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高德佛里兄弟现在不是抱怨的时候,我们应该共同想办法解决目前的困境。”巴特修士拉住他左边的胳膊,看着他的眼睛说道,在巴特修士炯炯有神的目光下高德佛里修士只好停止了抱怨和唠叨。
“说吧巴特兄弟我们该怎么办?”这时候最后一个比较年轻的修士放下自己的斗篷,他是掌管修道院中水利的埃尔维斯修士,年轻强壮有知识同时有野心,这让巴特修士在通知他之前很是犹豫。
“首先我们要获得对罗伯特擅自召集佣兵不满的人的支持,只要得到多数人的支持,我们就可以发动对罗伯特掌管修道院能力的质疑,逼迫他解散佣兵,或者自行卸下修道院长的职务。”巴特修士在自己的同伴们中行走着,将自己的计划告诉他们,希望他们能够配合自己纠正他们做过的错误选择。
“不错,我可以动员十人左右。”
“我知道有几个修士对罗伯特不满。”
“我的几个学生可以加入我们。”修士们纷纷表示同意巴特的计划,虽然修道院院长是掌控整座修道院的领袖,但是如果过半的修士成员要反对他的话,院长的权威也同样会被推翻。
“好,太好了。”巴特看着修士们的承诺,欣喜万分他似乎看到修道院重新回到往日的宁静和神圣中,自己重新坐在那张沉重的橡木桌后面,受到其他修士的恭维和尊敬。
“哈哈,原来你们在这里。”正在这时候,突然祈祷室的门被猛的打开,鲁道夫队长走在前面,他踢开木门然后站在右边一侧,右手摁在自己腰间的剑柄上,罗伯特院长在自己的笑声中走了进来,他一如既往的穿着他那件华丽的袍子,态度倨傲的就像是罗马的教皇,但是今天确实一切在他的掌控之中。
“罗伯特?你怎么会在这里?”巴特修士和其他的人不由自主的退后了几步,但是他们的背后靠着的是一面坚硬冰冷的石壁,这座祈祷室只有一个入口,无后门可以让他们逃离。
“怎么?圣方索修道院的会议我不可以参加吗?还是因为你们背着我在搞什么秘密的阴谋。”罗伯特院长看着面前这几个在修道院中德高望重的修士,他们虽然被自己排挤出了重要的岗位,但是无形的影响力却十分大,有的人还和大主教区的主教有关联,所以要如何善后却成了他面临的最大的问题。
“好吧,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么我们就直接对你说了,罗伯特我们选你当院长是希望你继续带领我们秉持主的意愿,而不是为了自己的私利。”巴特修士挺身而出,他指着罗伯特的鼻子尖,大声的痛斥罗伯特。
“别白费力气了,今天我已经下达了禁令,所有的修士都在自己的房间向主祈祷,您的叫喊声并不能被任何人听见。”罗伯特看着面前激动的巴特修士,他伸出手将巴特修士举到自己面前的手指拨开。
“恶魔。”巴特修士气的浑身发抖,忽然他意识到了什么,罗伯特是怎么知道他们的集会的,难道在这里有人出卖了他们,他不由自主的的问道,“是谁出卖了我们。”
“你说呢?”罗伯特修士微笑着看着他们,这笑容冷酷而残忍,身边的鲁道夫队长向前迈了一步。
巴特修士转过身看着身后的修士们,目光在这些人的脸上一一而过,终于将目光停留在了埃尔维斯修士年轻的脸上,与其他人比起来他对埃尔维斯修士了解最少,而年轻的埃尔维斯修士是他最不放心的人。
“是你背叛了我们?”巴特修士的脸涨得通红,他抓住埃尔维特修士的领子,吐沫星喷到埃尔维特修士的脸上。
“很抱歉,我不想成为你这个幼稚计划的牺牲品。”埃尔维特修士推开巴特修士,越过他走到罗伯特院长的身边,面无表情的看着其他人,毫无羞愧之情。
“鲁道夫队长做你的工作吧。”罗伯特院长冲着鲁道夫队长点点头,示意他可以开始消灭自己的这些对手了。
“你,你要做什么?”
