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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牛用自己的犄角冲刺过去,维京武士首领立即将圆木盾挡在身前,格挡住来自疯子安德鲁的剑击,紧接着企图故技重施,从斜下方躲闪着劈砍向安德鲁。
“铛~~。”可是安德鲁对于大剑的运用十分娴熟,他步伐微微一变,身体一沉下,用大剑的中部和尾部格挡住了维京武士首领的战斧,并且顺势横扫而过。
“噗嗤~~。”剑锋扫过维京武士首领的左手手腕,锋利的剑刃切开了他的肌肉,使得维京武士首领手一松圆盾掉在了地上,这时候殷红的鲜血才从伤口处不断渗透出来,大滴大滴的滴落在翠绿的草地上,德意志佣兵团大剑剑士们发出了欢呼声,他们知道疯子安德鲁即将取得胜利。
“呼呼~~~。”维京武士首领双眼圆睁,他咬紧自己的牙齿忍着剧痛,扯下自己身上一片粗亚麻衣服布条,缠住自己的左手手腕,面前这日耳曼剑士出剑快如风,稍不留神自己竟然被切了手腕,不过坚韧的维京武士首领将战斧咬在自己口中,包扎好自己的手腕,而安德鲁也不屑于在此时为难他,任凭维京武士首领包扎好手腕,包括周围观战的剑士们都知道,无论多么强壮的武士,一旦出现血流不止的伤口,这都将成为致命的打击,果然当维京武士首领再一次拿起战斧作战的时候,动作变得迟缓了许多,疯子安德鲁不费吹灰之力便躲避开对手的进攻。
“安德鲁结束战斗。”就在此时,在战场的人群外响起了马蹄的声音,只见阿若德穿戴着盔甲骑着自己的战马,在内府骑士和侍从们的簇拥下到来,他对还在战斗的疯子安德鲁说道。
“是伯爵大人。”听见了阿若德的命令,疯子安德鲁收起了猫戏老鼠的游戏心态,他双眼凝视着维京武士首领冲过来的时机,用了一个假动作假装要从上方劈砍,迫使维京武士首领举起战斧格挡,不过这只是一种日耳曼剑技的假象,就算是在维京武士首领在健康的时候也不可能识破。
“啊~~。”安德鲁的剑势忽然一变,将剑猛的扎下去,刺中维京武士首领的右脚脚背,将维京武士首领的脚钉在了地面上,一声惨叫声从维京武士首领的口中发出,因为剧痛使得维京武士首领的面部变得扭曲起来,大滴大滴的汗珠顺着锃亮的脑袋流淌下来,手中的战斧掉在地上也顾不得捡拾,只是双手抓住大剑的剑身想要拔出钉在脚面上的剑刃。
“下地狱吧异教徒。”安德鲁用自己的右手抓住维京武士首领的后颈,大声的对他说道,说完之后一用力使得维京武士首领的脖子撞在了剑刃上,瞬间一道鲜血飚了出来,喷在了安德鲁的脸上和身上。
“呵~~~啊。”维京武士首领的双眼圆睁着,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如此死法,他的口中呵出最后一口气,身体整个靠在了插在自己脚背的大剑上,血顺着大剑流淌在下来,好像一道小溪一般涓涓流淌。
“嗯。”阿若德满意的点点头,他抬起自己的手指向死掉的维京武士首领尸体,对疯子安德鲁命令道,“将脑袋割下来,插在尖木桩上,让村落中的人看见。”
这一夜,维京武士们从最初的胜利到失败,使得村落中的维京人们的心情如过山车一般,当看见自己部族首领的光头脑袋被插在了尖木桩上,更是将木门紧紧闭住,夜袭维京武士首领带走的都是精锐战士,结果全部折损在外,现在守卫村庄的只剩下了老弱女人,她们连大气都不敢出,向奥丁神祈祷着,希望这位诸神之主能够帮助他们,当然没有任何的回应出现。
“公爵大人,我们俘虏了五名维京武士,要怎么办?”当一切尘埃落地的时候,几名公爵亲卫骑士向埃布尔公爵禀报道,通常抓到俘虏是要看战胜者的心情,如果战胜者心情好那么会要求赎金,没有赎金就卖给奴隶商人,好歹能够留下一条性命,可是要是心情不好那么结局只有一个,那就是被杀死,很明显维京武士首领的这一次突袭,使得埃布尔公爵十分的狼狈,他的脑门青筋直冒。
