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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初唐-第2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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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姬这故事的结局居然是,居然是恶毒的姐姐发现了妹妹神奇的绣花鞋,然后暗中下砒霜将她毒死,然后自己穿上了绣花鞋,嫁给了那位太子做了太子妃,接着太子登基做皇帝,恶毒姐姐成了皇后。

最后皇帝和恶毒姐姐两口子,快快乐乐幸福在一起。

尼玛啊,尤姬这是要逆天啊,居然把结局改了个天翻地覆。

……

见着郭业神情变化,阴晴不定,尤姬极为忐忑地问道:“郭,郭公子,你觉得还可以吗?”

郭业正想痛骂她一顿,好好一个姑娘家,咋的就这么恶趣味呢?

不过一想到不能太过打击别人的创作积极性,随即含糊点头说道:“嗯,故事不错,很是平民化。除了整个故事情节不过圆润之外,还有一点很重要呐。”

尤姬神情凝重地看向郭业,说道:“还望郭公子不吝赐教,毕竟你是第一个看我话本的,最具有发言权了。”

郭业嗯了一声,说道:“尤姬姑娘,这个故事的最后,你为什么不让可怜的妹妹与太子在一起,快快乐乐过一生呢?这才是皆大欢喜的大圆满结局啊?”

尤姬听罢,顿时陷入了沉思,蛾眉之间泛起几分的疑惑,反问了一句:“难道郭公子不觉得以这种悲剧作为结尾,很凄美吗?奴家觉得很是凄美,必能勾起所有看官的悲怜之心,郭公子以为如何?”

凄美?

你奶奶的,这小娘皮不仅是个圣母玛利亚,还是个文青范儿十足的清倌人。

天呐,郭业心中疾呼,原来文青在大唐就已经存在了。

郭业很清楚文青的通病,你跟他说情节,他跟你说文笔;你跟他说文笔,他跟你说意境。

没法沟通,沟通不了。

“笃,笃笃……”

打更的更夫好似在风满楼外头路过,敲起了三更天的梆子。

郭业精神一振,急忙起身说道:“尤姬姑娘,三更天到了,我必须去卫府衙门接我的朋友,先行告辞了。”

说罢,将那几页纸张塞回了尤姬的手中,返身就要出门离去。

尤姬将几页话本放入袖中,见着郭业已然出了房门,赶忙起身追了出去。

冲着郭业匆忙的身影喊道:“郭公子,你何时再来风满楼?”

“改日,改日定来再会尤姬姑娘……”

声音飘忽,郭业已然遁远。

回廊中一名龟公正好从路过尤姬姑娘身边,心中很是诧异,俺的娘唉,这尤姬姑娘平日冷傲如霜,常拒人于千里之外,今天居然对这名公子如此痴恋,啧啧,这位公子真乃高手,高手呐!

第420章一觉醒来惊闻怪事

到了三更天,苏定方果然给面子,直接将长孙羽默诸人放出了卫府衙门。

众人一出卫府衙门,见着郭业在外头等候,自然一个个诧异得目瞪口呆。

乖乖,郭二哥居然没被逮进去。

特别是听闻押解他们出卫府衙门的士卒提及,苏将军与郭御史乃是兄弟相交,因此卖郭御史一个面子,放尔等出衙门,不予追究。

这家伙,郭业在他们心中的形象再次拔高了几丈,原来他们今晚能够幸免不遭罪,不用在卫府衙门过夜,还是托了郭二哥的面子啊。

一时间,一群人甭管安然无恙的,还是鼻青脸肿受了伤的,皆围在郭业的身边,叽叽喳喳问个不停。

郭业很是装逼的摇摇头,耸耸肩,仅仅回复了一句:“呵呵,我跟右领军卫府的苏将军啊,算是老友了。没成想,居然会在长安再聚,缘分,缘分呐!”

他越是这么装低调装神秘,这群纨绔子弟们越是胡乱瞎想,越是觉得郭二哥这才是会咬人的狗不叫唤,高深莫测之典范。

一旁的长孙羽默此时也收起了平日的傲娇劲儿,冲郭业叨咕了一声谢谢,然后问起来苏将军会如何处置萧家兄弟还有卢承庆等人。

郭业从这小子殷切的眼神中看得出来,他是巴不得这几日摊上大事倒上血霉啊。

随即笑道:“长孙,你放心吧。萧家兄弟还有那个狗日的卢承庆,今晚至少要在卫府衙门的大牢中过上一夜。明日才会通知萧家过来交银子领人回去。嘿嘿,你如果有心,你大可以叫人明天在卫府衙门前做做文章,奚落奚落萧家那两头瘪犊子嘛!”

“真的?”

