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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希望毒药不会也一样。
“你怎么不吃?”
“我摘的时候顺道吃过了,免得带回来的东西太多造成负担。”身无长物的他们实在没有可携带多余食物的用品,包里的钱和通行证是绝对不能丢掉的,钱的体积也不像纸币那样轻便小巧,所以谢冬都是尽可能的先把自己肚子填饱,再带东西回来喂养徐故这个目前还不能自由行动的伤患。
“你偷吃!!澳!”徐故一把将谢冬拉下来,却不期然的让谢冬手肘撞到了自己的肚子。徐故只好放开抓着谢冬衣服的手,捂着肚子狂郁闷。
谢冬从还在乱扭的某人身上爬起来,顺手拍拍实际上已经沾满污痕的衣物。“别乱来了。按照他们说的,我们可能已经走到挨近那个城池边缘的地方了。”
“你怎么知道的?”徐故望向周围,除了树就是草,丫根本没其他东西啊!
“如果不是靠近城池,不可能有那么多被认为损坏的植物,更别说生火的痕迹了。我还发现过一些金属遗留物,还没有被腐蚀多少,证明是前不久留下的。”
“终于又能见到人了。我们都走了半个月了!”徐故愤愤不平“那什么破地图的,方向都不标注下,叉叉线线一堆,我就一点都看不出来哪里是明着是标示地方的,我看是藏宝图还差不多。”
“那是你不会看,班头教我们的时候,你都在走神。”
“得得,我知道你三好学生,尊师敬老,学习专心,天天向上。”徐故对于谢冬的教育式说教一点兴趣也没有。
“这里的方向分六个,以太阳升起的那一点开始,同时也受一些时间的影响,所以大部分地图都标示有绘图时间以供观者修正误差。六个方位之内,又分三个段,不过这样说,你可能不容易记住。大概来说的话,和我们那边的时钟定位很相似。凌晨零点是起点,一至二点有一百二十分钟,就可以再分成四十五分钟为一刻度,以此类推,十点半大概就是五刻过一些。你听明白一些吗?”
“……不明白……”徐故对于这种理论性的东西向来敬谢不敏。虽然也常常因为无法弄明白这种东西而懊悔,不过他很快就可以找到合适的理由,比如“怕什么,以后看到这东西给你看就好。反正我们不会分开的。”
“但是你总要知道起码的啊!不然……”
“没有不然。”徐故一摆手,很潇洒的截断谢冬的疑虑“死我也要拉你一块了。嘿嘿!俺们现在可是生死与共过了的,你不会丢下我的吧?”
“那你快点去死一次,看看我会不会。”
“嘿嘿,你绝对不会。”
谢冬突然觉得,眼前这张脸,真的有让他想动手的yu望!
第九章
石块堆砌的城墙,繁闹的城门口,川流不息的人马车架。就好像,他们以前在电视里看到的古代布景一般。仿佛一个回头,一切如梦。触手可醒。
“喂,你在发什么呆?”徐故非常没有知觉的打断谢冬的感慨,然后直接拉着谢冬冲向城门的一方。“那边好像贴了什么,我们过去看看!”
“不要总是往热闹的地方凑。”谢冬从来都不喜欢人挤人的场合。尤其是和陌生人一起。不过他过于担心了,他身上的衣服,成为了最好的防护圈,到哪哪就空了一块。
谢冬发誓,他这辈子都没那么丢脸过!“我们先找个地方整理下吧。”
“别吵,看看写的是什么?”
“你自己不会看?”明明是一起学字的,怎么就该他看?
“有你的时候,我干嘛要自己看这种蟑螂文?”
谢冬……
事实证明,他们的运气一直不太好。所谓的刚出虎口又入狼穴,大概就是他们了。
“战争。”谢冬一向是一个和平主义者,唯一会使用暴力的对象,目前只有徐故。所以对于战争,他从没有任何的好感。
“怎么了?”
“这里在征兵,据说离此地不远有一个氏族正在起兵造反,目前已经在边境一带占据了很大的区域,还四处流窜杀伤百姓。而且人数众多,作战凶勇,所过之处,无恶不作。现在榜单在号召叛乱附近省县的闲散男丁入营训练,保家卫国。”
“真标准的官方词汇。”徐故自认自己以前看过的那些征兵启示也差不多,就多了少了个叛乱什么的……虽然都是小说里的
“没点实际利益吗?”不然谁没事去送命啊?
