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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发炎了…__…||||'完'
“好痛!”在气氛HIGN得不得了、煌刚插入亲亲小树的洞洞里时,树那薄唇小嘴吐出的竟不是往日的娇吟,而是一声尖得直冲云霄的痛呼,忠于自我的脚也自动自发地一缩一蹬,把毫无防备正准备大干一场的爱人踹下床。好死不死地,煌以正面落地,那高昂的小弟弟瞬时遭遇世纪大酷刑,痛得他只有气入没有气出,“咝咝”地捂紧下体,一时间,情欲高涨的房里断绝了适才嗯嗯啊啊的甜蜜,两个可怜男子一人捂着小屁屁一人捂着小弟弟,趴在床上和地毯上等待痛楚的过去。
“干嘛~~~啊你怎么了?!”煌不愧有N年小攻体力,先恢复了过来,爬上床哀怨地望着树,一句话没完,本来还带点算帐意味地抱怨着,胆在触到情人眼上打滚的泪时完全弃械,轻轻地把人搂过,左手覆盖在树放在小屁屁的手背上,换上极为疼宠的口气问。本来嘛,树就是个任性的小情人,自己一向也没少受折磨,舍不得打舍不得骂,放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口里怕融了,和他生气?只是和自己作对而已,只不过不晓得这回树玩的又是什么把戏了。
“好痛~~~~”断断续续的哽咽,两道清泪挂在树不算太精致的小脸上,煌顿时心荡神驰起来,好容易才甩开一堆绮思,对上已带薄愠的泛水瞳眸,轻轻地吻去情人脸上的泪滴,不住安抚:“……来,把手放开,我来看看。”煌温柔地拉着树压着小||||穴的手,“你那儿不方便自己检查,让我来吧。”只见树抛了个白眼,嘴里嘟囔着什么,但还是顺从地松开了手,慢悠悠地调整位置,以便煌来检查。
煌先是小心地按压树那“小嘴”周围的约括肌,见树没什么痛的表示,只是脸上的红云又深了些,心下叹息一声这美景来得真不是时候,只好对自己被激起的欲望道声抱歉。伸进第一节中指,略作打圈的动作,继而稍屈指撑开,亦不见树有啥反应,只是搂住枕头的手更加颤抖而已。再对自己的小弟弟说声抱歉,煌缓缓地,以一种几乎不能觉察的速度旋转着手指前进,才伸进半指节,树蓦地抱紧枕头,口中逸出一声闷哼:“呜……”眼睛紧闭,颤动的睫毛中滑落一滴晶泪。煌马上停下手指的动作,问:“很痛吗,这里?”树点了点头,既而又摇了摇头:“只是有点痛,但感觉最痛的应该更里面。”
“是我昨天太粗鲁又弄伤里面了吗?”煌不禁想起以前初始和树燕好的那一段日子,似乎天天都被树骂“粗暴”,抱怨自己弄伤了他花一般娇嫩的内壁,而床单上的血,亦是罪证确凿。“你是很粗鲁啦,不过不像是那种破皮或是扯伤的痛,而是更奇怪的……我说不出来啦!呜……”“好好好,不哭,会不会是感染了?”“你问我,我问谁啊?!我从来没试过这种事,但我敢保证和你脱不了干系!哼!”树嘟起嘴,煌小心地陪笑首,心下也明白多少也有自己的原因。
“那,还要再进去看看或者周围查探一下疼痛的范围吗?”“不要——!”树哇地一声哭出来了,“好痛的——我不要!”“好好好,那我现在慢慢出来,你忍一下,今天已经很晚了,明天我们再去看医生,让医生来好吗?”“医生?”“对,医生,他们应该比较有经验,不会让你太痛的。”“哦……”“现在先乖乖睡觉,睡着了它就不痛了。不要动!……对,轻轻躺好……乖……睡得着的,一会就不痛了……好好好,我抱你睡,眼睛合上……”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哄睡了亲亲小情人,煌用另一只手拂去树脸上沾了汗水的发丝,不忍地吻着他皱起的眉头,心下寻忖着应该去找哪家医院,毕竟那儿的伤伤痛痛实在是“难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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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本来应是平静的,在某间房间里却传出一声能把人吓破胆的尖叫。“啊~~~~~~~~~~~~~~~~~~~~~~~~~~~~~~~”接着是极为忍耐的呜呜声,随即变成急奔的啪啪声,最后是某个东西掉下地,“碰咚!”。睡眼惺忪的煌在地上坐直半个身子,用手代梳理了理睡乱的长发,眼皮才不甘不愿地撑开,望向明显已火冒三丈的爱人。“怎么……了……?”“天杀的!你还问我怎么了!都是你,都是你!”骂声夹着哭腔,树横过床追打被踹落另一边的煌,“我……我嘘嘘时痛死啦!”“啊?!”煌的迷糊全飞往九霄云外,张开双臂紧紧抱住开始哭得惊天动地的人儿,一来安慰二来避灾,“擦一下,不要哭了,我吹一下……”话未说完已被赏了个爆栗。“吹个头!去医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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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号后,煌把树按坐在外面的坐椅上,拿起病历和治疗单进诊室内挂单。啊?怎么会是一个年轻的医生?好像长得还可以,这……不行!不能让他给小树看,这家伙太危险了!另一个,女的?女的……嗯……可是,难保她会对我的树起肖心,一想到她会拿什么东西放在亲亲小树的“后面”,哇!不行!
