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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绾绾……”
他突然低喃一声,猛地加快了速度,脸埋在她的颈窝里,腰用力耸动,深深抵进,又快速退出……一次一次,毫不犹豫,畅快淋漓地在她的蜜镜深处探寻快乐的源泉。
她雪软的身体随着他的撞击摇晃着,一双雪兔不停地晃动,他的手掌包过来,轻轻揉摸,舌尖在她的耳垂上吮舔。
他猛地停住,快速地从她身体退出。
步绾绾愕然扭头,他又要故意把她丢在去快乐巅峰的半途了吗?她有些恼羞成怒了,这样的折磨,她一次也不要了!
她俏脸拉长,正欲发作,只见他一挥手,那潭水上水珠又凝成龙形,呼啸着飞来,将二人卷住,还不待她惊呼,就把二人带到了空中。
“看我今天不把你弄晕去……”他唇角挑起一丝邪气的笑意,握着她的丰盈揉摁。
“你怎么能这样对待一个孕!妇!”步绾绾杏眼圆瞪,愕然地看着他,他这是要把她弄死才甘心吗?
“你除了肚子大点,哪里像个孕妇?上窜下跳,极不安份!要整就整服你!”
他的笑意在眼底扩散,水凝成的龙在一棵凤凰树下停住,首尾缠树枝,龙身化成了秋千,他抱着她坐在秋千上,龙荡起来的时候,他的强硬重重地撑开她的身体,龙下来的时候,他再狠狠地刺进去……
“帝祈云!”
步绾绾惊呼起来,这样的刺激,是从未经历过的。
月色柔漫,水龙原本几乎是透明的,可月色一抹上去,人二人就像坐在一段丝滑的月色锦缎上一样,火凤展开了翅,卧在了凤凰树枝上,长长的尾羽在风里轻轻地舞动,不时扫过二人大汗淋漓的身体,给这滚烫的气氛送去几分清凉。
每荡起一次,两个人的身体就紧紧地贴合一起。
充满爱意的进入,充满爱意的刺探,充满爱意的爱抚……还有充满了怨的占有……
这骄傲的魔宫之主走过了千万年的时光,才第一回真正的拥有了这只无法驯服的凤凰。
他贪婪地亲吻着她的嘴唇,细细地舔着她嘴里的每一寸柔嫩,用心感受着她身子里的每一种味道——
她有让他疯狂的甜、让他沉迷的辣、让他执着的娇、让他无奈的野……他爱得有些不知所措,这凤凰天生地骄傲、狂野,不服任何人管束,也不肯属于某一个人,所以她才不屈从天,不屈从妖,也不屈从于魔,偏偏被弱小的人类给吸引了!
帝祈云想独占这只凤凰,已经想了千万年。
爱情本来就是独占性的,容不得砂子在眼里捣乱,他今世带着强大的魔性苏醒,被人类折磨的屈辱深埋心底,誓要将这天地翻过来,谁瞧不起魔族,他就让谁成为灰烬,他偏要当人类的王,让人类为他俯首称臣。
他心里正掀着狂风巨浪,身下的力道就不自觉地大了点,反复折磨着她流蜜不止的娇嫩。
“帝祈云,慢点……”
步绾绾娇吟着,双手抱着他的肩,小声告饶。
“轻不了,看你的小娇花,这么多蜜……真想把你吃得干干净净,一点都不剩……”
他喘着,热汗从下巴上滴落,跌打在她鼓鼓的胸上,在蕊尖儿上凝聚,再一滴滴往下淌去。
“可是……”
她的声音越加尖细,腰也忍不住跟着摆动,用娇花去接纳安慰他的滚烫利器。
这主动的迎合吞纳,让他再也控制不住,突然间,他的身体一僵,一股热流在她的体内爆炸……
五彩羽湮过来,轻轻地拂过二人的脸,把热汗抹去,又轻轻地扇动着。
水龙也不晃荡了,安静地承托着两个人。
呼吸声,深深浅浅地交织着,在彼此耳中回响。
他的手掌很烫,很用力,从她胸前滑到她的小腹上,几个月,小宝贝已经有了感应,胎动开始明显,在她的肚皮里轻轻地鼓动着小胳膊小腿。
他满足地把手掌覆在肚皮上,感受着孩子和他的亲密。
步绾绾伸了个懒腰,慢吞吞地撑着草地坐起来,五彩羽化成了衣裙,火凤化成了金钗,双手揽过了黑发,转头看他,朱唇一扬,故意摆出了委屈的模样,小声说:
