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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偷偷捅了捅月儿的手臂,与她耳语:“你信不信这一次冰毛大仙会打破规矩救这个人?”月儿很自然地摇摇头:“这恐怕不太可能,蓉姐姐的规矩没有人可以例外的。”
我淡淡地摇摇头:“要不我们来打个赌如何?如果她救了,你就欠我一个愿望,反之也一样。”月儿先是看了端木蓉一眼,微微点了点头,暖和的阳光照在她脸上,犹如一位从天上来到的人间仙女一般柔和,只是要忽略一旁露出奸笑的我。
哎啦哎啦,欺负小姑娘果然有些不好意思咩……
少羽倒是发问了:“蓉姑娘何以断定他是用剑的?”
“此人的手以及手臂上的肌肉,骨骼都是长年练剑之后才会有的特点,”我狡黠地看着端木蓉,天真地问了一句:“对吧?冰毛大仙?”
话音一出,众人的目光又都集聚在了我身上,喂喂喂,别告诉我你们刚才还没有看见我这么大一个人啊!
“嗯,不错,”端木蓉千年一回好不容易赞许了我,如果忽略掉那个诡异的称呼的话,她会更高兴:“这个人非但用剑,而且还是一个好手。”
听完端木蓉的点评,少羽有些急了,急忙分辨:“这位前辈是为了救楚家才身手重伤的,”俊朗的脸上多少带有些不自然,更加是吐露出了他的心慌。
端木蓉毫不留情地转身面对大家,即使是这温柔的阳光如轻纱一般扶在她的肩头,她的心依旧是那么坚决,外冷内热的性子不会那么轻易改变。
“又在撒谎,”环视了一下,这次她的语气有些凌厉:“你们其他人身上都是淤青并无剑伤,可见袭击楚家的敌人用的是钝器而并非利器,这个人身上没有一处淤青,却有二三十处各种利器的伤痕,如果他因为救你们而受的伤我可以治疗,可惜,他身上的伤都是在此之前受的!”
听完了端木蓉冰冷的分析之后,那么头头是道,那么坚不可摧,少羽和天明已经惊叹了。
众人难免有些失望,除去一个依旧没心没肺的我:买大买小买对了救人买错了下葬啊~~
“把人抬出去吧……”“等一等!”少羽挥手制止,再怎么说这人也有情有义,必须为他赌上一把:“墨家巨子提倡兼爱天下,六国豪杰莫不景仰,蓉姑娘身为墨家弟子难道见死不救?”
而端木蓉像是没有听到一般,转过头来严肃地对着月儿说道:“月儿,送各位大哥出去……”至于她为什么停顿一下,因为她看到了在月儿背后悄悄抚摸着自己额头上的伤痕的我一只。
端木蓉的眼神更加吓人了,你这是赤(哗——)裸的威胁!
在月儿答应之后,少羽妄想阻止:“蓉姑娘!请你无论如何要救救盖先生!他的确是用剑之人,但不是为了比剑,而是为了与秦军作战!”
天明也按捺不住了,插着腰气势汹汹地说道:“医生救人是天经地义,偏偏你这个怪女人定出那么多的臭规矩,这个不救那个……哎哟,你打我干嘛!”
天明回过头看向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他后面来的我,捂着头大喊道:“我说错了吗!”
“给我闭嘴你个死人脑袋!你没看见冰毛已经满脸不爽了吗!猪头啊猪头,不是说了姓盖的人不救吗!你们一个个争先恐后地说他姓盖简直就像是在冰面上凿个冰窟窿然后笑着对盖聂说:‘请跳吧’一样的让人脑抽啊!”
好像反应过来了一样,少羽和天明一下子捂住了自己乱说话的嘴,这回……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沉寂——
“我还有其他病人,你们可以滚了,”端木蓉脸色一沉,而天明居然傲起来了,不顾我的劝阻,他一下子跳了出去,指着端木蓉开骂:“世上居然有你这种怪女人!我,我拆了你的破木牌!”
