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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那人已经逃出四十余丈;可是飞得再快也没有法器快;木簪带着破空之音狠狠地击在了他的后背;不过此人好似有什么软甲之类的东西护身;簪子仅仅没入此人身体一小截就失去了威能。
不过这也足够将其击落在地了;接着昴日奇手中又飞出一道黑芒正中此人的头部;当即如爆裂的西瓜**喷了一地。
见此人陨落;万清平停下了遁光;不过眼中却闪动着莫名的光芒。
恰好艮箐珞此时也看了过来;二人对视一眼;相互都明白了彼此的意思:被击杀的这人筑基后期修为;昴日奇却连击三次才将此人击毙;由此可见刚结丹没有法宝也没有修行此阶段的任何法术;实在是战力堪忧啊
见他们目光闪动;昴日奇脸上也稍微有点挂不住:“怎么;对本人的实力很失望?要是改变计划发动的时间也可以;本人花上十年八年修炼一下蛊丹期的法术确实会有更大把握不过此人既然已经被击杀;简良岘会怀疑什么也是说不准的?”
“晚辈绝无此意”听了这句话;艮箐珞连忙小心的赔礼;而后又斩钉截铁说道:“小女子三五年内面临结丹;一旦结丹成功;被简良岘种入体内的蛊虫就再也取不出来了;所以计划改不的”
“确实改不的”娇小玲珑的女子也站出来:“简良岘正在修炼一门厉害的秘术;前前后后花了二十几年;这次闭关应该是他修行此术最后一次;一旦练成;即使他对上蛊丹中期也不会落入下风;那样就更难斩杀了”
说完此女飞快的看了彤旭一眼;彤旭也站出来:“在下的咒术一旦发动;至少能削减此人两成实力;三成也未必不可能;所以计划还是有很大成功可能的”
见众人如此;万清平也只好说了些对自己的阵法有信心的话;不知道是在说服自己;还是在鼓舞其他人;反正很快众人就达成了一致意见;计划照常进行。
在众人打坐中一夜很快过去。
第二日天色并不太好;显得有些阴霾;好似正酝酿着一场倾盆大雨。
“其他五名姐妹也是可怜人;真的要斩杀她们吗?不如将他们迷晕……”在分开行动前;娇小玲珑女子显得有些犹豫。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一声冷哼;昴日奇缓缓走了过来:“妇人之仁你们这些年搜集灵药;只炼出了两粒能暂时压制住体内蛊虫的丹药;其他人若是仅仅迷晕而不斩杀;一旦简良岘催动蛊虫;剧烈疼痛很可能让她们从昏迷中疼醒;一旦简良岘迫使她们参战;即使对我们来说只是一点隐患;这种关键时刻也不能留下;必须斩杀”
听到昴日奇这杀气腾腾的话;万清平很赞同;这等关系到生死存亡的大事还存有妇人之仁;简直是愚蠢的不能再愚蠢了;一切隐患都必须事先拔出。
于是他也走了过来;对着二女阴森森的说道:“若是两位道友下不去手;万某可以代劳此事”
“昴日前辈;万道友;请二位放心;我姐妹只是随口一说;这就马上去将其他五名侍妾处理掉”艮箐珞连忙保证道;说完就拉起娇小女子朝二山一水之处飞去。
见她们飞走;昴日奇眼神闪动了一下;好似对两女有些不放心;毕竟同为简良岘的侍妾;长久生活在一起肯定会多少有些感情;于是便转过脸:“万道友;麻烦你去看一看;免得出了什么纰漏”
万清平点了点头;没多说什么;身上青光一闪就朝着二女追去。
“咦;万道友;你这是……”半路上;见他追来;艮箐珞有些诧异的问道。
“哈哈;在下是给两位道友打打下手的”他自然不会对二女说是不放心;而是换了一种委婉的说法。
艮箐珞也不是愚蠢之辈;明白他的意思;不过她脸上还是闪出一丝犹豫之色:“万道友;简良岘平日根本就禁止有修为的男蛊师进入……”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万清平打断了:“放心;在下有种秘术;一旦施展出来结丹之下根本看不出在下的修为”
387章银锣密鼓
一个时辰后;一座宽大的房间内。
“四妹;没想到你的手艺还是那么好;我们姐妹可好几年没尝你亲手做的莲子羹了”一名筑基后期女修用木勺轻轻搅动着碗里冒着热气的粥;一边对着身旁的女子说道。
“是啊;是啊四姐的手艺真的是没说的……嗯……我可得多喝几碗;要不然下次还不定什么时候才能再尝到呢”另一名女修笑嘻嘻的说道;说了一半她就停止了说话;专心致志的品尝起眼前碗中之物。
“七妹和二姐既然喜欢;那就多喝点”身材娇小的女子此时表情有点不自然;显在脸上的是一种说不出是什么样的古怪笑意。
“咦;四妹;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另一名女修看着娇小女子有些疑惑道。
一旁正在盛粥的白衣女子听了这话;连忙插言道:“我和四妹大清早的就去河中采集莲子;可能起得太早有点困;是不是啊;四妹?”