“不,上帝,这里是上帝的殿堂你,不能,啊~~~。”
鲁道夫队长从腰间拔出自己的剑,大步走到修士们的面前,一剑刺穿汤尼修士的胸膛,然后麻利的拔出带着鲜血的剑,架在高德佛里修士的脖子上,稍一用力像割断一只鸡般将他的颈部动脉割断,鲜血从动脉处喷出,两位修士瘫倒在地上,他们的身体不断地抽搐着,鲜血将灰色的袍子染成了紫色。
“上帝宽恕我们的罪行~~~。”知道自己的计划失败,生命即将结束,巴特修士反而平淡了许多,他跪在地上握起双手开始闭目祈祷,耳边响起自己老友们的惨叫声,可是当一切平静的时候,反而没有意料之中的伤害。
“巴特修士,我一直很奇怪,在接管了修道院的财产后,虽然有许多钱,但是我知道圣方索修道院在经历这么久远的历史,财产应该不止这么多,在修士们中间一直流传着一个传说你知道吗?”巴特修士的耳边感到热乎乎的气息,是罗伯特院长走到他的身旁低下头,向他询问道。
“哼,这完全是传言。”巴特修士睁开眼睛,他不屑的看了罗伯特贪婪的脸一眼,转过脸闭上眼睛继续做自己的临终祈祷。
“我了解你这种人的想法,我在霍夫。汉尼斯前院长的办公室保险箱中发现了一本奇怪的密码本,就是根据这本密码本我才能够肯定,在这所圣方索修道院中留着一笔宝藏,告诉我,只要告诉我,我就放了你,让你毫无价值的生命残存。”罗伯特院长想到哪传说中的宝藏,不由自主的呼吸粗起来,埃尔维特修士和鲁道夫队长这两个还站在这所祈祷室内的人表情也有些动容。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这是只有真正为这所修道院考虑的人才能知道的秘密。”巴特修士睁开眼睛,狠狠地在地上吐了一口口水,他没有想到密码本竟然落在了罗伯特的手中,但是光有密码本是没有用的,那是历代修道院长绞尽脑汁所画的,没有诀窍的人是根本不能解开秘密,得到宝藏的具体位置的。
第七十九节婚约
因为一座可能存在的宝藏,巴特修士才在罗伯特院长的手中保住了一条性命,但是随后他便被严密的看管起来,而罗伯特修士将这座祈祷室付之一炬,两位高级修士的死就这样淹没在火焰之中,当罗伯特院长以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觉的时候,却有一个人将一切看在了眼中,他的心灵在忠诚和正义之中艰难的挣扎着。
就在爱娃夫人被罗伯特院长抓起来的时候,温德尔家族的队伍正向回家的路前进,他们带着装满了战利品的辎重马车,在泥泞的小径中前进,此时温德尔家族两兄弟在与萨克森公爵的战争中名声开始显现,所经过的领地都会受到当地领主的热烈邀请,这让温德尔家族回归的路前进的速度很慢,但同时却也非常的愉快。
“双骑骑士挥舞着利剑在敌人中厮杀冲锋,他们所到之处敌人如割下的小麦一般匍匐在地~~~。”一名吟游诗人弹着自己的七根弦竖琴,唱着温德尔家族兄弟的故事,当然故事的内容要么夸张,要么荒诞不经,但是这一切都无所谓,在这个娱乐贫乏的时代,这就是人们想要听的。
“敬我们的英雄们。”这时候从木桌的上席位置,肥胖的穿着呢绒大氅的领主站起身,他举起酒杯大声的说道,于是人们都举起酒杯高声大喝道。
“感谢您殷勤的邀请。”温德尔男爵带领着自己的儿子们,在座椅上同时举起酒杯向热情的人们致敬感谢道。
“叮叮咚~~~。”在领主大厅的右侧角落,拿着手鼓、长笛、还有竖琴的乡村乐师们,开始敲打演奏起手中的乐器,人们醉醺醺的胡言乱语,还有男人和女仆之间的打情骂俏的种种声音在大厅中交织在一起。
“汪~~呜。”几条狗在木桌下面钻进钻出,寻找掉落在地上的骨头,并且不时的为了争夺而打上一架,而宴会中的人们便哈哈大笑起来。
“温德尔男爵,据我所知您的儿子们都没有订婚吧。”这位热情好客的胖爵士艾凡大人,凑到温德尔男爵的耳朵边大声的说道,他不得不这样,否则温德尔男爵将无法听清楚他的话。
“是的,艾凡大人。”温德尔男爵点点头,这是众人都知道的事情,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太好了,我有一个女儿刚刚举办了成年礼,我认为她可以与您的长子依夫爵士成为一对幸福的夫妇,您觉得呢?”艾凡爵士立即喜上眉梢,他努力的将自己肥胖的身躯向温德尔男爵挪动了一下,沉重的身躯使得屁股下的木椅子发出咯吱的声音。