“公爵大人,我有一个建议不知道可以说出来吗?”阿若德倒是有另外的想法,于是出言对埃布尔公爵说道,而阿若德刚刚救了埃布尔公爵的性命,公爵当然不会驳了阿若德的面子。
“阿若德我的朋友,请说吧,你总是能够为我排忧解难,比我那些男爵们要可靠的多。”埃布尔公爵说着不满的横了一眼,在夜袭中表现不佳的梅森男爵们,听见公爵大人的牢骚男爵们只得假装听不见。
“于其杀掉这些维京武士,不如将他们充分利用起来,不知道公爵大人以为如何?”阿若德如此对埃布尔公爵说道。
第二百四十五节怜悯(三更)
梅森公国的士兵们整齐的站在森林空地上,埃布尔公爵的直属部队经过收拢后,死亡三十多人,失散一百人,所以埃布尔公爵的直属队伍显得有些松松垮垮,士兵们的脸上还带着惶恐不安的神色,在他们的左侧是德意志佣兵团,佣兵们肃穆整齐的队伍与埃布尔公爵的直属部队形成了鲜明对比,而且佣兵们打从心底轻视这些征召兵们,觉得他们不过是一群胆小懦弱的乌合之众。
“唔。”就在此时,传来了痛苦的呻吟声,只见五名维京武士赤着上身,双手在背后绑住,由一根绳子将这些维京人串起来,,几名梅森士兵手中挥舞着皮鞭,猛抽这些维京人的背脊,逼迫他们赤着脚行走在梅森士兵们的面前,皮鞭每抽打一下便带起一道血痕,疼痛之下的维京武士们浑身战栗着。
“阿若德我的朋友,为何不直接杀掉这些维京武士?”埃布尔公爵骑马同阿若德并肩一起观看维京人受到惩罚,对于阿若德的建议埃布尔公爵还是有些疑惑,如果说用皮鞭抽打折磨这些维京武士带来的威慑,还不如用他们的悬挂的尸体对木栅栏内的维京人更加的有威慑力度。
“尊敬的公爵大人,我并非是要威慑木墙内的维京人。”阿若德骑在战马上,他的身后飘扬着黑狮子旗帜,罗恩爵士骄傲自豪的高举着梅克伦堡伯爵的旗帜,阿若德向着埃布尔公爵点头致敬的说道。
“不是为了威慑维京人?”埃布尔公爵惊讶的说道,如果不是为了威慑维京人。那么何必留下这些人一条命。
“是的,这是为了让我们的人明白,这些维京武士也同我们一样是血肉之躯,也会受伤流血,也会被刀剑加身后死亡。”阿若德如此对埃布尔公爵解释道。
“原来如此。”埃布尔公爵恍然大悟,原来阿若德的用意如此的深远,回顾昨夜的战斗虽说是在猝不及防下受到维京武士的突袭,使得梅森公国士兵们乱了阵脚,但是仔细想来也是太过恐惧维京武士们那些可怕传说的缘故,可是当那些被打败的维京武士们赤着上身。光着脚狼狈不堪的从自己面前经过的时候。维京武士们不可战胜的传说不攻而破。
“哦呜,哦呜~~~。”当梅森公国的士兵们看着那些曾经可怕的维京武士们的摸样,不由自主的发出了欢呼声,听着这发自内心的欢呼声。埃布尔公爵和阿若德知道士兵们心中的恐惧已经一扫而空了。而数千人发出的欢呼声如海涛般响起。被包围的维京人村落更加的如风中残烛。
“公爵大人,需要招降这个部族吗?”阿若德看着士气高涨的梅森公国士兵们,这是他要达到的效果。若是一支战战兢兢的军队行进在敌人的领地上,那么后果则是不堪设想的,解决了这件事情后阿若德对埃布尔公爵询问道。
“不用了,对待这些异教徒无需仁慈。”埃布尔公爵大半夜的被维京武士们突袭,差点死于非命心中的恼怒和痛恨简直无以复加,他伸出自己的大拇指,面对着维京武士们的村落狠狠的冲着下方一指。
“唔,公爵大人昨天我没有休息好,想要回到自己的帐篷中休息一下,不知道公爵大人可否允许。”阿若德看着这完全罗马化的姿势,他知道在这个你死亡的黑暗时代,除了自己本部族和同宗还能够讲讲虚伪的高贵和平外,对待其他的部族和教徒完全是血腥政策,这可不是一个讲人道主义的时代,要是今天输的人是阿若德自己,那么梅克伦堡郡也会遭遇更加悲惨的命运,于是他闭上了自己的嘴,借口自己需要休息走到了后方自己的帐篷中。
“阿若德你和德意志佣兵团昨夜辛苦了,你们下去休息吧,这一仗有我和其他的封臣们就够了。”埃布尔公爵急于亲自复仇,对待梅森公国的贵族和子民们他也算是一个仁慈的君主,但是对于其他的部族和教徒就没有那么仁慈了。
