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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愣愣的被迹部按到了病床上,然后终于听清迹部在说些什么的英彻底的无语了。
“像你妈!像你妈!像你妈……”
你竟然敢说本大爷像你妈!你是不想混了吧……
走廊内回荡着有些暧昧的声音,但是在医院有很多病人会因为过于疼痛而发出这样或那样的哀号,所以没有人会在意什么的!没有人在意。
他们的关系
强颜欢笑的在医院又呆了整整三天,不断承受着忍足院长毫不掩饰的探究眼神,在英一度快要发疯的关键时刻死老太婆帮他办理了出院手续。
站在冰帝的校门口,深深的吸着清新的空气。英幸福的笑了出来,结果很不幸的导致了冰帝校门口一群花痴华丽的倒地。
刚从车上下来的迹部很不华丽的挑了下眉。这么美好的表情怎么可以给这群不华丽的家伙看到。
英感受到了身后的视线,雀跃的转过身向着迹部跑了过去。“景吾,好久不见!”
“啊恩,本大爷貌似昨天才去看过你!”迹部有些无语的看着有呆呆的英。
“哦,对哦!”英也开始纠结于自己的措词。
眼中明显闪过一丝愣然的迹部,半掩饰性的拉起英的手向着校门走去。“要上课了!”
感受着周围或羡慕或嫉妒的眼神,英有些无措的想要抽回手,可是无奈于迹部的霸道,只好随他去了。
优雅的向前走着,迹部的心情愉悦极了。这几天那个女人的放弃让迹部稍稍安心了些,毕竟她和英太亲近了所以迹部有些害怕,害怕那个女人会做出让英无法承受的事情。可是,鉴于英对那女人的态度,自己又不好发作只能暗地里较劲。但是担忧的事情依然很多,虽然现在自己已经完全得到英了。可是,自己的家族不会同意的。迹部已经想好了,如果英愿意可以和忍足假结婚,然后和自己在一起。要是不愿意,自己大可带着英一走了之。这是最坏的打算了。
今天的天气不知为何格外的阴郁,空气中都是凉凉的不是很讨厌的湿气,估计要下一场雨了,一场不大却连绵的细雨。
……
将晨练的时候教练交给自己的厚重报表拿了出来,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小字英深深的叹了口气。“今天怎么统计的完啊!”人家明明只是好奇教练在做什么而已,却被那个无良的教练推卸责任的将今年的报表统计的任务推给了自己。还说什么。“这么简单的事情我相信月神同学一天就可以完成。”哎……无法抵抗那个威严的教练啊。
本来还想着找迹部帮忙弄的,可是一想到景吾为了全国大赛绷得紧紧的神经英就无法开口。
“还是回家弄吧!”泄气的将报表从新放回书包,拿出自己和迹部的便当走了出去。因为今天从新上课让英好心情的做了一大堆的好吃的,一想到迹部赞不绝口的表情英就开心。男人一定要抓住胃的!
……
靠在天台侧面角落的墙壁上,英耐心的等待着迹部从学生会回来。“景吾好慢哦!”
“啪……”天台的门被打开了。
英开心的将头从侧面伸了出来,可是映入眼帘的却不是那幅熟悉的身影。“!?”
“你给我说清楚!”黑色大卷发的娇小女孩激动的对着面前赤红色碎发的女孩吼着。
“没什么好说的。”川岛一贯冷淡的口气。
“你应该知道迹部和英在交往。”中景生气的紧皱着眉。
“英不会知道。”淡定,只能这么形容她。
她们到底在说设么啊?英疑惑的躲在角落不敢吭声。
“可是你已经和迹部……”中景担忧的看着好友。
“那是意外,迹部喝多了!”川岛有些窘迫的别过头。
“别说笑了,那个迹部有可能喝多吗?”对于川岛的解释,中景嗤之以鼻。
“那又能怎么样?难道你让我做第三者?”川岛气愤的对着中景吼了起来。
“我只是想你忘记他。”中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劝解着。
“你觉得可能吗?都已经喜欢了这么多年了。”川岛有些没落的低下头。
听到川岛的话中景也沉默了。一瞬间只能听到风的声音。
“我还有事。”川岛率先打破了平静,走到门口拉开门。“有些事情英不需要知道。”
看着好友离开的背影,中景深深的叹了口气然后跟了上去。
风轻轻的划过天台,带来了一丝的湿气,阴郁的云朵黑压压的遮住了蔚蓝的晴空,也遮住了英纷乱的心神。
小月喜欢景吾!而且,他们好像还……
这个晴天霹雳般的消息,震得英本就不是很精明的脑子更加浆糊了。
怪,怪不得呢!小月总是好像和景吾有些秘密呢。突然地英忆起了那次迹部将川岛抵在墙上的情景。那就是说他们有可能在自己出现前就在一起了,而自己是第三者!不对,景吾对自己怎么样自己还不清楚嘛!怎么可以这么简单的就怀疑景吾,可是小月对自己也很好啊!为什么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搂着便当低着头的英完全没发现走过来的人。
“啊恩,想什么那?”迹部坐到了英的旁边,有些好奇的问着。
听到声音英深深的在心里吸了口气,然后抬起头给了迹部一个阳光明媚的笑脸。“在想你!”