说完之后端木蓉冷哼了一声,用眼神以示我到月儿旁边去,我也乖乖地回去了,天明这孩子没救了,唉唉,木门外还有个更厉害的等着你呢,得了,这次我真的要给你做个请的手势让你去跳冰窟窿了。
☆、命运的转折
艳阳高照,撒下的缕缕阳光,润红的骄阳为这晴朗的天气增添上了一抹光彩,阳光总是充满温馨,灿烂而又温暖人心,亮光慢慢加强,已经正午了吧,火热的太阳冲出淡淡轻轻的云彩,为绿色植物提供新鲜的氧气,这一切是多么的和谐。
但是这一下子……是真的河蟹了……
班大师用他的机关手一下子抓起了天明的脑袋,本来就没几公斤重的身子就这么悬了起来,我怎么看着这么肉痛。
“在墨家的地盘上可不能杀人放火哦……”班大师,我忍不住要吐槽了,您老那皱巴巴的小眼睛到底从哪个角度看出来他想杀人放火了?连X光都照不出来的东西你居然可以看出来……
实际上我在想天明是不是要对着挺尸的盖大叔大喊一声:“大叔,您还记得当年流氓道上的小天明吗!”
……双韵你够了!
只见下一秒,楚家的人都“唰唰”地拔出了佩剑喊道:“什么人?”
“通常来说,他是一位菊花脸的褶子小老头,”我摸着下巴,有些猥琐地说道,近距离的蓉姑娘,月儿和少羽倒是听得一清二楚,少羽的额角抽了抽。
不愧是久经沙场的端木蓉,很快地把我过滤了过去:“在墨门撒野——”手上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五根银针,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却也透出了一股凌厉的气势,瞬间划破空际,笔直地打向众人手中的剑:“你们的胆子倒还是不小啊。”
我赶紧闭嘴,那银针看得我更加肉痛,我可是没有忘记头一次的时候差点被谋杀。
月儿看见我的样子,笑容依旧灿烂,双眼水灵地望向门口打起招呼:“班老头,是你啊。”
我看着班老头抓着天明的脑袋一步一步走了进来,青石路上留下他的足迹,看这体重……班大师您最近没少吃吧?
待他走到梁叔面前时,梁叔作揖,毕恭毕敬:“班大师,这个孩子是楚家的朋友,年少无知,你老人家不用跟他生气,多多恕罪,请赶快放了他吧。”
我正看得出神呢,月儿忽然打趣道:“双韵姑娘,看着情形你是要输了,”我转过头望向她,满脸纯洁无暇,露出安详的笑容,在这美好的自然景观下,月儿有些看得出神了,也许你多笑笑,会更好看吧。
看见月儿低下头不知在想什么,我挠挠脑袋,莫不是少女怀春了?
我再回过神来,看见的是像猴子一样蹦来蹦去的天明,与之相反的是一脸悠悠然的班老头。
班老头也没有再管下去,倒是慢悠悠地走到我跟前来:“你也是和他们一路的?”
我摇摇头,倒是月儿帮我解释了:“这位是龄双韵,双韵姑娘,她是从山崖下跌下来的病人,因为脑部受到石头的冲击,所以失忆了,我和蓉姐姐打算让她和我们住在一起。”
“月儿,其实你不用把我的辉煌经历像说书一样地讲出来的,”TAT,往事那个不堪回首啊。
月儿看着我无奈的样子莞尔一笑,倒是班老头用右手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一般:“难怪和那些愣头愣脑的傻小子不一样,颇有几分灵秀,不过……既然是脑部后受伤,这额前的伤口是从何而来的?”
……端木蓉沉寂了……
“被一块冰砸的,”我抬起天真无邪的脸蛋望着班大师,班大师愣了一会儿才说道:“哈哈哈哈,可爱的小姑娘,老头子我喜欢,”说完还用他宽厚的手掌拍拍我的肩膀。
在下一秒,慈祥的脸马上变了色,他转身走到天明面前严厉地说道:“蓉姑娘已经下了逐客令了,大家还愣着干什么!走吧,难道还要我这个老头子把你们一个个抬出去?”
还是范师父和梁叔识大体,纷纷作揖:“得罪了,我们告辞,少羽,走。”
少羽自然是不服气的,堂堂男儿,竟被这样羞辱一番,从骨子里的那股傲气看来,他也不会有好脸色,气冲冲地一声号令:“走!”
边离开还边安慰身边的少年:“天明,不用担心,我就不信天底下没有其它医生能给盖先生治好这个伤。”
实际上端木蓉也不是不想医治,医者父母心,哪有不救的道理……
在他们抬着盖聂走出这扇木门时,一把排名第二的好剑渊虹掉了下来。
此时此刻,太阳已经升到了正午,浓烈的阳光继续无私地照耀着大地,当它的视野巡视到这把剑上的时候,是一个良好的开端,也是三个孩子的转折点,更是即将要促成一段美好的情缘,斑点状的阳光透过树叶照射到端木蓉清秀脱俗的脸庞,似乎在提醒着她什么。
“站住!”脱口而出的一个词,吸引了前进中众人的目光。
他们纷纷回头,目光尽头是一位眉头微紧的端木蓉,月儿好奇地问道:“蓉姐姐,怎么啦?”
