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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脸横肉的崽子看了一眼瘦子,当即吐了一口唾沫,怒声说:“磨叽什么玩意儿!”
话毕,看向齐天两人,不可一世地说:“撒楞的(快点),货在哪呢?”
蝮蛇颤抖着声音说:“在外面,在外面,能不能给我俩一个地方借宿?”
那瘦子得知货物近在眼前,当即笑着说:“好说好说,快带俺俩去。”
齐天也不与之废话,率先走在前面,蝮蛇殿后,四人走出了山寨……
第68章 尖锐的声音(第三更)
两个崽子见齐天一副很乐意被打劫的模样,继而屁颠屁颠地跟了出去。
就在寨门关上的一瞬间,寨子外瞬间传出两声闷。哼。
紧接着又是一声声叫骂:“卧。槽,敢打老子,妈的,你挺牛逼啊……”
另一人急忙说:“发泄两下就行了,还有大事要干。”
话毕,接着又说:“快把这个穿上,不知道里面什么情况,还是安全一点儿的好。”
另一人也不吱声。
紧接着,又传出一声:“尼玛!”
“噗,刺……”
“噗,刺……”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很快,寨门被再次打开,两个身穿白色翻毛羊皮袄的人出现,紧接着相互一番交头接耳。
好吧,知道你已经猜出来了,这两人正是齐天和蝮蛇。
对于刚刚的表现,纯粹是演技大爆发。
进入寨子内的两人,打量了一下表面结构,只见寨子东西不过百步,坐北朝南的长度不过五十步,建筑大多不规则,除了右侧占据整个院落三分之一的马圈之外,正中间是一座两层木制阁楼,其他完全看不出。
两人一番简单交流之后,大步走向左侧的一处低矮房屋。
按照蝮蛇的经验判断,此处应该是堆放各类抢来的物品,而真正意义上的好东西,则大多藏在“悍马”的卧室。
两人贴着墙边,一路小跑。
很快便看见阁楼四周站岗放哨的崽子,崽子手中端着毛瑟步枪,不断的哈欠连天,恨不得随时都能站着睡着。
整个房子的面积大概在五百平米左右,阁楼四周的崽子相聚较远,再加上房子内时不时地传出痛苦的叫喊声,即便外面有点声音,里面也听不见。
齐天想到这一点,继而假装与蝮蛇在角落里偷偷摸。摸说悄悄话。
就在这时,那个哈欠连天的崽子发现了齐天两人,于是走到两人近前,低声说:“我靠,你俩不好好放哨,干啥呢?”
这话说的,太干脆了!
齐天皱眉,紧接着心想:“怎么‘野马’的手下崽子都是新人?”
即便如此,齐天也不多想,继而转身向四周很是警惕地看了看,接着对那崽子咧嘴大笑。
那崽子不明白什么情况,心想:“傻。逼!”
笑过之后的齐天,对那崽子说:“快过来,有好东西。”
那崽子纳闷,身子却不敢动,因为“野马”有命令,不能擅离职守。
再说,立志要成为一个优秀的土匪,必须做到服从命令听指挥。
蝮蛇见那崽子不动,紧接着眼珠一转,似是计上心来,于是说:“快过来,绝对是你最想看到的东西。”
那崽子先是一笑,随即说:“你搁那唬爹呐?”
“卧。槽,特么没事找事,看我一会儿不弄死你!”蝮蛇心底暗暗发誓。
那崽子接着说:“好长时间没碰女人了,手上的银子早花光了。当初进局子的时候,当家的还说什么大秤分金、小秤分银,就给过一回,现在才看明白,我是被骗进来的。”
蝮蛇对那崽子的辱骂假装不在意,对后面的话也很是不在意,再说这年头的土匪都是大把大把的“赚”银子,骗手下崽子藏黑心银子的,也不在少数。
蝮蛇虽然不在意辱骂,但是已经不耐烦,当即心下一横,说出一句令齐天汗颜的话。
只听蝮蛇低声说:“女人的,毛,要不要看?”
齐天猛然抬头看向蝮蛇,心想:“你小子也太拼了,也不怕你媳妇儿知道削你。”
蝮蛇似乎感受到了召唤,急忙对齐天轻声说:“对付这种人,就得用非常手段。”
果然,那崽子听了蝮蛇的话,竟然真的走了走过,与齐天两人一同包裹在黑暗之中。
那崽子也没有想到,在上面借着房子里的光,不觉得下面有多黑,进入黑暗中才察觉是真的黑。
那崽子急不可耐地问:“哪呢哪呢,在哪呢?”
蝮蛇轻笑着说:“在我手里呢,这地方有点黑看不清。”
什么叫有点黑?
