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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鹏军被这一幕给弄的吓了一跳,刚才还叫嚣着的,这会也不敢上前了。
站在一片狼藉的院子中显得有点傻兮兮的。
就在这时,远处有一辆摩托三轮驶了过来。
三轮上用广告布搭了个遮雨的棚。
这种车子在乡里很常见,是乡里的出租车。
市里的公交车只到乡里,有的村距离远,就有人用自己的农用车做起了这样的营生,还别说生意真是挺不错的,慢慢就多了起来。
车子停下,白芷从车子后面利落的蹦了下来,给了钱打发了司机才慢慢走到了夏立名家门口。
张成昨晚刚把女儿找回来这几天肯定会严加看管,她不想一直去麻烦他,就自己过来了。
见到夏家的状况白芷赞赏的对挖掘机的司机伸出了大拇指。
“不错,果然是练出来了!一点原来的样子都看不出来了!”
司机是个憨厚的汉子,闻言挠挠头皮,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老大,开始吧?”
过来的人正是吴彪。
昨晚白芷给他打电话说了地址,让他调两台挖掘机过来。
并且跟他说了具体的情况,让他多带些人来做好准备。
“嗯。”白芷点头“开始吧!”
吴彪闻言手一挥挖掘机就又开动了。
昨晚他听到白芷的消息后兴奋的连夜去公司召开了会议,吩咐下去个人要做的事情。
手下人一听那激动劲就甭提了,哥哥摩拳擦掌幻想着能在临河闯出一片天地。
今天一听说自家小老板被人给欺负了,那还不牟足了劲的来把场子找回去。
“不能挖!不能挖!”
夏家两老一看这阵势,忙挥舞着手臂喊着吸引挖掘机上司机的注意力。
夏鹏军以前见过白芷,但是这亲戚拐着弯,他并没有注意过她。
也记不清长相。
所以第一时间并没有认出她来。
她刚才跟吴彪的话他自是听见了,只当这丫头是吴彪的什么人,也没太放在眼里。
他横行乡里还行,谁敢上门挑衅他跟找人去群殴他,但遇见到真正的黑社会他也怵。
一下子拉出十几二十个人他做不到。
举止正规,跟军队一般他也做不到。
只得先服软,掏出烟来献媚的笑着就迎了上去。
“抽烟抽烟,哥们是哪里的?”
先打听好来路,在看有没有认识的人。
吴彪淡淡的瞟了一眼那根玉溪,冷冷的撂下俩字。
“不抽!”
夏鹏军的脸色有点僵。
“那敢问,我们老夏家怎么得罪哥们了?”
吴彪再次淡淡的瞟了他一眼。
但是这回没说话。
挥了挥手让人把老头老太太拉下来挖掘机继续工作。
俩老人被拉着可就叫唤开了。
“孩子,孩子,都是一家人,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夏鹏军一愣,这才细细打量起白芷来。
一看之下还真有些面熟。
可是女大十八变,他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
白芷听了那话像是听了很好笑的笑话一样,笑着道
“一家人?一家人有下手那么狠差点把我姑姑打死的?一家人有两句不和就砸我家店打我父亲的?既然你还记得是一家人,那综上所诉,我拆你家房子也是一家人之间表达感情的一种方式,你怎么可以阻拦我呢?”
噗……
这话说的让人吐血。
可是又吐不出来。
他们先打了对方是事实。
这么一说夏鹏军要是还不知道白芷的身份就是傻瓜了。
但是他一向看不起女人,老白家以前又一直很穷,自己兄弟混的越来越好,知道嫂子总是会接济娘家,他就更看不起老白家的人。
发现白芷竟是白家老二的女儿,当即摆出了一副大人教训小孩子的口吻。
“你父母呢?小孩子家家的不知道学个好,这都是跟什么人混在一块啊!走上歪倒等着给你爸妈丢人!你弄来的人,都给我赶紧弄走,要不然我一会告诉你爸妈看揍不死你!”
白芷笑笑,对他的话也不以为意。
只道“是你打的我爸?”
嗯?
