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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玉梅一见郭业,就是脸色一变,道:“恶贼!你休想辱我清!”
第1861章从容就义难
毫无疑问,姜玉梅是个难得的美人。
即便是只露了半边脸,也依旧那么艳丽逼人。再加上那副冷若冰霜的表情,产生了一种奇异的美感。
令人不由得想去对她,狠狠地蹂躏,狠狠地征服。
本来郭业确实对此女并没有什么“性趣”,不过见了这种场景,还是不由得心中一动。
娘的,不愧是被渊男建派来施展美人计的人,这小娘们还真勾人!
一股火热从郭业的小腹中涌起,他强咽了一口唾沫,拉了把胡凳在床边坐下。
强按着胸中的欲火,郭业道:“姜玉梅,别想那些有的没的。明白告诉你吧,我今日前来只为审案,对你的身体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哼,秦国公好色如命,见了漂亮的女人就挪不动步,必欲得之而后快,这事谁不知道?以我姜玉梅的姿色,难道你会不动心?哄鬼去吧!告诉你,把我绑起来也没用,姑奶奶誓死不从!”
“噗!”闻听此言,孙子善不由得笑出声来,道:“老师,弟子刚才说什么来着?您还不承认。别装了,您那点小心思,人家小娘子都看穿了!”
郭业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这个案子事关重大,我要单独审问此女,就不用你伺候了,下去吧!”
“是!老师,您可得好好审,慢慢审,千万别累着。”
孙子善一走,屋内就只剩下了一对孤男寡女。
女的漂亮,四肢被绑在床上,毫无反抗之力。男的健壮,坐在床边,沉默不语。
一股淫靡暧昧的气氛荡漾开来。
良久,郭业才咳嗽一声,道:“你那都是道听途说之言。俗话说得好,眼见为虚,耳听为实。从咱俩一见面到现在,我都对你都是彬彬有礼,难道这还不能说明问题?”
“耳听为虚?你看上了善花公主,因为渊男建和她有情,就把渊男建阉了。你看上了杨凤怡,就不惜鼓动杨万春造反,生灵涂炭。这些难道不是事实?秦国公你乃男子汉大丈夫,做了为何不敢承认?”
还能这么解释?
没想到自己和善花公主以及杨凤怡之间有情有义的故事,到了姜玉梅的嘴里,竟然变成了一场不择手段的巧取豪夺。
这叫什么?一千个人的眼中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
郭业索性破罐子破摔道:“好吧,就算我好色如命,就算我看上你了,那又咋样?现在我为刀俎,你为鱼肉,你还能反抗不成?”
“哼!这下你的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吧!我告诉你,痴心妄想!大不了我咬舌自尽!”
郭业还真不怕这个,事实上,对他来说,姜玉梅如果能咬舌自尽,那还真算是替自己清除了一个隐患。
至于姜玉梅的美色……和她可能引起的麻烦比起来,这点诱惑对于郭业还真不算什么。
他冷笑道:“你自己犯了什么事儿,你自己不清楚?那可是刺王杀驾的大案,就算你有几百个脑袋都不够砍的!事到如今,你难道还想活吗?早死早拉倒!”
然后,他背过身去,似乎不忍看到佳人咬舌的血腥场面。
他的态度如此强硬,姜玉梅反而不那么硬气了。
她说道:“秦国公,您就真舍得奴家去死?真是铁石心肠!罢了!奴家认输,明白说吧,我还想活。”
“你怎么又不想死了?”
姜玉梅微微叹了一口气,道:“慷慨赴死易,从容就义难。临行之前,我确实是抱定了必死的决心。不过,自从死过一此以后,我又不想死了。”
“你是说撞了柱子那一次?”
“嗯。原来听人说,死过一次的人,会不怕死。现在想来,这话还真不靠谱。我死过一次以后,就不想死第二次了!秦国公,你……放过我好不好?奴家愿意为您做任何事!”
姜玉梅一会硬一会软,还真把郭业闹糊涂了,他说道:“你到底想怎样?”
“请秦国公放了我,我会报答您的。”
“怎么报答?”
佳人媚眼如丝,道:“当然是您想怎么报答,奴家就怎么报答!”
“比如说像对待陛下那样?”
“当然不是。您要是不放心的话,现在奴家就绑在这里,丝毫不能动弹,秦国公尽可先要了奴家的身子。”
“你刚才还说要咬舌自尽?”
