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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有盾牌,帮我把盾牌拿来。”克劳德对自己的妻子说道,自己戴起来那一顶护鼻子的头盔,将佩剑挂在了自己的腰间。
当克劳德的妻子将一面尖底的盾牌拿给他的时候,克劳德立即抓起盾牌大步的走出了自己那简陋的屋子。这时候他的妻子轻声叫了一下克劳德的名字,他的脚步稍稍停顿了一下,可接着抬起头继续向前走去。
“他们有多少人?”克劳德边走边向村民询问道,在作战之前弄清楚对手的实力是基本的军事常识,当得知对方有数十人并且各个骑着马穿着盔甲的时候,他的心中咯噔一下,这绝非是他的独自能够对付的,可是在周围的村庄中结成了攻守同盟的贵族士绅们都在服兵役,能够作战的男人没有几个,再说也来不及通风报信了。
“灰律律~~~。”当克劳德走到村庄中。他小心翼翼的躲避在杂物和屋檐之后。耳边听到了战马的嘶鸣声,以及盔甲武器的摩擦声。
“怎么回事?”克劳德小心翼翼的俯下身子,从一堆木柴火缝隙中看见村庄长老和村民们被那些骑兵围了起来,他们似乎正在说些什么。难道这么快便被缴械了。
“我们该怎么办?”那名跟在他身后村民惊恐的说道。看来这些骑兵的武力十分的恐怖。连长老他们都已经放弃了抵抗,可是克劳德却没有放弃的打算,保护村庄是他的神圣职责。他必须用自己的生命来履行这个职责。
“为了荣誉,上帝为我作证,为了我的儿子鲁道夫,请您保佑他成为一名英勇的骑士。”虽然克劳德一辈子都没能成为骑士,但是很明显他把自己的希望放在了自己的下一代的身上,他轻轻的抽出自己的剑,将剑尖部插在地上,对着呈现出十字形状的剑柄,默默的祈祷道,然后猛地站起身来。
“哇啊啊,哇啊啊啊~~~。”克劳德一手握住盾牌,一手握紧自己的剑,身上不着盔甲,从屋子的背后跳了出来,他一边冲向对手一边大声的发出怒吼声,这是企图扰乱和恐吓住对手,好给村庄中的人们制造逃跑的机会,可是村民们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却没有人挪动身体。
“铛~~。”随着几声清脆的声音,马背上的武士们纷纷拔出自己的剑,这时候克劳德才发现他们刚刚根本就没有抽出自己的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而当他抬起头的时候看见一名骑士手中的握着一杆旗帜,那旗帜在风中展开,竟然是一只张牙舞爪的黑狮子,他忽然惊醒过来。
“一位伯爵?为何一位伯爵会来到这里。”他惊讶的停止了自己的动作,好像是中了魔咒被定住了一般,可是护卫那名伯爵的骑士们却不会停下来,他们立即纵马上前,战马发出灰律律的声音撞向克劳德。
“爵爷们请不要伤害他,他是我们的保护人。”村庄长老连忙出言大喊道。
“停下。”这时候被内府骑士们簇拥着的一名年轻的贵族大声说道,在他的声音落下的时候那些骑士们都勒紧自己胯下战马,战马发出嘶鸣声,硬生生的跳开,擦着克劳恩的身边而过。
“呜~~。”克劳恩眼睁睁的瞅着撞过来的战马从自己身边擦过,紧张的差点把手中拿的盾丢在地上,不过还好他还是握紧自己的盾牌和武器没有出丑。
“您是克劳德。荷尔兰吗?”这时候那名年轻的贵族从众多骑士中走出来,他骑着一匹白色的骏马英武不凡,当他缓缓走向克劳德的时候,无形的威严和压力竟然使得克劳恩低下了头。
“没错,我就是克劳德。荷尔兰,梅森公爵大人的一名退役的低阶步行军士。”
“太好了,我终于找到你了,我是梅森公国的宫相,梅克伦堡伯爵,阿若德。温德尔。”当听见克劳恩的名字的时候,那名年轻的贵族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神色,他微笑着对自己身旁的骑士们点点头,并且报出了自己的身份。
“宫,宫相大人。”克劳德抬起头不可思议的看着年轻的贵族,忽然想起来自己听到来自己家做客的同僚们谈论起的那名宫相,年纪的阿若德有着一连串的头衔,每一个都会令普通人咋舌不已,没想到有一天哪位传奇的宫相竟然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到底怎么了?为何克劳德好像痴呆了一般。”村民们看着呆呆的克劳德,都觉得十分的奇怪。那名粗犷的武夫可是从来不屑于任何人的。