“感谢公爵大人。”阿若德伸出自己的左手,摁在自己的胸口上,略微弯了下腰,然后拨转马头向后方自己的帐篷而去。
当阿若德骑着马在内府骑士和侍从们的簇拥下回到自己营地的时候,他的耳边听见排山倒海般的呐喊声,那是梅森公爵埃布尔发动了总共,数千的梅森士兵如同海浪般袭击向这座维京人部族,在此时村落中只剩下了老弱妇孺根本无法抵挡,这是一场一边倒的屠杀,阿若德实在是不忍心见到这一幕,就算是在战场上同维京武士们浴血厮杀,可是对妇孺们下手又是另一回事情。
“伯爵大人,我们不参加这一场战斗吗?这可是一个捕捉奴隶掠夺财物的好机会。”约翰伯格对于阿若德的决定很疑惑,德意志佣兵团的佣兵们也觉得是他们打败了维京武士,可是现在胜利的果实却要被其他的梅森封臣们捡拾了去,这种感觉可很不好。
“命令德意志佣兵团士兵们入营休整,还怕后面没有更大的城镇掠夺吗?”阿若德并不想他的德意志佣兵团成为一支欺凌弱小的军队,他尽量的让德意志佣兵团远离这种血腥的屠杀,不过阿若德也很清楚对于佣兵们来说掠夺城镇是格外的福利,是被战争中所默认许可的传统,于是用这个说法暂时安抚住他们。
“这也倒是,还是伯爵大人考虑周到。”约翰伯格恍然大悟道,此时的半空中升起了滚滚的浓烟,妇孺的尖叫声响起,看来这座失去了精锐维京武士的村落不到两个小时便陷落了,梅森公国的封臣们兴奋的率领着军队冲入村落中大肆抢劫、强/奸和杀人,地狱的景象也不过如此而已。
阿若德一声不吭的揭开幕布走入自己的帐篷中,他连盔甲都没有让侍从哈伦卸下来,躺在自己的行军床上,他用自己填充着鸭毛的柔软的枕头捂住自己的脑袋,企图躲避那些维京人妇孺的尖叫声,可是那些声音就像是带有穿透性一般,直接灌入耳朵之中,冲入脑海里面形成一个个的真实画面,被劈砍在地流淌着鲜血的老人,失去母亲大声啼哭的孩童,还有被粗鲁的士兵们拖到干草堆中撕扯掉衣裙侵犯的女人们,这些画面将阿若德的脑袋搅得天翻地覆。
“伯爵大人还没有起来吗?”当夜幕完全降临下来的时候,周围的一切终于平静了下来,罗恩爵士走到阿若德的帐篷外对把守在外的哈伦询问道。
“不,没有,呃。”哈伦摇摇头对罗恩爵士欲言又止,他的眉头紧皱着心中十分的担忧,哈伦对阿若德有着十分仰慕感激的感情,于是对阿若德的任何情绪波动都格外敏感。
“怎么了?”罗恩爵士好奇的问道。
“伯爵大人似乎十分伤心。”哈伦咬了咬牙齿,终于决定对罗恩爵士说道。
“伤心?”罗恩爵士的双眼睁大,他可不相信阿若德会害怕战争,这位伯爵总是睿智而无畏,更是刚刚娶了埃布尔公爵的妹妹,这时候会有什么伤心的事情呢?
“我觉得同这座维京部落被袭击有关。”哈伦将自己的推测说了出来,这个推断却实十分的大胆,毕竟没有天主教贵族会为一群异教徒生出怜悯的。
“是这样吗?”罗恩爵士低着头想了想,同阿若德相处中他也感觉到这位伯爵内心中的一些与众不同,例如他的军队中对于平民军官的提拔,虽然有贵族对此感到不满,但是阿若德依然我行我素,不过这些都是基层军官所以贵族们的反弹也不太强烈,现在对一群异教徒生出怜悯也不是不可能,不过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够让其他的封臣们知晓,否则一个同情异教徒的罪名会给阿若德的名誉带来玷污。
“我们该怎么办?”哈伦有些担忧的问道,阿若德已经没有出来吃晚餐了,这可同平日的他不太一样。
“我去找一个能够劝服伯爵大人的人来。”罗恩爵士的眼珠一转,想了想后觉得有一个人选可以劝服阿若德,于是他转过身去将这位能够劝服阿若德的人找来。
当阿若德迷迷糊糊的在自己的行军床上睡着的时候,忽然感到自己的床前站着一个人,他连忙睁开眼睛坐起身来,看见格瑞丝正站在他的面前,这位前任丹麦王的女儿正注视着他,奇怪的是阿若德的侍从哈伦并没有前来禀报,这让阿若德的心中一惊,难道格瑞丝将屠杀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