姜玉梅苦笑一声,道:“你这坏人!真是不解风情。奴家若真是一心求死,什么时候咬舌自尽不成,非得等您来了才寻死觅活的?”
“那你是什么意思?”
“秦国公,您能不能先把奴家放开,我慢慢给您说!”
郭业略一沉吟,也就把绳子解开了。秦国公府戒备森严,总不怕她跑了。
姜玉梅活动了活动了绳子,然后才盈盈拜倒:“参见夫君!”
“别,别……”郭业赶紧后撤一步,道:“别套近乎!咱俩可没那种关系!”
“不是皇后娘娘把妾身赏给您了吗?难道不该称呼您夫君?我明白了……”
姜玉梅神色一黯,道:“看来您是看不上妾身了,不愿意把我收为小妾。从今往后,我只能做您的奴婢了。主人……我叫您主人好不好?主人……主人……您放了我吧,我会让您很舒服的。”
这几声主人叫的,真是千回百转,把郭业叫的别提多受用了。
要不是久经战阵,说不定他此时已经变身为狼,把佳人就地正法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道:“你先坐下,我有话问你。记住,把那套诱惑男人的把戏收起来,再做戏的话,我也不知道你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只能全当假的听了。”
“是!主人有话尽管问,奴婢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姜玉梅低眉顺眼地答道。
“这么说来你已经打定主意,为了保命,臣服于我?”
“是。只要您不杀奴婢,奴婢一定会让您享受的人间极乐。”
“那我今天刚进来的时候,为何那副拒之千里的样子?”
姜玉梅微微抬头,横了他一眼,道:“婢子那副样子,是不是别有一番风情?”
郭业恍然大悟,道:“你这是欲擒故纵,在勾引我?”
“奴婢这么一个大美人,被绑在床上,心中不甘,却任君予取予求。这种调调,你们男人不是最喜欢吗?”
“那你刚才还说要咬舌自尽?”
“主人真是够笨的!您把奴婢的嘴用破布堵上不就行了吗?这有什么难度?”
“呃……”郭业脑海中想想了一下那副画面。
邪恶!
简直是太邪恶了!
不过……也真够带感的!
强自按下脑中的旖思,郭业道:“这些东西你都是从哪学的?全是姜以式教的?你真的是他的孙女?他怎么忍心自己的孙女做这种事?”
“妾身的身份没有作假。”
姜玉梅道:“实际上,就在一年以前,奴家还只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女孩。至于那些魅惑男人的手段,更是一点也不懂。”
“后来呢?”
“后来祖父告诉奴家,现在我们高句丽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稍一不慎,就得国破家亡。他问我,愿意不愿意为了高句丽的存亡尽自己的一份力量。”
“然后你就答应了?”
“嗯。后来,他就把我送去了一个地方,那里有许多人,教我魅惑男人的本事。”
“只有你一个人受训?”
“不,总共有五个人。不过最后,他们还是选定了我执行这次任务。”
郭业道:“那你现在的所为,岂不是背叛了你的祖国和家族?若是有朝一日,我让你做一些有损高句丽或者姜氏利益的事情,你又当如何?”
第1862章先锋
“主人尽管下命令,奴婢无有不从。”姜玉梅叹了一口气,道:“在刺杀大唐天子之后,要不是有皇后娘娘求情,我就是一个死人了。”
她顿了一下,继续道:“奴婢虽然从小锦衣玉食,受了国家的供养。但是为高句丽死了一次,什么债也应该算还清了。从今往后,我只为自己而活。主人,您……您能饶我不死吗?”
说着话,她把胸前的衣服用力一厮,露出了一大片雪白,道:“奴家别的没有,只有这个身子。奴家还是处子,又学会了无数取悦男人的手段,您只要一点头,我就是您的了。”
“这……”郭业还真是左右为难。
他喜欢姜玉梅不?废话,如此尤物,既是处子之身,又长得漂亮,更关键的是,还会玩很多男女之间其奇怪怪的游戏,哪个男人能不喜欢?
但是,话有说回来了,收了此女容易,善后却难。
不说在家里边,郭业早就和妻妾们约法三章,不准新人入门。单单说李二陛下那边就不好交代。
不错,人家李二陛下是不会因为此事,把他怎么样。
但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下子在天子心里边埋下了一根刺。以后万一犯了什么错,就很难指望皇帝对他优容了。
另外还有更重要的一点,万一李二陛下想把心中这根刺拔掉咋办?
