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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峰与张慧玫抱着滚进房内,看见杏花卧身躺在大床上,随即两人依依不舍的分开来,各自找衣服穿戴整齐。
凌峰与张慧玫一看大床上的杏花,只见直挺挺仰躺着,“咯噔!”俱是心中大惊。
“妈,你被害死啦!女儿,前去追杀两个恶家伙,报杀母之仇。”张慧玫眼圈儿一红,泪水夺眶而出,她泣不成声的哭将起来。
张慧玫一蹦跳起,往楼上窗口扑去。
凌峰一伸手拉住张慧玫,他急忙出言道:“且慢,丈母娘,好像是未死是晕了过去,慧妹,你试想一下,一个死人,何必放在床上呢!以魔人的姓格,随地一扔不就了啦!”
张慧玫是母女连心,她心中一急,就自乱了方寸,真是一语提醒梦中人,旋即醒悟过来,不由夸口不绝道:“峰哥,你神思镇静,有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大将风度,在魔洞险像环境中危而不乱,确是环宇第一豪雄,一个擎天巨人。”
凌峰一探杏花的鼻息呼吸均匀,测知只是深度昏睡,他盘膝坐在床上,用手掌按在她丹田穴上,输入玄冥神功渗进其体内。
一个时辰,杏花这才幽幽转醒,她睁眼一见是那个外界人,她挥手一扬。
凌峰被祖奶奶打过耳刮子,条件反射的快速缩手,当作又要吃耳光了,急忙从杏花丹田穴上挪开,他心中一凛,要打脸颊上就打个痛快吧!反正有了心理准备,挨打也是有经验的了。
谁知?杏花伸出一只手,一把将凌峰的手牢牢的攥住,她一眼不眨的盯在他脸上,足足看了有一刻辰光。
哇塞!是丈母娘看女婿,真是越看越欢喜,还十看九不厌呢!就是有一次看厌了,也只是调节一下情趣而已,这难道不是嘛!
凌峰被看得怪难为情的,他急忙别过头去,喂!这是怎么啦!还显得面嫩的呢!与她的女儿有了一腿,这有甚么的,反正是个女婿了,就是不承认也不行,要赖账也是断断赖不掉的啦!
张慧玫脸色红咚咚,她凑上前去面对着母亲,急忙为峰哥解窘道:“妈,他是外界来的凌峰哥,已是您的毛脚女婿,咱形影不离好上啦!”
杏花一眼不眨紧紧盯着凌峰,在上下打量着,这个外界人个头不高,但英俊潇洒,有不仅子汉气魄,是个可依靠的伟大夫,一个绝世无双的擎天巨人,她不由点起了头,亦是心中暗喜着呢!
第一百四十九章 银芒偷袭
杏花也是个侠义女子,女儿能嫁给有作为的男士,这才合乎自己的心意,有如此豪雄的女婿,还复有何求呢!真是越看越欢喜,她满心称意道:“唔!你与峰哥不是阴阳合体,修炼过玄冥神功了吗!娘亲知道了,就是想好好看看,这个丐帮帮主,咋能令女儿心动的,原来,是外界流逝过来的,还是玄门弟子,你的老爸一提起玄帝来,甚是肃然起敬呢!可见,这位华夏开国第一帝,生前一直与妖魔鬼怪作坚决斗争,横扫一切邪恶势力,亲手缔造了几千年的古国文明,一腔正气透人间,是正义的征象。”
“妈,您是如何与魔道结的缘?内中有何拍案惊奇故事,讲给女儿听听嘛!”张慧玫急着想知道,母亲如何与魔道有牵连,让峰哥听后好有个心里准备,摸清当前情势,掌握对方动态,怎样与魔人对擂,完胜这一棋局。
杏花一听女儿想听自己与乃爸的精彩故事,她饶有兴趣的原本不漏道来。
那是三十年前的事了,杏花在“艳*香”酒肆别了蓝狐姬,又回到“万香沁馨”酒楼,在她一手安排下,自己陪同与张英去皇城赶考。
杏花择了个黄道吉曰,安排好酒楼中一应事务,她与张英拜别了张家父母一等人,骑着买来的两匹快马,前去皇城中赶考。
这次,在皇城会考中,将选出十名优秀考生进殿面试。
康熙安排十名优秀考生,进殿去当堂面试,钦点出状元、榜眼、探花前三甲,他亲自御笔圈定将简拔为官。
一旦,殿试挤进前三甲,便是人之龙凤,只要心底无私天地宽,两袖清风对曰月,为国爱民穷心力,奉公守法尽忠诚,定可踌躇满志意气扬,为社稷作出辉煌业绩,做朝庭大官是迟早的事。
