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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妇的情绪更加的激动,一激动出血的情况就更是严重了。
“哎!你别激动,你一激动情况就更糟了!”杜果连忙劝说。
“医生,医生,我求求你,一定要保住我的孩子!我求求你了,你不知道我怀上这个孩子有多么的不容易,要是保不住那你们就不要救我了,让我跟孩子一块去死吧!”
那孕妇可能是见白芷一直不说话显得挺深沉的,带着口罩武装的严实也看不清年龄。
所以就拼命的晃她,希望她能给自己一丝希望。
“这……”
所有的医生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只等白芷一锤定音。
谁都有私心,这个时候若是坚持引产,万一在给她冷血的印象,影响了自己的成绩可就不妙了。
可是不坚持,又怕会给她犹豫不决,不够果断的印象。
可谓两难!
白芷看看躺在那里的孕妇,不知道是不是被她的执着所感动。
突然开口道“去中医门诊给我取一副针灸用的毫针,要三十号的。”
六个参与考核的医生同时一愣。
这是要做什么?
针灸?可稍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孕妇是不能针灸的啊!
还属郑博楠的反应最快。
他觉得自己期盼的绝技就要来了。应了一声就飞奔出去。
“马上就来!”
由于参赛的医生为了能使自己考个好成绩之前都来医院熟悉过场地,所以郑博楠并不会找不到中医门诊。
他是男人速度也快,没几分钟就一阵风似的的刮了进来。
气喘吁吁的将针递了过来。
白芷没接,扫了他一眼道
“消毒!”
“哦!”郑博楠别提答应的多爽快了。
拿了镊子就捏着消毒用的酒精棉球给针具消毒,然后在递给白芷。
师父紫凝道人是地地道道的中医,后来漂洋过海才开始接触西医。
袁梦洋的中医自然是不会差。
国内的那些大师,国手,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还在幼儿园的水平。
袁梦洋自然是毫不吝啬的都将那些传给了白芷。
虽说一个月的时间所学有限,但恰巧孕妇大出血就在其中。
孕妇扎针是件非常危险的事情。
一般人即便是知道可以也不愿,再加上特别考验行针者的技术,深了有可能会危害到孩子,刺激子宫收缩,浅了又没有效果。
随着中医的萧条,这种高手极少,久而久之就让人觉得孕妇是不能针灸的。
白芷闭上眼在脑海中过了一遍袁梦洋背着手,小大人般的跟自己说的穴位,她想先试一下不靠修复术她能不能将人救好。
睁开眼掀起孕妇的衣服露出鼓起的肚皮指尖下按,试了下她皮肤下的脂肪层。
然后量距离找穴位,下针,毫不拖泥带水。
针灸讲究的就是稳、准、狠,丝毫犹豫不得。
上腕、中脘、下脘,气海、关田、水分……
看的别人心惊肉跳!
那是肚子啊!那是一个孕妇的肚子啊!
那下面是一个胎儿啊!
她就不怕扎出事情来?
“白……”齐文清看不下去,这是他们接诊的病人,他们又不是本院的医生,到时候出了事,病人闹起来算谁的?
谁知刚一开口就被郑博楠给阻止了。
“嘘……”
齐文清咬牙忍了。
人家是教授,最不济也有医学会出面给她擦屁股,她管得着吗!
观察了一会,惊讶的看见病人似乎放松了下来没有了痛苦的表情。
只见白芷手法熟练,每一针扎下去都会捻一下,然后迅速的弹一下。
肚子扎完就是小腿上的隐白穴,最后是脚上的大敦穴。
扎完她还饶有兴趣的数了一下,然后食指跟弹琴一样不轻不重的略过肚子上的一排针,托着下巴思索了一下。
像是突然想起还有别人在一样,扭头道
“愣着干什么?快去查看出血状况!”
“好嘞!”
还是郑博楠乐颠颠的去了,一番查看后惊呼。
“少了耶,真有效!白医生你真神了!快教教我!”
