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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张成用当初剩的钱,自己又贴补了些,买了些家具送过去,让父母感动的不得了。
白芷本就是这样打算的,她也不用住校了,早晚有属于自己的安静房间打坐练功,还可以吃到妈妈做的可口饭菜,有空逗逗话还说不利索的白术,一家人其乐融融。
唯一的缺憾就是爷爷不在,老人过惯了村里的日子,惦记着地里的几亩庄稼,又以为店是张成的,说自己是个没用的老人执意不肯搬来,白芷只好周末回去住两天,陪陪他。
当晚就看到了新闻,只说是县里发生了一起非常恶劣的绑架儿童案,两名犯罪嫌疑人一人自杀,一人意外失足脑袋被摔,经抢救无效死亡。
新闻里没有提起具体被绑架孩子的只言片语,当然,也没有关于白芷的任何信息。
这种处理方式正和白芷的心意,她可不想出风头,锦旗什么的都是埋汰别人才顺口这么一说。
因为之前已经关照过叔叔,怕父母担心不要提起此事,所以父母并不知情,看到新闻后只感叹一声现在这社会,并没有放在心上。
没两天又出了一则新闻,主管经济的副县长涉嫌经济问题被双规。
看得出辛伟有着自己的人脉,做事也是雷厉风行。
不过平头百姓还真是看不出两件事有一星半点的联系,他们怎么能想象得到电视上那两个相互合作的副县长私底下却是在死磕呢?
这天中午白芷放学,流水乡五天一次的集市还没有散。
店里就指着这天挣钱呢,父母都在忙,白术就自己一个人蹲在门口不远处的树底下抓着自己尿湿的泥巴在玩。
偶尔抓到一只蚂蚁就笑的咯咯的,让白芷看的嘴角直抽。
上前扯着他的衣服就不由分说的把人往店里拖,准备好好给他洗洗。
小白术哪里愿意,看看姐姐嘴一瘪就要哭。
白芷可知道他那点招,当即恶狠狠的道
“男子汉不许哭,在哭把你扔给灰太狼!”
白术已经三岁多,虽说还不能完全理解大人的话,但也能分辨喜怒。
尤其是这个姐姐,高兴的时候就揉揉他,不高兴了就板着脸跟大人一样的训他,他还是很怕的。
嘴瘪了几下那点泪又被吓了回去,到底还是没有哭出来,其实他还想问灰太狼是谁,但是没敢。
前世白芷就有欺负弟弟白术的恶趣味,但两个人感情一直都是很好的。
连拖带拽的进了店里,就见两个人好整以暇的坐在算账的柜台上喝着茶水,老板一般的打开抽屉给付款的顾客找着钱。
最重要的是找出去的钱是抽屉里拿出来的,收进来的钱却放进了自己的腰包。
白芷看着不由眯了眯眼,扬声对正给人从大桶里打豆油的父亲道
“爸,把抽屉锁好,收进来的钱可是要对账的,店里人这么多,要是被闲杂人等动过了,少了算谁的?”
柜台前坐着的两个人正是大伯父和奶奶。
大伯白胜德听了白芷这一番话知道自己的小动作被发现了,脸顿时涨的通红,怒道
“这孩子,怎么说话呢?什么叫闲杂人等!我是你大伯,是闲杂人吗?”
白芷冷冷的瞟了他一眼,貌似她没有点名道姓吧?
这人不是傲的不行不与他们家来往了吗?这会怎么又找上门来了?
白胜利在账目上还是很严谨的,尤其是张成又让他做了从前想都不敢想的老板,又给买家具,给了他那么大的恩惠自然就更加的细致。
知道大哥拿了钱最后也只会是拿自己的那份补上。
白芷把话一挑,面子已经扔出去了也就不怕什么了。
“童言无忌,小孩子不会说话,大哥你别生气!”
白胜利嘴里这么说着,却赶紧叫来妻子把自己手里的活接过去,状似随意的走到柜台前关上抽屉,小巧的钥匙一拧,给锁了起来。
白胜德的嘴鼓动了两下到底还是没说出什么来。
倒是奶奶在一边不乐意了,泼妇般的嚷嚷起来。
“胜利,你看看你教的什么孩子!才上初中几天就成这个样了,见了她亲奶奶都不说打声招呼,还说那么难听的话,那张臭嘴也不知道是怎么生出来的!早知道是这么个贱货大娘胎里出来我就该给她扔粪坑里淹死!”
