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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一的房间就在她楼上,学校里本科生是男女分开住的,研究生是男女混住的,就是说,你的邻居可能是个男生,而房间也有单人间、双人间、三人间不同的,由自己选择。
安娉娉自从考研以后就住在学校的研究生公寓里,研究生公寓条件要比大学生公寓好得多,她选的那间虽然开学时要缴的租金比别人多些,但房间总体来说很衬她的心。
她选的是独卫的单人间,总体的面积不大,阳台上有些拥挤,但摆下一张躺椅倒不是问题,她有时候就睡在躺椅上晒晒太阳,看看书。
原本大学里四人一起买的小煮锅、煲汤锅全都留给她了,她趁着空闲时间也会炖锅汤犒赏犒赏自己,大学四年下来,炒菜还是一般的难吃,炖汤却是一把好手了。
小一和她是同一个导师带的,苏州姑娘,说话软软糯糯的,很好听,长得娇小玲珑,生性活波,她是从家乡的大学考过来的,她说,她一直瞒着她妈来Z省读研,就怕她妈妈不放手,大学四年已经在她的掌控之下了,读研可得使尽全力掏出魔爪。
她笑着说着这话,还不忘表演她妈妈的动作神情,其实说真的,她是怕她妈妈催她结婚啦,大学毕业就给她张罗着相亲了,读研三年要是在家乡,说不定已经被嫁了无数次了。
安娉娉看着她眉眼夸张的动作,这么活力四射的一个小姑娘,若是不听她说话的口音以及神貌还真的猜不出是个娇柔的苏州姑娘啊!
小姑娘对她很是热情,两人在一年多的相处下来也成为了好朋友,也不见外,有事没事就腻在一起。
近期,小一妈妈又催得急了,相亲对象一个接着一个,安娉娉还帮她顶了好几个,怎奈一妈太厉害……无力啊……
所以,当小一再一次躺在床上和她发消息商讨明日如何如何让对方讨厌自己,趁机断了对方的念想时,安娉娉已经深感无力地犯困了。
而此刻的柯炀森正在饭桌上觥筹交错,这是刚入驻J市时,他们给的见面礼——晚宴。
桌上的人个个都是人精,看似憨厚慈祥的面容背后有着一颗狡猾势力的心,久经商场的老手此时对他这名律界新贵表现得那一副作为长者的谆谆教诲,他可是照单全收的,背后一个个都约他“私聊”,拉帮结派般地,想让他入股自己那派,但他又不笨。
几个人心里的小九九又怎么瞒得过他的眼睛,这些年下来,看人是一看一个准了,师傅也曾多次告诫他,眼睛对于一名优秀的领导者来说太重要了。
曾有那么一度时间,他跟随师傅见到了许多不同行业不同领域不同阶层的人,通过观察他的言行举止、说话谈吐、面容形态来推测这个人的性格、能力与心理。
酒桌上,对面的一位体态有些臃肿的中年男人举着酒杯笑的脸上肥肉横生,对他说:“柯贤侄,你能入驻J市必然是我们J市的荣幸了,这杯酒,我代表**集团欢迎你的到来,我喝完,你随意。”
柯炀森站起身来,拿起酒杯也是一口闷的,若是不喝完,倒显得不给长辈面子了,说着:“以后,还得刘叔多关照关照,再回J市可是我多年的心愿啊。”
刚喝完一杯,就有人又站起身来,看着样子也像是某家的公子,举着酒杯笑着说:“柯总,您师傅身体还硬朗吗?您可得代我向他老人家问好啊,久仰他的大名,未能拜访是我的遗憾啊!”