“这,我会问问依夫的意思。”温德尔男爵看着艾凡胖嘟嘟的脸,那一脸期盼的样子似乎十分期待与温德尔家族的联姻,这让他意识到经过了与萨克森公爵的战争后,自己家族的地位已经水涨船高了。
“别这样,我亲爱的朋友,你是家族的家长,难道你还没有权利决定一场婚姻吗?”艾凡爵士焦急的看着温德尔男爵,向他说道。
“依夫,艾凡爵士大人希望你能够接纳他的女儿,你的意见怎么样?”虽然温德尔男爵是家族的家长,具有决定家族成员婚姻的权利,但是依夫是他的长子,并且是有爵位有自己土地的贵族,事实上是可以作为拥有独立人格的贵族在社会行走,因此温德尔男爵需要征求他的意见。
“不。”依夫看了看胖爵士艾凡,眉头皱了起来,他摇摇头很不客气的拒绝了。
“我是苏瓦土地的领主,我有三桶橄榄油、六大壶葡萄酒、一座风车磨坊还有三十名强壮的男仆,依夫爵士如果你答应了我女儿的婚姻,我把这些作为嫁妆送给你。”艾凡爵士握住拳头,面孔涨得通红,他一连串的将自己所拥有的财富报出来,希望能够挽回依夫的心意,使他回心转意。
“不。”依夫还是摇摇头,倔强的拒绝了艾凡爵士的婚约,他可不想对着一个肥胖的新娘。
“这,这真是太遗憾了。”听见依夫斩钉截铁的回答,艾凡爵士垂头丧气的一屁股坐会了椅子上,看见他丧气的摸样,温德尔男爵倒是有些过意不去起来,毕竟自己还在人家的屋檐下吃喝,就这样直截了当的拒绝实在是太不给面子了。
“其实我的次子阿若德也非常的优秀,他现在还获得了梅克伦堡伯爵的头衔,也许您可以考虑下他。”
“唔。”阿若德听见温德尔男爵的话,眉头也皱起来,他可不想成为别人的备胎,为啥依夫看不上的却要塞给自己,不过还没等他拒绝,艾凡爵士却已经摇着头。
“噢,不用了,谢谢您温德尔男爵大人。”
“怎么?”温德尔男爵感到好奇,刚刚还急切的想要把女儿嫁给自己儿子的艾凡爵士,此时却拒绝了自己的提议。
“虽然阿若德大人有伯爵的头衔,但是人们都传开了,无地伯爵现在是他的外号,请原谅我的直率,我绝无冒犯的意思。可是,作为一个父亲,我必须为我可爱的女儿做打算,一个没有土地的伯爵可无法给我可爱的女儿带来幸福。”艾凡爵士两眼泪汪汪的,还十分伤感的用自己像香肠那么粗的手指擦了擦自己的眼角,抽搐了一下自己的鼻子。
“我靠。”阿若德听了艾凡爵士的话,心中气闷的差点一口血喷出来,这真是悲催呀,悲催,自己才不会看上你家的胖妞呢,更何况我有地没地,跟你有个屁关系,阿若德在心中腹诽着。
其实艾凡爵士这个胖嘟嘟的贵族一点都不笨,他可是在心中盘算清楚了,如果自己的女儿嫁给温德尔男爵的长子依夫,虽然自己会因此陪上一大笔嫁妆,但是作为温德尔男爵的第一继承人,并有自己土地的依夫,当温德尔男爵去世后,男爵名下的财产和土地都会归入依夫手中,而归入了依夫手中岂不就是归入了自己女儿手中一样吗?但是如果嫁给了阿若德这个次子,不用说继承权排在依夫的后面,本身阿若德就没有自己的土地,难道要自己的女儿跟在阿若德的身后在各个宫廷之前,成为被人取笑的无地伯爵的夫人吗?想一想那个场面就让艾凡爵士感到不寒而栗。
“阿若德你的弓箭现在练的挺不错了。”第二天的清晨,早早的阿若德和依夫站在艾凡爵士屋宅空地上,他们两人拿着两把2米的弓箭,然后搭弓射箭,在他们五十米的地方有一排用麦秆作成的箭靶子,上面的边缘插着几支箭。
“我以为只有短弓,没想到还有这种长弓。”阿若德按照依夫所教的那样,深吸一口气,然后拉开弓弦,动作一气呵成,可是准头还有些差。
“短弓当然没有长弓的射程和威力大。”依夫拉开弓也射了一箭,虽然比阿若德射的距离靶心更近了,但是也没有射中靶心。
其实在后世出名的英格兰长弓,确实是脱胎于日耳曼人所使用的长弓,日耳曼人在很早就已经使用长弓进行狩猎和作战,只是使用这种长弓的人必须经过训练和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