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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议下他另辟蹊径。
“也许看在我的面子上,我的哥哥会支持我们的。”乔茜公主从阿若德的怀中坐起来。对阿若德说道。
“我的小傻瓜,但愿吧。”阿若德不置可否的将乔茜公主揽入怀中,他可没有乔茜公主想的那样乐观,不过在此时却不易说出,因为在这个充满了希望与欢乐的时刻阿若德不想破坏气氛,所以很快他的双手深入敌后游荡着。
“唔。嗯~~。”乔茜公主双眼迷离,两腮浮现出玫瑰红,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轻喘着。
“咯吱,咯吱,咯吱吱~~~。”乳母抱着阿若德与乔茜公主的长子坐在隔壁的房间中,她听见大床发出的牙酸晃动声,不由的侧耳好奇的听起来,很快她听见公爵与乔茜公主发出的欢快喘息声,乳母的脸上露出了满意而带着得意的笑容。看来明天在厨房中又可以向其他人炫耀的话题了。
阿若德当然不可能将宝押在梅森公爵一个人身上,他派出了数支携带着梅克伦堡礼物的使者队伍,向四周的大领主们的宫廷而去,其中最重要的一支使者队伍是前往马里恩堡的韦伯斯特率领的队伍,因为马里恩堡的主人正是东法兰克王国的王储奥托王子殿下,而奥托王子与自己的妻子盎格鲁…撒克逊公主正好在城堡中落脚。
“按照父王的要求我们已经游历了王国大部分的领地,公爵们的态度却没有丝毫的松动,真是让人着急的啊。”奥托王子与自己的妻子坐在马里恩堡的庭院之中闲谈。马里恩堡是萨克森王室最接近东边的桥头堡,这也是为何奥托王子会如此重视这座城堡的原因。
“但是伯爵们的态度却很友好。在伯爵们的城堡中我们不是受到了很好的招待吗?”盎格鲁…撒克逊公主到没有自己丈夫那样悲观,在游历整个王国的过程中,这位外国的公主逐渐的融入到了日耳曼王室成员的角色中。
“可是那又如何,真正在会议中拥有投票权的是公爵们。”奥托王子愁云满面的拿起一杯酒,虽然他的父亲捕鸟者亨利变更了自卡洛林传统的继承权习俗,但是若公爵们不认可的话是会使得王国陷入内乱的。
“王子殿下。有一支使者队伍要求觐见。”正在盎格鲁…撒克逊公主也不知该如何劝解自己的丈夫的时候,一名王室侍从走过来向他们禀道。
“使者?我怎么不知道还有使者前来觐见,是那位大人的使者?”奥托王子好奇的向王室侍从询问道。
“他们说自己是梅克伦堡公爵的使者,希望能够觐见您。”
“梅克伦堡公爵?我怎么不知道有这样一位公爵?”奥托王子诧异的反问道,不过他随即想起来有一位梅克伦堡伯爵。而自己还把私生子寄托在那里。
“真有意思,还有您不知道的公爵。”盎格鲁…撒克逊公主也打趣的对自己丈夫说道。
“让他们进来吧。”奥托王子干笑了两声,挥手让侍从将使者带进来。
“尊贵无比的奥托王子殿下,美艳无双的公主殿下,我是梅克伦堡公爵的使者,愿意为您效劳。”韦伯斯特身穿着一件华丽的服侍,他一见到奥托王子夫妇便双腿交叉,腰部如同弹簧般弯的几乎头部碰到地面,双手做出宫廷礼仪的动作,只是他的动作实在是太夸张惹的盎格鲁…撒克逊公主噗嗤笑出了声。
“你的主子是什么时候宣称公爵头衔的?”奥托王子也忍不住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他那几乎如同扑克脸般的消瘦面孔还是第一次在外人面前露出笑容。
“我的主人梅克伦堡公爵大人,在占据了梅克伦堡、罗斯托克和沃特加斯特的土地后,已经在一周前向自己的领地人民宣称了公爵头衔。”韦伯斯特连忙如实的回答道。
“哦,这么快?”奥托王子听了更是诧异,他没想到阿若德扩张的速度惊人,萨克森王室通过集合封臣们的力量才从斯拉夫人夺得了勃兰登堡一块土地,可是阿若德竟然独自就占据了三片土地。
“是的,我的主人希望能够成为国王陛下的封臣,以换取王室对他公爵头衔的认可。”韦伯斯特抬起头露出一口好牙,微笑着对奥托王子说道。
第一百零七节局势
“对于阿若德。温德尔大人取得的成就请带我表示最衷心的祝贺,不过这件事情需要得到国王陛下的同意,我会尽快的向我的父王提出来的。”奥托王子站起身对韦伯斯特说道。
“我会的,还有一件事情阿若德大人希望能够告知您。”韦伯斯特也明白如此重要的事情,不可能是一下子便得到王室的承诺。
“是什么事情?”奥托王子好奇的问道。
“王子殿下难道不好奇,为何阿若德大人会如此快速的占领波罗的海沿岸的土地吗?”