“师傅身体很好,挂心了,问候必定带到,只是师傅早就出国颐养天年去了,手上大小事全都交由我处理了,见上一面日子倒是难说了。”他四两拨千斤的回答倒是堵得对方无话可说,只好作罢。
此言说得有礼有节,又将立场挑明,若是想挑拨离间他们师徒俩是不可能的了,现在他师傅将事情全都交由他打理这点就可以看出他们之间的关系如何了,见不见得上面可不是他说了算的,师傅不管闲事儿了,自然也不会见“闲人”。
一杯又一杯酒下肚,空腹的胃叫嚣着疼痛,他虽然面不改色,但也有些受不住了,一只手隐隐地按着胃,眉头蹙了蹙。
今晚,本想去找她的。
下了飞机后,驱车赶来的第一个地方就是J大,想见的第一个人就是她。
只是,某人很不给面子。
结束饭局已经是晚上10点了,后面的娱乐项目他是没兴致了便推说临时有事先撤了,买单赔罪。
那群人才肯放了他。
夜晚,坐进车子后座,对前面开车助理说:“Z大。”
前面的助理张口欲言,却又闭了嘴,怎么会忘了自家老板一直都不喜欢多话的人。
汽车飞驰在马路上,他开了后窗,松了领结,脱了西装外套,冬日的夜晚寒风阵阵,正好给自己醒脑。
他闭着眼睛靠在后座,像是睡着了,但一下一下节奏均匀地敲着大腿的手指又像是清醒着的,柯炀森有些疲惫,心里却是欣喜的,为即将要见到的人,为四年来心心念念的人。
回来前,她四年来的所有资料都已在他的手中了,而对于她,他并不是一无所知的,至少,他知道她一直都是平安的。
很快便到了Z大门口,车停的那一刹那,他也张开了眼睛,双眼又恢复了往日的清明,仿佛刚刚饮酒如水般的人不是他。
“等着。”声音潺潺蛊惑人心。
“是。”助理熄了火,在原地等他。
他白皙的手指打开车门下车,笔直修长的腿迈出车门,款款而前,零下的夜晚,只着白衬衫,黑西裤,这样的装扮让经过的路人都不禁抱紧了手臂瑟缩地抖了抖。
405,他在公寓楼下找着了这间房子,阳台上透出了晕黄的暖色灯光,他嘴角微勾,心情大好,小丫头,还没睡。
拾级而上,声控灯明明灭灭地像是欢迎着来人……楼梯上的皮鞋声在清辉如许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
他,轻叩门扉,405,此时的安娉娉和小一聊着聊着就要进入梦乡了,原本靠在床头的身子渐渐地下滑,头一下一下地点着犯困。
听到持久不断的敲门声,本想忽视,但却无法忽视,真的是太磨人了……两下……5秒后……两下……5秒后……两下,有完没完啊,真是的。
她顶着迷蒙的双眼,大脑此时有些当机,以为是小一下楼来找她了,猫眼都没看就打开了门,开门来人都没看清,便直接问:“干嘛?”
“找你。”酒后带着磁性的嗓音缓缓在头顶想起,她反应过来,大力地关上门,却被一只精悍的手臂顶着,怎么也关不上,狠狠地猜皮鞋一脚,末了还碾了碾,趁机关上门。
却听到不轻不重的一声闷哼,安娉娉想刚刚貌似是听到像是有什么东西被夹断的脆骨声。
……
不确定,打开门从缝里面偷看,却看到原本颀长笔直的人抱着左臂紧紧地皱着眉头,一张脸拧成了麻花,样子异常痛苦。
作者有话要说: 消失已久的柯大大终于回来啦~~可是,肿么觉得回来以后这么这么这么……腹黑了呢?!3000字啦啦啦~~
☆、肉搏
安娉娉到死还是不忍心,又有些心虚,毕竟这是自己的错,她打开门,想伸手去扶他,触手的却是满手的冰凉。
看他穿着的就那么一件白衬衫,你也不嫌冷,真是个要风度不要温度的人。只是他手上的袖子挽起处,那红肿得像馒头一样的凸起是怎么回事?
她吓坏了,忙拖着他就往里走。
柯炀森心想,值了。都不用自己走。
刚刚拼了命把自己往外赶的人现在使了劲把自己往里拖。
但他又怎么会暴露自己呢!
她以为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所以,他就任由安娉娉把他的手臂玩坏了。
小屋里开着暖气,晕黄的台灯被白亮的日光灯代替了,安娉娉拖着他来到了卫生间,一遍又一遍地浇着冷水,柯炀森咬牙忍着,他告诉自己这点冻还是可以忍受的。
可是他皱着眉头看着她一步一步地将自己原本下段完好的手臂以及手指冻得通红,真的是!他想告诉她,一块冷毛巾就ok啦,不要这么浪费水。
但是某人不知道,他也乐意让某人继续不知道下去。
安娉娉冲累了,看着红肿也消了一些,又用手指戳了戳,柯炀森的手早就被冲得没有知觉了,她戳了在他那里是一点感觉都没的,安娉娉见他没感觉就用力地戳了戳,换来的却是某人撕心裂肺般地哀嚎。
“真的有那么痛吗?”她愣愣地想着,自己下手原来这么狠啊?
柯炀森当然是装的!
