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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就忘了呗,你我他,我们三个很悲催,死了。到了这里,你爱上了这个男人,嫁给他,怀里他的孩子…”轩衡没好气,说得云淡风轻。
“孩子?”蓝夏又是一声尖叫。
☆、扫除障碍
“喂,那么大声干嘛?”轩衡觉得自己的耳朵嗡嗡作响。
“我这样样子应该不到十八岁吧?未成年人,居然,哇哇…”蓝夏突然哭起来,摇轩衡的手臂道:“什么事情啊?”
“不想要就,打掉呗。”轩衡眨眨眼,看着蓝夏。
玉琪脸一黑,看着轩衡,突然他很想知道蓝夏的意见,他是不会放弃孩子,他相信蓝夏也不会放弃他们的孩子。
“这么没有人性化?那也是我孩子的生命,岂能随意抹杀。”蓝夏收回哭腔,其实她就是看到轩衡,才故意无泪哭嚎。
“那不结了?反正你结婚时,都是你一手操办,六哥稀里糊涂就和你结婚了。吃亏的是他不是你。”轩衡撇撇嘴,敲了敲蓝夏的脑袋。
蓝夏脸一红,阴着脸看轩衡的手,磨磨牙。
“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六哥为了你,都瘦了一大圈,最近不眠不休。反倒是你,胖了一圈,看来三哥对你不错。”轩衡伸伸懒腰,他也是跌波得骨头都散架了。
“为什么我爱的人变了?我不应该是那种多情的人。”蓝夏微微蹙眉看着轩衡。
“他背弃了你,你伤心欲绝,对他心灰意冷,自然不爱。”轩衡往门口走,看来还是没有休息好。
蓝夏微微蹙眉,为什么就是想不起来?
午饭时,看着满桌的饭菜,蓝夏微微蹙眉,看着眼前的玉琪,想起那个面具下总是淡淡的笑容,那个男人,她的梦中人,也是如此用心。自己能给他的居然只是一只母老虎,除此,只能是朋友。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是自己的丈夫,却没有一点关于他的记忆。
“想他了?”玉琪微微蹙眉,带着些怒气。
蓝夏一惊,这家伙会读心不成?
玉琪眼神一暗,深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抱起蓝夏,蓝夏挣扎了几下。
“就一会儿,不要想他,只准想我。”玉琪带着些许无奈。
“他人挺好,可是我只能是当朋友一样,我心里好像住着一个人,我不能保证那个人是你,我不明白我为什么成了你的妻子?”蓝夏还想继续说下去。
“随心所欲,你不是一向如此吗?那就听着你的心,不要拒绝心的声音。”玉琪将蓝夏抱在大腿上,下颚顶着蓝夏的头,轻轻摩擦着。
蓝夏放弃了挣扎,她喜欢这个人的怀抱,似乎是一种贪恋,她并不觉得难受,也许自己真的是喜欢他,失去了记忆,但是心还在,他就住在心里。
“随心所欲。”蓝夏没有挣扎,安静下来。
玉林坐在饭桌前,看着那面具,苦笑。她不在了,如今只剩自己一人。他从未如此孤独,如此难过。
“王爷,该用膳了,都凉了。”李纪又换了一遍饭菜,温声提醒。
玉林才开始动筷子,老虎几天吃一顿就消停了,看到主人那么沮丧,它也难过起来,趴在玉林脚边,无精打采。
“小花猫,怎么了?你也想她了吗?”玉林低眉看来一眼老虎。
老虎抬起头,无辜看着玉林,在玉林脚边蹭了蹭。老虎成了玉林唯一的朋友,无论何时,它都会找到他,不离不弃。
“本王带你去见她。”玉林两眼一亮,他越来越舍不得放手,越放手,越想得到。
蓝夏低着头,看着雨滴打在自己的手心上。
“不怕冻坏身子吗?”玉琪从后面抱住蓝夏。
“不会,我不怕冷。”蓝夏听从心声,喜欢他的怀抱,回头笑了笑。
玉琪的心,无比欢喜,抱得更紧。
“明日带你去海边,那里暖和。带你去看海上日出,那是我们新婚看到的场景。”玉琪想着那日的场景,眼里全是暖色,目光柔和如玉。
