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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弟恭敬地说。
“行了,好好守着。”
话毕,齐天出屋,大步离去。
可巧,刚走出休息室,便碰见从外面进来的蝮蛇。
蝮蛇急忙笑着说:“这次,时间可够长的!夫人问过我两次,我说你去通化了,够远,她没再问。”
话毕,只见齐天一直在盯着他,于是紧接着又说:“晚饭在明珠娘家吃的,喝了两杯,她爹非要让我喝,不好拒绝,真的只喝两杯。”
然而,蝮蛇刚解释完,只见齐天还在看着他,于是不解地问:“你咋了?”
“昨晚脖子睡落枕了。”紧接着又说:“你一个大老爷们儿唠唠叨叨的,跟老娘们儿似的。”
蝮蛇轻笑,继而说:“你一直看着我,我总得解释一下去哪儿了,谁知道你落枕了。”
落枕的齐天不听他啰嗦,紧接着问:“小白龙前些日子来干啥?”
蝮蛇不假思索地说:“送账本,交给老薛核对,还送来三百多斤白鲢鱼,一条得有四、五十斤重。”
“懒得听你唠叨,没有啥特别的事就行。”
话毕,齐天大步离去,蝮蛇紧随而去。
只是,没等两人走出十步,大门便被敲响。
声音,很是急促。
第258章 救人(第6更)
呃?
瞬间,齐天和蝮蛇相互看了看。
“我去看看。”
蝮蛇轻声说。
话毕,大步走向门口。
碍于落枕,齐天不能扭头,只好转过身看向门口。
然而,就在守卫刚关上门时,门便被敲响。
守卫立时严肃起来,沉声说出暗号,只是没想到,对方竟然对上了。
这时,刚好蝮蛇走近,卫士急忙说:“二当家的,对上暗号了。”
蝮蛇没有迟疑,当即沉声说:“开门。”
话毕,很快大门便打开,只见两个下人打扮的人,扶着一位胡须半白的老人,看样子年纪在四十五岁上下。
老人见门被打开,然而见到蝮蛇的长相先是一愣
只见蝮蛇的脸上,左眉斜下过鼻梁至右脸颧骨,有四寸长的刀疤,很是狰狞。
紧接着,老人本能地脚下一软,险些瘫倒在地。
这时,会意的守卫急忙说:“老人家,这位是我们保险队的二当家,您有啥事可以对他说。”
蝮蛇明白老人怕什么,毕竟在这个土匪胡子横行的年代,百姓着实被胡子吓坏了,继而看见蝮蛇的“刀疤脸”才会吓的险些跌坐在地。
蝮蛇尴尬地轻笑,继而说:“老人家,我以前确实是胡子,不过自从追随我们齐队长,早就已经弃恶从善了。”
话毕,紧接着又说:“外面冷,您进来说,刚好我们队长也在。”
队长?
老人一听保险队的齐队长也在,立时两眼放光,面上愁容尽散,急忙说:“齐队长,齐队长在哪儿?我有急事求他帮忙。”
老人说到最后,竟跪了下去。
蝮蛇急忙搀扶,并说:“老人家,有啥事慢慢说,我们齐队长一定会为您解决的。”
就在这时,齐天看见门口的人给蝮蛇跪下,顿时便知有急事,于是正准备上前查看时,春妮和秀妍来到身边。
春妮急忙问:“这是咋了?”
“可能又有事吧!”
话毕,齐天拍了拍春妮的肩膀,看向两人说:“你俩先回,别受了风寒,我去去就回。”
说完,大步走向门口。
春妮和秀妍相互看了看,春妮说:“刚回来,还没进屋,估计又要出去。”
话毕,两人望了望门口,继而转身走回。
很快,来到门口的齐天沉声说:“老人家,我就是齐天,有啥事进来说,外面冷。”
被蝮蛇扶起的老人看了看齐天,疑惑地问:“你,就是保险队长?”
