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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中间一座房子,门口雨搭下面,蝮蛇正端着烟袋吞云吐雾,身边是一个头发灰白的中年男人,四十对岁,满脸大胡子,就跟半年没刮过胡子似的邋遢。
“这位爷,咋样?”
那人笑问。
这时蝮蛇一副很是享受的模样,继而说:“要我说,老旱儿,还是他娘的漂儿河,够劲!”
话毕,紧接着又说:“你看那烟丝,一根是一根的,色儿也好,正宗!”
这时,男人忽然想起了什么,于是说:“这位爷,您咋起这么早,不多睡会儿?”
“他妈了个巴子的,昨天出去端了那条泥鳅,你猜怎么着?发现那老王八羔子金屋藏娇,那姑娘,啧啧,把我折腾够呛。”
蝮蛇连蒙带唬地说完,紧接着又说:“最后,直接拿一个苞米棒子塞她下边了,哈哈……”
蝮蛇哈哈大笑,同时拍了一下男人的肩膀,笑着说:“疼的那娘们儿嗷嗷叫,就特么爽,爽的很!”
咦!
那男人听后无比惊讶,继而说:“这一点儿和我们当家的很像,每次出去砸窑,遇到漂亮的小娘们儿都那么干。”
话毕,看了看附近,察觉没人,继而轻声说:“里面那位,经常的,不过说来也奇怪,完事之后生龙活虎的,就是牛逼!”
蝮蛇皱眉,继而疑惑地问:“里面,谁啊?”
男人大惊,继而疑惑地问:“经常和我们当家的在一块喝浆子,这个都不知道?”
蝮蛇微怒,继而说:“废话,老子知道还能问你?赶紧说。”
那男人不敢反驳,于是轻声说:“里面那个是压寨夫人,要不然我也不可能在这儿守门啊!?”
压寨夫人!
蝮蛇轻笑着说:“那,胡大当家的,可在里面?”
“这个不知道,半夜睡着了,可能在里面。不过,就算没在里面,一会儿天亮了也会来这儿吃饭。”
男人轻声说。
这时,蝮蛇一脸坏笑地说:“玩过的娘们儿不老少,这压寨夫人,嘿嘿……可没尝过。”
话毕,正准备向里面走,却被男人拦下,只听男人惊讶地问:“你要上我们当家的女人?”
“这有啥的,你不说,胡彪就不会知……”
“咔嚓”,瞬间掩盖未说出的“道”字。
紧接着,蝮蛇将尸体拖进院子里的一间偏房,随后悄悄地靠近正房。
此时的天色灰蒙蒙的,隐约能看见一个人的轮廓。
站在窗边的蝮蛇,透过模糊的玻璃,刚好看见靠近窗户的火炕上躺着人,由于天色较暗,玻璃也比较模糊,对于那人自然看的不真切。
此时蝮蛇心想:“如果胡彪在这儿,直接。干掉,可万一没在这儿,只是一个娘们儿,不好下手,不过,嘿嘿……”
紧接着,齐天悄悄地走到门口,抽。出腰间的绣春刀,很快便将门内的门闩摘掉,就在推门而入时——
屋里的人突然说:“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早?”
“糟了,被发现了!”蝮蛇心底暗呼。
紧接着,蝮蛇便想到胡彪不在这儿,继而直接推门,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蝮蛇刚走进屋,那女人正要起身,并说:“等我把蜡烛点着。”
话音稍落,蝮蛇瞬间出手抓向女人的手腕,制止了点蜡烛。
女人惊疑地看向蝮蛇,疑惑地问:“咋了?”
虽然天色较暗,只能隐约看见一个人的轮廓,但是女人并没有感到意外,因为蝮蛇的身高、体型和胡彪差不多,也就没有怀疑。
女人见蝮蛇不说话,于是又问:“咋这么奇怪?”
实际,蝮蛇抓着女人手腕的一瞬间,顿时被嫩。滑的肌。肤所折服,而且很是熟悉——
与侯明珠的皮肤一样。
瞬间,蝮蛇想起了他的媳妇。
侯明珠,还有四个月就生了。
在这四个月里,蝮蛇从未碰过一下,他也有忍不住想要发泄的时候,可一想到两个人的点点滴滴,便强行按捺那股冲动。
只是,不仅这女人嫩滑的皮肤像,连说话的声音也像,一时间,蝮蛇忍不住内心的骚乱,慢慢地将另一只手搭在女人的侧脸,轻轻的摩擦。
对于蝮蛇的举动,女人慌了。
然而,慌张的女人突然说:“你不是我们当家的,你究竟是谁?”
