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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之毒后风华-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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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大人客气了,咱们约定的时辰还未到,不妨事。”独孤鸢卿温文尔雅的笑着说道,“看来惠大人是有意和郁大将军结亲,郁大将军的女儿各个都是名门闺秀,追求者不乏京中权贵,郁家以后定然会更上一层楼啊!”

羡吟诧异的抬起头看向独孤鸢卿,只见他一脸沉着,根本没有刚刚的……幼稚!

郁遐年的脸色有几分不自然,“独孤少主过奖了,惠大人之事还没什么眉目。”他瞟了羡吟一眼,“羡吟,原来你和独孤少主早就认识,怎么没有听你和为父说过呢?”

羡吟一愣,心中不由冷笑,别说自己根本不知道他是天下首富独孤鸢卿,就算是知道,有机会和他说吗?

“郁大将军,我们还是去书房畅谈吧!”独孤鸢卿和郁遐年并肩离开,还不忘回头瞟了眼羡吟,笑意狡黠。

羡吟皱起眉头,他忽冷忽热、若即若离,时而沉着稳重,时而任性调皮,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羡吟的心里充满了疑惑,那异样的目光深深地印刻在心上……

第一百九十四章 襄王越安

羡吟在回雪饮阁得路上,恰好遇到正要出去的郁青衫,只见他一脸凝重、神色恍惚,羡吟不由诧异。

“你刚刚可是听说了惠家来提亲的事情?”郁青衫皱起眉头,“那父亲可有答应?”

羡吟莫名其妙的摇了摇头,“父亲没说什么,中途让独孤鸢卿给打岔过去了,父亲送了惠淳信一匹马!”

“送了一匹马却什么都没说?”

羡吟点头,“可是发生什么事情?”

郁青衫皱起眉头,“独孤鸢卿在府上的事情你可知道?”

“自然,他和父亲去了书房。”

“你去书房告诉父亲,今晚务必要让独孤鸢卿留在府上,千万别回宫。”郁青衫神色郑重的嘱咐,“另外,去问大哥今晚是否当值,若是不当值就罢了,若是当值就立刻让他呈上书信和别人替换一夜。总之今晚郁家的人,一个都别出去!”

羡吟连忙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拉向一旁的假山背人处,羡吟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今晚宫里要有大动静?”

郁青衫叹了口气,抬起眼帘清冷的看着郁羡吟,“你可知道此番独孤鸢卿来京都面圣之前,发生了什么事?”

羡吟摇头。

“独孤鸢卿几月前无故失踪,整个独孤山庄群龙无首,后发现他流落街头,背人践踏欺凌,正是在京都之中。而后独孤山庄向皇上上奏密折,说明此事定然是有人故意劫持丢弃他。皇上为了给全独孤家面子,又正值水患用钱之际,所以就暗中调查了一番,却发现此事的确与京都朝臣有关!”郁青衫的眼底流露出一道寒光,“涉及此事之人是朝廷权贵不止,更是皇亲国戚,于是乎皇上当时隐忍未发,可昨夜却发现那人又有了不寻常的举动,只是皇上尚且缠绵病榻……”

皇上还在病着,朝中局势未稳,也就是说那个人若是有谋逆之心,必定是这个时候最为合适。不过最重要的是他先前到底劫持独孤鸢卿要做什么,难道也是为了钱?那昨夜他又做了什么不寻常的举动?

羡吟斜睨了郁青衫一眼,见他神色焦急郑重一点也不像是说谎,可为何言语之中还有隐瞒?“那个人是谁?他先前劫持独孤鸢卿目的何在?”

“我现在没有时间告诉你,你也没有必要知道!”郁青衫握住她的肩膀,“一定要告诉大哥,千万别入宫!”

“好!”羡吟灿烂一笑,乖巧的点头。

郁青衫却一下子愣在原地,神情恍惚,就在这时,羡吟飞快的点住他的穴道。

“三妹,你……”

“你若是不告诉我,那我也只能不让你去了。我郁羡吟向来不做稀里糊涂的事情,你自己选择吧!”

“你这是在逼我!”郁青衫咬牙切齿的看着她。

羡吟不由淡笑,“随你。”

郁青衫冷哼一声,“好,既然如此,那我也不怕你知道。那个人就是襄王越安,上次治水之时,你不是向皇上提出过吏治腐败贪污克扣朝廷赈灾银两么,皇上暗中查探,其中就又襄王越安!”