看着英的笑脸,迹部隐约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可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但是迹部也只是皱了皱眉,转换了心神。“啊恩,本大爷饿了!”迹部看向了英怀里的便当。
摊开手将便当盒打了开来。阵阵饭香刺激着迹部的嗅觉,迹部心旷神怡的笑了起来。
现在的迹部连家里会做几百道菜的那六个厨子都想赶快换成英了。
……
看着英走进月神宅的大门,迹部脸上的笑颜瞬间消失。
从中午开始迹部就感到英看着自己的眼神怪怪的,不知道为什么迹部不喜欢英那样看着自己。那眼神里的东西太复杂了,一点也不适合英。
叹了口气,迹部突然发现自己一遇到英的事情就变得无法理智的思考问题,平时的洞察一切荡然无存。
有些挫败的转回身向着来时的方向行去。
因为有些阴郁的心情,使得迹部直到走到了一处有些偏僻的小巷时才发现他被跟踪了。
转过身警惕的看着身后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没有询问,没有探究。只是以最华丽的姿势站在那里,警惕着那个男人的一举一动。也许是从小总是被绑架的经验告诉了迹部,这人不简单。
这时迹部的身后又传来了脚步声,迹部皱了皱眉。总共三个人,眼前一个身后两个。
半响,那三个西装男行动了起来,同时向着迹部的方向逼近。
“嗖……”正当迹部想着怎么对付这三个人的时候,突兀的迹部的头上掉下了一个硕大的网。
糟糕……
三个大汉见迹部被网罩住了,便大刺刺的走了上去。
最后迹部的意识消失在了其中一个西装男对着他的后颈不慎温柔的手刀上。
细细碎碎的雨点打在了已经干燥了一个多月的水泥上,旁边的铁质排水管被敲击的哒哒作响。这场雨不意外的下了起来,没有狂暴的雷鸣,也没有咆哮的暴风,只是温和细碎的下着雨。只是雨,连绵的让人阵阵烦心。
泪水
坐在卧室的地板上,英有些呆泄的将书包中的东西一股脑的倒在了地上,愣愣的没什么焦距的双眼在那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中不停的寻找着。
要相信景吾,一定要相信景吾,怎么可以不相信景吾。景吾是自己的唯一啊,为什么要犹豫,一丝一毫的犹豫都不允许。
“嗒嗒……嗒……”雨点敲击着厚实的玻璃窗。
被雨声惊醒的英有些愣的看向了窗外。下雨了,希望不要打雷。自己的心情已经很差了,不要再想起那些事情!
皱了皱眉,已经有些清醒的英又看向了地上那堆东西。一目了然,英并没发现他要找的东西——报表。
怎么会没有?中午的时候明明放进书包了啊!
“难道是落在教室了?”皱着眉看向窗外的雨。回去取?可是外面下着雨呢。摇摇头,还是算了。可是明天得交上去的!