思维没跟上,夏鹏军一愣。
白芷耐着性子又问了一句。
“是你打的我爸?”
夏鹏军皱眉,又要开口训斥。
“你一小孩子……”
此话刚出就冲上来两名大汉上前举棍就要抡他。
“不是!不是!是他,是他打的!不是小军!”
夏家老太太一看那情形下的脸都白了。
一指夏鹏军的堂兄高声的喊着。
生怕晚上一会儿子就被打死了。
“哦?”白芷顺着她的手指看了过去。
见一个惊慌的中年男子正一脸震惊的看着夏家老太太。
那是个瘦弱的男人,怪不得父亲挨了两棍子并没有什么事。
白芷扭头看看自己这边一个个长期锻炼,堪称彪形大汉男人们。
在回头看看他那瘦弱的小身板。
无奈的摇了摇头。
“算了,他打了我爸两棍就还他两棍吧!对了,还有一拳头,在嘴角,注意位置!”
她真的没想难为人,本来只准备十倍奉还的。
可是体积悬殊,别说十倍了,就是十棍也会出人命!
一名大汉郑重的点了点头,示意自己一定会注意位置,绝对不偏不倚打在唇角才领命而去。
不一会就传来了杀猪般的惨叫。
听的夏鹏军浑身起鸡皮疙瘩。
挖掘机再次开动。
将拆墙留下的清理出拆墙堵住的道路向着房子进军。
铲斗挥舞着专找薄弱的地方下,没几下房子就出现个大洞。
被吸引过来看热闹的村民唏嘘不已。
“操他奶奶!我跟你们拼了!”
夏鹏军的痞性被激发了出来,挣扎着就想冲白芷过去拼命。
可无奈压着他的两名大汉简直就是铁手,无论如何他都挣不开。
还在做无用挣扎呢,有警车呼啸而至。
车子瞧着比派出所的高档。
上面下来的人也更加的严肃。
一向听见警笛心里就突突的夏鹏军这一回难得的一喜。
“警察来了!肯定是抓你去坐牢的!小小年纪不学好!”
白芷笑笑,悠闲的道
“抓谁还不一定呢?”
果然……
“谁是夏鹏军!”
夏鹏军傻眼了。
白芷努努嘴。
“呶……就他喽!”
敬爱的警察叔叔大步过去掏出了刑事拘留证。
“夏鹏军,有人举报你涉嫌多起拐卖婴儿案,和一起恶性打砸事件,现依法对你进行刑事拘留!”
夏鹏军傻眼了,这样的事情犯的多了,村里人也都知道,乡里派出所不管,这么多年也没见出过事。
今天这是怎么了?
这个问题他还没整明白呢,就被提上警车带走了。
至始至终,那几名警察没有看正在挖掘的房屋一眼。
夏家俩老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记得做地上哭了。
儿子都被带走了,哪里还能管得了房子。
这事就这么暂时歇了,吴彪在刚一到藏金村的时候就让人找夏天了,最后在夏鹏军的家里被找到,被白芷又接到了自己家里。
夏家的人砸了白家的店,白芷扒了人家的房。
夏立名把姑姑打成重伤,白芷把他兄弟俩给送进监狱。
白芷觉得自己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这么扯平就行。
过了几天,乡里传来消息,藏金山的村支书一位易主。
新换的支书是好久以前就当选过的支书的人。
而且是被夏立名给整了下去,两人结怨已久。
一时间夏家本家的人人人自危,谁还顾得上管夏立名哥俩的事。
白芷在家里很是清闲了几天。
除了每天会去看一趟乔敏几乎就没有什么事。
父母拐弯抹角的又问了一遍她为什么会认识市长,白芷有甩出那个飞机上一见如故的借口给搪塞了过去。
无聊的时候就催催辛伟。
这家伙就前一阵子给弄了三千万的贷款没音了。
“你着急什么?慢慢来,先用着,等过一阵子我在给你弄,你总不能让我一下子把银行给掏光吧?”