“襄王?”襄王是皇上同父异母的兄弟,虽然不是一个嫔妃所生,但是却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传说襄王是极为受先帝宠爱的孩子,年轻时意气风发,骄傲纵横,后来皇上登基,他也是在亲王之中最受宠爱之人。

“因为他不愿加封,离开京城,皇上为了他甚至不惜推迟分封各位皇子王位。可他还是不领情,如今竟然要反了?”羡吟倒吸了一口凉气,解开了郁青衫的穴道。

郁青衫抓住羡吟的肩膀,“三妹,我们郁家可是岌岌可危了。”

羡吟疑惑的看着他,郁青衫继续说道,“当初襄王越安和父亲感情深厚,可是一同上过战场的。独孤鸢卿失踪前后,父亲也和襄王越安密切联络,包括治水的时候,父亲都在和襄王秘密飞鸽传书,皇上不是不知道,只是苦于没有证据罢了。今日之事若成父亲安然无恙,郁家无恙;若是不成,父亲能否保住郁家,就不一定了。”

羡吟紧张的反握住他的手臂,“襄王不是太子太傅?那若是襄王一反,太子岂不是……”

郁青衫神色凝重的点了点头,“就要有一场暴风雨了。”

太子一倒,皇上缠绵病榻,几位皇子必定风起云涌,朝中动荡,天下危矣!

羡吟魂不守舍的推开了郁文阶的房门,只见房中空无一人,案几上摆放着一株洁白的木槿花,羡吟认得是极为珍贵的品种。没想到在他死气沉沉的房间里,竟然还能养活这么名贵的花木。

“三小姐,你怎么在这?”一个小厮诧异的看着她,“三小姐可是来找大少爷的吗?大少爷不在府上。”

“那他在哪里?”羡吟连忙问道,“他今日可当值吗?”

小厮惊讶的笑道,“三小姐可真是神通广大,大少爷本来今早刚刚下职,可刚刚有位统领大人说身子不舒服,想让大少爷帮忙任职一天,大少爷这不刚走嘛!”

“什么?”羡吟咬牙跺脚,“这下可糟了。”她转身飞奔出去,一头撞上徐惠品,两个人都是一个踉跄。

苏姑姑没有好脸色的看着她,“三小姐,你也太不知道礼数了,没看见二夫人正过来吗?真是……”

“闭嘴!”羡吟抓住徐惠品的手腕,压低声音说道,“赶紧去书房告诉父亲,今晚郁家上下谁也不准入宫,就说让他速速想办法退出阿莫之战。”

徐惠品冷哼一声,“我凭什么听你的?”

羡吟手上力道一紧,让徐惠品有些吃痛,“你要是不想死,还想有一天坐在正室夫人的位子上,最好就按照我的话去做。覆巢之下安有完卵的道理,二夫人应该最清楚不过!”羡吟撒手一推,目光阴冷的转身跑回雪饮阁。

“小姐,您回来了?”清茶笑着回身,看到羡吟手臂上搭着的石蓝色披风,不由诧异,“您怎么没去还给大少爷披风啊?”

“清茶,我现在和你长话短说,这几天别出雪饮阁,不管谁也别他进来。锁上门,待在里面。若是真的有官兵来府上搜查,就躲进这间密室里!”羡吟按下墙壁上幽绿的石头,“记住,这个秘密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密室里面有足够的吃食,在里面躲上一阵子再偷偷出去。”

“小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清茶满眼通红,吓得浑身颤抖。

羡吟一边换衣服,一边叹息,“我现在没办法和你解释那么多,如果我这次回不来,有朝一日,希望你可以把我的骨灰安放在密室之中。还有我时常翻看的那本骨科医书,把它交给九殿下!”

清茶见羡吟换上一套利落简洁的衣服,广袖被她用两条丝带扎起来,把随身的匕首插进袖管中,藏于手臂内侧。她回头的瞬间瞟到了放在梳妆台上的素银首饰,灵雀雪影?

羡吟指尖轻轻的拂过,拿起那支衔珠步摇插在发髻上,“羡吟,剩下的这套首饰和那套衣衫,帮我好好保管。”

“是!”

羡吟飞身出屋,没了踪影,清茶落寞的站在原地看着那两扇门被风垂的来回晃动……

“老爷,妾身有事要禀告老爷!”徐惠品站在书房门外,轻声说道。虽然她不屑与让郁羡吟使唤,但是她刚刚的神色分明不是装出来的,难道郁家真的有什么事情?她可不想跟着遭殃,羡吟说的没错,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她要是想保证自己日后的荣华富贵,必须让郁家长存。

“我正在和独孤少主切磋棋艺,不要打扰我们。”郁遐年的声音悠然的传出来,徐惠品不由皱起眉头,“老爷,真的是急事。”

独孤鸢卿缓缓放下棋子,“一局已过,郁大将军还是先听听夫人说什么吧!”