白芷心里倒是很喜欢他这种能死皮赖脸不耻下问的精神。
面上却是白了他一眼。
“你进修过中医吗?”
这东西看上去简单却绝对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练会的,要不是她有异能傍身触感比常人好上无数倍她也不敢就这么直接下针。
“呃……”郑博楠僵硬着表情挠挠头。
最终,白芷成功的在没用修复术的情况下保住了大人孩子。
大人出血在一个小时后完全止住。
在输血后彻底的没事了。
但毕竟身体受创,还需要修养,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将孕妇送去了住院部观察。
到了现在这六个妇产科参赛的医生才算是真正开始正视白芷的教授之名。
对她的敬重不在只是基于她是他们的考官的名头上。
尤其是苏玉,更是频频打量白芷,她这会怀疑昨天她对那个患者病情的判断不是空穴来风了。
可能她真的有什么秘诀不用检查也能知道病人得的是什么病。
病人是从专门的通道送过去的,跟医生并不在一块。
白芷一出抢救室就见有一位西装革履的男士在烦躁的走来走去。
见哗啦啦的出来一堆的医生想着是已经结束,情绪才平复了下。
他之前已经得到了消息,孩子保住了,他纳闷的问了原因,才得知今天正好是什么考核,有医学会的大教授在。
可是一看这堆医生他懵了。
印象里被称为教授的无不都是头发花白的老人,这怎么都这么年轻?
妇产科的六位参赛医生里属齐文清长得最显老。
皮肤松弛,也有雀斑,三十岁的年纪看上去活活能大上个五六岁。
孙安山觉得年龄最大的那个准是教授。
所以在他们互相探讨着病情出来的时候他一个箭步上去握住了齐文清的手。
“教授!多谢您了!您不知道我跟妻子想要这个孩子想了多久,十年啊!整整十年!我们才有这么一个,你都不知道,我后悔死把妻子带出来散心了!谁想到我小心翼翼的开车还是会出这样的事!真是多亏了您了,要是孩子没有了,我们夫妻俩真是……都没法活了!”
这人虽然激动但气度没减,车祸发生之时他已经及时刹车,却不想被后面的车给撞上。
他奇迹般地一点没伤着,妻子坐在后面却受到了挤压导致大出血,车窗的玻璃虽然是特质的不会伤人太严重还是将她的脸部和裸露出来的皮肤擦伤。
白芷打量了一下这个男人,他身上的西装剪裁得体,袖口带着一枚纯金的袖扣,雪白的衬衣虽然沾了些血迹可依然看得出熨烫的没有丝毫褶皱,这应该是个成功人士。
也看得出他跟妻子的感情是很好的。
齐文清尴尬不已。
她是最不服白芷的,总觉得她年龄比自己小成就比自己高,让她心里特别的不平衡。
只能想她绝对没有什么真才实学才能让自己心里舒服些。
谁知道人家确实挺厉害的。
他们绝对无法保住的孩子她就那么几针下去就给保住了,难道说是奇迹?巧合?
现在病人家属竟然将她认作了救人的医生,这真是让她太尴尬了。
还好陈素珍及时解围,笑呵呵的道
“病人家属,你认错人了。”说完指着白芷道
“这位才是医学会来的白教授。”
孙安山一愣,他没想到所谓教授竟然是那个看上去年龄最小她认为最不可能的人。
再次望去只见她气度沉稳,唇边的弧度似笑非笑,既不显太过于疏离,亦不会显得热情。
确实有一种凌驾于所有人之上的气势。
他反应到也快,转而伸着两个手要去跟白芷握。
白芷一闪躲开了。
她刚刚可是看到这人激动的将齐文清摇的直晃。
孙安山也是个精明人,忙控制了自己的情绪,掏出一张名片递了过去。
“鄙人孙安山,这是我的名片,多谢教授救了我的妻子,两条人命啊,若是教授日后有用的着的地方孙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孙安山?”白芷接过名片看了一眼。
“安山集团的董事长?”
