吃。”
顾策霖已经一翻身,将安淳压在了身下,密密实实地吻住他,大手也向下摸他,在安淳柔韧纤细的腰肢上摸了之后,已经开始解他的皮带,略带嘶哑的声音回应他,“不劳你累了,我来操就行。”
安淳动着脑袋避开他的霸道的亲吻,红着脸又恼又羞地道,“滚你妈的。”
顾策霖已经解开了他的皮带,把他的裤子拽了下去,吻已经沿着他的下巴到耳朵又舔上了他的喉结,一言不发地开始兢兢业业地办事。
安淳的喉结不是非常明显,不过却十分敏感,顾策霖舔吻上去,安淳身体已经开始轻轻发颤,推拒他的力气也变小了,顾策霖亲了他一阵,看安淳不再反抗,就把他的上衣也脱了,把自己更是脱得十分利落,两人裹进被子里,他还记得上一次导致安淳发烧的事,所以很注意不让他感冒了。
安淳这时候也不再去想什么肚子饿的事情了,被顾策霖亲吻和抚摸,已经让他情欲涌动无法克制,也抱着顾策霖抚摸亲吻起来。
顾策霖这次怕伤到安淳,不仅好好做了润滑,他居然还买了套子使用,要说以前,他从来不肯用这个。
安淳也是第一次感受套子的存在,觉得怪怪的,但是没说什么,面色潮红,半闭着眼睛,咬着下唇从鼻子里发出压抑不住的低低□,顾策霖的每一下动作都让他在天堂和地狱里进出,有一个多月没有做过了,顾策霖那个玩意儿又不因为他后面恢复紧致而变小一点,每次都觉得胀痛,但是依然在疼痛里快感如潮。
顾策霖这次没有用什么花样,就是抱着他做最原始的律动,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让安淳连缓过气的时间也没有。
好一阵之后,他突然退了出来,安淳出了一身细汗,黑发黏在额头上,睁开眼睛看他,顾策霖将套子一把扯掉了,又倒了润滑液抹上去,然后俯□狠狠吻住安淳,这才又慢慢顶了进去,他啃着安淳的耳朵,喘息里带着满足。
顾策霖是有反省的,而且还接受了医生的建议使用安全套,结果还是没有遵守,紧紧抱着安淳,将自己的精华射进他的身体最深处。
顾策霖躺在安淳的身边,将他搂进自己怀里,用被子将他盖紧,一言不发地又开始亲吻他的面颊。
虽然这次顾策霖没有什么花样,不过他太用力了,安淳还是觉得自己被他折腾得够呛,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声音已经哑了,“不要了。我要去做饭吃。我早饭还没吃的。”
顾策霖含着他的耳朵舔弄,低声道,“我去做吧。”
安淳说,“不,我不吃你做的。你做的不好吃。”
顾策霖,“……”
他实在不好说,其实他跟着厨师去学了两个菜的。虽然很努力地学了,奈何成果不佳,看来做菜的确与天分有一定关系。
安淳在他怀里躺了一阵,很想关心他两句,最后却拉不下面子,觉得他一来就只知道干这种事,自己关心他,倒显得自己更低贱了一样,不仅是由着他操,还欢迎他来操,关心他下次还有没有继续操的能力一样。
安淳越想越发闷,于是推开了顾策霖,要起身,说,“脏死了,我要去洗澡。”
顾策霖这次没拦他,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光溜溜的安淳下床去。
安淳虽然瘦,倒不是没肌肉,背部线条完美,窄细的腰身,紧致却饱满的臀部,顾策霖看着眼神又热切起来,下面几乎是瞬间就硬了。
安淳倒没注意他这些,到衣柜里拿了衣服,直接进了浴室里。
安淳洗了澡出来,准备叫顾策霖去洗澡,发现顾策霖居然又睡着了。
他愣了一下,走到床边,想要摇醒他让他去洗澡,最终没舍得,将被子为他拉好,转身出了卧室去了厨房。
他不知道顾策霖到底是有多累,一向精力无限的他,居然这么就又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