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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毕,转身走出毡帐。
就在这时,店家从灶房走出,察觉出异样的同时,本想上前制止,毕竟这一对小两口手脚很麻利,然而却被婆娘拦住去路,并低声说:“你不想活了?那可是台吉!”
这时,齐天急忙爬起,连连抱拳作揖,并说:“我们只是穷苦人家,求求你放过我们。”
此时的冰雪尘,仍旧试图挣脱对方,并连连呼喊:“相公救我!相公救我!!”
就在这时,站在不远处的店家终于看不下去,强行挣脱婆娘的手,继而大步走向四人,并连连作揖道:“台吉大人!台吉大人请您手下留情啊,他们只是路过咱们旗,看在小女染了风寒,留下帮忙打理一下。”
对于店家的话,面色偏黑的男人置若罔闻,只是冷眼看向齐天,并怒骂道:“不识抬举的狗东西,敢坏本大人的好事!?”
话音未落,试图再次踹向齐天,怎奈就在这时,店家瞬间扑了过去,抱住对方的腿,连连哀求道:“大人,大人放过他们吧,真的求您放过……”
不等店家把话说完,反被对方举拳砸向肩膀。
然而就在千钧一发之际,齐天瞬间扑向店家,并急忙说:“掌柜的不要求……”
“砰……”
话音未落,左侧肩胛骨结实的挨了一记。
对方下手不重,然而齐天却顺势将店家扑倒,嘴巴里发出一道痛苦的声音——
“啊……”
见情况不妙,店家的婆娘急忙上前,并连连呼喊:“当家的!当家的!!”
就在同时,不远处吃酒的人看不下去,纷纷起身靠近,并说——
“敢对台吉大人无礼,太不自量力了!”
“傻小子,赶紧走吧!就不要想着娘子的事了。”
“不明事理,活该被打!”
瞬间围上来的人,均是站在台吉一方,也有看不下去的,劝他离去。
这时,店家婆娘来到身边,率先推开齐天,连连呼喊店家:“当家的,你没事吧!?”
闻言,店家不理,反而看向齐天,急切地询问:“咋样,身子还行么?”
与此同时,两个檬人大笑,并挑。逗着身边的冰雪尘,导致冰雪尘连连呼喊救命。
看着冰雪尘被调。戏,齐天慢慢攥紧了拳头,并紧咬牙根,冷眼看着对方,故作艰难的站起身。
同时,在场的众人均看向起身的齐天,却不再发出一丝声音。
两个檬人察觉气氛不对,停止了对冰雪尘的调。戏,继而冷眼看向起身的齐天。
“我夫妻二人背井离乡,不想惹事,可今天是你们无礼调。戏我家娘子在先,并差点伤了掌柜的。掌柜的对我夫妻二人不薄,我齐善正是条汉子,却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被你们欺负。”
齐天话音至此,留有络腮胡子的男人极为不屑地问:“你特么想咋地?”
“不想咋地,放了我家娘子,一文不差的给酒钱,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齐天说时,一再握紧双拳。
话音稍落,店家急忙起身,拉着齐天手臂说:“小兄弟,我知道你是好样的,可他们是台吉,不要硬碰硬啊!”
转念对两人作揖道:“大人,求您放过这可怜的小娘子,今天的酒钱不要了、不要了,全当做孝敬二位的。”
与此同时,围观的众人再次窃窃私语——
“我没听错吧,竟敢反抗台吉大人!?”
“真想知道,台吉大人心里是怎么想的。”
“估计今天要见血,不是这小子死,就是这小子亡。”
闻言,众人一愣,继而齐齐看向说话的人,心想:“死和亡,不都是这狂妄的小子么?”
就在这时,面色偏黑的檬人轻笑着说:“你这老不死的,做梦呢?”
转念又说:“今天不仅要把人带走,还不给酒钱,而且地租加倍。”
闻言,店家和店家婆娘身子巨震,急忙说:“台吉大人,我们小本买卖,根本就没有地,怎么……”
不等把话说完,对方又说:“没有地不要紧,开店占地,照样收租!”
“欺人太甚!”