说话的同时,用力挣脱蝮蛇的手,只是——
没用。
蝮蛇抓的太紧。
这时,蝮蛇慢慢靠近女人,轻声说:“大嫂,我喜欢你很久了。”
“而且老话都说,好吃不如饺子,好玩不如嫂子。”
话毕,猛然将女人推倒。
第234章 淋浴
此时的蝮蛇正准备上下齐施,突然——
一把手枪抵着他的太阳**。
“你要是再碰我一下,我敢要你的命!”
女人冷声说。
蝮蛇深知女人是吓唬他的,因为根本就没拉开枪栓。
此时蝮蛇与女人的脸距离不足两公分,忽然轻笑着说:“你知道么,每次看见你,都有一种冲动,非常想克制,可是,总管不住自己的手……”
话还没说完,突然堵住了女人的嘴巴,紧接着开始疯狂的、贪婪的啃咬。
不过,仅是一厢情愿。
对于蝮蛇的举动,女人没有任何反应,也没有任何回应,只是任由蝮蛇胡作非为。
仅仅过了半柱香的时间,蝮蛇很是扫兴地饶了她,继而大手在女人的胸口不停地揉,很是疑惑地问:“你咋不开喷子?”
不等女人回答,蝮蛇继续说:“因为,你舍不得要我的命。”
话毕,将头埋进女人胸口那两团足足有四斤的肉里。
依旧疯狂。
“你错了,我确实想杀你。不过,你刚刚的那句话,无论真假,从来没有人对我说过。”
话毕,女人紧接着又说:“你此刻所干的,算是我对你的感谢,却保不齐一会儿仍旧会要你的命!”
不管三七二十几的蝮蛇压根没听,只是将疯狂进行到底——
大手慢慢的伸向女人的胯下小公主。
紧接着,令蝮蛇和女人都没有想到的一个声音响起——
“呃、啊、呃……”
蝮蛇没想到女人竟会有这么大反应,紧接着大手加快了速度。
同时,心想:“还想杀老子?一会儿让你叫爹!”
对于女人,起初根本没把蝮蛇放在眼里,想着一会儿就把他杀了,只是没想到蝮蛇的手法非常特别,以至于很快便飘飘然。
虽然此时的蝮蛇看不见女人的表情,但是单从声音上已经想的到。
就在蝮蛇抬头看向女人时,女人竟然丢下枪,双手抱着蝮蛇的头,轻轻的抚摸。
很快,就在女人即将达到极致时,蝮蛇瞬间架起女人的腿,就在女人以为举枪攻城时——
蝮蛇抓起手枪,拉开枪栓,指向女人的头,沉声说:“胡彪在哪儿?”
仍旧沉寂在欢愉之中的女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她的手竟然伸向胯下小公主——
自娱自乐。
蝮蛇无语,同时心想:“媳妇,我对不起你。不过你放心,紧要关头还是把持住了。”
蝮蛇叹气,紧接着面色一沉,突然扬起手抽了女人一巴掌,继而怒骂:“妈的,浪。货!”
被打过一巴掌之后,女人瞬间清醒过来,反倒怒骂:“妈的,你敢打……”
女人的话还没说完,蝮蛇突然将手枪插。进女人的嘴里,冷声问:“胡彪在哪儿?”
此时的女人已经被蝮蛇吓的不轻,更是没想到竟然将枪放进嘴里。
“我数三声,一!”
蝮蛇冷声数数。
“你是干啥的?”
女人疑惑地问。
蝮蛇不理,仍旧数数。“二!!”
话毕,见女人仍旧没有反应,立时伸出左手掐着女人的脖子,力道一点一点的加大。
“我、我说,他、咳咳咳……”
蝮蛇见她松口,立时放手,紧接着只听女人说:“出门右拐,十字路口向南,第二个十字路口向西第四个房子。”
“你没骗我?”
“不敢。不过,最好帮我杀了那个小贱……啊、呜呜……”
女人的话还没说完,蝮蛇瞬间抓起被子捂在女人的脸上。
很快,女人便不再挣扎。
“队长只说不许杀老幼妇孺,却没说不许杀坏人。”
话毕下炕,大步出屋。
……
蝮蛇刚走出门口,恰巧遇上齐天,于是拱手抱拳,沉声说:“找到胡彪的下落了。”
话毕,紧接着又说:“前面十字路口向南,第二个十字路口向西第四个房子。”
“可靠么?”