“这,确实是一件很让我感到意外的事情。”奥托王子听了露出疑惑的神色,他无法想象阿若德为何凭借一个郡的力量做到。
“说说吧,已经好久没有听到过这样如史诗般的战争故事了。”盎格鲁…撒克逊公主拍着自己的双手,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神色,在宫廷中的生活虽然衣食无忧,但是却很枯燥无味,若是有故事可以滋润生活那当然是贵族们所乐意的。
“恩,为这位使者取一只凳子。”奥托王子也有些兴趣了,在自己新婚妻子的要求下,他让韦伯斯特坐在旁边。
“如果有七弦琴就好了,其实小的很擅长吟唱叙事法。”韦伯斯特连忙对奥托王子说道。
“哦,你还会吟唱,这可真是太棒了,不知道您是否比的上西法兰克的吟游诗人?”盎格鲁…撒克逊公主更加的高兴起来,一位如吟游诗人般的使者还真是少见。
“给他拿一把七弦琴。”这时候就连奥托王子也来了兴致,他立即让仆人取来一把七弦琴。
韦伯斯特拿着这把七弦琴抱在怀中,接着用手指拨动琴弦,清脆的琴弦声叮咚作响,韦伯斯特闭上眼睛轻声吟唱起来。他将阿若德征服波罗的海沿岸土地用几乎用英雄史诗的方式唱出,不过也在其中若隐若现的强调了骑兵的强大作用,果然也许盎格鲁…撒克逊公主和其他的贵族们是被故事内容吸引,可是奥托王子却听出了其中重要的信息。
“哗哗哗~~~。”当韦伯斯特将整个故事吟唱完毕的时候,在庭院中已经聚集了许多的人,他们有贵族也有王子的仆人。在韦伯斯特的歌声落下的一刻响起了掌声。
“您唱的真是棒,我完全被带入了一场经典的战争之中。”盎格鲁…撒克逊公主拍着自己的小手,她的两腮因为激动而涨得通红,战场上男人们的厮杀总是吸引着宫廷中的贵妇们,她们完全无视战争中的冷酷一面,而用脑补的方式赋予了战争更多的英雄浪漫情节。
“我只是业余爱好者而已,同西法兰克的吟游诗人们是比不了的。”韦伯斯特站起身向周围的人鞠躬,并且谦虚的说道。
“您真的是太谦虚了,说实在的我觉得您比西法兰克的吟游诗人们要强的多。”盎格鲁…撒克逊公主对韦伯斯特赞赏的说道。
“我。不知道能否让我喝点水呢?”韦伯斯特伸手捏了捏自己的嗓子,长时间的吟唱使得嗓子有些沙哑。
“快把酒给斟上。”盎格鲁…撒克逊公主朝身后打了个手势,一名斟酒侍从拿着酒壶给韦伯斯特倒满一杯葡萄酒。
“感谢公主殿下。”韦伯斯特迫不及待的将杯子凑到嘴边上,甘醇的红葡萄酒滋润着他干涸的喉咙。
“你的故事中说阿若德大人是率领着骑兵打败了异教徒们的是吗?”奥托王子若有所思的对韦伯斯特说道。
“是的,阿若德大人已经有一支由侍从兵们组成的骑兵部队,在战场上配合着骑士们作战颇有战绩。”韦伯斯特放下酒杯,用手抹了一下嘴唇擦掉酒渍,这个动作有些粗鲁不过此时谁也没在意。
“我明白了。”奥托王子摸了摸自己光滑尖削的下巴。他知道这是阿若德在提供一个谈判筹码。
“我的丈夫,能否让他留在我们的宫廷中。同我们在一起。”盎格鲁…撒克逊公主拉着奥托王子的衣袖对他说道,沉闷的日耳曼宫廷让这个生性活泼的盎格鲁…撒克逊公主觉得有些无聊了。
“您愿意做我的客人吗?”奥托王子对韦伯斯特说道,他觉得自己应该从韦伯斯特口中得到更多的信息。
“这是我的荣幸王子殿下。”韦伯斯特向奥托王子和盎格鲁…撒克逊公主鞠躬行礼后回答道。
韦伯斯特被留在奥托王子的宫廷中,这对于阿若德来说是一个好消息,与王室建立起长期友善的外交是必要的,果然在一个月后阿若德收到了王室的回复。愿意接受阿若德为东法兰克国王的封臣,并且答应会让莱茵大主教亲自在亚堔为阿若德举行一个仪式,在王国内向所有其他的公爵们宣布阿若德的地位。
“看来韦伯斯特干的不错。”阿若德满意的拿起这份盖着王室印章的信件,对站在一旁的哈维说道。
