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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的小一正面无表情地看着对面的人,而对面的人也正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冷不防地被他无懈可击的外表震慑到了却故意表现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他们就这么耗时间。
对面的人时不时地看看旁边的手表,一个小时,这么慢,脑子里飞速转着刚刚秘书提醒的事,与张总的会议,与政府人员的洽谈,与**约好的晚饭。
小一这几天都没事,之前的俄罗斯文学的论文的事刚刚收尾,有几天透气的机会。
又被母上大人电话攻击,唠叨着相亲对象已经约好了,魔爪伸到了J市,一大早被电话轮番轰炸,妈妈来完了,爸爸也来了,小姨也来了。
对于她的终身大事真的是全家的大事啊!
作者有话要说: 我始终觉得,无论是在故事里还是在生活中都是没有楠竹与男二之分的,所谓的男二也可能是别人心中的楠竹,而女主因此也可能变成另一场剧中的女二,所有的故事都是可以重叠的,叠到最后,重复的部分会消失,拼成一个整体的圆,这个故事快要结束了,对于它的许多不完整之处,我想过改变,但最终决定还是不变了,因为缺口是人生中不可缺少的一笔,谢谢看官的一路支持~~
☆、蹭吃
一个小时,她妈妈规定的时间,时间一到,小一拿起包说再见之后转身便走,他也不停留,招来服务员打算买单时,被告知那位小姐已经买过单了。
他暗笑一声,资料上写的不是研究生在读么,还是学生,再怎么穷酸,好歹自己已经工作了,她心急什么?
这个女人,挺有意思的。
……
安娉娉在沙发上笑得前仰后合,听那头小一生动形象地说着夸张的话,安娉娉忙里偷闲,拿着手机听小一的“开心一刻”。
柯炀森已经上班去了,安娉娉霸占着他的书房,却又觉得不尽兴,又霸占他的沙发,忙了一上午加昨晚的熬夜总算把那些书都解决了,重点也挑了,现在只剩下着手写了,先前的思路虽然错了,但很多资料都是能用的,自己就不用再找了。
幸好这方面类似的自己平时也十分关注,不然临时被拉上马还真的有些措手不及。
想起当年自己也是在他的小房间里,写的论文资料都是他帮自己找的,那天下午她也是这样抱着腿缩在他小房间的沙发上写论文,易经老师幸好让她过了。
那篇论文她不知道,现在还在他的电脑里。
那是的时光,现在想来也是极美妙的,自己以前总爱烦着他,其实他的耐心已经是极好的了,婠婠以前被她烦火了就会不理她,他却一直耐心地呆在她身边,只是重生前的自己总不懂得满足,想要的多,得到的其实一点都不少的。
这次,他离开的四年里,她心底的抱怨不是没有的,却也看开了不少,他的离开,或许更多的来说,是对他们之间感情的一种考验,虽然他从没说过爱,但她能感受得到他的爱。
所以自己不需要问,四年,或许只是迟了,他曾和她约定四年的,那天在W市那个下雨的下午,她答应他的,一直都没忘,只是那时的她为他的不告而别慌了神,根本就没想到。
他这么辛苦,这么拼搏,是为了他们能有一个明媚的未来。
他的自尊心是极强的,不肯低头,一切靠自己,白手起家,不知道会有多难啊,她心里闷闷地为他心疼着。
柯炀森要是知道自己的姑娘懂得心疼他的疼,懂得他的懂,他会觉得自己怎么样都值了,那些精神上的折磨与肉体上的苦难一夕之间都灰飞烟灭了,曾经奋斗时累得站着都能睡着,躺下就怕自己一睡不醒,周围充斥着放弃的负信念,他都挺过来了,因为她住在心里。
……
这天……J市疯狂了。
AS成功在J市上市,闻讯而来的企业商贾、记者杂志将AS围得水泄不通,柯炀森和章至两人均是一身正装开着记者招待会,这场记者招待会足足开了4个小时,原本只是打算2个小时的,但是对于神秘的AS,它的崛起不失为一个成功经验,记者们自然不会放过。
所以面对源源不断的问题来袭,柯炀森像是打太极般与他们周旋到底,而章至则沉默不语,在一边静静地扮演着聆听的角色,其实他更多的是在观察,潜伏在下面这群人中的分子不少。
新闻随时随地地跟踪报道,镁光灯照射着他们,晃得他们睁不开眼,有人站起来发问了,章至用手肘顶了顶柯炀森,柯炀森会意,这人可疑。
“章总,我想问您一个问题。”
“请问。”
没想到倒是指向自己了,章至双手交叉摆在桌上,目光聚聚地看着他。
“章总,听说AS成立之初,您放弃了不错的工作和柯总两人共同奋斗,所以AS可以说是你们俩共同的心血,现在依旧是吗?”