“哦;是;是的;起得太早了;有点困;大家喝粥;不够的话;我再去做点;莲子还有的是”娇小玲珑的女子也意识到自己的情绪;赶忙将脸上的异样收敛起来。
一刻钟后。
“大胆这地方是你一介卑贱奴仆能来的吗?还不赶快退下”见早晨刚被此山两名女主人领进来的那名花匠大模大样的走来;一名练气九层的老妪面带寒霜的斥责道。
这老妪虽然不过是练气九层修为;可在这两山一水之地身份却不一般;她与此地的真正主人简良岘出身同一座寨子;很受简良岘信任;因此就连简良岘的妻妾们对她也是不敢多得罪;生怕她暗地里向简良岘说些挑拨的话;实际上老妪确实是受简良岘委托监视他的妻妾;尤其是注意是否与其他男蛊师有什么接触。
“你若是不想在这守着;你也可以进去”来人走到近前笑了笑;露出一口的洁白牙齿。
“大胆;你这卑贱;今天我非得好好教教你规矩……嘭……”老妪正要发怒;可是她的话还没说完;却见眼前的凡人身子一动;迅速的捣出一拳;带着呼呼地风声朝着她的腹部狠狠击去。
老妪大惊之色;刚想做出防御姿势;却没想到拳头来的又快又急;根本无法躲避;只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传来;好似被巨石狠狠碾过;接着就飞了出去。
“看来我的凡俗武技快要大成了”男子看了一眼身体凹陷进去的老妪;又看了看自己的拳头喃喃自语道。
说完;男子解下尸体上的储物袋就踏步迈向里面;来到大厅;入目的是四名已经斜躺在木椅上女修;此时她们一个个双目紧闭好似陷入了沉睡。
“怎么少了一个人?”男子扫了一圈而后皱着眉问道。
“万道友;听这几人说小六昨日就去了苗水城蛊师区;好像要买点什么;所以……”白衣女子赶忙解释道。
“这就好;此山其他人都已经被我解决了;这里咱们要赶紧收拾于净了;也好去办正事”说着男子一抖袖袍;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就滑入了他的掌中。
一个密室中。
一名盘坐在蒲团上的男子缓缓的睁开了眼;此男子白净无须;四十岁左右的样子;面部有棱有角;很是俊朗的模样;光凭此外貌就知道肯定对女子有不小的吸引力;可任谁也不会想到此人居然是一名不能行人事的天阉,这也是万物自有所及啊。
此人滋润就是简良岘;不过二百二十岁就达到了蛊丹前期顶峰修为;可谓是前途远大;事实也确实如此;他十余年前就被列为三苗分支着重培养的七名蛊丹修士之一;这些人都是具有一丝冲击蛊婴希望之人;很是受部族器重。
此时他手中正握着一块土黄色的石块;石块乍眼一看很不起眼的样子;但若仔细端详一阵就会发现石块每十几息就会自动溢出一道凝练玄奥的光芒;可见此物绝非凡品。
“最近秘术修行的很顺利;可怎么眼皮子总是跳个不停;心中也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怎么回事儿呢?”简良岘喃喃自语道。
稍未想了一会儿;他又自嘲的笑了笑:“护府大阵已经开启;除了每日一次奴仆送来的饭食;没有丝毫的迹象;看来是多疑了”
随即此人摇了摇头;点燃一根静心香后又重新掐起秘术的起手式;一道黄蒙蒙的光芒喷在了那块不起眼的石块上
小半刻钟后;已经入定的他忽然面上一抽搐;眉头再次皱了起来;随即惊疑不定的朝着四周望了望。
可是根本就没发现什么异常;正待他刚站起身要做点什么的时候;忽然身子一个趔趄;这位堂堂蛊丹修士居然差点倒在地上。
此时就见他身上随着一阵颤抖;飘起几个淡淡的血红符文;符文一个个如同米粒大小;在皮肤地下四处游走;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符文的血色越来越浓;疼痛也是越来越剧烈。
“咒术”简良岘看着胳膊上的涌出越来越的符文;当即咬牙切齿道。他结丹这么多年算得上是见多识广;对于如何破咒虽然了解的不深;但身为土生土长的九黎人对于一些皮毛还是知道的;更何况早年还被咒术师暗算过一次。
