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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奇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然后有些犹豫的接着道
“另外……徐昕,死之前……被人毁容了!”
他的声音并没有太过的感情(和谐)色彩,依旧是和以前一样的酷,不过那些许的犹豫已经暴露了他的紧张。
他怕白芷不信他!
现在所有的人都不信他,都觉得是他去杀了徐昕。
除了他之外还有谁会有谁去将一个快要被杀死的人毁容呢?
这个消息同样是让白芷意外了一下。
她愣了一下,转移了话题。
“陆尧呢?”
“他?”
维奇本来挺担心白芷不信他的,一下子没有跟得上白芷的思维跳跃。
顿了一下才道
“不知道!那天之后就没有见过!”
“时刻注意事情的发展动向,随时向我报告!”
白芷没有说什么,抿抿唇挂了电话。
本想跟帕克说一声,然后就回去的。
谁知道这个时候温天奉打来了电话。
婉如本来是说高中毕业后就回安乐村教学的,可是温天奉觉得现在这社会没上完大学就跟文盲一样,教孩子也教不好。
便让她报考了深市大学的师范专业。
婉如之前这样想不想离家是一方面,还有就是因为钱,大学三年下来几万块钱的学费对于安乐村就是天价,不可能读得起。
但是在她高中毕业跟温天奉完婚后这些就都不是问题了。
女人出嫁后丈夫在哪哪就是家,她对安乐村的牵挂就少了些。
至于钱,温天奉现在见的最多的就是钱了。
他也挺忙的,有空就飞去深市两个人缠绵一段时间,感情好的不得了。
婉如的年纪还小,还不能领取结婚证,两个人只是按照安乐村的习俗举行了原汁原味的古代婚礼。
这在安乐村两人就是明媒正娶的夫妻了。
安乐村不跟外面的人接触,虽然这么多年下来女孩子结婚的年龄也提高了,可十八九岁已经算是不早的了。
两人的婚礼在暑假举行,白芷跟陆尧还都过去参加了。
这个时候婉如在学校,白芷过来的时候想想他们新婚,两个多月没见面了,就拐了个弯,将温天奉送去了深市,反正对她来说不过是眨眼间就搞定的事。
而温天奉打电话过来说的竟然也不是什么好消息。
“婉如住院了!”
“怎么回事?”
白芷一惊。
温天奉有一瞬间没有说话,沉寂了一秒才道
“都是我的错!”
白芷皱了皱眉,她要知道的是住院原因,不是他的忏悔!
顾不上在问什么,跟帕克说了声,直接就从车上赶往了深市。
深市红十字医院白芷算是非常的熟悉了。
温天奉现在可有的是钱,再加上他可是在深市长大的,对环境非常的熟悉,自然是会挑最好的医院。
白芷到的时候温天奉正托拉着脑袋坐在抢救室外面的沙发上。
脑袋也深深的埋在膝间。
“到底怎么回事?”
白芷的声音有些厉。
她虽然看不到温天奉现在的样子,可是能感觉到他的颓废。
温天奉听到白芷的声音身子震了震才抬起头来。
见到白芷整个人突然激动起来。
重来来一把握住了白芷的肩膀,力道大的让白芷不禁后退了一步。
“小芷,你快救救婉如,快救救我们的孩子!快点,快点!晚了就来不及了!他们说孩子保不住要做流产手术了!”
白芷的眉头越皱越深,自从乔敏出了那件事情之后她对什么怀孕流产的事情特别的敏感,不希望自己的任何一个朋友再出这样的事情。
“我问你究竟是怎么回事!”
温天奉着急懊悔,面对各国首脑或者恐怖组织头目的时候都不曾慌神的他这会根本就静不下来,说不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白芷这么一吼他才定下些许的心神。
有些失神的道
“是我,是我……我不知道她怀孕了,她被车撞了!”