特别的黑!
别说手里的东西,人脸都看不清。
蝮蛇的意思是,地方黑,可以去有光的地方看。
谁知那崽子竟说:“不用,我怕被别人抢走。看不见可以感受,用心去感受。”
齐天非常无语,心想:“这得有多长时间没有碰女人了?大刀都得生锈啊!”
蝮蛇将手摊开,将头上拔下的两根头发放在那崽子的手里。
瞬间,那崽子发出极其兴奋的声音。
紧接着,齐天轻咳一声,随即向十几米外的另一个崽子走去。
齐天的一声轻咳,蝮蛇接到指令。
就在那崽子“享受”愉悦时——
“咔嚓……”
那崽子的脖子被生生扭断,紧接着身子栽倒在地。
极度心理变。态的蝮蛇,猛然抬脚踩向那崽子的胯下小王子。
“真特么埋汰!”
话毕,蝮蛇急忙跟上齐天的脚步。
很快,如法炮制,又一个崽子拜倒在蝮蛇的“头发”下。
蝮蛇的心里很受伤,却不敢反驳齐天,即使反驳也没用,奈何齐天的头发太长,而他却留了一个板寸。
蝮蛇不敢耽搁,也不敢过分惆怅和感慨,毕竟眼下有更重要的事。
齐天和蝮蛇两人,一连反复,先后用同一种方法干掉五个人。
第六个,也就是最后一个,正坐在十几米外的台阶上抽烟,而那崽子所在的位置刚好对着房子的门前。
见到如此情形,齐天觉得有些棘手,正在不知所措时,蝮蛇大步走来。
立时想起一个办法——吸引对方。
蝮蛇刚来到齐天身边,却听齐天说:“对不住了兄弟。”
紧接着,不明所以的蝮蛇便被齐天打了一拳。
一拳过后,齐天看着一脸茫然的蝮蛇不为所动,于是急忙说:“还手,引他过来。”
话音稍落,齐天又递出一拳,向蝮蛇四十二号的大脸上招呼。
蝮蛇不是不还手,是不敢还手,毕竟齐天是大哥,哪有小弟打大哥的道理?
齐天极度无语,蝮蛇懵逼之后连基本的演技都没有了。
见蝮蛇不还手,齐天再次举拳挥向蝮蛇,并说:“你小子有本事了,玩女人都不叫上我,活该,你就是活该被打。”
蝮蛇瞬间会意,急忙说:“咱们出来,你还带着女人,还有脸说我?”
话落,蝮蛇仅是形式上的举拳打向齐天。
坐在地上抽烟的崽子,听到打架的声音,立时看向齐天两人,当听到“带着女人”便忍不住地走向齐天。
就在那崽子走出六七步时,房子内走出一个光头,正准备叫住那崽子,顿时看见远处两个陌生人在打架,继而轻皱眉头,再次举起手。
仅在一个瞬间,夜空中传来一声尖锐的声音,那声音很像鸟叫。
光头本没有在意,可那声音越来越清晰,继而转头,放眼望去,立时瞳孔放大。
第69章 给我一个痛快(第一更)
江原地带,除了北部,其他三面均是平原,绵延几十里,可偏偏北部是连绵起伏的山岭,“悍马”的山寨就在江原北部,临近山岭的位置。
临近山岭,各种野生动植物自然多到数不清,虎豹豺狼、夜中鹰隼、秃鹫山鹰,自然也少不了。
起初,夜空中的声音并不大,加上房子内传出痛苦的叫喊声,自然而然的掩盖了夜空中的声音。
只是,那声音越来越大,促使本就漫不经心的光头,转头看去,这一看,瞳孔立时放大数倍——
“嗖……”
极其刺耳的利刃破空的声音,刺破浓密的夜色,仿佛从天外飞来,径直激射向光头。
此时逃跑已经来不及——
那羽箭像是长了一双眼睛似的,不偏不倚,射中眉心。
箭簇穿脑而过,钉在木制房门上。
紧接着,箭羽发出“扑啦啦”的震颤之音。
那光头的眉心处,立时流下一道极细血线,在鼻梁顶端分开,滑落至嘴角两边,很快,凝聚在下巴两寸长的胡须上,继而,一滴、两滴、三滴,坠落在冰凉冰凉的大理石地砖上。
此时,光头的嘴巴微张,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想说,却又说不出。
紧接着,瞳孔再次放大,透露出不甘、恐怖、绝望,死神的气息凝聚在眼前的空气中。
“嗖……”
又一支羽箭破空而来,飞速击向光头的左胸口。
“噗……”
