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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司命抿了抿嘴唇,能让月神大人这么说话的,也就是那个调皮捣蛋的鬼精灵了。
☆、落水
兵戈铁马,血流成河,撕破的旗帜插在土地之中,沾上了罪孽,洗不掉,忘不了,衬得夕阳西下无限惆怅,枯藤老树昏鸦,更是让人触目心惊,幸存的人们钻出破碎的马车,迷惘地看着眼前悲惨的场景,疑惑了,为什么会有战争?这将是一个没有人可以回答的问题,为权利,为金钱,为了自己的霸业?真是讽刺。
我搂着小狐狸走出来,热情地打了一个招呼:“哟!少女们,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啊!”
——沉默——
这算哪门子打招呼?
“身上的伤好了?”月神的语气中夹杂着一丝关心:“幻音宝盒可不是浪得虚名的。”
“对对,”我打着哈哈,敷衍过去,走到大司命旁边,兔子耳朵立马竖了起来,大司命一个踉跄,不好,要出事。
“小辣椒你的手被谁啃了,还是被马车压了?叫你过马路时要当心你偏不听,要不去找警察叔叔?”前一句听懂了,后面一句也就只有非人类才能听懂。
大司命习惯性地往旁边站了几步,咽咽口水,装着镇定自若的样子说道:“真没看出来你还会受伤。”
“我又不是铁打的当然会受伤了,对了对了,小白菜捏?”我攀到大司命肩上问一句,再跑到少司命手边拉一拉:“小白菜捏?”最后再蹦到月神面前:“小白菜捏?”
月神摇摇头:“他的任务不在这里。”
我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让妇女同志们出来打拼那俩老爷们吃干饭的?”
这下子大家都听懂了,是指星魂和东皇太一。
“我来就是想来看看你们怎么样,既然那家伙不在我就先走了,”说完之后骑上小白,手捏光环,正准备起跑,大司命就发问了:“你还打算干什么去?”
我留下了一句雷人的话便离开了,而剩下的三人和被控制了的月儿在心里默默盘算着我刚才的话,估计是哪个倒霉虫要遭殃了“既然没有小正太美少年也不错啊。”
与此同时,白凤正傲立山巅,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胡萝卜香味,他转过头,看见身着白袍的我,嘴角扬起一丝笑容,这次,决不能放过机会。
身影消失,闪到我身边,我却一动不动,他停在我身后,羽毛飘落:“你为何不动?”
“我为什么要动,”拈起一根羽毛,柔软而又冰凉,手指头灵巧地编织它,不出一会儿,就已经变成了一朵小小的白色羽毛花,优雅而别致,我把小花捏在手中:“既然我们两个都受了伤,也算公平了,要比吗?”
“当……”然字还没有从白凤的嘴巴里说出来,眼前的少女已经消失在原地,胡萝卜的味道也渐渐淡去,他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这个女孩,确实很有意思。
心里想着,却已行动。
我把小白派去了山寨里训练那些没有脑子的山贼,从那场战斗来看,所谓的山贼只不过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软骨头而已,要打架,那简直……
倒上香茗,陶醉地品尝一口:“哎——”真是美妙的世界,还真是抱歉啊用息音罩隐藏自己的气息,让那只大白鸟慢慢追去吧,我一个人喝喝茶,多么惬意的时光啊。
一杯茶马上见底,我打个响指,透明的息音罩消失不见,倒数3秒之后,白衣少年站在近处的树枝之上,我站起身来蹬蹬脚,一个跳跃就蹿进了茂密的树林之中。
一边挡开挡路的树叶,一边急速向前,感觉到身后的气息越来越接近,要不说人家的功夫可不是欺世盗名的,才一丢丢的功夫就接近我了。
我突然灵光一闪,脚用力地抵在树枝上,把树枝上悬吊着的蜂巢来了一个倒挂金钩,它划破空隙,直直冲向身后的人,然后便听得“嗡嗡”的声音,可是,为什么是冲着我来的?
“哇哇哇——你个大白鸟,谁说你只可以控制鸟类的,你作弊啊!!”不管其他的,我现在的脑中只想着逃命,身后那群东西可不眨眼,见人就刺的主兔子惹不起啊!
越过层层树林,见眼前有一条小溪,这不就是上次我和小白来的世外桃源吗?