“根据我们的情报显示,老国王快要见上帝了。这时候增加一位新公爵对于那些老牌公爵们来说是一个挑战,你要小心了。”哈维没有阿若德这样乐观,可以预见增加一个新的公爵,那么在王国内的权利分配上便会掀起新的波澜。
“正是因此,奥托王子才更需要我们的支持。”阿若德眯起眼睛,搓着自己的双手思考着说道。
“可是巴伐利亚公爵的势力也不容小觑,巴伐利亚公爵正在进攻意大利,如果他成功了他的儿子便会成为意大利的国王。”哈维对阿若德说道。
“意大利吗?”阿若德的眉头皱起来,富庶的意大利总是欧罗巴强势的统治者们垂涎的肥肉,除了经济上地中海的富裕城邦外,在文化和政治上古老罗马的影响依然存在。
“是的,不过王室似乎也不想看见这一点,听说勃艮第的于格已经准备自己的军队准备拦截公爵,一场好戏就要开始了。”哈维耸了耸肩膀,巴伐利亚、勃艮第和意大利这些领地距离他们太遥远了,这些情报也是经过漫长的道路才传到的,事实上在阿若德与波美拉尼亚人作战的时候,巴伐利亚公爵便已经遭到了勃艮第人的袭击。
第一百零八节列国纷争(二更)
一支军队行走在阿尔卑斯山脉的山路小径上,一座郁郁葱葱的茂密树林挡在了军队的道路上,在人类的生产力还很落后的时代,大自然孕育着丰富的林木资源,就连那条弯弯曲曲的小径也是商人和旅行者用脚踩出来的,于后世比起来简直就像是在茂密的森林中爬出来的蚯蚓。
“公爵大人意大利人如果看见我们军队的出现,肯定会阵脚大乱的。”一名副官对巴伐利亚公爵奉承道。
“哼,那些低贱的商人。”巴伐利亚公爵头戴半封闭开合式面罩的头盔,身上精良的锁子甲发出哗哗的声响,他顾盼自若不将意大利人放在眼中。
自罗马帝国没落之后,意大利半岛上兴起了许多城邦国度,这些城邦为了各自的商业利益彼此之间争斗不休,意大利的贵族们私斗方面极为彪悍,可是在真正的战争中却异常的不堪一击,成了北方强邻们眼中的肉食。
如果不是那些北方强邻之间,谁也不希望谁独自占据意大利这块肥肉,彼此之间使着绊子恐怕意大利早就陷入战火之中了,可是这一次巴伐利亚公爵却决意征服意大利,将王冠戴在自己儿子的头上。
”沙沙。”当巴伐利亚人的军队前锋进入了茂密的森林中,从被高大茂密的树林遮盖的小径两旁,隐约间想起了树叶拨开的沙沙声。
从灌木丛中一名戴着圆顶宽沿头盔的士兵双眼注视着巴伐利亚人的军队,他看见趾高气扬的巴伐利亚公爵巴努尔夫,于是便重新隐藏在了灌木丛后面,如果有人能够越过灌木丛透视过去的时候会发现,一支军队正隐藏在茂密的森林中,他们将身体尽量的贴在地面上。而巴伐利亚人的军队却丝毫没有发觉。
“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巴伐利亚公爵巴努尔夫勒住了胯下的战马,他左右环顾着一丝危机感涌上心头,他觉得有些不对劲却不知道那里不对劲。
“公爵大人怎么了,瞧从这里几乎都可以俯视到北意大利肥沃的土地了。”公爵的副官用手中的马鞭指着前方,通过前面狭窄的山涧,向下俯冲下去便是北意大利的土地了。是萨克森公爵垂涎已久的土地。
“唔,你不觉得这里太安静了吗?”巴伐利亚公爵巴努尔夫不安的将屁股在马鞍上挪动了一下,他越走越觉得心慌。
“您这样说来确实,哦~~~。”正当副官向四周张望的时候,一支弩矢从灌木丛后面射出,弩矢正中副官的面部。
“杀啊~~~。”忽然喊杀声从茂密的树林中响起,无数身披皮革甲的士兵从四周冒出来,他们中的弩兵一边走一边将弩矢射向巴伐利亚人的军队,而猝不及防的巴伐利亚人只得仓促迎战。
“该死的是埋伏。是谁的军队?”巴伐利亚公爵巴努尔夫气急败坏的拔出利剑,同时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