树疑惑地看着煌才进去没两秒就如火车头般冲出来,冲到专科护士台上,急切地问:“请问,有没有比较‘德高望重’的男医师?……”“请放心,我们科的医师都是很有经验的。”可是我担心的才不是经验!煌心里惨叫:“那……还有别的医生了吗?我是说除了里面的两位以外。”“呵呵,先生,虽然说现在患者可以自由挑选主治医生,但你也不能让我们给你无中生有啊。”“我知道了……谢谢……”煌一脸沮丧地在树的凝视中再次推开了诊室大门,经过几百次内心争斗后还是把单放在了女医师的桌上。至少,至少目前没见到树对哪个女的动心,而且有自己在旁边,树的贞操应该没那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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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帘被拉开,医生率先走了出来,跟在后面的是脸还有点红的树,衣装整齐,没有听到多少动静的煌立即迎了上去,悄悄地问:“你不痛吗?都没听到你出声。”树瞪着煌,有点咬牙切齿地一字一顿:“回·头·找·你·算·帐!”一肘子撞在煌的腰眼上,对弯下腰的煌不看一眼,走回座位上等医生开药。酸痛很快褪去,煌追上来,待在树后面,一边抚着余痛未消之处,一边问:“你这是啥病啊,查出来不?”“哼!”“他没啥大问题,就是那儿发炎了,我开些内服药,来这做几天治疗就行。”“发炎?!严重不?要不要涂些什么?”“涂?!怎么涂?!开玩笑!”“咦,你要涂也可以,加上这效果也会更好,只怕不方便……”“没有不方便!我可以帮他上药的!”只见脸红透的树在医生带点莫测笑意的注视下,起身把煌硬是推出诊室。“不会说就不要说!吐不出象牙,出去!”“嗳嗳,你不也想快点好吗?我是认真的,我可以帮你……”“你还说!你还说!出去给我乖乖呆着!嘴巴关紧点!不然!走·着·瞧!”临进门前,树“皇帝”还给了煌一个恨恨的瞪眼,成功地把这只不安份的“太监”钉在了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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煌坐在驾驶座上,伸手接过树拿着的装药品的袋子,一件件拿出来,读着包装上的说明。“哟,还真给你开了外用药啊!……别打别打!……我是说真的,看你痛我心里也不好受啊!……真的!所以……你害羞什么啊?……她?那医生?她刚才说啥?……啊?怎么了?说啊?这儿就咱俩,有什么说不得的?”只见低着头的树,小声地嘟噜:“她说……她说……下次要记得先用润滑剂啦!”说罢,耳根红得像出血的树,伸手狠拧了煌的大腿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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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刚做完晚饭的树窝在沙发上看着游泳世锦赛,下班稍晚的煌开门进来,手上提了个袋子,随手搁在树的旁边。树拨开一看,是五瓶像润发泥一般的瓶子,上面是一种奇怪的文字,翻来覆去地看,找不到一个他认识的单词 。“这是什么字嘛?”树小声地嘀咕。换上家居服的煌走到树背后,一把搂住树的脖子,咬着他开始泛红的耳根:“以前是我不好,不清楚这个的重要性,害你受苦了……”树越听越迷惘,但心里似乎有种奇怪的预感……“这是我托意大利的朋友带回来的,很优质的……”最后三个字极其小声,像一丝轻风吹进树的耳内,顺利地在美人儿脸上刷上满天霞彩,也顺便让他的手臂多了一个牙印。
因为呀,对于他那害羞的小情人来说,这是个罩门。
润滑剂!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煌施主,善哉善哉。安逸~~!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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