“住,住口,都跪下,这位是梅森公国的宫相大人驾到了。”克劳德反应过来,连忙丢到了自己的盾牌和剑,双膝跪倒在地上,并且向村庄中愚蠢的村民们高喊道,听了克劳德的话虽然还是觉得莫名其妙,但是村民们还是纷纷跪倒在地。
“都起来,起来吧。”阿若德没有想到自己报出身份。居然引起了这么大的反应。他在马上连连说道,但是毫不起作用,只好从马上跳下来站在克劳德的面前将这位退役的军士扶起。
“宫相大人怎么会到我们这样的穷乡僻壤之中?”克劳德没有想到阿若德这样的大贵族如此的和蔼可亲,完全没有大贵族的不可一世的傲慢和距离感。于是大着胆子询问道。
“我是来找您的克劳德。”阿若德看着面前这个戴着头盔。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手中的剑还算值钱,可是盾牌则是早就是陈旧不堪的过气玩意,看来果然如鲁道夫所说。他的家境并不宽裕。
“找我?”克劳德好奇的看着阿若德,眨了眨自己的眼睛,疑惑的问道。
“没错,您有一个儿子名字叫鲁道夫是不是?”阿若德看着这位从衬衫的胸襟出露出的肌肤上,横七竖八的刀痕,看起来这也是一位身经百战的老兵,在战场上卖命了一辈子,但是在返乡之后却过着如此清贫的生活。
“是的,我的儿子出什么事了吗?我托了一位同僚将他送给一位贵族做了随从,难道他表现不好惹了什么祸事。”朴实的克劳德担忧的问道,心中惊疑不定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惹了什么样的祸事,竟然让一国的宫廷总管宫相大人亲自出马,他知道自己的儿子从小被自己予以厚望,因此有些傲慢和冲动的坏毛病,可是能闯出什么样的祸呢?
“不,您的儿子十分的优秀,他在服侍我的过程中表现优秀,已经被我授予了骑士的称号和爵位。”阿若德摇了摇头,对克劳德解释道,当听到自己的儿子竟然被授予了骑士爵位的时候,他的双眼不由得变得通红,眼角不自觉的流下了泪水,长久以来的期望就这样实现了,这是多大的荣耀啊,不过为何他的儿子没有跟着回来呢?
“感谢您宫相大人,我有一个请求,能不能让我见见我的儿子。”克劳德用自己粗糙的手指擦拭了一下眼角,这个在战场上流淌过许多次血的战士,此时却流下了眼泪,而且是当着梅森公国宫相的当面,他有些不好意思了。
“很遗憾克劳德大人,您的儿子鲁道夫在履行自己职责的时候,被坏人杀害了。”这时候阿若德有些尴尬的无言以对,他看了一眼身边的内府骑士罗恩,罗恩连忙对克劳德解释道。
“什么?鲁道夫死了。”克劳德目瞪口呆张了张自己的嘴巴,他满怀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够荣耀家业,但是他就在这么年轻的时候死去了,上帝是如此的不公平呀,为何鬓发斑白的他没有死,死的却是他的儿子。
“请放心我一定会让凶手受到严厉惩罚的。”阿若德看着面有戚戚然的克劳德,心中也是一疼,全天下父母爱自己子女的心总是一样的,这让他对于劳齐茨伯爵又加深了一份恨意。
虽然听到了自己儿子鲁道夫死去的消息,让克劳德十分的悲戚,但是他还是强忍着内心的痛苦,决定尽地主之谊邀请阿若德和他的骑士们留下进行晚宴,因为自己屋宅的简陋不适合招待一位像是阿若德这样的大贵族,于是克劳德让村庄中的人们把丰收季节才搬出来的一张宽大的木桌子抬了出来,这一张的木桌就足够三十多人一起坐下来的了,然后宰掉了一头耕牛,五只鸡和五只鸭成为招待宴会的食物,村庄中的人们是朴实好客的,他们竭尽全力的准备一切食物来招待这位和蔼可亲的大贵族,而阿若德也接受了村人们的邀请,率领着自己的内府骑士们一起参加这场露天的宴会。
“啦啦啦,河流清澈,如带子般缠绕我的腰间~~~。”当宴会进行到高的部分的时候,村庄中的少女们也从躲避的房屋中走出来,加入到了这一场宴会中,她们挽起自己的裙角,赤着白皙的脚丫,在地上一起欢快的边跳边唱,她们通常两人一组相互绕圈蹦跳,逐渐的热烈的气氛使得阿若德手下的骑士们也来了兴趣,他们也纷纷加入到了舞蹈之中,而坐着的人们拍着木桌打着节拍,有笑有闹简直如过节一般的快乐,在如此单纯快乐的环境中,阿若德渐渐也放松了心情,仿佛融入到了此情此景中一般,而他的前世一切记忆就仿佛是一场怪诞的梦,他阿若德好像根本就是这个时代的人一般。
实现了自己的承诺
二两说过如果在大家的帮助下高订上了2千,就一定一万字奉上,现在荣幸的告诉大家,二两的这本《穿入中世纪》高订2030了,所以今天实现自己的诺言,再一次感谢支持二两的大大们!