话音稍落,齐天猛然出拳,径直砸向面色偏黑的檬人。
齐天穿的衣服很是宽大,根本没被对方放在眼里,也就没有意识到突然的来拳。
然而就在刹那间,当对方察觉情况不妙时,齐天的拳头,结实的打在对方肩头。
……
……
“啊……”
顷刻间,男人的嘴巴里发出一道惨叫。
几在同时,在场围观的众人均是看呆了,完全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就连一旁留有络腮胡子的男人,也没有察觉这一变化。
然而,当察觉异样时,当即放开冰雪尘的手腕,猛然挥出一拳,砸向齐天面门。
檬人悍勇,世人皆知。
当挥出刚猛霸道的一拳时,距离不过两尺远的齐天,真切的感受到对方凶猛袭来的拳势。
就在拳头即将砸中齐天的一刹那,留有络腮胡子的男人,嘴角渐渐漾起一丝笑意,紧接着低吼道:“去死吧!!!”
眨眼间,就在拳头距离齐天面门不足一寸时,当即以腰催身,上身急扭,顷刻间躲了过去。
几在同时,在拳风的带动下,齐天鬓边的发丝因风吹起。
拳头紧贴侧脸而过的瞬间,齐天猛然出手,当即抓向对方的手腕,并紧扣脉门,冷声说:“是这只手!”
话音稍落,就在对方以及在场众人不明所以之际,清楚的听见一道脆响——
“咔嚓……”
几在同时,对方檬人的瞳孔下意识的放大,下一秒,嘴巴里发出一道凄惨的叫声——
“啊……我的手,我的手!!”
殊不知,就在齐天紧扣对方脉门的瞬间,另一只手猛然按住对方的肩膀,且在大力扭动之下,生生扭断对方的手肘。
就在这时,面色偏黑的男人当即大叫,说着叽哩哇啦听不懂的老式檬语,并祭出一记重拳,径直砸向齐天腋下。
然而一击得手,眼尖的齐天刚好看到这一幕,继而再次施展以腰催身,眨眼间躲了过去,并迅速出脚,猛然踩向对方脚面。
下一秒,对方只是面色微变,察觉脚上一痛之后,猛然看向齐天,顺势之下准备再次递出重拳,当正准备抬脚时,脚面瞬间传来剧痛,导致不能行走。
殊不知,看似齐天踩了对方的脚面,实际伤了小骨,致使生生踩断,导致行动不便。
这正是,齐天时常教导“狼牙”、“尖刀”的近战格斗术——
一招制敌。
几在同时,就在对方面色扭曲如吞粪时,齐天再次递出一记重拳,猛然砸向对方左侧锁骨。
“砰……”
一招方落,对方的身子猛然倒退,随之致使身子跌坐在地。
另一人,眼看同伴受挫,猛然看向齐天,紧咬牙根吼道:“啊……”
然而仅仅只是一声,便没有了下文——
虽有跃跃欲试的姿态,却不敢上前半分。
殊不知,就在对方怒喊的同时,齐天凌厉的施展一个侧身,紧握双拳,冷眼看向对方。
看着对方已然没有之前的举动,齐天沉声说:“放人,给钱。”
“台吉大人!”
躺在地上,面色偏黑的男人强忍着疼痛,高声说道。
然而,被称作台吉的络腮胡子男人,先是静静地看着齐天,紧接着慢慢在身上取出银子,直接丢给齐天。
“呃啊……”
躺在地上,面色偏黑的男人,强忍着疼痛,握拳砸向身下的地面。
几在同时,围观的众人,看待齐天的目光缓和了许多,更有人嘴角挂着笑容,想要为他欢呼,却碍于台吉大人在旁,深知欢呼多半没有好下场。
众人十分清楚权贵的行径,可终究碍于他们是权贵而没有半点办法,继而只在心里为齐天的行为感到高兴,嘴上却说着关心台吉的话。
不消片刻,齐天将银子交到店家手里,随即再次走向两人面前,冷声说:“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只知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话音稍落,络腮胡子的男人疑惑地问:“你想干啥?”
“我想干啥?”齐天一声反问,紧接着面向围观的众人,抱拳道:“我齐善正想请大家做一个见证。”
话毕,再次看向两个檬人,沉声说:“今天要把他们送官,送到梅勒章京大人的面前,由大人为我们做主。”
话音稍落,在场众人均是一愣,完全没想到齐天会说出这样的话。
同时,也有人为齐天的决定感到可惜——
这两人即便是没有世袭的爵位,可好歹也是台吉,况且都是檬人,都说官官相护,身为梅勒章京又会怎么处理呢?
对于齐天的决定,那台吉两人也是一愣,随之面上轻笑,为齐天的愚蠢决定感到可笑。
然而不等围观的众人做出反应,齐天又说:“你们两位,跟我去见官吧!”
