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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深吸了一口气,“老七,你知道朕最讨厌什么人吗?就是做都做了,还不敢承认的人。”皇上拍案而起,“难道你是要告诉朕你和郁家大小姐,三更半夜的在久无人住的宫殿里叙旧吗?”
“你说你和郁家大小姐无染,那倒是说说你们两个为什么会在那?为什么陷害你的人一定要利用郁大小姐来做棋子?”皇上冷哼一声,“若是你平日没有半点逾越,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吗?”
越平远此刻心中后悔极了,自己应该小心的,否则就不会出现这样的状况了!
越平远咬牙低下头,“父皇,众人皆知儿臣喜欢的是郁家三小姐郁羡吟,试问儿臣怎么会和郁家的大小姐作出不齿之事呢?儿臣若是真的寻花问柳,大可以找别的女人在别的地点,何至于被人发现?请父皇明察!”
“七殿下……”郁令仪听到这话,整个人都呆愣在原地,“七殿下,你说什么?”
越平远低垂着头看不清表情,跪在地上沉默不语。
沉香鄙夷的冷哼一声,“难道你没听清楚吗?他说他心仪的是郁家三小姐郁羡吟,人尽皆知。如何会与你成双成对,有悖礼教?”沉香白了她一眼,“像你这样的女人到底是用什么手段把七弟勾引到那去的呢?本宫还真是好奇。”
“不——”郁令仪大喊,神情极尽疯癫之态,“皇上,臣女根本就没有勾引七殿下,臣女是接到七殿下的字条才去的。”
“若你心中没有非分之想,若你恪守礼教纲常,为何接到一个男人的字条,会深更半夜赴会?”沉香怒而甩袖,“这只能说明你本身就又攀龙附凤之心!”
站在一旁的郁羡吟皱起眉头,连忙来到殿中央跪下,“皇上,臣女长姐端庄贤良,断然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还请皇上明察!”
“郁羡吟?”令仪惊讶的深吸一口气,指着她大喊,“是你!一定是你!是你害我的对不对?”
“放肆!”皇上一把摔碎了桌上的茶盏,额上的青筋跳的欢快,“众人口口声声赞扬你的贤德和才气,朕本以为你有些本事。今日上午的雅集你弦断音垮,朕虽有些失望,但却还没有怀疑你的人品。可是现在你作出这样有辱门风的事情之后,竟然还诬赖自己的妹妹!”
“可见你居心叵测,无才无得!”
羡吟一脸委屈的跪在地上,“皇上,长姐恐怕也只是受了惊吓,满心焦灼,才会说出这样的话的……”
皇上冰冷的瞟了眼郁令仪,“就在刚刚,你妹妹还亲自为你伤了她而求情,求朕不要降罪于你。同样是姐妹,为何你如此歹毒,她却心地善良?”
“皇上,郁大将军求见!”寇宗正小心翼翼的禀告,“郁大公子似乎也有事求见……”
越少千打开窗子,一阵清凉的夜风吹进来,他发髻后的丝带微微飘扬,俊美非常。他闭上眼睛沉思,手指却不停的拨弄着一串莹润的佛珠。
墨痕鬼魅般的出现在他身后,身上淡淡的血腥气充斥着越少千的鼻子。他知道墨痕已经处理过了,否则不会这个时候才回来,但是仍然让他感到一阵恶心。
越少千皱起眉头,“墨痕,你身上的血腥味太重,容易冲撞了这串佛珠。”
墨痕默默的退后了几步,拱手一礼,“主子恕罪!”
“无妨,佛祖不怪罪无心之人。”越少千剑眉轻蹙,回过身看他,“可都解决好了么?”
“主子放心,一切都已经解决妥当,一个不留。”
“嗯,不错。不过本殿下刚刚得到消息,今晚父皇召见了郁羡吟。”越少千斜睨了他一眼,“恐怕我们要从长计议了。”
墨痕皱起眉头,诧异的看着他,“主子的意思是……皇上看中了她?”
越少千摇了摇头,那双平日可以洞悉一切的眸子,此刻却是混沌一片。
“墨痕,总感觉这次的灵山雅集会发生很多事情,本殿下已经不能再袖手旁观下去,更不能趟这趟浑水。”
此话甚为矛盾,但是墨痕并没问是何含义,默默的听从越少千的吩咐……
长青殿中,郁遐年跪在地上老脸青一阵红一阵。他不想去看皇上的表情,更不想看令仪,他一生战功显赫从未有过这样的丑事。
皇上瞟了他一眼,沉下声音说道,“郁爱卿不必多礼,还是起身说话吧!”