白芷听出里面不知道还有多少隐情,也来不及多问转身进了抢救室。
深市的抢救室,尤其是妇科的,白芷可熟悉的很。
那一年的医学峰会她来深市选拔医生的时候负责的是妇科,考核急诊的时候进进出出了一天。
不过四年的时间过去医院虽然没有大的变动,但是医生护士的变动却是非常大的。
里面的护士并不认识她。
正在忙碌着突然见外人进来,顿时皱了皱眉过来赶人。
“这里是抢救室,家属止步,请到外面等着,不要打扰我们工作!”
“唐悦在吗?”
白芷停下问了一句。
小护士一愣,只以为是唐医生的亲戚。
“不好意思,唐医生在抢救病人,您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话就在外面等一会。”
“啊……”
就在这个时候婉如痛呼了一声。
白芷再顾不得小护士,快步走了过去。
参与救治的正好是唐悦,她在那年报考医学峰会的选拔时跟白芷见过。
一辈子就那么一次的机会,她自然是记忆深刻。
时隔这么多年,她的医术更加的高明,威望也更加的高了。
刚才是将婉如的脚拿着蹬到产床的脚蹬上,方便手术的实施。
没想到一碰她就疼的叫了出来。
就要流产,流了这么多的血她可是都没有叫过一声。
唐悦小心的查看了一下她的脚踝,才发现这么一会的功夫已经肿了起来。
试探着动动,婉如根本就痛苦难忍。
唐悦赶忙叫护士“通知骨科的医生过来一下,病人怀疑骨折!”
唐悦给白芷最大的印象就是认真。
工作的时候非常的认真,外面天塌地陷都不会受影响。
当年因为医术上不过关才被刷下来的。
这么多年过去她依然是那个样。
护士在忙着拉白芷出去,叽叽喳喳的,两三个护士都过来了。
她愣是都没有察觉。
这会一分心才发觉情况不对。
一扭头,就看到几个小护士在推攘着一个少女。
“不好意思,这里真的闲人免入!请您先出去!”
这会护士已经急眼了,口气非常的不好。
“白教授?”
唐悦惊讶的叫了一声。
时隔四年,并不影响她能将她一眼认出来。
毕竟白芷的曝光率还是很高的。
“您怎么过来了?”
唐悦在小护士惊讶的目光中迎上去。
她可是医学会的副会长,公事的话她不可能之前一点的消息都不知道啊?
“我朋友!”
白芷指了指婉如那边,大概的让唐悦知道她来的原因,然后道
“你们先出去一下!”
唐悦看看抢救室里的其他医生还有护士,挥挥手。
“唐医生……这不好吧?”
“这要是出了事情谁负责?”
说这话的是前两年才到医院的医学院学生,短短两三年的时间已经看透了医生这个职业。
现在的患者可不跟你说那些,你们医生出去了,出了事就是你们的责任。
唐悦不耐烦的挥挥手。
“我负责!都先出去!”
白芷的医术她见识过,病人的情况不能拖,她说让她们出去那肯定是想自己出手。
但凡是高手谁也不想让自己的拿手绝活被别人看到。
唐悦带人出去白芷才到婉如身边。
婉如直到见白芷出现才抽抽噎噎的哭出来。
她确实已经怀孕两个多月了,幸亏白芷来的及时,要不然孩子真就保不住了。
另外就是脚踝骨折,还有手掌擦伤。
好在撞她的车当时行驶并不快,而且刹车及时,要不然别说孩子了,她自己小命都难保。
白芷给她治疗完,也差不多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婉如和彭雅同在深市大学上学。
彭雅那个人白芷跟她相处了那么久是最清楚了。
父母从小就将她当上流社会的大小姐般培养。
等着她有朝一日能够嫁入豪门。
这个念头在彭雅心里也是根深蒂固。
并且她这个人极有心机,淡淡的几句看似为你好的话就将你给算计进去了。
温天奉的时间有限,两个人自然时时黏在一起。
温天奉在深市买了一栋小公寓,就在深市大学旁边,是两个人的爱巢。
这两天每天手牵手的送婉如去上学,干脆放下所有公事,什么也不做,就在学校门口等她放学,痴情的不得了。
在校园里传的沸沸扬扬的。
谁都知道婉如有个特别深情的男朋友。
两个人结婚的事情婉如并没有公布,一个是没有领证,毕竟不合法,还有就是还在上学。
她虽然不喜欢做风云人物,但温天奉的所作所为还是让她挺满足的。
温天奉从小出身豪门,不管是品味还是气质,举手投足见就带给人一种天然的贵气。
现在眼界宽了,也不像以前那样放荡形骸。
成熟稳重,身上少有装饰,但都是名牌,一块腕表有眼光的一眼就能看出来是价值几百万的百丽翡达。
毕竟他现在也是国际上的名人。
还是人人提起都要怕三分的。
总得有东西充充门面不是,要不然人家以为他们缺钱,压价压的低还得折腾。
总之他现在和公司的祁东、帕克、欧阳君豪他们一样,都成熟了,脑门上就贴着钻石王老五的字样。
现在的大学生,小三二奶比比皆是,突然冒出来这么一个年轻、深情、有钱的人,那还不一窝蜂的往上扑?