蓝夏弯着头,迎上玉琪的双眸,心暖暖的,还在不断加速。
“给我点空间好吗?我需要好好想想。”蓝夏扭过头不敢去看,这个男人太有魅力,让自己不得不沦陷。
突然客栈门口的店小二哭喊一声:“啊,怎么又回来了?吓死我了。”
“怎么了?啊…”老板瘫坐在地上。
老虎调皮捣蛋去舔了舔老板的脸,老板当场尿裤子,店小二战战兢兢躲到门后。
“小虎猫,不得胡闹,去找她。”玉林站在门口,收起雨伞。
老虎速度极快,爬上楼。冷风和冷血拔出剑,蓝夏看到老虎,喊道:“不许伤它,它是我的朋友。”
冷风和冷血脸色一沉,这个王妃的口味还真是不同寻常。
“小花猫,你怎么来了?想我了?呵呵…把你的爪子拿开,全是泥,玉林呢?也来了吗?”蓝夏蹲在老虎面前摆弄它。
“它想你了,我便带它过来。”玉林优雅从容的脚步从楼梯口传来,悦耳的声音,带着些愉快。
“三哥真是好兴致。”玉琪冷笑,四目相对的瞬间,火花四射。
“六弟的伤看来也好了?”玉林挑挑眉,似笑非笑,低眉温柔无比看着蓝夏。
“三哥的伤似乎也好了,不是吗?”玉琪走到桌前,作为主人的礼貌,示意玉林坐下。
“夏儿,它不会冻到,别把自己弄湿了。”玉林很贴心提醒蓝夏。
蓝夏拿着帕子给老虎擦掉雨水,抬起头,冲玉林一笑,就是朋友之间的关心而已。
“这几日没见到你,以为你离开了。”蓝夏抓住老虎的耳朵蹂躏。
玉琪脸色一黑,这个女人,自己在她面前难道还不如一只老虎吗?
玉林看着蓝夏只顾着和老虎玩,其实看到她,不知为何,心里满满的,她的一颦一笑,对自己而言都是奖励。她没有责怪他,他以梦的形式带着她四处奔跑,还无时无刻提防着动了胎气。
夜璃君又来了,这次身边多了一个人,燕公主。
“夏儿,我又来看你了。”夜璃君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文如玉,燕公主还是桃花面,笑容美丽,那双桃花眼一刻不曾离开玉琪身上。
“王爷,好久不见。燕儿有礼了。”燕公主炽热的眼神看着玉琪,这让蓝夏很不舒服,心里莫名发堵。
“夜璃君,你这是何意?”玉琪挑挑眉,眼里全是杀意。
“本王没办法,是她自己非要跑来的,本王无奈,只好引她到此。”夜璃君笑着走到蓝夏身边,蹲下,摸摸老虎,老虎不喜地甩甩头,躲开。
“不好意思,它不喜欢你。”蓝夏拍拍老虎的头。
“大师兄,大师兄。”雨宁也冲过来,蓝夏看着又来了一个美人,含情脉脉看着玉琪,喘着粗气,看来这一路没少折腾。
玉琪脸色一沉,并未言语。
蓝夏百无聊赖弯着老虎,不去理会,她的心在嘀咕着,真是个抢手货,招蜂引蝶。
“哟,这么齐?今儿唱的是哪一出?”轩衡刚到门口,就看到房内全是美女帅哥。
玉琪一脸阴沉,带着怒火。
“你是谁?为什么这么看她?”燕公主看到一个美人这么爱慕看着玉琪,心中不喜。
“你又是谁?他是我大师兄,走开。”雨宁还是以往的霸道,推开燕公主。
“你敢推本宫。”燕公主甩手就是一巴掌,两个人两句不合就打起来。
“出去打。”玉琪冷冷道,“冷血,冷风,在旁边监督,不打到倒下,不许回来。”
冷风和冷血立马出手将二人击退至雨中,然后站在一边看着二人开战。他们自然明白,只要这两个人没有倒下,他们就出手,不管是谁,不管什么身份,他们都不会手下留情。
“你这个疯子,敢打我的脸。”雨宁气急败坏,出手狠辣。
“也没有人敢这么对本宫,你喜欢他对吗?”燕公主边打边问,出手绝对毒辣。
“他是我大师兄,我们青梅竹马。”雨宁的痛处,她一心认准玉琪是她的。
“呵呵…可是她没有娶你。”燕公主停下手中的剑。
“那是我的事情。”雨宁也停下,扭过头不去看她,两个人在雨中矗立着。
“看来还需要我们出手。”冷风冷冷一笑,和冷血冲进雨里,他们不杀,但是就是要打,直到她们筋疲力竭为止。
蓝夏冷冷一笑,若是她,她会杀人。蓝夏蹲久了,站起来,突然一阵头晕目眩。身子救药往后倒。玉琪一个诡异的瞬间移动,一把抱住蓝夏。夜璃君里蓝夏最近,刚伸手,却没有接到美人。玉林只是静静坐在那里没有动,可是他的脚却移动了半步。
