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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y一身套装短裙袅袅婷婷地过来将她和王柏祥迎进去——这一切几乎和一年前的场景一模一样,让人有一种时光倒流的错觉。
刘梓兮接过林子晋递来的小小的茶盏,抿了一口——功夫茶又浓又苦,她其实并不太喜欢。以前在外面,就是喝了再好的顶尖茗茶,心里想的也是妈妈自摘自炒的散茶。
林子晋先是谢过刘梓兮对王柏祥施以援手,刘梓兮自然是谦虚。然后又提及她救了阿may时,刘梓兮一眼望过去阿may眼里暗暗的恳求之色,也就是笑了笑,并没有说出之前的场景,只是轻轻一语带过。
两人寒暄了半天,终于提到一点主题了。
林子晋貌似不经意地啜了一口茶,问道:“听说当时你是从杜维德手中救了阿may的?”
刘梓兮闻弦歌而知雅意,笑道:“是啊。听说杜维德之前和林总有宿怨,恰好他撞在了我的手里,交给林总处理也未尝不可。”
“那真是多谢刘小姐了。”林子晋笑得颇有深意,“说起来,一般美丽的女人都不够聪明,聪明的女人又不够美丽。难得刘小姐不在此列,竟是两全其美。”
“林总过奖了,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刘梓兮轻轻一笑,“倒是林总,大权在握,美人在侧,这才叫两全其美。”
阿may适时地低下头表现出羞涩。
林子晋却不肯被转移话题:“话说起来,像刘梓兮这样兼具美貌与智慧的女性,谁不是趋之若鹜,偏偏莫氏的公子竟然有眼无珠,舍明珠而就瓦砾,真是让人叹息啊。”
“林总真是说笑。这只能说是各花入各眼,我和莫先生没有缘分罢了。”刘梓兮一派云淡风轻的模样,避重就轻地说着:“况且齐小姐和莫先生门当户对,要认真论起来,只怕她才是明珠,我才是瓦砾呢。”
其实她也明白林子晋口中说的“瓦砾”是指谁,偏就是装糊涂。说起绕圈子打官腔,这门功夫刘梓兮也是深有研究。
林子晋终于切入主题:“虽然莫云河不识明珠,但我林子晋却是有眼睛的——不知刘小姐觉得我林某人如何?”
刘梓兮有点错愕,下意识地看了阿may一眼,发现阿may的脸色也是为之一变,不由失笑——林子晋你当着情人的面勾搭别人真的好吗?
“林总别开玩笑了,你看阿may小姐都要哭出来了。”虽然她知道在林子晋心中女人并不重要,但也不妨碍她把阿may抬出来当挡箭牌。
林子晋只微微一笑:“阿may是我公事上的得力助手。”
竟是全盘否认了和阿may之间的旖旎□□。阿may尽管心中酸楚,却也不得不顺着他话里的意思,露出一副落落大方的笑脸来。毕竟她也不过是林子晋的床伴之一,现在更是不得不依靠着林子晋才能生存下去——之前是为了生活,现在只是为了生存。
刘梓兮简直啼笑皆非。林子晋又说:“刘小姐要是肯垂青于我,便是我林子晋的唯一伴侣。”
这话已经是保证了。配上林子晋俊朗面容上的诚挚表情,倒颇有说服力。不过刘梓兮并没有傻到相信自己有这个魅力,让一个游历花丛多年情场浪子对自己情有独钟。就算退一万步说他是真心的——她也不会因为一句话就把自己给搭上。
她浅笑不语,望着林子晋。半晌之后,林子晋也看出了她没说出口的回答,耸耸肩道:“看来刘小姐是看不上我了?”话中也并无怒意。彼此都心知肚明。
刘梓兮这才开口:“是我高攀不上林总才对。我是要往京城基地去的,来明珠基地只是途经而已。”她大概也能猜到林子晋提出这事究竟是为了什么,于是笑了笑,又说:“上次我见林总的时候,从林总这里购了一批军火……”说到这里,见林子晋不由自主地坐正了身子,又是一笑道:“可惜当时不知后事难料,已将这批军火脱手……”
她信口胡说,就是为了打消林子晋想要通过联姻来得到她那批军火的念头。不管他信与不信,都不能当面质疑。就算他私下调查——呵呵,军火都被她藏在空间里了,他一颗子弹都找不到!