别管姜玉梅算妾还是奴婢,总而言之不是妻。
这年头,妾和奴婢,跟一个物件也差不多。万一哪天李二陛下色心不死,要求郭业把此女献出来,他又应该如何应对?
不交?彻底与皇帝交恶。
交了?交出与自己有肌肤之亲的女人,身为现代人的郭业,还真干不出那种事来。
这可怎么办?
见郭业久久不语,姜玉梅这下可着急了。她往前跪爬几步,把郭业的袍子掀起,一伸手,已经抓住了他的不文之物!
“你……你想干什么?”
“主人别动,奴家会让您舒服的!”
“不可!你别乱来……停……别停……算了……到床上去……”
……
“唉,我都干了什么?”郭业坐在床边,以手扶额,显得无比懊恼。
“当然是干了奴家了,主人,你真厉害!奴家要伺候您一辈子。”姜玉梅张开玉臂,从身后把他紧紧抱住。
心中暗骂了自己无数声意志不坚,色令智昏以后,郭业微微叹了一口气,道:“事到如今,还能怎么样?你放心,你这条命我保了。”
“多谢主人!”
话虽如此,让姜玉梅为妾,那是万万不能的。不管是家里,还是李二陛下那边,都交代不过去。
最后,郭业灵机一动,给她安排了一个丽竞门的职司,打发出了长安城。让李二陛下眼不见为净。
当然,这个办法只是治标不治本。不过这已经是郭业能够想得出来的,最好的办法了。
至于以后,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
高句丽刺客一案,其实没有什么好审的。姜玉梅怕死,把高句丽的计划和盘托出,就是萧意让那边,也丝毫没有嘴硬,全部招供、
两边的供词一对照,就可以结案了。
郭业把卷宗整理好,在第二日的早朝上,就把审案的结果,当庭宣读。
李二陛下听完了,道:“高句丽如此无礼,竟敢派刺客刺杀君父!是可忍,孰不可忍,传朕的旨意。一个月以后,兵发辽东城,灭其国祚!”
房玄龄道:“此次征伐高句丽,陛下御驾亲征。那主帅当然就不用说了,但是此行的先锋为谁,还请陛下定夺。”
“高句丽不可小觑,想当初隋炀帝三次征伐,都未竟全功。所以,这个先锋,必须智勇双全,百战百胜,朕才能放心。卫国公,你来做这个先锋如何?”
“啥?我?”李靖赶紧出班跪倒,道:“陛下,微臣恐怕难当此重任。”
李二陛下的脸当时就沉了下来,道:“嗯?你不愿意为国效力?”
“微臣不敢!”李靖苦笑一声,道:“实在是微臣身患足疾,走路都勉强,恐怕会误了陛下的大事。”
“果真如此?”
“微臣不敢欺瞒陛下。”
“卫国公怎么不早说?今日下殿之后,朕就派太医为你好好看看!你可是朕的股肱之臣,身体的安康轻忽不得!”
李靖知道这是李二陛下不太信任自己,怕自己耍滑头,想让太医看看自己的足疾到底是真是假。
不过自己这次的足疾可不是装的,他说道:“多谢陛下的关心,微臣求之不得!”
要说打仗,在人们的心目中,公认以李靖第一。但要说谁是第二,那可就莫衷一是了。
尉迟恭当即就出班跪倒,道:“既然卫国公因足疾不能为先锋,这个先锋官,不如就让俺大老黑给来干!”
“嘿嘿,尉迟恭,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明白说吧,这个先锋官,你干不了!”
说话的,正是刚从天牢里放出来没多久的李道宗。
尽管出了那么大的纰漏,这家伙也没受什么严重的惩罚。他贪财的毛病大家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了。李二陛下让他交了四十万贯钱,就让他官复原职了。
经过这么一场风波,这家伙的气焰不降反升,似乎天下没有什么事值得他畏惧了。
此时此刻,他白眼一翻,道:“鄂国公,您刚才没听陛下说吗?先锋官要智勇双全!你尉迟恭勇是勇了,这智嘛……谁看见啦?谁看见啦?哈哈!”
尉迟恭怒道:“我有没有智,你说了不算,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