齐天轻笑,继而对卫士说:“快,扶着老人家进来。”
话毕,齐天走向休息室。
休息室内。
老人一再确认齐天的身份,最终才肯定齐天的身份。
只是,不等老人家说出话,已经声泪俱下。
齐天不解,继而疑惑地问:“老人家,有话慢慢说,我齐天一定为您做主。”
很快,老人调整好心态,轻声说:“齐队长,小老儿实在着急,还请见谅。”
话毕,紧接着又说:“小老儿家住五道河镇附近的沿江村,有几亩薄田,下面有五十几个佃户,我叫谭耀祖,有个绰号叫‘谭老抠’,实际我不抠,种庄稼的都不容易,只是舍不得花银子……”
几面薄田,五十几个佃户,分明是地主。
不等谭老抠把话说完,齐天轻笑着说:“您可以直接说重点。”
谭老抠会意,紧接着说:“草上滩有一伙胡子,匪首叫‘草上飞’,前天带人砸窑,抢了我家一百多袋粮食,三千多两银子,丫鬟也被掳走了两个。”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昨天早上得到消息,我在通化的小孙子被绑票了,要赎金六千两,我哪有那么多银子啊!我就是个种地的。”
“对方说,如果不交赎金,可以用我在通化上学的闺女抵押,闺女哪能比得过孙子?可是我那老伴不同意,最后没办法,听别人说齐队长专门剿匪,这才找上门。”
话音稍落,急忙在身上取出两锭银子,颤抖着双手递给齐天,很是不情愿地说:“出来的急,只带这么多,齐队长您要是不嫌弃,就先收着。”
齐天茫然地看了看银子,紧接着看向谭老抠,显然不明白什么意思。
这时,蝮蛇轻笑着说:“老人家,您收起来吧!我们保险队只为乡亲们办实事,不收银子。”
谭老抠看了看蝮蛇,紧接着看向齐天,疑惑地问:“不收银子?这年头还有不收银子就能办事的?”
然而,不管三七二十几的谭老抠直接将银子收回,并说:“如果齐队长能帮我解决掉胡子草上飞,我谭老抠愿意把闺女许给你。”
用闺女当做感恩?
瞬间,谭老抠在齐天的心里打了折扣。
两刻钟后。
会议室。
齐天、蝮蛇、张胜、侯米尔等人,坐等薛兆。
很快,会议室的门被敲响,不等应答,薛兆便大步走了进来,将一张纸交到齐天手中,紧接着坐在就近的椅子上。
“草上滩,有一伙胡子,专门干打家劫舍,绑票勒索的事,匪首本名叫李飞,匪号‘草上飞’。经过谭老抠的话,我已经得出结论,绑票和砸窑都是‘草上飞’干的。”
话毕,薛兆紧接着又说:“‘草上飞’的手下崽子有三十余人,良马二十余匹,二十余支毛瑟步枪,多年来为害乡里,手上有二十多条人命,绑的红票不下十人,只送还五人,几乎都疯了,还有……”
齐天抬手制止,继而沉声说:“别说了。像‘草上飞’这样多年为害乡里的胡子,咱们见了不少,剿了也不少,眼下只针对如何救人,说说看法。”
这时,双手抱在怀里的张胜沉声说:“两条线索,砸窑和绑票,绑票好办,通过花舌子直接找到‘票’,救出来,顺便端了对方。”
“砸窑更直接,直接找上‘草上飞’,端了他的绺子。”云中鹤轻笑着说。
齐天看向众人,继而轻笑着说:“说的容易,做一个看看,你们谁去?”
话音稍落,众人低头不语。
“只知道打打杀杀,说到用脑子办事,一个个的都蔫了。”
话毕,齐天看向薛兆,沉声说:“让花舌子、插扦、黑子和崔三在门口等我,你也跟着。”
说完,起身大步离去。
第259章 顾客就是上帝(第7更)
齐天离开后,直接去寻春妮和秀妍,言明又要出去。
春妮和秀妍也是明事理之人,并没有阻拦,反倒很是支持。
一刻钟后。
齐天来到驻地门口,只见蝮蛇、张胜、侯米尔、裴东来几人都在。
齐天也不看几人,直接上马,同时沉声说:“胜哥、猴子、云中鹤,带上‘尖刀’去沿江村,在谭老抠家等着,接到消息再动手。”
齐天说完,刚好翻身上马,握紧马缰也不看蝮蛇等人,沉声说:“还有不明白的么?”