这个问题乍一听觉得很好回答,是或者不是。
但其实,他是在试探他和炀森之间的关系,章至嘴角微勾,挑了挑眉,用一种玩世不恭的语气回答他:“这个问题很好,若是你亲生的孩子,长大了还是不是你的孩子?”
幽默风趣又不失严谨的语气逗得场下记者一阵哄笑,那位记者也是悻悻然地坐下了位置。
他们俩可都是学法律出身的,辩论的第一把手,简单的记者提问打打太极怎么难得倒两人,所以,这半天的提问与回答,基本上只是将已知的又重复,未知的,他们也没有能耐问出些什么。
安娉娉看着电视台的跟踪报道,难怪这几天他忙得神龙见首不见尾,公司要上市自然少不了准备的,既然AP已经在J市成功上市,她也安心了。
他的第一步成功迈出了。
他们从记者招待会上回公司,前面的助理开着车,两人在后座休息,柯炀森想着家里的人不知道现在怎么样?
但是,章至知道肯定少不了一顿嘲笑,柯总,才几个小时不见而已。
但是像是心有灵犀般,片刻的功夫,安娉娉的电话便打来了,柯炀森利落地划开、接起,稳重而低沉的男声熨帖着她的心。
软糯清秀的女声想起,她微笑着说:“恭喜”
“恩”故作淡定的人此刻并不淡定,他今天接到的贺喜电话不少,只是哪一句都没有这句动听。
“晚上有庆功宴,你要来么?”他发出邀请。
“我……来会不会很奇怪啊?庆功宴不都是你们里的公司的人吗?”她有些纠结、犹豫,人多又好玩又有好吃的地方当然想去拉。
“可以带家属的。”
“我……我才不是家属呢,我还想自带带家属呢!”安娉娉跟他争论着,脸带着些微红。
那头也淡笑出生,“好,你可以带家属来。”
“哼哼,地点在哪里?”
“到时候我让人过来接你。”
“好啊。”
这边,安娉娉结束了与柯炀森的通话后,立马就打电话给小一。
“小一,免费吃喝、来回接送,去不去?”
“真的吗?”小一听到免费吃喝也从凳子上跳了起来,安娉娉说的免费吃喝不会差的,这么贪吃又挑嘴的人,口味不错的。
“对啊,晚上收拾好自己,在学校门口等我,我到时候给你电话过来接你,你说好不好啊?”
两人真的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好基友了,小一激动万分,开始找衣服拾掇了,又忙着问:“晚上有很多人吗?”
“不知道,应该挺多的。”
“很多人,我们去吃,不好吧?”
“没事的啦,很多人再多两个也不多的,再说我在里面有人认识的,没事。”
“好吧,那我得找找穿什么衣服去,就穿平时的应该没事吧?”