我一个激动就一头扎了进去,冰凉的感觉瞬间冲刺了我全身上下,溪水钻入毛孔之中,耳朵无法听到,鼻孔浸入冷水,无法呼吸,让人窒息,可又不想出去被扎得满身是洞,衣服全被弄湿,浮在水面,就像一只落水的蝴蝶,慢慢沉淀下去,伤口渐渐严重,而自己的身体却一直在深水中下沉,怎么回事,这小溪,应该没那么深啊……
紧闭双眼,听不到任何声音,我想我应该猜到是谁了,夏慕青,老娘跟你有仇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护着双眼的手臂被谁拉起,耳边的水“哗啦哗啦”地往下流,可以感觉得到自己能够呼吸,这下好了,一定会被少司命用叶子追着打的。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JJ抽了……给大家补起=W=
☆、朝云散
“咳咳咳!”一上岸,我就使劲按压自己的胃部,一大口的冷水混着淡淡的血丝吐了出来,这倒让一边站着的白凤惊讶了一下:“看来你的伤比我更严重。”
“我,咳咳,废话!有本事,咳咳咳,你被那些不要脸不要命的秦兵围攻看看,”边抱怨边拧干自己的衣袍,浑身湿黏黏的,好不舒服。
“要不是你把蜂巢抛给我它们也不会追着你,自作自受,”他双手环胸,风过,轻寒,好若惊鸿一现的白昙,他满不在乎的表情衬起自身的潇洒不羁,得心安,我竟有些愣住了,从前只是觉得他天生一副好皮囊,而如今,看他的样子竟然有些飘渺,难不成……
我大幅度地摇摇头,试图甩掉自己疯狂的想法,发丝挂着的水洒在地上,头发被水打湿,一缕一缕的,全身的装饰都已经不能再用了。
揉揉自己被水浸入的双眼,冰凉而疼痛,仿佛只是那一瞬间,脑子如同冰窖一样,感觉面前的一切都是幻觉,朦朦胧胧隐隐约约,大脑不听使唤,挣扎的时候瞧见白凤的嘴巴一张一合的在说些什么,想听清楚,却又模糊,精神一放松,大头朝下倒了下去。
……
伊人面,楼台离别,尽人欢,幕帘垂下,凄霜的夜晚,圆月之下,罗衣飘扬,逃之夭夭灼灼其华,舞人转过身来,那令我感到震惊,是和我一模一样的脸,她缓缓走过来,我却迎面走上去,她眸子一眯:“你居然敢贸然上前?”
“老娘从不按照常理出牌,更何况你的脸不足以让我畏惧,”我保持十二分的警惕,生怕她给我来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把我的身体还给我!”果不其然,她猛地扑上前来,方才的娴静不复存在,我轻轻一个闪身,她便跌倒在地,泥土溅到她身上,狼狈不堪。
“夏慕青,我听说人只要死了灵魂就不在了,这就说明我来之前你已经死了,你没权利要求我把身体还给你,现在——”我蹲下身子,捏住她娇小的下巴,硬生生地转过来,对上那双蓝色眸子:“这具身体,是龄双韵,而你夏慕青,只是过去式。”
她颤颤地站起身来,没有任何力气打掉我的手,我是刺中了她的心事?
“呵呵,是啊,夏慕青已经死了,被那个混蛋给杀死的,”雨带着淅淅沥沥撒下,连天都同情她的遭遇,晶莹的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下,我有些不习惯,而我自己的眼角也有些湿润,是雨水吗?
“那个混蛋,就是你上次给我看的?”我摸摸自己的湿发,猜不到结局,她微微点头:“是,一个,该被千刀万剐的混蛋。”
像这种情况,铁定的情债,哎,这悲摧的妹子,偏偏还跟我张着一模一样的脸……哎,等等,如果我跟她长得一模一样,那日后那些人会不会认错,如果认错的话,我是不是也会……
“不必担心,他也死了,”她低下头:“我虽然没用但也不会没有警惕心。”
雨融入河流,她的声音也越说越低:“我早已埋伏好了,但是我不愿放过他的幕后主谋,他害了我全家!”
感觉到她弱小心灵里的坚定,我惊愕了:“喂,你可别想不开啊,要是你敢占据我的身体的话我宁愿神形俱灭,不过,话说回来,是谁害了你,我可以帮你报仇,只要你乖乖待在我的体内不出来捣乱。”
“蒙恬!”