众人齐齐抱拳,沉声说:“没有。”
“没有就该干啥,就干啥去。”齐天说完,夹紧马腹,催马离去。
看着齐天走远,侯米尔举拳砸向蝮蛇的肩膀,轻笑着说:“蚯蚓,好好看家。”
蝮蛇也不搭理他,直接走回院子里。
对于救人一事,齐天一行并不着急——
绑票交赎金有时间限制,再说侯家集距离通化很远,就算连夜赶路,也要第二天午时能到。
然而,对于谭老抠,齐天没让离开,而是第二天与张胜等人一同前往沿江村,路上也有个照应。
……
与预期计算的时间一样,齐天一行在第二天巳时过半,抵达通化。
通化是非常大的一座县城,分为东市、南市、西市和北市四个区域,县衙和文化交流场所在西市,集市等交易市场在南市,东市是娱乐、吃喝、服务业一条龙,北市禁区——方圆八百里内,唯一一个巨匪的匪**。
吉省“枭雄榜”排名第一的巨匪——霸天虎。
然而,巧合的是,在新一年颁布的“英雄榜”中,齐天排在榜首。
实际,所有人都不知道,“英雄”和“枭雄”这两个榜单的制作人,就是闻名绿林的“占星子”。
对于“占星子”的本名薛兆,极少数人知道;即便知道薛兆和“占星子”,也未必有人知道他就是制作榜单的人。
按照谭老抠所说,他的大儿子谭鸣九在城里有三家店铺,分别为:天工布行,谭氏鞋行,有家客栈。
在通化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
可实际,有传言说,谭鸣九只是给别人看着店铺,真正的老板却另有其人。
他的小儿子谭鸣昭和闺女谭芸梅是通化“新派”洋人学堂里的学生,很多富家子弟都在里面读书,就连贝勒爷府上的格格都在里面学习西方文化。
当然,打着育人无国界,不分身份贵贱的学堂里,也有一些身份特别的学生,比如——
镇国公,爱新觉罗·载泽的干女儿,封号:多罗格格。
通化唯一的巨匪“霸天虎”的独子,赵武。
当然,这些对于齐天来说卵用没有,他的目的是来救人的。
齐天一行由北门入城,然而他们却不知北门是禁区,大多初次来通化的人,都会走北门,同时只要人在城里,无论在哪儿都会不知不觉地被偷光或打劫。
然而,心知肚明的薛兆却没有提醒齐天,相反特别希望齐天走北门。
入城后便牵着马直接奔向东市——有家客栈。
很快,来到客栈门口,穿着厚棉袄的小厮,急忙跑来,满脸堆笑地说:“几位爷,住店还是吃饭?”
“住店,也吃饭。”薛兆说完,紧接着又说:“还有这几匹马,一定要用上好的草料。”
那小厮轻笑着说:“几位爷,您瞧好吧,不会怠慢的。”
话毕,便前面带路,领着齐天几人大步走进客栈。
这时,走在齐天身侧的黑子低声说:“队长,刚刚进城的路上,有尾巴跟着,要不要……”
黑子说到这儿,伸手做刀,做了一个“杀”的动作。
“不用,有机会探探对方的底细再说。”
齐天轻声说。
然而,齐天也知道强龙难压地头蛇,更不敢贸然动手。
“是。”黑子应声。
黑子一声方落,身边的崔三急忙示意,黑子会意。
崔三急忙沉声说:“老爷,第一次来,我和小黑能不能去转转?”
齐天转身看向两人,沉声说:“好吃懒做的东西,快去快回。”
话毕,在身上取出一锭银子,很阔绰地扔给黑子。
黑子和崔三连连作揖。
齐天没搭理,紧接着便紧随小厮走进客栈。
齐天、薛兆,花舌子、插扦四人走进客栈很是引人注意——
身份是老爷的齐天长得油头粉面,活脱脱的一个小白脸子;薛兆本就年纪大,一身家丁打扮,更有点管家的意思;更令人纳闷的就是花舌子和插扦,一高一矮,高的不像话,矮的也不像话,总之两人站在一块绝对的最萌身高差。
四人进屋并没有刻意的打量四周,齐天则被小厮领到一处空桌子,花舌子和插扦紧紧跟随,薛兆在前台掌柜的办理入住手续。
很快,薛兆办完手续便走到齐天身边,在齐天的指示下,坐了下来。
插扦和花舌子坐在隔壁桌上,喝着茶壶里的水,很随意的东瞅瞅,西看看。
这时,齐天叫的酒菜便陆续上桌,大多都是家庭小炒,唯一的招牌菜就是水煮肉丸子。
齐天几人只要了四样小菜,两碟馒头,各四个。
在这期间,薛兆对齐天低头浅语,可实际齐天的心思和注意力在柜台上的那个男人身上——
谭鸣九。
只见对方三十岁上下,圆脸,中等身材,矮胖子,戴着财主帽,上身穿着袖口带有貂绒的棉袄。
齐天看着一脸愁苦的谭鸣九,想来必是因为儿子被绑票,于是对几人沉声说:“快吃,吃完上楼。”
齐天不发话则已,一发话几人瞬间吃完。
尤其是花舌子,一个拳头大小的馒头,两口就吞了。
紧接着,齐天对薛兆使了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