郁遐年脸色尴尬的看着棋局,刚刚还看似生龙活虎的棋局,此刻一子落定就改变了所有的状况。难道独孤鸢卿一直在让着自己,所以刚刚徐惠品说有事相告,他为了避免尴尬才用一招赢了自己?想到此处,郁遐年心里不由叹气,看来是自己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进来吧!”

徐惠品走进来,难看的笑了笑,“老爷,刚刚三丫头走的匆忙,凶巴巴的和妾身说了件事情,让妾身一定要告诉老爷。不过妾身倒是觉得应该先纠正一下三丫头的态度,她也实在是太放肆了,如今都敢顶撞威胁妾身……”

“够了!”郁遐年无奈的白了一眼,“你到底要说什么?”

徐惠品不由垂下头,“三丫头说让老爷今夜务必阻止所有的人出府,包括独孤少主。还有,她让老爷想想如何退出阿莫之战。老爷,她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您又要出去打仗了吗?”

“阿莫之战?”郁遐年眉头紧蹙,阿莫之战是当年自己与襄王越安一手创造的神话,是为数不多的以少胜多的战役。皇上也是从那之后册封自己为‘神策将军’,昭示自己神机妙算,运筹帷幄。羡吟让自己退出阿莫之战,可阿莫之战已经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既已成为过去如何退出?难道……

郁遐年转头看着那一片残局,心中微动,难道她说的是——襄王越安?

第一百九十五章 紫气东来

皇宫之中的气氛一如往昔平静,只是这平静的背后总是隐藏着些许压抑,暴风雨前的宁静,想必说的正是如此。宫门口的侍卫拦住面前的马车,虽然马车奢华无比,一看就是贵人所乘,但入宫必定要有皇上的旨意和腰牌,任是谁也不管用。

“马车上坐的可是襄王,你们竟然连襄王的马车都敢拦,真是岂有此理!”马车前的侍卫冷哼一声,对守门的侍卫极为无礼,“咱们襄王可是奉了皇上旨意入宫的,你们还查什么查?”

几个侍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尴尬的垂下头,“襄王息怒,属下等并未接到皇上传来的旨意,今日分明是没有特殊人等入宫觐见的。”

那襄王的侍卫轻蔑的冷笑,“难道皇上有什么旨意还要传达给你不成?我们襄王可是皇上的兄弟,你敢得罪我们襄王,棵别怪我不客气。”

那侍卫连忙跪在地上,不顾浑身甲胄,“襄王息怒,属下也只是奉命行事,并无故意为难之说。”

“你……”

“石杰,不得无礼!”一道清朗的声音传出来,带着几分和善,“尔等也不过是奉命行事,本王理解。不过皇上给本王的是口谕,当时并未想太多,也未能给本王腰牌。既然几位侍卫为难,不如本王就把自己的腰牌压在这里,待进宫之后再行向皇上请示,补齐手续可好?”

说罢,马车中有一人伸出手掀起帘子,那只手白皙俊朗,骨节分明,虽然有掩饰不住的苍老,但能把手养的如此细腻,非富即贵!

“石杰,把本王的腰牌交给侍卫。”只见一张略带沧桑却依然俊雅的脸半隐半露在帘子后的黑暗之中,那飘然的胡须倒有些仙风道骨。一身墨色的蟒袍滚着银边,带着无限的威严和犀利,可面上却偏偏只有淡然的笑容。

几个侍卫不由低垂下头,被他不怒自威的威严吓到,“襄王金安!”

“若是几位没什么意见,那本王就进去了。”

“襄王请!”几个侍卫连忙让开,虽然留下自己的腰牌并不符合规矩,但襄王已经如此让步,也算是有个交代,自己怎么还能得寸进尺?更何况襄王谁都认得,是皇上的手足,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怎么好得罪?

襄王冷眼放下帘子,马车继续行入宫门。

马车旁边跟从的石杰冷哼一声,“王爷也未免太惯着他们了,只不过是一介小小的宫门守卫,竟然还配拿着您的腰牌?”

“石杰,成大是这不拘小节,这点事情都忍耐不了,如何成事?”

“是,属下记住了。”石杰略微皱起眉头,压低声音问道,“王爷,您现在就要去见皇上吗?现在这个时辰,似乎不大合适。”

襄王微微勾起嘴角,露出冷冽的笑容,“不,我们先去看看夏妃。”

“夏妃娘娘?”石杰有些为难的低垂下头,“王爷,后宫只怕您要进去,还欠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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