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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伯光说道:“师父,您别急,我去找这兔崽子!”
仪琳这才好转些,她想了一想,说道:“我也和你一起去!”
田伯光微微一笑,居住在恒山之上,实在是冷冷清清啊,他心里又在打鬼主意了。
于是,两个人简单收拾了下,以下山采集药材为借口,和掌门人仪清打了个招呼,就此寻寻觅觅去了……
山脚下,野花丛中,砍柴人的屋子里,一堆篝火燃着正旺。篝火边,一对男女……在吃肉。
一只烤山鸡递在仪琳的面前,田伯光笑得堪比一朵花儿,眼神宛如喂小狗一般。
但是仪琳不是小狗,仪琳是小尼姑,尼姑不能吃肉肉。于是,小仪琳断然拒绝!
田伯光撕下一块肉,继续诱惑仪琳。结果她开始念佛号了,田伯光问道:“师父,你在念什么?”
仪琳正儿八经道:“《往生咒》,我在给这只可怜的小鸡超度。”
田伯光:“……”
吃完了肉,两人继续找黎人才。结果找了整整一天,连那黎人才的鬼影子都没有见到。天色越暗,仪琳的脸色也就越变越难看,眼泪在眼眶里面滚来滚去。田伯光的压力也很大,他觉得黎人才好歹是青城剑派的弟子,不该这么弱爆了啊,难不成,是自己太强大了?
于是,这货开始心不在焉了。
田伯光颇为自负地说道:“师父,你想啊,黎人才见识过了我的绝世武功。肯定会害怕得滚下恒山去了!”
仪琳眨巴着大眼睛,点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下山去找吧。”
不知不觉中夕阳西下,两个人在恒山市集逛了一周。期间,田伯光吃了两只鸡,喝了三坛酒,调戏了五个良家妇女,就是没有找到黎人才。仪琳看田伯光越来越没规矩,心里也害怕掌门师姐追究。于是只好和他打道回府。
两人徒步走上恒山,就在他们到达恒山山麓的时候。远方忽然传来大批人马的声响。
仪琳心里思量着五岳剑派中已经有四家来到了恒山别院。只有这最后一家衡山派的弟子们还未到。于是便吩咐田伯光去打探打探。田伯光领命而去,他找到了一处高岗站了上去,下来的时候,脸上挂上了微笑,说道:“是衡山的莫大先生没错!”
仪琳开心道:“他们总算来了!”她眼珠一转,说道:“不如我们去求莫大先生帮我们找人?”
田伯光点点头赞同,于是两个人向着那队人马走了过去。
莫大先生还是老样子,黑衣一袭,山羊胡子一把,背着把胡琴,表情僵硬的很。他的身后跟着方千驹,“金眼雕”鲁连荣两个弟子。远远看到仪琳和不可不戒和尚走来,莫大先生也不惊讶,只是翻身下马,说道:“两位有礼了。”
仪琳微微一笑,说道:“莫大先生客气了,我师姐在山上已经等你们很久了。”她指向半山腰,说道:“那里是恒山别院,请各位师哥师姐到哪里歇歇脚吧。”
莫大先生点点头,毫无表情。
仪琳知道莫大先生为人孤僻,也不觉得失礼,于是便讲出自己的难处:“莫大先生,我们在寻找一个人。你能不能帮我们找一找?”
莫大先生抱拳作揖道:“抱歉,我们要赶路。〃说完,他便翻身上马,引着弟子们离去。
仪琳愣在当场,田伯光却瞪大了凤眼,十分诧异地凝视着莫大先生的背影,一直默默无语。仪琳催促了他两三次,也不见他回答。
最后,田伯光终于回过神来,对仪琳说道:“听说莫大先生是不近女色的?”
仪琳点点头。
田伯光说道:“我也从来不会闻错女人的味道!”
仪琳抖了三抖。
但是最要命的是下面一句:
“莫大先生的身上,有京城秀春楼名妓秦素素的味道!”
仪琳怒道:“不要诬陷人家掌门人!”