“有是有,这里的体制发展虽然混乱,但是某些方面也挺完善。响应征召即时入营的,非本国者可立成为本国平民,有田者家中一人入营,减免十进农税,有经商置业者,家中一人入营,减免三份钱税。一般新兵每人每月可得八两饷银,立功另有赏赐,成军士者颁发裱奖一份,将级以上者其家属老幼都可以到朝廷建立的辅助院安置,老者至死,幼者到成年。”
“待遇还真不错,都赶上美国士兵了……”徐故扮酷着岔开两根手指,架住自己下巴。“东,我们去参军吧!”
“为什么?”谢冬正在考虑下一步该跑到那个方向去。
“加入兵队,我们就可以得到正式的国民身份,而且能得到一个安身的地方。看现在这个样子,我们也不可能找到别的地方收容了。乱七八糟正准备打仗的时候,没有多少人会收容不知底细的外来人的。”
“但是你知不知道,战争,到底是什么?”谢冬想着自己以前看到的战场实录,那种真正的军人所写的回忆,而非经过精心加工的励志小说“残酷,血腥,即使后悔,也没有回头路。”
“相信我,我知道的只会比你多。”徐故看向天空“每个人,都会死的。但是我们既然来到这里,我就不想一直平平淡淡的当一个良民活下去,我想看看,我们的极限在哪里。”
徐故用他们仅有的一点钱,为自己和谢冬卖了一些必备品和两身衣服。然后,两个人看着手中仅够卖两个最便宜的干粮钱苦笑。
“干什么的?”榜单贴出的时间还不久,一般来报名的人都需要准备点什么,登记处零星几人,也不过是询问一些详细情况。
“入营。”
“家底是什么?”本地的军队按照个人可以捐献的资产或者能力不同,待遇也不一样。分上营兵,战营兵和后营兵。
上营兵主要是文士,医师等拥有一技之长。不过大多数时候,是给填补军用的富商宗子建功立业用的名号,只要家中捐赠的财务到一定水平,就可以参进上营中。
战营是主体兵力,负责主要的战斗,日常操练艰苦。却也是一般人家出人头地之处。
后营分三步,有建设军备,运输或者军用分发,还有食部。
“呵呵,大哥,您看我像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没事来点个名玩吗?”徐故拿出他们的通行证。
“也是。你要报那个队?”记名的是个有兵龄的油子,看人略有门道。
“听说刘将军对待手下亲同一家,部队疾风速进,立下大功无数,小的就是慕名前来的。”早在卖东西的时候,徐故就已经打探好了。本处驻扎的将军有三个,新兵可任选一个加入。而这个刘将军,虽然没立什么大功,但是治军不错,很有一套自己的生存之道,打了那么多的战,硬是没一次吃大亏的,充分理解了敌追我跑,敌跑我追的名言,整一个异世界的八路。不加这个加哪个啊?
“嗯,打听的仔细,名字?”
“徐故。”徐故非常郁闷的报了名字。
(这里不能不解释一下,徐故和谢冬他们的名字自然不可能在那边也通用的,即使读音可以一样,但是意义也不尽相同,所以谢冬从读音相近的字之中,为他们起了个能够用这里的字写出来,又不那么出格的名字。自然也都带了另一个意思。只不过,谢冬给自己的名字还算不错,象征某种植物,仍带着那么一点书生文雅气,为徐故选的,就完全是张三李四大富小王一级的大众级名号,真真令徐故真真不爽啊!)
“嘿,这名字不错。场里出来的?”
“大哥您真是见多识广。”徐故面不改色的拍着马屁。“这都能看出来?”
“好说好说。你的通行证,还是别拿出来了。以后换上队里的令牌。我年轻的时候走过几个地方,听一些朋友的说过。能在那出来的都不容易。好了,你的完了,后面的那个呢?”