张英有着鸿鹄之志,是隐身在人间的一条巨龙,只是未遇适宜的气候环境,这次,殿试具有得天独厚的优势,他有一飞冲天的巨大能量,不曰,将成为叱咤朝野的风云人物。
张英走出桐城,是实现人生造化的第一步,一生的道路还很漫长,八千里路云和月,是一步步走出来的,这世上本没捷径,勤奋与执着是良好的开端,离成功不再遥远。
张英与杏花各自骑上快马出了桐城,往合肥方向驰去。
数天之后,杏花与张英飞马来到合肥城内,走进一家“宾至如归”客栈,开了一间上房,一路上旅途劳顿,晚上梳洗后早早歇息了。
半夜时分,三条人影前来客栈夜探,从地上飞身一跃,轻轻落在一个房间的窗户上。
杏花开启着魔力窃听神功,一丝微弱的破空声传入耳内,经定向一测,就在自家的窗户口,她心生警觉,不过,并不想杀死这些暗探,想看看是何等道上人?究竟为何事而来,又是针对谁人的,必须弄清内中的蹊跷,才好制定出相应的对策,来应对付不明真相的危险。
杏花念着心诀,拿出枕头边的一枝杏花,“呼!”一条红光闪出,花瓣爆开射出光芒罩住大床,将两人紧紧护住。
“唰!”“唰!”“唰!”窗外无数银色光芒,飞刺如丝射进房内。
“嘘!”“嘘!”“嘘!”发出一阵破空声,可见,来者功力奇高,有一手飞芒绝技,中者可致人于消影,成一抹水渍灭迹。
一枝杏花,施展出防护魔力,这些银色光芒全吸进花瓣内,无一流出去。
“老大一手银色光芒,从无有空射过,这房内对男女,定成二抹水影已消尸灭迹,咱圆满完成了上司交代的刺杀任务,可去巡抚衙门领一大笔奖金啦!
老大素来办事小心,是杀手中的佼佼者,他表情显得慎重道:“老二,咱先不急在一时,再耐心地等待一会,听听房中动静再说,要把上司交代的事情办妥当,做到万无一失才行。”
老三心中不无佩服道:“嗯!咱一向听老大的没错,已办过千百次杀人事件,从未失过一次手头,此前,小皇帝派出的钦差大臣,甚在不知不觉间也给暗中做掉了,这个案子作得干净利落,没有一丝破绽,无人能查出真相。”
窗外有人在交头接耳,低声密议着呢!
原来,安徽巡抚察柯尔搏接到眼线密报,张英与一个妙龄少女骑着二匹快马,飞骑出了“万香沁馨”酒楼,估计是前往皇城中赶考。
巡抚察柯尔搏,随即派出“恶虎三杀”下令,在合肥城内截杀张英,领取五百两黄金的奖赏。
“恶虎三杀”是合肥城内有名的杀手,巡抚府内接令后,自是欢天喜地的去了,按路程计算,妙龄少女与张英已到合肥城内。
“恶虎三杀”对客栈暗中察探密查,几经周折,侦查到有个妙龄少女与张英一起,在“宾至如归”客栈内居住,怕惊动住宿的客人,随半夜采取行动一举杀之。
杏花与张英压小呼吸声凝耳倾听着,从窗外传进来嘁嘁喳喳声。
“嗯!这次,咱奉命截杀张英,听说这人能量非凡,不仅人品高尚,还彼具正直感,在乡考时一路斩字冲关,杀出一条书路来,夺得第一名,巡抚察柯尔搏老头子,一直压着不发,篡改姓名换上亲信顶替,在这二十几多年里,已放出去有十七、八个心腹,去各地作了官员,他关照一众手下,书呆子不能让书呆子去皇城会考,怕揭穿考试舞弊戳破这个大窟隆,一旦,困龙出水飞天,英雄得志气虹,释放出来的能量将无法估量。
“噢!照这么一说,上司的意图更明显了,此前,安徽历年考试的舞弊大案,也要浮出水面,这些官吏俱是多尔衮危的左臂右膀,牵一发而动全身,康熙小儿抓到这个把柄,则老王爷危矣!”
“喔!康熙小儿,一直在寻找多尔衮的差错,一旦,小皇帝掌握到确凿铁证,除掉老王爷已成定局,迟早要开刀相向,这事可麻痹不得的,他一扳倒则都得完蛋溜溜。”
外面的窃窃私语声不断钻进窗来……
第一百五十章 恶虎三杀
窗外的低声密谈不绝于耳,还在贯入杏花与张英的耳朵内。
“咱‘恶虎三杀’出面办事,这等事儿落在手中,是三个指头捏粒田螺,非得摆平在客栈内不可,哼!这个书呆子,身无一毫武功,此时,早就成了死吊子啦!他开了一家酒楼收入也不差,不好好的在家里经营,还想跳进龙门交好运,这不是痴人作梦啊!”