箭簇贯体而入,箭梢发出“嗡嗡”的震颤之音,在光头的耳中久久不能散去,久到气绝,那恐怖的声音却留在了耳中——伴他长眠。
抽烟的崽子心里想的却是齐天和蝮蛇口中说的“女人”,本就没有在意身后光头的声音。
听力惊人的崽子,感受到箭簇射。入门板后,箭梢发出“嗡嗡”的震颤之音,立时引得他惊疑,继而扭头看去。
听力敏锐的不止这崽子,齐天察觉异样时,早已看向那崽子,就在那崽子准备转身的一瞬间,齐天脚下猛然发力,迅疾奔出。
三步并作两步,奔到那崽子的身边。
此时的崽子已经看见身中两箭的同伴,正面露惊疑之色时——
齐天拍了拍那崽子的肩膀,就在那崽子回头的间隙,齐天双拳猛然递出,犹如蛟龙出海一般,砸向那崽子的胸口。
由于那崽子没有防备,加上身子不稳,结实地承受齐天的两记重拳,身子不受使唤地倒退。
几在同时,夜空中再次传来一声刺耳的利刃破空的声音。
听到这声音,齐天嘴角轻扬,继而再次奔出,紧握重拳,祭出拳尖,砸向那崽子的胸骨柄(胸窝)。
“咔……”
立时传出清脆的骨裂之音。
拳尖之下,胸骨击碎,刺破隔膜,伤及内脏——神仙难救。
就在那崽子面部扭曲时,身子刚好站在同伴的身前。
“嗖……”
死神之箭再次降临。
那崽子正准备扭头去看,瞬间箭簇刺入脖子右侧的大动脉,不偏不倚,右入左出——贯穿。
那箭簇不仅贯穿,还射中气绝的光头左侧锁骨。
由于两人相距较近,羽箭的箭梢并没有射。出来,而是永久的留在了那崽子的喉咙里。
这一手出神入化的箭术,高绝到极点,秒杀一切,专治各种不服!!!
这人,自然是神箭手张胜。
所有如行云流水的动作,不过电光火石之间。
齐天扭头看向浓密的夜色中,嘴角轻扬,对着看不见的尽头竖起大拇指。
另一端警惕性十足的张胜,透过箭簇十字尖,嘴角漾起一丝久违了的笑意。
真正的箭道高手和狙击手一样,透过十字线或瞄准镜,整个世界,只有自己和目标,一旦锁定,瞬间爆头。
反应慢的蝮蛇大步走到齐天身边,瞳孔立时放大,极其惊讶地说:“这、这什么情况,刚刚不是还好好的……”
齐天侧脸看向蝮蛇,嘴角轻扬,低声说:“你的动作,还是太慢。”
齐天的这句话,包含了太多含义。
蝮蛇立时想起来背负弓箭的张胜,顿时才想明白,继而联想到齐天的那句话,心底暗暗下定决心——“变强,强到让齐天拍手称赞。”
……
由于房内的喊叫声过大,对于外面的声音自然听不见。
齐天和蝮蛇透过门上早已碎裂的玻璃窗口,清楚地看见房子的最里面——七八个彪形壮汉坐在椅子上,地上站着一个头戴狗皮帽子,身穿白色翻毛羊皮袄,腰围虎皮裙,手上握。着鞭子,脚上蹬着一双鹿皮靴的男人,嗓子里并发出喑哑的声音。
齐天侧耳细听,只听那人极其愤怒地说:“……说不说?说不说?那东西放哪儿了?”
身前跪在地上的正是“悍马”,身上的棉袄被抽打的棉絮翻飞,脸上左一条右一条被抽打的血痕,交错在脸上,而那柄满是鲜血的斩马刀已然折断在地上,折断的刀刃却插在一个崽子的腰间。
“悍马”突然张口,却将一口血沫子吐在了身穿虎皮裙的男人身上。
穿着虎皮裙的男人没有说话,瞬间抬脚脚,飞踹向“悍马”的下巴,继而身子倒地,后背在地上滑行一米多远。
就在这时,坐在椅上的一个长着连心眉且络腮胡子的男人,沉声说:“敬你是条汉子,说出那东西在哪儿,我‘野马’可以留你一条命。”
“呵呵,哈哈……”
“悍马”大笑,嘴里的血却不停地流淌而出,落满衣襟。
“留我一条命?真是笑话!”
悍马坐起,看向穿着虎皮裙的男人以及野马,继而接着又说:“我悍马纵横江湖几十年,到头来却没保住妻儿,没保住老母……”
悍马说时,目光看向血泊中十岁的儿子和瞎眼的老母,以及贤惠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