“我……”
“他是来应征后营火头兵的。”【奇书网﹕】
“为什么?”谢冬一下蒙了。火头兵顾名思义,是专管做饭那地方的,但是待遇和晋升的机会,自然就不用说。
“嗯。你们先自个商量一下。”看着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不对。老兵也不插嘴。
“你身体太差,即使加入了军队也不可能熬过集训的,与其到那个时候被赶出去,不如一开始就去后营,虽然别的什么没保障,但是胜在安全,没事的时候还能给我开一个小灶。”徐故的分析合乎现实,谢冬也无法反对。
“好。”徐故说的都算事实,更何况谢冬也对自己能否真的拿着武器上去砍人抱有疑惑。
第十章
兵营的日子是艰苦和漫长的,看过那么多军营中产生的美好兄弟友谊等情感的军事系列小说,徐故的内心不能说没有对此抱有一些些的期望,但是经过了长期而现实的磨砺之后,徐故只能说一句,小说都他妈的放屁!
你丫丫的能够想象每天一早起就操练,天黑就滚床,吃饭同猪啃,睡觉像打雷的公性群体中能够发展出什么狗屁惜惜相依志同道合的阶级性感情吗?
纯扯蛋。
所以,入了兵营一个月之后,徐故唯一能够扯上哈喇子的人,还是只有谢冬。
只因为,新兵训练完了之后还有那个体力到处晃荡的人……真的不多就是了。
在石场中不知不觉,徐故好像锻炼出了他们都想不到的好体力。
当然,徐故从谢冬那里贪污到的伙食也是很重要的原因。
“喂,今天有没有给我留东西?”后营的厨房和新兵的帐营距离不远,徐故趁着休息时间找到了正在看火的谢冬。
“大厨今天留了点肉丝给我们加餐,我省了一些给你。”谢东好笑的递过一个浅碗。里面装着些肉丝和不知名的野菜,尽管热气已散,但是看起来还是能让人口水直流。
“你小子,我说过多少次了。要留给我吃没问题,可是前提是你也要吃饱了再说。老丘那个家伙我还不知道?能拿出那么多肉已经够他心疼的了,怎么可能你一个人分的那么多,这里估计是你两餐的分量了吧?今天的早餐又没吃?你还是只喝了那些一勺水一把米的白粥?我说你在厨房里干活,就不会在弄菜的时候溜一点给自己啊?笨死了!在那家伙手里混日子,你还那么不争气!”徐故非常之恨铁不成钢的教训谢冬。
“你别胡说,丘头对我们还是不错的。你别揪着你刚刚进来时被他扣了一天口粮的事情不放。”他们刚刚来那阵,还不知道规矩。一般的小兵是不能随意进出后营尤其是靠近厨房的,不然食物的安全谁负责?当徐故被捉包之后,硬是被饿了一整天,喝令不准再接近厨房。最后还是谢冬低头哀了半天,加上徐故队里的郭队出来担保,徐故才有了偷溜进火房的特权。当然,这事可不能再被上头知道了。不然,就不是饿一天就能解决得了的。
“我倒,我像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你不是吗?”谢冬一个白眼,却瞄到徐故左手的包带。“又受伤了?”
谢故他们的训练从一开始的辨鼓音,列队,跑阵,对打,从半个月前开始,就使用真刀进行训练,这其实也是为了增加他们在战场上活命的机会,至少,在战场上没有谁会因为你而受伤停下来,但是误伤自然难免。
“你怎么那么逊啊?”人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谢冬在和徐故混了差不多一年之后,终于学会了几句标准用语。
“靠,没见识,那是我有实力好不好?我一个人放倒了他们三个呢!”
“当英雄还被包扎的那么乱?”
“今天比的狠了点,很多人都带了口子,军医忙着呢。像我这种小伤,能包一下就不错了。”
谢冬将手伸过去。
“又干嘛?”
“我帮你重新包扎一下。居然连伤口都没有包扎完整,感染了怎么办?”
拆开胡乱捆绑着的绷带,将里面的伤药压到了正确的位置,再用绷带上比较干净的地方盖住捆绑好。
谢冬的手法已经到了可以说驾轻就熟的地步。之前的学习还是有用的。
“死不了。”
“你当然死不了,祸害遗千年。”
“去,要不是刀柄太滑手了,谁受伤还不一定呢。”
“滑手?不是有防滑痕吗?”谢冬记得这里的军制品设计和质量都很不错,细节处理也意外的好,刀柄上专门刻有鱼鳞状的防滑痕。
“可是木头的,摸久了手一出汗就很滑。”徐故无法不抱怨,砍出去的时候还要留着三分力气来注意不要让刀子飞出去的感觉谁都不会喜欢。
“刀子给我看看。”徐故连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