“老臣不敢!”郁遐年俯首更低,“老臣教子无方,还请皇上恕罪。”
“若说郁爱卿教子无方,那岂不是委屈了郁家的其它小姐和公子们?若说郁爱卿无错,那恐怕也说不过去。朕记得当年郁爱卿治军从未有过半点疏漏,军纪严明,奖惩有度。但是所谓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郁爱卿如今连自己府内之事都处理不好,难免让朕有些失望!”
郁遐年皱起眉头,沧桑的眼中泛出几丝复杂的光芒。皇上此话似乎并不单单只是针对令仪之事,难道皇上还知道了什么?郁遐年瞟了眼一旁的羡吟,生出几丝疑惑。
“父亲……”郁文阶跪在一旁轻声提醒出神的他,只见他一声轻叹。
郁文阶思来想去都觉得今晚的事情甚为微妙。自己先是接到了报告说有人误入狩猎场,可是那人见到的却是郁羡吟的丫鬟清茶。狩猎场外围皆有隐秘的侍卫守护,一个不会武功的砍柴人即便是有几分力气,如何能躲的过侍卫的眼睛?所以他知道后立刻派人去清查附近的村民,得到的结果竟然是查无此人。
刚刚那些侍卫又全都被暗杀在树林之中,自己的证人已经被杀,否则是不是能指控郁羡吟的嫌疑,而为令仪博得一丝生机呢?
可郁文阶刚刚想到这里,便回忆起今日下午在青瓷苑中的情景。他皱起眉头看向身前跪着的郁令仪,心中一阵酸涩不忍,是不是正因为这些年太过骄纵她,所以才让她到了今天?
那郁羡吟会是真的无辜吗?清茶和那人的相遇是否只是掩人耳目的搅浑视线?
郁遐年叩首在地,“老臣愿意接受一切惩罚,请皇上看在老臣鞠躬尽瘁的份上,莫让老臣白发人送黑发人!”
皇上冷笑着摇了摇头,“郁爱卿,朕不会杀令千金,不过这件事的确有损皇家威仪……”皇上眯起眼睛,射出冷光,“先遣郁大小姐回京都去吧!剩下的事情,沉香去办。”
“儿臣遵旨!”沉香垂下头,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寇宗正脚步匆忙的走进来,脸上呆着几分焦虑,“皇上,九殿下身体突然不适,刚刚随行的御医已经过去了,可是似乎并没有见好。请皇上过去看看!”
“什么?九儿又病了?”皇上焦急的站起身,“快,随朕去看看!”
越平远跪在地上,眉宇间是一片犀利……
皇后已经卸了妆倚在软踏上闭目养神,一旁的丫鬟给她打扇。娓柒撩起帘子走进来,瞟了眼皇后,走上前接过丫鬟手中的扇子轻摇。
“娘娘,长青殿那边传来信了,说是皇上并没有说清楚到底如何处置,只是把郁令仪提前遣回了京都。”娓柒撇嘴一笑,“看来皇上对七殿下还是手下留情的。”
皇后轻叹,“七殿下毕竟是皇上的亲生子,皇上怎么的也是要顾及皇家颜面的。难道还真的会说是七殿下行为不端吗?”皇后睁开眼,眉头轻蹙,“只是那么多人都看到了,皇上难道要下旨封住她们的口吗?”
娓柒蹲下身子凑近她,“说是把其余的事情都交给了沉香公主!”
皇后似有诧异之色,随即一笑,“算了,到底是皇上足智多谋,竟然让沉香公主去处理这事。沉香的脾气谁人不知?不管怎么处理,旁人怕是都说不出什么的。”
“只是……怕是昭妃要急死了!”娓柒撅起嘴,“恐怕昭妃娘娘现在还满心焦灼,不知疲倦的在宫中等消息呢!”
“也难为她了,谁让她生出这么个争气的儿子,引得别人争相陷害呢?”皇后慵懒的起身,“算了,娓柒你还是去一趟昭妃那,把消息告诉她,让她宽心吧!毕竟这么多年她也没少给咱们出力,解决旗妃还要靠她呢!”
“是,奴婢这就去!”娓柒放下扇子,款款离开……
第六十六章 赢你小意思
羡吟被送回青瓷苑,可惜一夜无眠。她回来的时候郁令仪已经启程离开,如此灰溜溜的走掉,恐怕还是第一次。她舒了口气,看着窗外树影斑驳的月色,心中却只有淡淡的伤感。
院子里传来一阵脚步声,清茶呼的一声推开门,“小姐!奴婢已经问到消息了。”清茶穿着粗气,一张小脸通红,“九殿下病的厉害,皇上准许他先行回京养病了。”
“先行回京养病?”羡吟皱起眉头,“什么时候动身?”
“立刻!”
“这么快?”