此时的他倒是万分得意的,但这前提是,睡前的安娉娉脑子足够迟钝,等她清明以后,事情就没那么简单了。
她防护指数最弱的时刻是最好的入侵时刻,这个道理,柯炀森把握得很好。
四年里,无以复加的想念将他整个人包围在了一个圈中,自己出不去,别人也进不来。
他专注地看着她白里透红的侧脸,上下扇动的睫毛挑逗着他的心,醉酒的男人是不可理喻的,当他慢慢地俯下身子靠近安娉娉,快要吻到她的侧脸时,安娉娉捂着嘴巴一把推开他逃了。
他被推得一个趔钜,差点摔倒,原本就有些醉意,脚步不怎么稳,这丫头的力道还真的不小啊!
安娉娉被他身上慢慢逼近的酒味熏到了,这么重的味道是想怎样?!
柯炀森却像到了自己家里一般,走出浴室门,便开始解衬衫扣子了,安娉娉刚喝了一口水差点喷出来,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若无其事般站着的男人。
柯炀森只是装醉,迷糊着眼睛,手上的动作不停。
安娉娉愤怒地放下杯子,走上前,按住他的手,按在了他的伤处上,柯炀森心里疼得一抖却面不改色,继续手里的动作,安娉娉是真的火了,一把甩开他的手,质问道:“你干嘛?”
干嘛,是他回来以后,她对她说过的最多的一句话。
推攘摩擦间,衣服的扣子已被全部扯开,还飞了好几颗,他像是挂了件破袈裟在身上,原本帅气的模样哪里还有?
安娉娉是真的生气了,扯飞了几颗扣子还不算,将剩余的几颗没掉的也索性全都拽了下来。
柯炀森一把用力紧紧地抱住了她,安娉娉双脚离地没有重心地被抱起又吓了一跳,手臂又挣脱不得,只能双脚使劲拼命地踢他。
柯炀森索性将她整个人横着扛在了肩上,打了她的小屁股,慢慢地走近床边扔在了床上。
安娉娉被他这么粗鲁地对待还是第一次,卷进被窝呜呜地低声哭泣。
柯炀森怕是自己伤了她了,扒开被窝就要看,可是某人向来倔得很,抓起他的手臂就在痛的地方狠狠地咬了一口,直到嘴巴里弥漫着一股腥味才松了口。
他的手臂上还粘连着她的口水,一丝丝勾着她的嘴角,勾着他的心。
这次是毫不犹豫、力道十足地下嘴便亲。也不管她的呜咽与挣扎,只当是没听到,太想念了,囡囡,你知道吗?离开前的那个吻是支撑我这么多年思念的支柱。
嫣红的嘴唇又甜又软,他啃啃摇摇地不想离开,一步步深入,舌尖扫过她的口腔每一个角落,卷起笨拙的小舌头一起舞动,他满意地想,恩,吻技还是这么烂,很好。
安娉娉从最初的挣扎到现在的任其鱼肉,眼睛睁得很大,看着他沉醉的脸,他的嘴里有很浓的酒味,安娉娉头晕前想,我是不能屈服的,可是酒味她熏人了,她抵不住,有些晕菜,有些醉了,渐渐地眯上了眼睛。
柯炀森憋了二十几年的欲望,对她的欲望可不是一个简单的吻就能满足的,他气息有些急迫地抱着她的上身吻得自己也乱了心跳。
看看怀里的人却像睡着了一般,有些红肿的嘴唇看起来更加地迷人,下口,继续从额角处的亲吻开始,眉眼、耳珠、鼻尖、下唇。
全是她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尤其在耳珠上落下吻时,她不轻不重的一声□□,引得他又是密密麻麻地一阵细吻。
迷蒙中的她蜷起了脚趾,弓起了身子,亦像是沉醉其中。
酒后的男人,很冲动,喷薄待发。
他沿着她白嫩的脖颈处往下,细细地啃咬着脖子,印下一个个属于他的印记,白嫩的如上好的羊脂膏般细滑,又像是上好的冰豆腐,稍稍重了点力道就能滴出水来。
他留恋其中,在锁骨处啄吻,却不再往下。
酒后的男人,虽然冲动,却不是完全失了理智的。
怀里的女人像是睡着了,迷蒙着眼睛,他轻轻地为她盖好被子,又不舍地在她额头上吻了几吻,才关灯离开。
助理看到自家老板进去时还完好无损的衣服,出来时却穿着一件扣子都不翼而飞的衬衫时,嘴巴大得可以塞下一颗鸵鸟蛋,心里暗自腹诽,没想到不近女色的自家老板好的是这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