别人也就算了,可彭雅跟她是高中同学,总是不好拒绝,婉如心善,不懂人心险恶,一块吃了几顿饭,见温天奉没对她表现出多么厌恶,就以为他是跟别的那些有钱男人一样吃着锅里的看着碗里的。
再说,她觉得婉如就死山村里出来的土村姑,温天奉跟她就是玩玩,就是吃惯了满汉全席换个野菜换个口味。
以自己的姿色、修养,一准能拿下。
心急了些,表现的过分,傻傻的婉如也看出不对劲了。
偏偏她又不懂得直接说她哪里不爽,再加上怀孕的女人脾气本来就打,就跟温天奉闹。
温天奉一个大男人被闹的莫名其妙,一回忍,两回忍,他曾经也是大少爷,也是只有他跟别人发脾气的份,再加上不知道婉如怀孕的事。
到第三回他可就忍不住了。
在今天中午放学,彭雅又凑上来了,温天奉生婉如的气,用她刺激了婉如一下,彭雅那人说话温温柔柔的不觉得有什么就能将别人的心给伤透,更不要说故意刺激了,婉如见温天奉也不帮她,就负气跑开了,那种情况哪还记得看车,就被撞了。
最后婉如流着泪道
“我恨死他了!我要跟他离婚!”
白芷看了她一眼。
“离吧!离完回安乐村,让你爸打死你!”
安乐村的人虽然心地宽厚,但还是比较保守的。
在他们的观念里是没有离婚这一说的。
婉如瘪瘪嘴,知道白芷说的是真的。
气鼓鼓的道“那怎么办?反正我不跟他过了!”
白芷点头。
“嗯,别过了,有什么话夫妻之间不能好好说,非得吵架才能解决,遇到别人挑衅就跑,人这一辈子多长啊,这样的事情时常都会发生,你还过什么?天天准备着被撞,然后养伤就可以了!”
“小芷!”
婉如憋屈的叫了白芷一声。
明明就是她受了委屈,到头来她还咬被数落一顿。
有这样的朋友么?
白芷喟叹一声,扶她从产床上下来,穿好衣服。
“傻啊你!他是谁?你最亲密的人,有什么话是不能对他说的?女人最忌讳的就是乱发脾气,你更年期啊?有理由,你是吃醋,证明你喜欢人家,人家窃喜呢!你这理由都不给人家一个就是无理取闹,谁受得了你?天奉是谁?你瞅瞅他现在的样子?脑门上就刻着我有钱美女投怀送抱吧!自然追求者一大堆,他以后的路会走的比这还要远,比现在更闪耀,你得学会保护自己的爱情,不管别的女人怎么挑衅,在她们面前都不能怀疑他,不能不给他面子,他不想帮你?想看着你被人欺负?他就是想让你服个软,立刻就把别人给踹死,你就是不明白,男人是要靠温柔去哄的适当的服软没有坏处!”
“可是……可是……”
婉如觉得白芷说的话都有道理,可是她还是委屈,并且委屈极了!
这口气无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