“去床上躺一会儿。”玉琪温柔无比,轻轻在蓝夏的额上一吻,蓝夏睁大眼睛看着他,心却像小鹿狂跳不止。
“唉,又是一地的玻璃碎片。”轩衡轻叹一口气,蓝夏嘴角抽动几下,几乎笑出来。是啊,心碎,这里两个人的心碎。
“我没有那么脆弱,就是蹲久了都会这样。”蓝夏想挣扎,却被玉琪打横抱起,踢开卧室的门。
“也许你需要一些惩罚。”玉琪邪魅的声音带着诱惑。
蓝夏脸色一白又是一红,低下头,握紧袖子,害怕,紧张。
“给我一些心理准备好吗?”蓝夏的心又在失控狂跳着。
“好,先休息,我去处理情敌,明日带你去海边。”玉琪将蓝夏放在床上,轻轻在蓝夏的唇瓣上一吻,蜻蜓点水,似有似无,却惹起蓝夏心中的涟漪。
“是你的情敌,不是我的情敌。”蓝夏不开心看了看窗外。
“心里堵得慌了?好,我为你扫除障碍。”玉琪轻笑,温柔修长的手指划过蓝夏的红唇,蓝夏的心几乎跳出来。一只手按在心口,她总是在不断被这个男人蛊惑着。
☆、面红耳赤
“谁堵得慌了?不是青梅竹马吗?堵得慌的是她们好不好。”蓝夏翻过身不去理会。
玉琪看到蓝夏赌气的模样实在可爱,明明吃醋了,还不肯承认。玉琪轻笑,动作轻柔为蓝夏盖上被子。
他的体贴,无人能及。他总是能看懂她的心思,偶尔放任她一搏,有时却疯狂地挡在她前面处理所有的事情,不让她知道。
“罗刹,要不要那么脆弱?你的老虎跑进来了,要不饿了你就是它的食物,小心点。”轩衡看到老虎慢慢悠悠进去,有些担心。
“难得矫情一次,不矫情一下就错过机会了。”蓝夏躲在被子冲门口道。
“却,机会多着呢,六哥让你矫情一辈子都不会腻。”轩衡翻了一个白眼,不屑地撇撇嘴。
“要你管。”蓝夏嘟着嘴,耍起小孩子脾气。
玉琪笑意更浓,看着蓝夏。
“你这死丫头,你现在是孩子他娘,你自己还当起孩子,羞不羞?”轩衡吸吸鼻子,不屑骂道。
“就因为快成孩子他娘了,所以就要赶紧孩子气,要不然就没有机会了。”蓝夏翻个身,和轩衡斗嘴。
“六哥,你注定了又两个孩子,一个大孩子,一个小孩子,真替你赶到悲哀。”轩衡同情摇摇头。
夜璃君苦笑,蓝夏何时这样对自己?除了冷脸,恭敬,客气,从不发脾气,因为不到那个份上。
玉林轻笑,她就是这么多变,梦境中的她,没有一丝戒备心。她的内心世界那么平静,单纯,与世无争。
“本王乐此不疲,只要是她,一切都是美好的。”玉琪走出门口,冷眼看着雨中打斗的四个人。
“看来燕公主武功不弱,冷风,一年的记忆该讨回来,不必留情。”玉琪冰冷的声音传来,让燕公主心一惊,心猛然生疼,芳心碎了一地,爱一个人没有错,错在强求,不折手段强取。
雨宁委屈看了看玉琪道:“大师兄。”
“冷血,看来你这个名字有些名过其实了。”玉琪两手撑着栏杆,冷眼观看一切。
冷风冷血像打了鸡血,出招不再有一丝忌惮。
“六王爷,你这个做法似乎…”夜璃君想说什么。
“夜君绝的做法又如何?夜飞燕的做法又如何?他们肆无忌惮,本王怕什么?”玉琪冷笑一声,优雅负手而立,宛如高高在上的神,由如云端的仙。完美的轮廓带着一丝嘲讽的笑意。
玉林只是站在一边,冷眼旁观,一切与他无关。因为若是他,他也会如此,或许比这个还狠。自己的弟弟和自己果然是一母所生,性情都一样冷血,除了对心中那个人热心,对谁都可以狠心。
蓝夏在房间里冷笑,这个玉琪,真是狠,对一国公主也不手下留情,对自己的师妹也足够狠心,毫无半点情面。
雨宁的心都碎了,她爱慕这个男人这么多年,却无论如何都得不到他一丝温情。自己哪里不好?他为什么不看自己一眼?心疼得死都心都有了。
冷风冷血专打痛处,直到两个人遍体鳞伤,不躺十天半个月是好不了。
“今日本王是给你们一个教训,以后若再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