话音未落,便瞬间出手将两人提起,强行推动下,将两人推出毡帐,身为人证的冰雪尘紧随而去。
……
……
檬古的旗,与关东大地的乡镇差异很大,并没有鳞次栉比的巷道,仅是错落无章的毡帐,然而主要街道还是有的。
走出“明珠”的四人,在询问乡亲们之后,大步走向梅勒章京的官邸。
期间,巷道上围满了看热闹的人,也有对齐天和冰雪尘指指点点的人,可他们的心里为齐天的行为叫好。
与此同时,看似紧随其后的冰雪尘,实则暗暗留意四周。
很快,不消半盏茶的时间,在一个贩卖奶茶的摊位旁,看见一个熟悉的面孔,正是黑子。
只是,那人的身形与黑子相差无几,身高却比黑子高半头,正斜视押着两个檬人的齐天,当即嘴角上扬。
很快,黑子的目光落在冰雪尘身上,嘴巴微动,竟是说着“万事小心”四字。
见到黑子的嘴型,冰雪尘微微点头,继而大步随齐天而去。
一刻钟后。
齐天、冰雪尘与两个檬人,来到梅勒章京的官邸。
起初守门的卫士很诧异,随即通传消息。
不消片刻,齐天四人便进入官邸。
此地的梅勒章京身形巨壮,而且留有八字胡,看到四人却露出无比惊讶的神色,然而为了彰显内在的威严,很快便收起异常的面色。
“叔父,是他们先动的手……”
“大人,他们……”
与齐天料想的一样,不等开口,两个檬人便急忙诉苦,说齐天两人时如何打他们。
然而,就在冰雪尘说出“大人,小女子冤枉”之后,站在上首的梅勒章京看向两个檬人,低吼道:“大胆!!!”
第678章 齐天被打
“大胆!!!”
梅勒章京低吼道。
一声方落,两个檬人瞬间懵逼,不明所以。
“此处岂容尔等大声喧哗?”
话音稍落,转念命令一旁的卫士道:“来呀,把那两个藐视法度的人,重打十棍。”
重打十棍?
闻言,两个檬人猛然看向上首的梅勒章京,正欲辩解,却已然被卫士按倒。
“叔父,冤枉啊,叔……”
“大人,是他们,是……”
不等两人把话说完,瞬间便在重棍之下发出的喊叫声掩盖——
“啊、啊、啊……”
对此,齐天一头雾水,极为不解这梅勒章京的做法,一旁的冰雪尘只是露出委屈的模样。
很快,不消片刻,十棍便结束。
这时,梅勒章京看向冰雪尘,沉声问:“有何冤屈,速速报来 。”
“大人,小女子与家夫本是关东人,途经此地险些丧命,恰好被‘明珠’的小姐救起……”
很快,冰雪尘便将整个事件详详细细的述说一遍,最终梅勒章京恶狠狠的看向趴在地上的两人。
同时,两人本想反驳,怎奈惧怕梅勒章京几欲喷火的眼神,唯有胆战心惊的趴在地上,听着冰雪尘述说详细过程。
话音稍落,梅勒章京怒声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你们是没有世袭爵位的台吉。”
转念,冷声说道:“来呀,把这两个藐视法度的人,重打十棍,押入牢房,几时醒悟,几时再放出来。”
话音稍落,两人再次呼喊冤枉与饶命,然而话音未落,重棍便落在身上。
“啪、啊,啪、啊,啪、啊……”
沉闷的声音响起时,两人的嘴巴里,便发出一道杀猪般的嚎叫。
就在这时,围在官邸门口的百姓纷纷叫好——
“这么做就对了,早该惩治这些王孙公子!”
“呸,活该!”
“人在做天在看,恶人自有天来收。”
很快,就在卫士执行完,将两人拖下去时,上首的梅勒章京看向齐天,忽然冷声说:“你,明知有朝廷的法度在前,却私自动手打人,你可知罪?”
闻言,齐天倍感诧异,继而抱拳解释道:“大人,小民纯粹是正当防卫,何罪之有?”
“呃?”几在同时,梅勒章京的面上加重几分威严,紧接着又说:“防卫?下手之重,已然令两人伤残,还敢说何罪之有?”
话音稍落,对一旁的卫士说道:“来呀,重打十棍以儆效尤,押入牢房,几时醒悟再放出。”
闻言,齐天抱拳急忙说:“大人,小民正当防卫,难道还错了吗?”
话音稍落,便被卫士按倒,重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