长孙羽默的眼中射出两道精芒,兴奋至极,不滞点头哂笑道:“解气,真他娘的解气。明天我就叫我府中的下人来在卫府衙门口蹲点,等萧家兄弟灰头土脸一出来,就围观奚落他们一顿。嘿……”

郭业听着长孙羽默这话,总算是能体会到长孙氏与萧氏两家死磕到什么程度了。

此时城中打更的更夫又敲着木梆子打卫府衙门口路过,郭业听着这梆子声,三更天已过。

而后又扫了众人一眼,看着不少人都是鼻青脸肿挂着彩,房遗爱那厮更是被打的满脸都是鼻血,甚是狰狞恐怖。

随即对着众人说道:“时辰不早了,明日咱们还得去国子监上课。大家赶紧回去吧,还有,脸上,身上的伤口,赶紧处理处理,不然明天一个个去国子监跟个大猪头似的,徒惹别人的笑话。”

这话一出,众人纷纷响应,今晚算是扬眉吐气了,即便脸上身上皆挂彩也是值了。

继而纷纷拱手抱拳,三五成群结伴,相继告辞离去。

长孙羽默是最后一个离去的,见着左右无人只有郭业在前,这才真心实意地说了一声:“郭业,连番承你的情,感激不尽。以后,你就是我长孙羽默的好兄弟,今后有啥事你尽管言语吱声儿。”

说罢,还等不及郭业的回应,他便撒丫子匆匆跑开离去。

这可是长孙羽默第一次对郭业如此诚心实意的说话,说话之时看得出来,满是肺腑不再傲娇。

郭业本想来上两句煽情的话,谁知这小子说完话便撒丫子跑了开来,好像脸皮挂不住似的。

奶奶的!

郭业望着长孙羽默跑远饿的背影,不由会心一笑,这小子心眼是不坏,就是放不下那世家公子的矫情劲儿,哈哈。

随后,他也抬脚离去,朝着太平坊的方向疾步赶回。

一路上并未遇见巡逻宵禁的兵卒,很快,他便进了太平坊回到了府邸。

天色已晚,困倦之意袭来,眼皮子都有些睁不开,不发出一声响动地钻回了自己的卧房,草草睡觉。

……

……

夜色徐徐隐退,天色微微亮起。

喔喔喔……

公鸡亮嗓,叫来了一轮红日的东升。

不过因为昨晚到家都快四更天了,等得郭业醒来,已是日上三竿,火红太阳晒得屁股火辣辣。

看着外头的烈日,郭业急忙替换起衣裳来,一边冲着卧房外胡乱瞎咧咧地叫道:“贞娘,贞娘……”

约莫过了一会儿,贞娘端着木盆,手臂上搭着毛巾,扭着小腰肥臀推门而入,一脸关切地说道:“来了,来了,大官人怎得不再多睡一会儿呢?”

郭业穿戴妥当之后,白了一眼贞娘,指了指外头的太阳,说道:“这都什么时辰了,你不知道我今天还要去国子监读书来着?”

说着,接过贞娘投洗拧干好的毛巾,胡乱一阵擦脸。

“扑哧~~”

贞娘掩嘴一笑,犹如万紫千红春满大地般尽是妖娆,看着郭业这般猴急样儿,不由笑道:“大官人如今越来越有样儿了,居然还知道国子监上学堂不能迟到。那你昨夜又怎能去秦楼楚馆风花雪月之地厮混一宿,迟迟不归家哩?”

“呃……”

郭业很是诧异,贞娘咋会知道自己昨儿个去鬼混了?

不知为何,被贞娘这么一说,郭业顿时有些臊得慌。

于是将手中的毛巾轻轻甩进木盆中,借着要赶去国子监学堂的由头,嚷嚷道:“嘿嘿,不和贞娘细说了,我现在得赶紧去国子监。”

说着就要往卧房外头跑去。

还跑两步就听贞娘娇声呼道:“大官人且留步,刚才你们国子监派人送来消息,说是你们书学班今明几日都休假,无需再去学堂。”

啥?

书学班今明几日连着休假?

怎么个意思?

郭业止住了脚步,诧异地回头问着贞娘:“怎么回事?离休假还有两天来着,怎得好端端连着几日休假了呢?”

贞娘听闻,突然脸色一萎,喟然叹道:“奴家也不是知之甚详,但是听前来送消息的国子监录事大人提及,好像是负责你们书学班的那位司马博士,昨夜突然犯了疟疾,暴毙在家中。这不,书学班没了博士讲课,你们还上的哪门子课哩?”

“什么???”

郭业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震撼到了,差点没站住而脚底打了滑。

顿时,他的脑中浮起万千个问号。

司马老头犯了疟疾,暴毙家中?

昨天好像司马老头上课上到中途就急匆匆离去,说是身体不适,急需告假回家。

但是清楚记得,司马老头走的时候健步如飞,说话底气十足,哪里像是身体抱恙之人?