齐天问。
“他的女人刚刚说的,不过,人已经让我做了。”
蝮蛇说时做了一个手刀斜砍的动作。
“行了,兄弟们都差不多了,最后这一个我来。”
话毕,齐天大步离去。
蝮蛇深知胡彪不善于拳脚棍棒,真正擅长的是脑子。
很快,齐天按照蝮蛇所示,一炷香后,便来到了指定地点。
“当当当……”
齐天仍旧很有礼貌的敲门。
很快,房门被打开,一个长得精壮的男人沉声叫骂:“大清早的敲敲敲,敲你马勒戈壁!”
齐天不理,沉声问:“当家的可在里面?”
“你谁啊!?”
男人说时,推了一下齐天。
齐天轻笑着说:“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就要死了!”
“你说什……”
话还没说完,便被齐天眨眼间扭断了脖子。
紧接着,齐天也不看已经倒在地上的男人,随即大步走了进去——
关门,上锁。
紧接着,大步走向门口。
就在这时,没等齐天推门而入,房子里面便走出来一个身披厚棉袄的女人。
碍于天色较暗,齐天根本看不清对方的长相。
同时,女人也没有发现躲在角落里的齐天,继而看了看门口,发觉没有异样,紧接着脱。裤子蹲在了地上,瞬间传出“哗哗”声。
顷刻间,骚气四溢。
对于齐天来说,这个场景很熟悉,曾经也经历过类似的。
很快,女人放完水,提起裤子,没等系麻布绳子便被齐天拍了肩膀。
女人对此丝毫不吃惊,于是说:“我出来撒尿,又不能跑了。”
女人说时,身子依旧背对着齐天。
然而,此时的齐天却突然上前,出手拦住女人的腰,大手却紧扣肋骨,冷声说:“乖乖的听话,否则我特么弄死你!”
话毕,不明所以的女人点头如捣蒜,紧接着说:“好汉饶命,好汉想问啥,我都会说。”
“胡彪在里面?”
女人稍一皱眉,继而轻声说:“在,睡的跟死猪一样。”
“多谢!”
话毕,紧接着又说:“不过,为了安全起见,不能放你。”
齐天说时,瞬间扭断了女人的脖子。
“胡子的女人,没一个是好东西!”
话毕,推门而入。
很快便出现的屋里,而此时的胡彪果真在呼呼大睡。
齐天无法,直接在水缸里盛起一舀子水,二话不说,直接给胡彪来了一个淋浴。
第235章 连蒙带唬
“啊!!!”
“马勒戈壁的,想死了是不是?”
睡梦中的胡彪突然惊醒,继而猛然坐起。 。。
“你是胡彪?”
齐天冷声问。
听到这声音立时察觉不对,于是摸向褥子下面,不等取出手枪,反被齐天用水舀子砸中侧脸。
“砰……”
身子不稳的胡彪被砸倒。
“你马勒戈壁,敢跟老子动手,你特么活腻了!”
话毕,强忍疼痛的胡彪,猛然起身看向齐天。
对于胡彪的动作,齐天心想:“看来也不不是传闻中那样的草包!”
胡彪知道对方是陌生人,无论说话还是样貌,均不是他的手下崽子。
“哪座山头的?”
有勇有谋却不擅武力的胡彪,深知不是齐天的对手,更加明白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继而气焰略减,疑惑地问。
“韦沙河。”
在整个吉省地界的韦沙河段,虽然只有三家水贼,但是三家中只有苇沙河镇的韦氏兄弟最为强大,栗子镇的木子李和西葫芦村的胡彪只是附属,不敢与其争锋。
“韦氏兄弟?”
胡彪疑惑地问。
“没错,是我们大当家的派我和兄弟们端了你的西葫芦。”
齐天沉声说。
“端我?不可能,昨天刚合伙平了天龙寨,怎么可能……”
不等胡彪把话说完,齐天便说:“说到天龙寨,以及那批喷子,你以为我们当家的不知道怎么回事么?”
“啥意思?”胡彪疑惑地问。
此时,齐天取出褥子下的手枪,继而坐在椅子上,沉声说:“你别紧张,既然你不懂,那我就好好和你说说。”
“倭寇坂田贤二给咱们三家两千支喷子,我们当家的为了庆祝,把你和木子李叫到我们寨子,当晚你干了啥事?你的二当家,他去哪儿了?”
齐天冷声问。
二当家,即赵二。
“赵二?”
胡彪疑惑,随即又说:“提起那个王八羔子,老子就特么来气,在你们绺子那天晚上,那个畜生偷偷回了绺子,偷了老子一千两银子和那个小娘们儿跑了,我都找了他一个多月了。”
“咋了,兄弟你有他的消息?”
胡彪疑惑地问。
齐天翘。起二郎腿,沉声说:“老彪,编,你再编,我看你还能编出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