白芷出的风头还有他们一家现在的风光,村里人一提起来都赞一声命好。
她不是见不得自己儿子孙子不好,是见不得许芳母女俩有好日子过。
这口气在大儿媳不断的挑拨中积蓄了好久了,要是白芷进来好好叫她一声,规规矩矩听她训斥几句,她也不会说的这么难听。
可这孩子一张嘴就是难听话,她这口气就爆发出来了。
“娘……”白胜利也觉得这话说的有点难听过头了。
要是以往或许他也不敢说什么,可一做起生意,尤其结实了乡里的首富,认识的人对他都有点巴结的意味,那腰杆也挺直了几分。
自然想护着老婆孩子,可在开口叫了一声就听白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我就说嘛,我妈这么温柔贤惠的人怎么会生出我这么张臭嘴巴,感情是搁您老那遗传的!”
奶奶是个典型的村妇,一辈子没进过城,脚都是以前那裹起来的三寸金莲。
没有文化,遗传是什么意思哪里听得懂。
白芷才没心思管她,拉着迷糊的白术去后院洗手了。
再回来时见白晴晴也来了,正冷着一张脸拿眼角打量着店里的状况,羡慕偏生要咬唇忍着露出不屑的神色。
见白芷下来颇有些深仇大恨般的看了她一眼,从鼻孔里冷哼出一声扭过头去在不看她。
白芷还不乐意搭理她呢,嘲讽的勾勾嘴角没有说话。
正好爸爸招呼大家出去吃饭,白芷就拉着白术一块出去了。
“走走走,去对面的全丰饭店,离得近,我跟张老板去吃过一回,饭菜还可以!”
以往赶上集市都是白芷回来做点什么一家四口对付着吃点就成。
可是今天大伯和奶奶在爸爸自然不能这样对付过去,可妈妈又实在腾不出手来,大伯、奶奶那样的自然不会像别人家的亲戚那样伸手帮上一把。
也就只有下馆子了。
白胜利客气的招呼听在白胜德的耳朵里就变成了显摆。
撇撇嘴冷哼一声有点气哼哼的当先走了过去。
脸子甩的不可谓不明显,弄的白胜利表情有点僵。
------题外话------
明天就开学了,我终于要解放了!
PS:端午福利已发放,我就按留言的前十名发的,没收到的亲勿怪,等待下一回。
PS完,滚去吃饭。
卷一:重生之始 第三十五章施舍
白芷心里微微一叹,这世上属感情最珍贵,可是有人偏生不珍惜,她可怜的老爹什么时候才能明白呢?
“咦,我妈怎么不去?”
白芷见他们都出来了,妈妈还在那里忙碌的收拾着不知什么时候洒地上的小米,又来了顾客就又忙去了,一点没有要一块过去的意思,不禁问了出来。
这话被走在前面的奶奶给听了去,之前就窝着火呢,白芷一开口就得说道两句才开心。
“一个妇女家,吃饭能上桌?没点规矩,看都教的什么孩子,一点事都不懂!”
在白芷小时候的农村还是挺封建的,确实沿袭着这样的老规矩,但是已经好了很多,最起码平时吃饭女人是可以一块吃的。
但若是比较正式的场合,比如来个亲戚什么的,女人就得抱个碗躲一边了。
对于一辈子都没有进过饭店的奶奶,压根就忘了这不过是一家人吃顿午饭,自己也是女人的事实,俨然当成了正式的场合,能容忍白芷跟白术跟着就不错了。
“还早,肯定还有生意呢,你妈留下看店。”
这是白胜利的理由,说着就转身跟上大哥和母亲的步伐。
白芷皱眉怎么能乐意,这点钱她是在看不上眼,远不如让妈妈吃一顿饱饭重要。
当即就要回去叫上妈妈,却听得爸爸的声音低低的再次传了过来,让她还没有跨出去的脚步停了下来。
“也省的吃饭的时候受气,对胃不好!”