第一百五十九节墓园**
死寂的教堂墓园,没有人会在深夜靠近这里的,梅森城镇的人们会在茶余饭后会吓唬不听话的孩子,夜晚游走在墓园中的鬼怪会抓走他们,不过今天的夜晚虽然天空中挂着弯弯的月亮,但是墓园中升起了薄薄的雾,在恍惚之间雾气之中好像有影子在晃动着,难道在这深夜的墓园之中真的有鬼怪幽灵的存在?
“沙沙!!”随着某种衣角拖地的声音响起,在一团薄雾散去的一瞬间,一个将全身裹在紫色帽兜披风中的体态婀娜的女人经过,要是被人看见的话一定会浮想联翩的以为是鬼怪新娘现身了。
“咕咕,咕咕。”就在此时墓园的一个角落中响起了古怪的鸟叫声,在这寂静的墓园中格外可怕诡异,不过那个女人却停下了脚步,侧耳倾听了片刻之后,脚步加速的向响起声音的地方走去。
“无名氏先生。”女人走到墓园角落的一株两人合抱粗的大树下,她看见一个人影隐蔽在树后面,立即兴奋的说道。
“尤兰达夫人。”树后面是一个沙哑的声音,那个人似乎是靠在大树背后,真不知道是谁会同一位美艳的女人在陵园中幽会?
“无名氏先生,我一接到你的信息,便立即赶来了,为何不出来见见我?”尤兰达夫人放下自己的帽兜,露出如剥了皮的熟鸡蛋般光滑的脸蛋,她已经数天没有同哈维联系上了,心中一直烦闷不堪。但是今天晚上却接到了哈维的信息,并且没有那个讨厌的韦伯斯特搅合,这让她喜不自禁的梳妆打扮一番,便来到了这座毛骨悚然的墓园,能够驱使她的唯有心中火热发烫的爱情。
“尤兰达夫人请不要靠近。”哈维本来十分不愿意见这位劳齐茨伯爵的情妇,但是阿若德想要得到劳齐茨伯爵的行动规律,所以只得再次冒险前来约见她,而哈维已经明白尤兰达夫人将自己当成了一个男人,不,是当成了自己的情人偷偷幽会。这种哭笑不得的局面让她十分的尴尬。可是也正因如此才使得尤兰达夫人如同怀春的少女般单纯,对着哈维的旁敲侧击从来不怀疑。
“为何你每一次约我,都要谈论起劳齐茨伯爵?”不过就算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下降严重,哈维的不断询问也使得尤兰达夫人有些不耐烦了。她反感的皱起眉头看着这位永远笼罩在神秘中的哈维。
“这是。这是因为我希望多了解一些劳齐茨伯爵的事情。这样就能够安排计划同你一起远离那个恶棍。”无奈之下哈维只得撒谎道。
“真的吗?你真的愿意同我在一起,并且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尤兰达夫人听了眼睛都亮晶晶的,她不由的憧憬起来离开恶魔般的劳齐茨伯爵后。自己同无名氏先生一起生活,在一片寂静的村庄中,两人生儿育女美满幸福的生活,哪怕只是过着简单的农耕生活。
“是的。”哈维无奈的说道,不过这倒也不是谎言,只要杀掉了劳齐茨伯爵尤兰达夫人也能够重获自由。
“那好吧,不过劳齐茨伯爵最近似乎总是呆在他的庄园中。”尤兰达夫人对哈维说道。
“庄园?”哈维知道那座劳齐茨伯爵的家族庄园,没有比在庄园中更加适合组织阴谋的地方了,看来需要加强对于庄园的监视,最好自己能亲自去探查一番,想到这里哈维从树后面走出来,准备离开这里,可是尤兰达夫人好不容易找到与哈维单独相处的时间,怎么可能就这样离去。
“无名氏先生。”尤兰达夫人连忙扑上去抓住哈维的手,并且企图抱住哈维的身体,她此时已经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就算是被认为是羞耻的女人也无所谓,勇于追求自己的幸福是日耳曼女人的天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