相反,这老头昨日更像是有什么棘手的事情,急于回家一趟才是。

现在倒好,居然短短隔了一夜,就传来暴毙家中的消息。

这,他妈也太扯了。

郭业对司马老头谈不上什么恶感,更谈什么亲近,对这老头的印象也仅限于混日子般敷衍地上了几堂课。

可是昨日还是一个活蹦乱跳,好端端活生生的人儿,今日,居然已是天人永隔。

要说郭业心里不震撼,不惊异,那才是假话。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震撼归震撼,惊异归惊异,总得来说,郭业觉得司马老头突然暴毙而亡这事,还是太过突然,太过蹊跷,很是不符合常理。

别的不说,就冲昨天司马老头还活蹦乱跳,健步如飞,郭业打死也不信他会无端暴毙而亡。

一时间,郭业的脸色变得有些凝重,冲贞娘反复确认了一句:“此事当真?”

贞娘听罢,立马不干了,给郭业甩起小脸子来,妩媚地娇哼道:“奴家又不是乱嚼舌头之人,怎会拿人家的生死当话茬儿?”

笃笃笃~~

突然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郭业喝了一声进来。

只见一名丫鬟匆匆跨过门槛儿进来房中,冲郭业道了个万福,禀报道:“好叫大官人知晓,客厅那儿来了三位大官人在国子监的同窗,说是有急事要见大官人一面。”

郭业下意识地问了句:“他们自报家门了吗?”

丫鬟应道:“报了,一位是房公子,一位是杜公子,还有一位是之前就来过咱们府的魏公子。”

郭业微微颔首,原来是房遗爱,杜荷,魏叔玉三人啊。

咦?他们三人怎么会凑到一块儿来我府上?

郭业好像联想到了司马老头暴毙之事,暗暗猜到莫非他们也是闻得司马博士突然暴毙之讯,联袂而来报消息?

随即,他冲着丫鬟吩咐道:“让下人们给三位公子上茶,上好茶。本公子稍后就来客厅见他们。”

丫鬟又是盈盈一个欠身,应道:“喏!奴婢这就去给三位公子上茶……”

第421章死得蹊跷,关我何事?

客厅中,魏叔玉俨然半个郭府主人般,自来熟的对着房遗爱、杜荷两人一阵瞎掰活儿。

这厮翘着二郎腿将茶盏托于膝盖上,端坐在椅子上,眉宇间沾沾自喜地说道:“怎么样?今天算是长眼了吧?这就是咱们郭二哥在太平坊的宅邸,够大够宽够阔气吧?啧啧,太平坊可是紧靠着皇城三道门的地界,这地价可是寸土寸金呐……”

房遗爱和杜荷两人彼此对视了一眼,脸上飘着欣喜与侥幸的神情,而后冲魏叔玉小鸡啄米般点着头,表示信服。

房遗爱叹道:“唉,你说咱们三儿的爹也算是当朝重臣了,怎么咱们的家底就那么穷哩,跟人郭二哥家一比,啧啧,真是磕碜寒酸呐!”

杜荷也是深有同感地附和道:“可不呗,人家郭二哥还是寒门子弟出身呢,你看看人家这置办的家业,那叫一个富丽堂皇,那叫一个宅深地广啊!我看咱们三儿的爹算是白活了,除了有个好名声,还给咱们剩下啥了?真是坑儿的货啊!”

“嗨~~”

魏叔玉听罢两人的吐槽,脸上多了几分神秘,凑低了脸冲二人低声说道:“两位,我可是跟这郭府的下人打听清楚了,知道海天盛宴大酒楼不?”

海天盛宴大酒楼?

房、杜二人是出了名蹭吃蹭喝蹭嫖的主儿,怎么可能会没听说过闻名遐迩,坐落在西市的海天盛宴大酒楼?

随即纷纷点头表示听过,而后一脸疑惑地望着魏叔玉,这当口儿提这个干啥玩意?

不过房遗爱略比杜荷脑子转得快,立马警醒了过来,瞪大了眼珠子惊骇问道:“叔玉,你是说这海天盛宴大酒楼,就是咱们郭二哥家的产业?乖乖,那可是长安城首屈一指的大酒楼啊,咱上次蹭着长孙公子的饭局去过一次,啧啧,那可是日进斗金的大买卖。”

魏叔玉微微颔首,将托于膝盖上的茶盏放在身边的茶几上,一副孺子可教也的神情看着房遗爱,唏嘘道:“正是如此!两位,怎么样?我魏叔玉让你俩紧抱郭二哥的大腿,没错吧?跟着郭二哥,吃香的,喝辣的,银子可劲儿花着。两位,你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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