“不会打雷的,这种雨怎么会打雷!”安慰了自己两句,然后起身步出了房间。
……
拿起课桌内的厚重报表,英深深的叹了口气。“还好回来取了,不然明天一定会被教练扒皮的。”一想到那个不苟言笑的教练英的鸡皮疙瘩就昂首挺立。
拿起赤红色的油纸伞,英迅速的走出的教室。
“景……景吾……下去!”有些破碎的沙哑嗓音。
英愣愣的停在了化学实验室的门口,双眼的神采瞬间消失。
“放松!”那令人陶醉的声音又一次传入了英的耳中。
英僵硬的转过身,手不断颤抖着摸上了化学实验室的拉门把手。
英,拉开!快,拉开!证明你听错了,快拉开证明那是幻觉。心中的某处不停的催促着,可是他却根本无法动弹。
“景吾……额……”
听着室内一声声的呻吟,英终于鼓足了气力将门拉开了一条缝。
趴在桌子上不着半寸的川岛紧闭着双眼咬着唇,但是她的神态却没有一丝的不甘,甚至有种妥协的畅快。
迹部从川岛身后紧紧的搂着她的腰,弓着身子不停的亲吻着她的颈项,平时有些冷冽的银灰色双眸中闪耀着炙热的火焰。
英静静的站着,看着他们在里面缠绵,看着迹部火热温柔的双眼,看着迹部温柔的吻着不是自己的另一个人。英的世界突然变得好冷,冷到连他自己都在不停颤抖。
扯起破碎的嘴角,甩了甩头英转身向着校门口走去。
不记得是怎么走出大门的,也不记得自己那把油纸伞去了哪里,他所有的记忆都只停留在了那个人温柔的吻着另一个人的画面中。
雨,从来都不会怜惜那些未撑起雨伞的人,更不会在乎人们的心情。它只是本分的不停的下着,诉说着它只是雨的事实。
……
刚和一位长腿美女分开的忍足一回身便看到了街对面那幅深红。
两个小混混不停的在他的身边徘徊骚扰着,他却根本不在意的自顾自向前走着。眼中的空洞深深的刺痛了忍足的心。
忍足皱紧了眉毛,抬起腿向着天桥跑去。心中的不安不断扩大着,他到底怎么了?
“美女,陪陪我们吧!”又瘦又高有些尖嘴猴腮的黄毛贼笑着。
“就是就是,看你也挺没意思的嘛!”另一个有些发福眼睛根本看不清的光头伸手抓住了英的胳膊。
英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前方,好像在透过那两个混混注视着另一个角落。
“美女不说话就是答应啦!”那个胖子嬉皮笑脸的想拉着英走。
“和我们在一起,你会□的!”黄毛贼贼的笑着。
“你们给我离他远点!”冷冽的带着浓重关西腔的声音从英的身后传了过来。
“哼,你又是什么东西!”胖子作势就像上去揍人。
但是忍足根本没有给他机会,两步上前一脚便将那个胖子肥硕的身体踢翻在地。
“你!”黄毛气愤的冲了上来。
忍足又给了那个黄毛一个回旋踢,那个黄毛斜斜的撞在了一边的灯箱上。
“你,你给我等着!”两个混混跌跌撞撞的跑了。
而忍足轻松的连手中的雨伞都没有半分的抖动。
英抬起脚,继续向前走着。根本没有发现自己身边发生的任何事。
“英!”忍足担忧的伸手抓住了英的胳膊。
英被这一拽惊醒了,有些愣的抬起头,空洞的双眼没有一丝情感的看着眼前的人。
半响。“你爱我吗?”
忍足愣住了,不确定的看着眼前的英。
“你爱我为什么还那样温柔的吻别人?”没有哭泣,没有颤抖,说出这种话的英平静的如同一潭死水。
忍足的心瞬间掉入了谷底。迹部,你还是伤害了他吗?
“为什么对别人做了那些事情?为什么?那不是只能对我做的嘛?”
深蓝色的雨伞掉在了地上,溅起了点点水花,拥有一头深红色秀发的女孩愣愣的被一位带着平光镜一脸怜惜的少年搂在了怀里。
“我是忍足。”有些颤抖的关西腔,不复平日略显轻佻又有些疏离的官方口气,那里只有无尽的担忧与□裸的爱怜。
感受着不同于景吾的温柔,英惨白的小脸上挂起了残破的笑颜。
“请带我回家!”平静的没有任何起伏。
……
用毛巾擦着头发挂上了打给月神家的电话,忍足穿着宽大的白色丝质浴袍坐到了沙发上。拿起报纸,眼神却不自知的看向了浴室。
自己已经洗好这么久了,他怎么还不出来。忍足皱了皱眉。
“啪……”这时浴室的拉门被拉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