连着白术六个人拼了张桌子才坐下。
点菜的时候大伯可是没有客气,什么贵要什么,点了一大桌,根本就吃不完。
白胜利好几次想开口最后却是什么都没有说。
大伯还好喝上两口,要了一瓶二锅头,自己倒上,吃了几口菜才道出了来意。
“胜利啊,俺看你那地方挺大,芷妞现在不都不住校了,晴晴每天往回跑也怪累,还影响学习,现在天还不是太冷,还好些,要是再冷些,冰天雪地的多遭罪,要是住校又得一大笔开销,不如就让她住你那去吧!”
这话说的不是商量,一锤定音了。
说完在白胜利还愣怔的时候又接着道
“咱兄弟俩这一阵子也闹了点不愉快,以后就两清了,以后谁也不再提这事了!”
白芷明白了。
合着是来施舍的!
还真当他们家欠了他的,吃着人家请客的饭菜,临走不免的像前几回那样拿些东西,让女儿住到人家家里施舍别人?!
这思维……
白芷缕了下自己的大辫子,差点没忍住喷他一句:大伯,你有病吧?
但是不行,她毕竟是晚辈,她可以指桑骂槐,她可以拐弯抹角,但那已经是极限。
指着大伯的鼻子骂他只会让父亲难堪。
有些事情白胜利也不是真的不在意,只是想着得过且过,情谊最重要,但最近他也真的有些失望。
再说房子又不是他的,以他那谨慎的性格,想的比较多,沉吟了一会破天荒的没有示弱。
“按说俺这个做叔叔的让晴晴住店里没有问题,可咱也是给人家打工的啊,房子店铺都是别人的,不是自己能随意安排的了的,再说咱兄弟俩有什么事?清什么?我又不欠你的!”
前面委婉的拒绝,后面几句以开玩笑的口气把大伯堵了回去。
白芷暗自点了点头,她就知道父亲是有两把刷子的,只是性子太过于谨慎,太重感情。
要是换成别人,比如白琳琳,白芷是一点意见都没有,人多还乐呵呢。
可是白晴晴,她真心不欢迎,那副谁欠了她多少钱一样的脸色她看了会犯堵。
她太了解父亲了,要是白晴晴住进去肯定会为了怕别人说闲话对她比自己还好,到最后人家未必承他的情,多恶心!
可是这话大伯能听出拒绝,奶奶却是听不出来。
她只听到最后那不欠你的就忍不住了。
“怎么不欠了?你家芷妞都把她大伯母逼死了还叫不欠?欠了一条命!你们一家还一辈子都还不完!”
这话说的声音不小,内容也劲爆,周围几桌吃饭的好奇的望了过来。
白芷真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她这是遇到个什么极品奶奶啊?
不可理喻!
正想拂袖而去呢,白胜利先忍不住了。
“娘,你说啥呢?俺大嫂自己想不开跟芷妞哪有一点的关系?你们都赖到俺芷妞头上,想把俺芷妞逼死偿命还是怎么着?俺自认为俺是你四个孩子中最孝顺的那个,你摸着良心说说有你这样做奶奶的吗?还有大哥你,嫂子明明是跟你怄气喝的农药,你推到一个孩子身上,脸不要了?俺哪一点对不起你?远的不说,哪回赶集你不来店里寻摸点东西?俺说啥了?俺哪回不在多给你拿点?那都是俺替你垫的钱,真当那店是俺开的呢?再说这样的话俺就跟你们拼命信不信?”
都说不常发脾气的人已发起脾气来吓人,白胜利大概就是这种。
拍着桌子面目狰狞,眼睛都红了。
女孩子家的名声多么重要,起先他不过是觉得他们只是一时气话,现在俨然当了真,把自己闺女定性为杀人凶手,要自己女儿顶着这样的名声长大还嫁的出去么?
这么一来别说吓住了大伯和奶奶,整个饭店里都静了静,直到白术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哇……姐姐……怕怕……”
白芷皱眉对于不可理喻的人她一点都不想浪费口舌,正准备带白术离开呢,饭店门口响起一道浑厚的男声。
“呦,这是谁把我干儿子给弄哭了?”
白芷的眉头一挑,随即扭头向门口看去,干儿子?什么意思?
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张成,他本就长得人高马大,所以声音很浑厚。
不光是他,他们一家四口,就连他那才几个月的小儿子文博,和因为留级比白芷高两届的张文文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