清茶点了点头,“皇上说九殿下的病刻不容缓,所以即刻便让人准备返回京城,兴许要和大小姐一路呢!”
羡吟垂下眼帘,“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清茶一愣,觉得羡吟似乎一下子就没了力气,连脸色都暗淡了似的。
“小姐,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羡吟摇了摇头,勉强扯出一丝微笑,“太累了而已,你先下去休息吧!我也要睡了。”
“哦。”
第二日一早,羡吟有气无力的到了狩猎场,只见苏流烟似乎正在和郁青衫说着什么,苏流烟的脸唰一下红了。羡吟一怔,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
“这不是废材郁三小姐吗?竟然还敢来这?”只见云溪一身红衣,骑着一匹枣红色的骏马,傲慢的看着羡吟,“这可是狩猎场,你是要来当箭靶的吗?”
周围一群人都掩面偷笑起来,鄙夷的看着羡吟。
云溪见自己的话起到效果,更是得以的甩了下鞭子,“本郡主奉劝你还是滚回去吧,否则一会求饶可没人理你。更何况堂堂郁大将军的女儿,要是没能打到什么猎物,多丢人那!”
一阵哄笑声更胜,羡吟冷哼一声,刚要开口却听到身后传来郁青衫的声音。
“郁大将军的女儿往日没胜了你吗?”他的声音极尽冷漠,是与平日不同的冰冷,“云溪郡主还是不要说大话的好,否则一会儿输了……”郁青衫坏笑,“求饶可没人理你!~”
“云溪郡主怎么会求饶呢?大不了也就是遁土逃走而已,就像昨天的雅集一样。吵着要和我比试,花签都抽了到最后却不知道去哪了!”羡吟轻蔑冷笑,“我还记得上次的将军府云溪郡主来找我,貌似发生了点什么,难道云溪郡主忘了?”
“你!”云溪脸上满是愠怒之色,“看我不打烂你这张嘴!”
云溪一挥鞭子,一股犀利的风朝着羡吟的面门袭来,羡吟心中陡然一惊,没想到她如此大胆,在这种场合也敢动手。就在那一瞬间,羡吟只感觉一道青色划过,一把握住那鞭子。
苏流烟倒吸了一口凉气,“郁公子——”
只见郁青衫抓住那鞭子,丝毫未伤到羡吟,但他自己的手中却流出汩汩的血,顺着鞭子流下来……
“敢在我面前伤我妹妹,你也未免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郁青衫脸上的笑容尽失,手上使劲一拽,云溪一个踉跄被拉下马。郁青衫飞身上马疾驰,云溪猛然被拉倒在地,弄得烟尘四起。
“郁青衫,你这个大坏蛋,你竟敢这么对我,我要杀了你——”云溪大哭起来,手却抓着鞭子不放。
郁青衫狠狠的剜了她一眼,“放开鞭子,否则就拖死你!”
“我不放!我就是不放!”
狩猎场的人全都被吓傻了,从来没人见过骄纵蛮横的云溪受到这种待遇。
苏流烟大惊失色抓住羡吟的手,“妹妹,若是再这样下去,怕是郁公子要吃亏啊!云溪郡主那个性子,怎么会受这委屈?”
羡吟凝眉摇头,“既然他敢做,就必定有承受的勇气和本事,我相信他。”
苏流烟一愣,眼底闪过一道复杂的光芒……
突然,另一匹骏马疾驰过来与郁青衫交锋,烟尘四起看不清来人,只见那人奔跑到云溪郡主身边,猛然弯腰搂住她的腰身,把她一把放上马背!
他抽出腰间的弯刀,毫不费力的斩断云溪手中的鞭子。郁青衫微微皱起眉头,回眸看着那男子停下来。
“郁青衫,你也太胆大妄为了,本殿下的女人你竟然也敢欺负,就不怕我要你人头落地?”
羡吟心中一动,只见那个男子身材魁梧,面容刚毅,那双鹰一般的双眼犀利而充满轻蔑。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目中无人的气质,这样狂傲的男人还会有谁?
“是五殿下!这下可糟了……”苏流烟恨恨的跺了下脚。
五殿下越子都,旗妃之子。传说他骁勇善战,一人可敌千军万马,一人可破敌军百万。当然这只是个夸张的说法,但也足以证明他在众人心中的地位和形象。他是越诚传众多儿子之中最勇猛的,最狂躁的,也是最有勇无谋的!
传说他少年时期曾与外祖旗风共同征战疆场,在敌军利用奸计驱散他与旗风带领的主力军之后,他带领一百将士对抗三千精锐。杀戮三天血染甲胄,冲出重围,生擒敌军主力军副将。后有人清点尸体,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