她之所以往明珠基地来,是因为她有前世的记忆,知道酷寒期即将来临,才打算在这里稍事休整,等酷寒期过去了,才重新出发。现在既然要在人家的地盘上落脚,还是得给点好处才行。于是说道:“我也知道林总在基地独掌大权,当然是需要武力的。之前在收拾杜维德时,得了他一批枪械子弹。我只需护着我一家人,不像林总要护着一座基地,这批武器在我手里也是徒然蒙尘,不如就留下我一家防身所需,其余的就交给林总好了。”
林子晋本来脸色有些不虞,这会儿才终于展颜笑道:“刘小姐真是慷慨,我在这里谢过了。大恩不言谢,刘小姐今后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我必然倾力相助。”
“这话我可记住了,林总可不要反悔才是啊。”刘梓兮笑道。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不过,要是刘小姐反悔了,愿意来我身边的话,林某却是欢迎之至。”
刘梓兮:“……”
然后之前把刘梓兮送到林子晋办公室就退下的王柏祥,这会儿又匆匆进来了,向林子晋报告说:“老大,c区的钱威廉死了。”
“那个死人妖?”林子晋倒是有些意外,他虽然在末世之初反应最快,一手创立了明珠基地,但毕竟不是政府的人,底下难免有些浑水摸鱼的人,各自占了块地盘收起了保护费。这种事情不论末世前后都是屡禁不止的,何况林子晋本身也是黑道起家,只要他们闹得不过分,也就不多计较。倒是钱威廉那个男女通吃的双插头比较嚣张,林子晋却一直没能腾得出手来收拾他。现在死了倒省了他的事。只是,钱威廉死了,他原来的地盘呢?
“是的,这事是跟刘小姐一起来的那群人干的。”王柏祥看了刘梓兮一眼,才说。
第九组惹事了?刘梓兮小小吃了一惊,见林子晋也望向她,面有疑问之色,当即表态道:“我和他们只是路上遇见就同行互助,现在却是没什么关系的。”反正,就算是林子晋出马,只怕也奈何不了第九组。
王柏祥又说:“据说是钱威廉上门挑事,才□□掉了。他们把人给干掉了之后就闭门不出了,看来也不是想惹事的主,对钱威廉的地盘也没有兴趣,倒是金勇和万友达两个蠢蠢欲动。”
“这两个都不是省心的人,你去操作一下,让佟美英接收钱威廉的底盘。”林子晋当即指示。他在明珠市扎根多年,明珠基地末世前后的情况他都了如指掌。与其让金勇和万友达这两个刺头得了底盘,还不如让佟美英上位呢,好歹是个女人,能耐再大也有限。
刘梓兮见状,便告辞了。林子晋也该处理基地事务了,派了王柏祥跟她去接收杜维德和那批枪械弹药。
阿may一路把刘梓兮送出办公室,欲言又止的。刘梓兮见状,就笑道:“与人方便,自己方便。你有本事回到林总的身边,我就不会拆你的台。”不用担心我说破你之前利用自身姿色骗吃骗喝的事情了,我没这份闲工夫。
阿may果然感激。刘梓兮一笑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陆明修:欧阳行,你的存在感都要不如我了,再这样蠢下去,别怪我占了你的男主之位啊!
第43章 毒花渐开
明珠基地毕竟是民间基地;管控没有国家基地那么严格。居民进入基地时还能保有一半物资;不像国家基地那样必须全部上缴。因此;基地各个区域都有一个市场,用于基地居民之间互通有无。当然,由于现在的人民币已经等同废纸;这里都是以物换物的;物资才是硬通货。
心心现在走路已经比较稳当了;不肯再让妈妈牵着,自己兴头头地冲在前面,别看人小腿短的,横冲直撞像头小牛;刘悦兮几乎撵不上她。还好楚问看似从容信步;却始终不离心心左右;这才让她稍微缓了口气。
“心心想买什么吗?”楚问见心心在一个摊子前停下脚步,便蹲□去问她。
心心大眼睛眨巴眨巴,盯着摊子上的货物都舍不得走了。
市场上的商贩们都像以前街边摆摊的一样,多数是一块布摊在地上,货物就摆在布上。心心看的这个摊子是市场中少数几个支着桌子的,桌上蒙的深红布料,看起来像是从天鹅绒窗帘上裁下来的。上面摆放着一堆首饰,珍珠宝石熠熠发亮光彩夺目,难怪心心看得都移不开眼睛了。
摊主是个中年妇女,满脸疲惫,身上穿的衣服看得出颇为昂贵,只是此时已经脏污破损了。见好不容易有对父女光顾,连忙招呼道:“这位帅哥,孩子喜欢就买给她玩吧。横竖是个玩意儿,三袋方便面就能换一件!”