田伯光说道:“这是真的嘛。我和素素睡过三天,三天呐,我还记不住她的味道?不过莫大先生身上的味道如此之强烈,大概是睡得比我多几天吧。”
仪琳气得快要哭了,于是丢下田伯光,自己一个人先走了。
田伯光喊了仪琳几声,也不见她转过头来,知道她是真的生气了。他心中懊悔,这黎人才没找到,还惹怒了仪琳,实在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但田伯光转念一想,自言自语道:“我倒要证明给她看看,这莫大先生不是个太监!”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预告:万里独行田伯光,即将闯入危险无比,刺激无比,恐怖无比的……男浴室。(囧,脑补不出来那么多男银果体,啊啊啊!)
☆、田田遇险
通元谷,恒山别院。
今日晚些时候,一队逶迤的人马踏着夕阳的余晖来到了这里。恒山派的俗家弟子于嫂和郑萼站在门口,特地来为莫大先生一行人接风。郑萼吩咐下人给莫大先生和他的弟子们布置房间。于嫂则是去厨房做菜,为众人布置晚宴。
来者还有某采花大盗。不过田伯光不急着出来,他先是施展轻功,轻悄悄地跟上了于嫂。等到于嫂做好了晚饭,田伯光便趁无人之际,来到厨房大吃大喝一顿。吃饱喝足之后,他才晃晃悠悠地走了出来。他之前也没来恒山别院几次,一时信步走了走,片刻之后,他发现自己迷路了。不过这迷路了也有好处,就是不知道自己会走到什么地方去,或许还会有惊喜等着他…
田伯光走了不多时,果然发现了一个又一个的“惊喜”:他先是遇到了气急败坏的于嫂。于嫂手插着腰,大骂道:是哪只老鼠偷吃了菜?让我逮到了非得扒了他的皮!
于是某老鼠灰溜溜地逃走。
然后,田伯光遇到了嵩山派的高克新,汤英鄂,钟镇等人。自从左冷禅死后,嵩山派只剩下这些实力平凡的弟子支持着门面。接着,他遇到了华山派的掌门人梁发。梁发是和令狐冲一起长大的同门师弟,性子也十分豪爽。田伯光将令狐冲当好兄弟,就和梁发攀谈了几句。梁发知道田伯光已经皈依佛门,以掌门之尊,对他的态度也很好。
最后,田伯光走到了一个花园里面,花园里面池台水榭具备,很有江南园林韵味。园中有数座假山,假山后面传来一些响动。田伯光心中疑惑,便走上前去。只见假山后面,站着衡山派的弟子米为义和方千驹。本来遇到这两个人没什么稀奇,但是稀奇的是,两个人都神神秘秘地抬头望天。
田伯光心中纳罕:两个人在干什么?他的疑问很快就得到了解答:一只信鸽从天而降。米为义取过信鸽脚上的小金箔,然后抽出一张薄薄的宣纸。田伯光看不到那纸上的字,只好竖起耳朵聆听。
隔了一会儿,只听米为义舒了一口气,对方千驹说道:“教主已经从任大小姐的身上拷问出《葵花宝典》的下落了,要我们派出人手赶到杭州去。”
方千驹疑惑地问道:“听说那《葵花宝典》已经由方证大师和冲虚道长两位销毁了,那任大小姐不会是说谎吧?”
米为义斩钉截铁道:“不会。教主的手段,你我还不清楚吗?这任大小姐哪能受得了这般苦!根据她所说,这世上除了东方不败之外,还有人看过《葵花宝典》。此人名叫林平之,是岳不群的女婿,眼下这个人就在杭州。教主说了,一定要将这个人平安带到他的面前。”
方千驹点点头,和米为义又教主长,教主短地说了几句,便离开了绕出了假山,走远了。
待到他们走远了,田伯光也从假山后面走出来,心中纳闷:什么教主?什么日月神教的人马?还有任大小姐?他越想越不对劲,于是便跟上两人。
米为义和方千驹赴完晚宴,便一起走去温泉洗澡。田伯光惦记着那封信,想找机会偷走,于是也跟上来了。
恒山上有数口天然温泉,米为义,马千驹等众多五岳剑派的弟子来到了石岩下,只见一眼眼泉水冒着腾腾的热气。便各自找了地方,脱衣卸帽,再扑通扑通跳下水去。田伯光躲在岩石后面,只见温泉里面云雾缭绕,数十个大男人赤身裸体,舒舒服服地泡在里面。他蹑手蹑脚地走到了温泉边,然后摸到了米为义的衣服。田伯光眼疾手快,片刻功夫就拿到了信,塞在怀中,再悄悄地往后退去。
忽然,一声“什么人!”响起,田伯光暗道不妙:这里的高手实在太多,万一打起来,他还真不是对手。于是抱起衣服,赶紧脚底抹油——溜!