就见他毫不犹豫的从头上拔下那枚束住头发的银簪;朝着胳膊中间位置就狠狠地刺了下去;“噗——”的一声;一股暗红的鲜血窜起两尺高;而后他又飞快的朝着自己身上连弹了几下;黄芒钻入皮肤后;当即追逐起血色符文来。
这还没有完;又见他袖子一抖;飞出一只巴掌大小的青铜蛤蟆;蛤蟆落地的瞬间;简良岘一咬牙;一滴精血被喷到了铜蛤蟆上;同时他手指弯曲结出一个法印弹向此物。
就在他刚刚打完第二遍法决的时候;一股无形的波动忽然从空中传来;那只刚刚取出的铜蛤蟆“轰——”的一声;当场炸得粉碎。
388章一触即发
而那股稍微减弱了些许的波动则继续朝着他身上传了过来;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间;而且没有任何手段能阻
“痛煞我也——”无形波动传入他体内;没有一点的动静;可仅仅过了几息;就见他身上的血色符文一阵的伸缩不定;而后就听到“呼——”的一声;居然燃起了滚滚的血焰;洞府中也响起了他痛楚的声音。
几十息后;血焰戛然而止;原本身上游移的血色符文也不见了踪影;若不是此时简良岘面色苍白一副大病初愈的样子;方才的一幕简直如同幻觉一般。
此时就算再蠢的人也知道肯定发生了变故;而且这般厉害的咒术若没有他本人的精血根本不可能发动;然而有机会取得他精血的人用脑子想想就知道必然离不开他那几名妻妾;想到这里;简良岘当即面色扭曲;咬牙切齿道:“这几个贱v饶不了她们”
说着他就从地上站了起来;可还没等他再做些什么;就听外面“轰隆——”一声;一阵的地动山摇。
用神识朝外面一扫;外面的情况让简良岘脸上再次怒气充盈:“贱vu”说完后;身上黄芒一闪就飞了出去。
原本精致的洞府此时已经大变了模样;一片狼藉;而原本能够抵御结丹初期的大阵更是停止了运转;布阵的基点处正不断冒着黑烟;如同被人以外力所破一般。
但就凭不远处区区一名连丹气都收敛不了的结丹蛊师根本就没有这么大的本事;应该是另有他因;刚飞出来的简良岘心中暗暗想到。
不过此时可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他悬浮在半空中眼神冰冷的望着对面蒙面结丹蛊师道:“道友为何攻打本人的洞府?难道不知道部族不准结丹蛊师私下争斗吗?”
此话倒也不是他胡乱瞎说;九黎部族由于高端战力缺乏;每一名蛊丹修士对于部族都是很宝贵的;所以为了防止内部过度争斗的损耗;从很久之前就规定若蛊丹修士之间存在矛盾;可以向部族提出申请到斗法台上走一遭;到时候一般会有蛊丹后期甚至蛊婴坐镇以防止斗法台上出现死伤;当然;要是两人之间实在是有你死我活的生死大仇;部族也不会过多于涉;斗法台上立下血誓后生死各安天命。
至于违背了这个规定;一旦事情被部族知晓;虽然不会有殒命的危险;但也少不了狠狠地吃一番苦头;据说东夷分支有一个水牢就是专门关押这等违规进行私斗蛊丹修士的。
“嘿嘿;本人刚结丹;还没有来得及向蛊师神殿报备;自然也不知道这个规定”蒙面的蛊丹修士笑了笑;这般说道。
其实这个规定千百年流传下来;在九黎部族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一旦有人结丹;蛊师神殿负责登记的大祭祀也只是按照规矩草草的讲上一遍;蒙面人说他还没有去蛊师神殿报备;这么讲从法理上也说得通。
“哼你区区一介刚结丹的蛊师居然如此猖狂;本人不和你计较也是看在你修行到这般境界不易;放你一马……”听到这话;简良岘心中不禁泛起一股杀机;可是方才被人以咒术暗算;他此时实力不足原先的八成;即使能斩杀此人也要受到不小的损伤;所以他还是没有放弃以言语打消此人不要趟这档子浑水的念头。
可还没等他说完;神识往洞府药园处一扫;简良岘面上顿时扭曲起来:“好贼子;敢坏我大事”说着身上黄芒一起就想飞过去将正在药园处大肆扫荡的另一名蒙面之人斩杀。
“嘭”的一声;就在此人刚遁出数丈远的距离;对面早就做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