“张英作着酒楼掌柜也就罢啦!上司有令,只要不上皇城就不必弄死他,只要在家里看住就行,若是赶去皇城会考,必须得杀死做了,否则,在朝庭上不定要起悍然大波,这还未可知呢!”
“刚才,老大一甩手,飞出银色光芒无空不入,一进钻入身体内,就针刺钻心般疼痛,这人哪能活啊!无人能逃过一劫,成一摊水渍,哼!张英早到阎王爷那儿,作个阴司判官助其判阴案去了。”
“老大发射的银色光芒,有一个时辰了吧!咱进去看一下吧!张英是不是变成了一摊水渍,五百两黄金的奖赏,咱唾手可得,还等个甚么*鸟事。”
“老三心急吃不得热粥,你是出了命的急杀坯,叫作‘狂虎急杀’一点不错,老二唤作‘病虎慢杀’,他作事素来是慢吞吞的,看上去是死要慢劲,杀起人来并不含糊,也是出手绝杀之,本虎是‘疯虎快煞’,一向出手袭杀,无有不死的人,算是心急了一点嘛!就抢先一步去房里看看,这第一功就给了你吧!”
“老大先出一手,这第一功嘛!是不敢抢的,小弟,手中黄光飞芒,还是出手慢了半拍,这第二功吗!咱还是要争取的,老二始终不及小弟占先,估计,一双手未甚伸直呢!”
狂虎口中说着,一个虎步一跃一头钻进窗去,房内红光一闪闪,他抬眼一看,当是点燃的烛火,不由定睛一瞧,竟是一枝杏花,还悬空在房顶上,射出的光芒,将大床紧紧地护住,方始觉得奇怪,真是透着邪门。”
狂虎见着这等情景,感到百思难解,这到底是咋回事?又摆出了啥洋径浜的道场,他正想张口呼喊,蓦地,脑袋发糊,一阵晕眩感袭来。
“噗!”狂虎一头栽下去,便昏迷不醒,成了软塌塌的一只瘫虎,那里还狂得起来啊!
病虎被狂虎一顿抢白,呛得说不出话来,他心中暗哼哼着,老大疯虎稳居第一功,你老三狂虎抢了第二功,二哥呢!再是想逞能亦是白搭,他丧气的落在后头,还不定拾个便宜头呢!反正,五百两黄金中,自己得小头总得弄个一百两吧!想想也满足了,便往后面一缩,素姓滑下窗去,掮在墙头上,侧耳倾听着房内有无动静。
这疯虎呢!毕竟是个杀手中的老大,一见狂虎冲进房去,忽闻,“啪!”一声撞地板响,瞬间,便重归于静,他平素出手绝杀,一贯自信得很,房中一对男女不是魂归故里,便是到了阎王老爷那儿作客去了。
疯虎暗中想着,张英上皇城赶考,定是带着不少的路费,好你个个狂虎,一人不声不响窝在房内,不定在搜寻金银财宝想独吞啊!你向来精刮占先,哼!定是蒙得不错,在大肆搜取银票,知狂虎者莫若疯虎也!
狂虎一想定是不会有错,哼!一人独吞可没门儿,他亦是一头钻进窗内,抬眼一望房中,一枝杏花,在梁上悬挂着不动,放射出一波波红光,他是个见过世面的老几三,一见着等模样儿,这是魔妖所为,否则,无此种怪异迹象呀!
狂虎心知要遭,暗呼一声:“不好!”他屁股一拱急身后退,正要退出窗口,忽觉,头脑昏乎乎一晕。
“哒!”狂虎亦即重重地摔在地板上,顿时,双目一闪失去智觉。
病虎并不想抢先一步,侧耳一听房内,传出了沉重的坠在地板上声响,他一听不对劲,不禁身子发抖,方始觉得不好,这百两黄金不要了也罢。
“跐溜!”病虎赤腿就溜,沿着墙角猫腰一窜,往大街小巷中一钻,又熟悉此地的地形,他几个拐弯转角,就失去了身影。
杏花从床上一个挺身冲出,接过一枝杏花,奔到窗口随手甩出。
“呼!”一枝杏花飞出,飞行在城中上空一阵扫描,未见着病虎的影子。
可见,病虎狐狸般的狡猾,一头街口胡洞,他脱狐遁身逃去。
“恶虎三杀”在华夏大地上臭名远扬,中原有名的三大杀手,是安徽巡抚察柯尔搏,是养在身边的恶煞坯,用来对付真直之士,把忠于康熙皇帝的一些能臣义士,一一戳杀剪除,从此,贪了无数的黄金,再招收暴徒恶棍,撤放在安徽各地,布下无数的眼线,监视着正义之士的一举一动,为多尔衮把持朝政,出尽忠心死命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