“啊——”神识恢复,梦破,我一个激灵直起身子,突然感觉有人在看我,我转过头,是开在树边的白凤,环视四周,还是那片小溪,旁边已经生好了柴火,四周一片暖烘烘的。
“干什么?烤番薯?”我拉拉自己已经干了的衣服,还算他有点良心:“这衣服,原来缩水啊。”
看来他们古代人没有用过洗衣机,而且我还得谢谢白凤凰没有把我给剃成秃头来报一鸟之仇。
“你就不能聪明点吗?”白凤微闭的双眼睁开一点点,他多想说一句:烤红薯?烤你才是真的!
“有人说过智慧是成功的钥匙,”我端坐起来,上上下下也好得差不多了,双手放在火堆边取暖,天真地说了一句:“要是锁换了怎么办?”
——沉寂——
低调的白凤决定不再说话,他的嘴角很明显地抽了一抽,他留下来照顾这只落水兔子到底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灭绝掉自己的三叉神经吗?
我正在舒舒服服地烤着火,却发现自己的身边已经没有人了,只有一片羽毛轻轻落下,证明方才还有人存在,我摊开手掌,它乖乖地飘落下来,温柔好像和煦的阳光,转着手指,又一朵漂亮的羽毛花现世。
揣进腰包,确定他已经走远之后,我才举起双手,左右手臂一上一下,掌心相向,运气内功,篝火的火焰渐渐涌动,形成一股螺旋状钻入我的左手心里,淡淡的疼痛,却见眼前只剩下干枯的柴火。
☆、亲亲小白菜
“叫你们办的事情完成了吗?”他严肃地问道,少羽也敷衍着:“我们……完成了……”“那东西呢?”大概是察觉到了我的怒气外放,张良和自然地岔开了话题。
不管他们,也过滤掉丁胖子的吆喝声,我一个人打量着周遭的环境,寻找最适合偷听的角落,不过找来找去,要想躲过星魂小白菜的视线,最好要弄个息音罩,可他又找不到我了,我也不能让他给我补充资金,既要躲过其他人的视线又要提醒小白菜,只能用熟悉的东西,声音?味道?暗号?或者是……我低头审视腰间的钱袋,有办法了……
我正摸下巴思索着,突然有人跟我说话:“龄姑娘你怎么来了?”
我下意识地往后站一步,拍拍胸脯:“你要吓死我啊,不过,我得多谢你没有把我当成个男的,不像这家伙——”我冲着天明怒瞪:“你以为你的想法我不知道啊,什么叫空有脸蛋没有身材,这是现在能看出来的东西吗!”
天明视线转向一边,打着哈哈笑了几声,连忙拉着少羽跑了。
“你不去告诉他们走门的规矩?”我环胸淡定下来,问着张良:“贵客莅临如果坏了规矩可不好了。”
他先是走了几步,见我没有跟上,好奇地问道:“规矩自然是要教的,可是,你不跟来吗?外面可全是秦兵。”
“同样,我自然是会跟着去的,只不过我要等一个人,等会儿我再进去,”我莞尔一笑,在任何人眼中都是那么的惹人怜爱,他也是点点头就离开了。
我趁着秦兵都没有注意之际,快速地躲到了凸出一堵墙的后面,视线刚刚好。
万里无云,天气清朗,阳光普照大地,一片生机勃勃,透过浓绿的树叶,映着倒影,庄严的大门打开,迎接缓缓驶来的别致马车,明艳的天空,晃眼的太阳光,刺得我几乎睁不开眼睛,休息了几分钟,睁开双眼,马车已经停下,一只白嫩嫩的手扶向木栏,负责迎宾的儒家两位当家都已经站在了门口,只不过,还缺一位人贩子老张,人呢?
抚平心里的激动,马上就要见到久违的小白菜了,那个兴奋啊,可是,为什么先下来的确实戴着面具的公孙玲珑?我靠,要雷倒人的。
妖媚的动作,装腔作势,与小茄子简直天差地别。
第二辆马车的帘子掀开,打扮奇异的阴阳天才少年星魂隆重登场,蓝色与黄色交织,咒印印在他的左脸上,我睁开双眼,管不得太阳有多大,快来看看他长高了没有。
第三辆马车下来的是一位白发老人,咳嗽着下马车,拄拐杖下地也能滑倒,却被星魂眼疾手快地接住,尼玛,严重的吃豆腐行为!
“南公,小心了,”苍白的手与淡黄色的肌肤形成了巨大反差,南公有些抱怨:“哎哟,年轻人你轻点,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你折腾。”
星魂冷哼一声松开手,不听南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