“站住!”
一片哗啦啦的水声响起,几个大男人赤身裸体地从水中窜出来,他们顾不上穿衣服,一个个施展出自家的武功,向着田伯光袭来。田伯光“啊!”地一声大叫,不知被哪个混蛋踢到了屁股,脚底又正好踩到了青苔,跐溜一下,跌到了温泉里面。
不一会儿,田伯光浑身湿漉漉地爬起来。可怜的他抬起眼睛,触目所及全是赤。裸裸的男子精壮的躯干——这些人本就是习武之人,身上的肌肉健壮,身材也高大的很。田伯光穿着半透明的衣服坐在站在水里,又被众男人围在中间,心中忽然涌上种危机感。
这时,有人认出了他,说道:“这是淫贼田伯光!”
听到这话,周围的弟子们都退后一步:其实被一个男人看到身体没什么,毕竟大家的生理构造都一样,但是面前的这个男人是淫贼,在不了解性取向的情况下,男人们也感觉到了深深的危险!
田伯光笑笑,然后漫不经心地说道:“各位英雄好汉,在下不可不戒有礼了。”他打量下前方的“肉林”,男人们被他的目光碰到,总觉得自己的衣服都被拔下来似得,纷纷退后退后再退后——远离色狼,珍爱节操。
田伯光看众弟子如此“害羞”,于是目露挑衅之色,大声说道:“在下想找位能和我一起喝酒吃肉的兄弟,有没有人有这个雅兴?当然了,是我的好兄弟就该和我同床共枕,才显得友谊深厚嘛~”
众弟子纷纷嫌弃地摇摇头。
田伯光遗憾地说道:“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扰各位了。先走一步。”说完,他大摇大摆地从水中站了起来,然后往外边走出。
一出了恒山别院,田伯光就从怀中掏出那封信——只见信上的墨迹已经被水泡开了,只剩下零星的三个词语可以辨识。但是就是这六个字,也让田伯光吃惊不小:一个是梅庄,一个是地牢,另一个是葵花。梅庄,该是杭州孤山梅庄,地牢,就是西湖地牢。至于葵花,肯定是《葵花宝典》!
田伯光再笨,也知道这信中有什么内容:杭州梅庄的西湖地牢里面有《葵花宝典》!他再联想起一向不近女色的莫大先生的身上有女人的香味……田伯光意识到问题很严重。当即转身,想去通知其他几个门派:衡山派中有鬼!
田伯光一回身,身后不知何时已经站了人——一
银白色的刀光,修长的身姿,男子的全身裹在黑色的斗篷中。田伯光看不清他的面容。但是他的脚步很轻很轻,轻的连自诩轻功天下前三甲的田伯光,也感觉不到任何响动!
田伯光拔剑,男子袖中的短刀也出鞘。
没有月色的黑夜中,刀光剑影参差交错。过了几十招,双方不分胜负。但是田伯光已经看出来,对方在故意保留实力。他心中害怕,就虚晃一招,就趁机撤退。但是他没退出几步,这个人就追了上来。田伯光发现自己走不了了,于是骂了一声:“他娘的!”转身舞剑而出。
但是田伯光的剑还未刺到此人的胸膛,这个人的短刀已经来临,如雪的剑刃,堪堪擦过田伯光的脸颊。要不是田伯光机智,在危急关头向后一仰,估计被划开的就是他的咽喉了。
顿时,田伯光如玉般的脸颊上,血色化了开来。他也从这一刀中,明白了自己与对手之间的差距——他只剩下了逃命了。田伯光一向很喜欢施展自己的轻功,这是他追女孩子的法宝。但是眼下,他很庆幸自己有如此绝顶的轻功。
山风在他的耳边擦过,化为呼啸。
血滴在他的缁衣之上,化为红痕。
别院,树木,湖泊,小屋,桥梁——田伯光将他们一一甩在身后。他的身影快的像是飞燕。飞燕可以飞过千山万水,飞燕可以飞上恒山之巅。
但是田伯光却感觉:自己已经不能再飞不上恒山之巅,去见一见小仪琳师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