末世前买这些东西,哪一件不是几十万的,现在却只能拿来换一天的口粮了。
“心心喜欢哪个?”楚问问道。
心心又看了看,还没开口,旁边就□□来一个女声:“云河你快来,看,这个还蛮漂亮的。”
“颖欢你喜欢的话,那就买了吧。”男声接口,然后问摊主:“怎么买?”
摊主见是一对衣着不凡的年轻男女,一下子来了精神——在末世还穿得这么好的,一定是大鱼!于是也顾不得楚问父女了,连忙堆着笑招揽那对顾客:“很便宜的,一件三袋方便面。同等值的其它食物也可以。这位靓女长得这么漂亮,戴着这个就更美了!帅哥你说是吧?”
女子被逗得直乐,撒娇地摇着男子的胳膊,然后男子就慷慨解囊,把摊上所有东西都买下来了。
旁观者们均觉得稀罕——在末世还用食物换这些不能吃不能穿的无用之物的人,真是太罕见了,没见这摊主摆了好一阵子的摊,连看的人都没几个吗?见那对年轻男女相携离开,几个人相互使了个眼色,就跟在了后面。市场上的人们也大概知道他们在打什么主意,都不多管闲事,只有一个卖打火机的摇了摇头——见人家出手大方就眼馋,也不想想人家要是没这个本事能这么阔绰吗?
心心见漂亮的东西都被人拿走了,也就恋恋不舍地挪开了步子。刘悦兮追着女儿,却有点心神不定。她虽然是个脸盲,但是——那对男女互相称呼……?他们怎么也在这里?
本来只是带女儿出来走走,让她多看看外面,没想到却遇到了意料之外的人。刘悦兮也顾不得多逛了,把女儿抱起来就往回走。楚问也不多问,伸手就从她怀里接过心心,把她放在自己肩上。心心居高临下地骑在楚问脖子上,乐得咯咯直笑,两手揪着他的耳朵。楚问佯装痛呼,扛着心心就是一通猛跑。刘悦兮这会儿就顾不得别的了,生怕楚问跑动中把女儿摔下来,赶紧追上去,谁知心心在楚问肩上被颠得东倒西歪,不但不怕,反而更加兴奋,又叫又笑地简直乐疯了。
“你这个小人来疯!”刘悦兮好不容易追上楚问(还是楚问故意放水的结果,不然她哪追得上啊),把心心抢过来,点着她的小鼻子,心心还在咯咯笑个不停。楚问一双桃花眼满含笑意地望着刘悦兮,也不说话,就这么望着。刘悦兮脸蓦然一红,低下头去,抱起心心就走。
这时候已经走到家门口了。刘悦兮进门就找到堂姐:“姐,我刚好像碰到莫云河和他妻子齐颖欢了!”
京城基地。
白悠容蜷在帐篷一角,把自己紧紧地缩成一团,双眼无神地望着帐篷顶,一动不动。
当帐篷门帘被拉开时,她才动了一下,却是更往角落里缩了缩,惊惧地望了过去。
“你躲什么躲?能躲哪里去?”陈柯不屑地冷哼了声,伸手就抓住白悠容的头发,把她往外拖。见白悠容拼命挣扎,不耐烦了,伸手就给了她一个耳光:“给老子老实点!”
白悠容流着泪不断摇头,“陈柯,你不要这样,我是你妻子……”
她流泪的样子煞是楚楚可怜,陈柯却完全不吃这套,冷笑道:“你还知道你是我老婆?谁不知道啊,你当时肚子里要不是有了个*的孽种,能嫁给我吗?让老子喜当爹,还不肯跟我睡,你把老子当白痴耍啊?!”
白悠容泪流得更凶了。她不情不愿嫁给陈柯之后,自然是不肯让他近身的。陈柯起初几天还忍着,后来有天喝多了,就不管不顾霸王硬上弓,把她肚子里的孩子折腾掉了。她真是恨透了他,不只因为孩子,也是因为他玷污了她原本只打算献给云河哥的身体,而现在,他还要……
“你哭什么丧,这套也就那个姓江的会吃了。莫非你还想再傍上他让他来杀老子啊?死心吧你,结婚证书都在我手里握着,他是个军官就得要脸,和有夫之妇通奸的罪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