“没事没事。”
“怎样都可以啦。”
……
于是乎,当助理接来她们时,现场就是这么一个场景。
他们包下了一层宴会厅作为晚宴的庆功场所,场内所有的东西都是自助式的,晚上来的员工,男的都是统一的西装,而家属来的不多,因为AP里面的员工很多都是青年人,结婚的不多,来的家属也都是精心打扮过的,不是晚礼服也是小洋装。
所以,一红一黄的两个球一般的团子在宴会厅里移动显得特别地……突兀、引人注目。
柯炀森看得有些哭笑不得。
幸好安娉娉她们的注意力只在食物上,对于别人奇怪的目光毫无所察,其实小一早就发现了她和安娉娉的“与众不同”。
所以,进门时,她就拉着安娉娉死活不肯进去,还问着她,“要不咱回去吧?好丢人啊!”捂脸羞涩。
谁知安娉娉一把拽了她就往食物走去,拿了盘子叉子给她,小一的脚步再也挪不动了。
她们充分为Z大女生的大胃口挣了面子。
……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木有评论,好友桑啊,不得不怀疑自己的人品了~~
☆、捣乱
柯炀森和章至的上台致辞,宣布开动,现场便是一阵的欢呼雀跃与杯盘交叉的声音。
大家哪里还见平日里的严肃端庄,本就是青年人居多,好玩的性子还没完全敛去,今晚倒是都展露无遗了。
小一瞪着铜铃般的眼睛看着那些西装外套早已不翼而飞的“青年才俊”,举着酒杯见人便碰,像是得到了“特赦令”,囚禁了多年不得饮酒一般,趁着今夜狂饮。
安娉娉拉着她四处觅食,终于她们的脚步都停在了巨塔蛋糕前,两人刚刚偷喝了香槟,与一般人而言,这一杯香槟算不上什么,但是对她们两个酒量斗大般的女人而言,足够变醉鬼了。
现在安娉娉就已经有些微醺了,指着千层蛋糕,抬头看了看,看不见它的顶,她指着蛋糕大舌头地说:“小一,额……我,想吃蛋糕……顶。”
说着还不忘打一个酒嗝。
小一看着这么高的蛋糕心里觉得看着就很好吃,于是擦擦嘴角,拽了拽安娉娉的衣角,在她耳边轻声说着什么:“……”
安娉娉露出狡猾一笑,觉得可行,点点头。
她自觉地闪到一边,用手指沾了沾底层的奶油,晕乎乎地举起手指,又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手指,“好……好……吃!”
小一双眼迸出了精光,结结巴巴地说话:“好吃啊……等会儿……你就多吃点!哈哈”
安娉娉猛点头。
小一搓搓手,窃窃私语般地对她说:“那我动手啦?”
“好啊!动手动手!快,小一加油!”安娉娉在一旁手舞足蹈。
小一晃悠着醉醺醺的身子,双手做着一个大力士的动作秀了秀自己的可怜的肌肉。
她搓着手,嘿嘿嘿地笑了几声,便双手一使劲,便听到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的声音,始作俑者搓着沾满奶油的双手渴望表扬,却不见安娉娉的踪影……
奶油倒下的那头一个黄色的身影蹲着用手指蘸着奶油吃的身影不正是安娉娉吗?
原本正在应酬中的柯炀森与章至心头都是一震,正在杯酒交错着的人们也纷纷停下说话、喝酒,转头看着声源处。
两个穿着棉衣的女孩子一个正欢快地自顾自地吃着蛋糕,完全没有被声音影响。
还有一个双手沾满奶油晕乎乎地看着大家,发现大家正转头看着她时,“嗖”地一下子把自己藏了起来,躲在蛋糕后。
柯炀森看到了安娉娉,摇摇头,哎,真的是!
被她弄得哭笑不得!
却立马蹲下来抓起手机拍下,坏笑着,安娉娉要是你知道自己今晚的模样以后是不是事实都得听我的呢?!
他让助理来安抚场上人员的情绪,自己拉上章至去那头处理“现场”。
安娉娉猛地让人一把抱起来时,拼命地挣扎“干嘛?是谁啊?放手!”
柯炀森:“……”
柯炀森摇摇头,一阵无语,他在她耳朵上轻咬了一下“囡囡,你猜我是谁?”
“我怎么知道……我叫……囡囡?”然后就倒在了他怀里。
柯炀森无奈地摇摇头抱着某人就要走。
那头,小一藏在放蛋糕的桌台后头,靠着,像一头喝醉的猫咪,缩在一角,眼睛微阖,嘴角微扬,做着美梦。
章至停下脚步,看着她时,觉得很是眼熟……哪里见过?
小一被一层阴影遮住了光,有些不开心,双手乱挥着,期期艾艾地呓语“走开……走开……”
满是奶油的双手将手上的奶油全抹到了章至铁灰色的西装上,章至头顶燃烧着万丈怒火,看着她的杰作,恨不得将她拎起来再狠狠地摔在地上。
……
但是,柯炀森那头,安娉娉终于知道是横着扛起自己的人是谁了,但临走时还不忘自己的战友,“小一……小一,在哪里?”
柯炀森无奈地叹了口气,对另一头的章至说:“阿至,娉娉的同学就麻烦你送回家了。”
安娉娉又像是八哥般重复:“阿至,小一就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