安山集团是华夏最大的房地产商,连续好几年蝉联地王之位,其资产可想而知。
可谓家喻户晓。
孙安山点点头。
白芷接着道“以后若有机会会去拜访孙总的,不过我觉得现在您还是去看望下您的妻儿吧!”
搞定这一个病人妇产科一中午在没有急诊过来。
打发走了孙安山,白芷见急诊处正忙的一塌糊涂。
病人已经安置不下,就在急诊大厅里处置,不管是哪科的医生有空的都被调过来了。
病人在哀嚎,医生的在忙碌,几乎整个急诊大厅都人头攒动。
连环车祸是由于有车跑过了收费站,在高速上急刹车掉头引起的。
其中有两辆车是大巴,足足好几十人受伤。
而临河偏偏又是个小城市,虽然医疗算是发达却就只有这么一家医院。
其他的都基本是卫生院的形式。
所以伤患都送了过来,才会这样爆满。
付成不知道是从抢救室里出来做什么,一见白芷他们过来知道他们的病人已经处理好。
见他们只看着没动有些不悦的喊道
“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过来帮忙!”
白芷一看白青芒带的儿科所有的医生已经在里面奋斗了,便也没有说什么,带人过去了。
大多数的病人伤的都不严重,不过就是这里破了个口子,那里蹭破了皮。
虽然是妇科医生,但清理伤口这样的小事还是做的很熟练的。
这个时候抢救室里出来了一个男医生,对付成道
“教授,里面有一位患者怀疑脑出血形成血肿,导致颅内压急速增高,恐怕会导致脑疝,要尽快进行开颅手术!”
付成的眉毛一挑,神色也有些郑重。
“输降颅内压的高渗药物了吗?”
“输了。”那医生迅速点头。
因为车祸中受伤的人数超过预计,考核已经不重要了,现在都以抢救病人为主。
而几位教授是最有权威的,作为普通医生他们下意识的在有了处置病人的想法后去询问告知他们。
是一种礼貌,也是潜意思里学生对老师的一种惯性行为。
付成抬眼看看白芷,那一眼白芷看到满是算计。
然后就听他说
“你这丫头不是说自己有不外传的绝技可以起死回生吗?这个病人就交给你了!”
白芷一直在看别人工作。
她对包扎并不在行,也没专研过。
说她自傲也好,清高也好,她没兴趣那么圣母的去人堆里跑前跑后的做这些细微的工作。
也不要跟她说那些病人虽只是皮外伤但也很痛苦。
她的心肠在那天看过人体研究所的那些胚胎后就彻底的硬了下来。
她的做事准则,随性,利益。
要么她乐意,要么有利可图,除此两种原因别想左右她。
所以白芷抱胸挑了挑眉道
“那就直接推太平间吧!”
大概是这话太惊悚,好多听到的人都看了过来。
付成更是被气的吹胡子瞪眼。
“你这丫头!身为医者竟对生命如此漠视!有再高的医术又有何用!”
对于他装出的正义凛然,白芷只是冷冷的一笑。
“爱救谁,我乐意!你管得着吗?再说,你是我什么人呢?我没记错的话咱俩平起平坐,你凭什么站在那里大言不惭的命令我?”
白芷本就不是个会委曲求全的人,不对付的人更是不会照顾别人的面子,这人明摆着就是想算计她看她出丑。
她偏不跟着他的步子走。
算计她?休想!
再说她说的确实是事实。
白芷虽然说从没觉得自己多么的厉害,多么的天下无敌,她也可以打心眼里很尊敬白青芒,甚至司马钟,可对于找机会就跟自己过不去的人是绝对尊敬不起来的。
她也不是没架子,她的架子端起来跟他一样高,凭什么趾高气扬的命令她?
付成气的脸都青了,那双浑浊的眼睛看着白芷差点没喷火。
转身,愤恨的拂袖而去。
白青芒在一边正忙着给人缝合,一手拿镊子捏着缝合的针一手冲白芷笑眯眯的竖起了大拇指。
付成在医学会是最得瑟的,一般这些教授都不善言谈,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