辛伟的声音带着淡淡的笑意。
白芷吹了下自己额上落下来的头发,懒懒的在小床上翻了个身,有些无语。
“辛大市长,你知不知道现在的赔偿金一平方是多少?光拆迁的赔偿款都得几千万往里投,你不给我钱我给不了拆迁户钱,没人搬,我还开发个毛毛啊!”
“毛毛?”辛伟饶有兴致的重复了一遍。
白芷翻了个白眼没有搭理他。
辛伟接着道“我不给你钱?你看你这话说的,幸亏你还小,要不然还不让人误会!”
白芷深吸了一口气。
脸上的神色略显郑重。
“辛市长,请你注意下言辞!我没那个闲心跟你开玩笑,若是你想食言大可以直接说!”
辛伟似乎是叹了一口气。
他食言,他怎么敢呢?
“白芷,你得体谅一下我的难处,临河现在正处在高速发展的初期,处处都需要贷款,银行压力很大,你什么都没有,就一破公司,三千万已经是极限,银行又不是我家开的,我也很为难,让我缓上几日,一有机会我立刻给你弄!”
这话辛伟说的毫不参假,要不是他用市长的身份压人,就白芷那破公司,别说三千万,三百万都贷不到。
“那好吧,你尽快!我体谅你,你也要体谅我,拆迁户就跟嗷嗷待哺的孩子一样,只知道张着大嘴要钱,又不会设身处地的为我想。”
挂了电话白芷头疼的揉揉眉心,看来她需要另想些办法。
合同是在深市的时候就跟温晋阳签好了。
市里也都知道,至于原因到是没有人清楚,只以为是那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跟温氏有什么关系,才拿到了这个项目。
那是人家的事,市委担心着项目的成效却也不好说什么。
难不曾嫌弃人家小就收回,反悔?先不说合约已经签了那不是得罪温氏呢嘛!
只是原本是那么大个公司负责开放的项目换了可怜巴巴的公司,市里并没有特别的公开
其实白芷公司人还没有招齐,还没有正式的运转起来。
拆迁更是还没有开始。
只是在做着一些准备工作,比如房屋的初步评估,测量,还有拆迁补偿的初步协商,摸一下拆迁户的心理价位,等等。
但是一旦动起来到处都要用钱,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白芷正儿八经的第一次进军商界,自然要先把资金筹足才有底气。
她这些年来挣的也不过就是几千万,一直就觉得辛伟这人不太靠谱,她才催他。
这个不靠谱倒不是说他的人,而是他的身份,就如他所说,一市之长,要考虑的实在是太多。
虽然他这个人也不太靠谱!
正琢磨着该如何弄到钱呢,手机响了起来。
听着那首男人清唱的《当你孤单你会想起谁》白芷恍惚了下。
然后才接了起来。
打来电话的人是吴彪。
“老大,水帮的新任帮主黄归邀请您参加三日后帮主的继位酒会。”
“水帮?”白芷蹙眉。
吴彪以为白芷不知道水帮是什么主动开口解释道。
“水帮是临河最大的黑社会团体,并不是因为他们做的是水路的生意,而是因为临河市靠水而得名。由欧阳远一手建立,在九十年代初期国家大力绞黑灭黑时转型开始洗白。主营酒吧、赌场,私底下贩卖毒品,控制着临河所有的毒源,新任帮主黄归是欧阳远当初最得力的手下,帮会里的二把手,此人心机颇深,手段很辣,欧阳远长子早逝,次子最近几年在尝试接手帮里的事物,按正常的逻辑,欧阳远是想把位置传给自己的儿子,可不知为什么水帮里传出消息,欧阳远的儿子欧阳君豪由于父亲的死伤心过度,远赴他国留学去了,我觉得八成是窝里反了,这个欧阳君豪十有八九已经被黄归给杀了!”
听着吴彪说完白芷笑了。
可不就是窝里反了!
只是这欧阳君豪没有死,而是被她给救了。
这事白芷也没打算跟吴彪说。
直接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我们还入不了那什么带色乌龟的眼吧?他请我去做什么?”
她的身份并交代手下的弟兄不要宣扬过。
可是只要有心可能能查的出来。
何况还是临河最大的黑道。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