端木蓉没有回答月儿的话,或许是没有意识到要回答月儿的话,说道:“把病人还有这个小孩留下,其他人都出去,”眼里闪过一丝精光,却没有人注意到。
因为他们都傻了……不管是胖的矮的瘦的黑的高的白的都愣在了原地……
端木蓉没有理会他们的惊愕,径直走进了屋子,顺道叫上我和月儿:“月儿走吧,双韵你也该换药了。”
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双韵这个称呼之后我有些感动,这下子,可以不再被虐了。
☆、开始干活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形容的就是我现在日渐消退的耐心……
窗外一片灿烂的亮光,阳光带来清新的空气,我望望天,天那么蓝,像一张蓝纸一样,只有接近火球的时候才会逐渐变成亮白色,薄薄的白云像被阳光晒化了一般随着微风溜走,再也不见踪影,再看看地下,树木丛生百草丰茂,浓绿的树叶展现了它的勃勃生机,好一派欣欣向荣的美好景色啊……
前提是忽略掉我手中瘦枯枯的扫把……
我真恨我嘴贱,恨不得扇自己两嘴巴子,回想起十分钟之前:
“你要干活?”端木蓉打开正在给盖聂治疗的那栋房子的门,眼神中有些不禁意,这丫头没事儿吧,说完还看了天上一眼,没下雨啊?
“反正我现在也没什么事情做,闷在屋子里种蘑菇啊?”我眨巴眨巴大眼睛看着蓉姑娘,十秒钟之后,端木蓉关上门,并且附带一句:“你要是敢种蘑菇,我就把你给种了。”
……=皿=,好有魄力的一句话……而且我相信你真的干得出来,所以请收回那种“好像一菊花爆了你”的眼神。
我在门口吐吐舌头:“冰毛怪……”还没说完,我眼尖地从窗户里看见有一根正在闪耀着璀璨银光的银针……
算你狠!我在心里暗暗给她比了一个中指。
走在回房间的路上,后面的声音一字不落地传入了我的耳内:“月儿,你看双韵怎么样?”“蓉姐姐,虽然我不了解她,但是,双韵姑娘并不是一个坏人呢。”
回忆完毕!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在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阴阳家的中护法(口胡!)千韵大人居然在扫皱巴巴比菊花还黄的枯叶,要是东皇阁下知道了……他一定会让月神代表月亮把我暗杀了!
对吧对吧!一定会把我给暗杀了对吧!所以说装失忆是个多么好的金点子,阁下,我成功地暂时没让阴阳家丢脸,我自豪!
扫帚扫在土地上“唰唰”地响,倒也少了一些烦躁,多了一重心安,虽然不像在阴阳家那样安逸自在,但是在这里,才能无拘无束,悠然自得,形成了一个快乐的大家庭,好吧即使我身在墨家,但心还是在阴阳家的,虽然这是马后炮。
不时树上落下一片树叶,绿油油的,让人觉得在夏日之中也清爽无比,我摊开手,让它自然地躺在我的手心上,不能用抓的,不然,会改变它运行的轨道,再也抓不住了。
想着想着,我已经到了后院,看见天明一脸灿烂地笑着,望向那棵大树,我也好奇地往那边望了一眼,白蓝色的鸟呢,眯了眯眼睛,这么快就出手了么?流沙……
“你的大叔已经脱离危险,但是他伤得太重,后面的情况能否好转,还是要看他自己的,”蓉姑娘的声音刚刚落下,天明就跟屁股安了火箭一样冲进了房间,而我,依旧扫我的庭院,干好自己的活。
“出来吧,我知道你在旁边。”
说完之后我笑嘻嘻地走了出来,装模作样地开始扫地,端木蓉看了我一眼,声音依旧冷冰冰的:“你好像很乐意打扫。”
我真想骂一句脏话,谁叫我从小就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孩子呢:“那孩子,很让人敬佩。”
“嗯?”端木蓉好像没想到我会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话,慢慢走到我旁边,衣诀飘扬:“怎么说?”
“怎么说呢……他从小就经历了很多别的孩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