“喂,我们能在一起吗?你如果还是恨,那我也不可能像小媳妇一样在你面前唯唯喏喏。麟云,如果办不到,那我们就算了吧,你痛都痛过了,再痛痛就过去了。”
“胡说什么呢。”他拧拧眉,快速翻身坐了起来,披好衣衫,牵住了她的手,“回去了。”
步绾绾嘻嘻一笑,手指从他的指缝里钻出来,十指相扣着,二人肩并肩往前走去。
火凤化成小小的一团,停在她的发上,光芒寂灭,成了古朴的凤簪,尾捂过来,正捂在她的半面上,只露一半倾城娇颜。
水龙在帝祈云的发间停住,环过,成了一只透着寒光的玉冠,龙头往下微低,双眼轻合。
——————————————————————————————莫颜汐:《龙榻求爱:王牌小皇后》————————————————————————————
清水山庄外。
几匹黑色的高头大马无声停了下来,这马明显比普通的马要高大许多,坐于马上的人头戴黑色鳞盔,身穿黑色鳞甲,手中握的长刀足有七尺长,刀刃泛着阴寒的蓝光。
领头的人拿下头盔,扬头看着牌匾,低哑地说:
“去禀告王妃,主上就在清水庄。”
“是。”
一匹马迅速转身,往寂黑深处疾驰而去。
浓雾渐起,几人从马上跳下来,大步走上了台阶,扣响了门环。
“谁啊?”
一个人探出头来,揉着眼睛,正要看个仔细时,一只大手已经抓住了他的脑袋,往外一拎,这人就身首分家,被丢了出来。
“进去。”
这人一挥手,带着众男子大步走进了清水山庄。
“你们是什么人?”
奴仆们快步过来,拦住了几人。可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太骇人了,让他们忍不住地后退,只能壮着胆子挥舞着大刀,却不敢真的出手。
“你们是何人?”
洛君瑜已听到了动静,大步赶来,身形掠起,拦在了众人面前。
“闪开。”
男子长刀挥起,指向洛君瑜。
“退出去,否则剑不留情。”
洛君瑜脸色一沉,长剑出手,迎向那七尺长刀。
从这握刀的手势来看,这人的力气就不容小觑,更别提这浑身的暴戾之气。
“冥痕。”
低沉的声音从众人身后响起,洛君瑜迅速转身,只见帝祈云和步绾绾手牵着手缓步过来。
“主上,属下奉王妃之命,迎主上回宫。”
“告诉她,我在这里很好。”
“好什么?”
一声怒斥,又从大门处传来。
步绾绾转头,只见一阵飞花拂来,一行女子身影从大门处飞快奔来,都是马,马踏却无声,似是踩在云上一般。
洛君瑜知道,他面对的不再是凡人,他收了剑,愕然地看向这些人。
马上的女人一身黑袍,面上也用黑纱遮面,她手中的马鞭一挥,劈头盖脑地打向帝祈云和步绾绾。
“这个女人,差点害你魂飞魄散,把你当宠物一样送给那个男人,你还把她当宝一样,醒了就回去,你父王已被你气得不肯出关,你几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在魔界翻云覆雨,打压得我们族人不得安宁,还有,你不知道沉心一直在等你吗?你的责任到底在哪里?你是不是要为了这个妖凤,把母亲和妻子全都抛了!”
帝祈云手一挥,抓住了马鞭,往上一抛,那马鞭就从女人的手里脱落了,飞向高空,又落到地上。
他弯腰捡了起来,双手捧到女人的面前,淡淡地说:
“母亲何动怒,沉心是你要娶的媳妇,绾绾是我要娶的妻子,各自守着各自的人,不好吗?”
王妃更加心恼怒,抓了鞭子,又往步绾绾的身上打,“胡说八道,我命令你立刻和这个女人分开,再也不许见她。这只妖凤,把天地搅得混沌不安,蓝华为了他,逆天改命,一定会找来这里,你若非和她在一起,会让我魔宫永无宁日。”
步绾绾听到蓝华的名字,愕然抬眼,他也在吗?那个坐于云端,风轻云淡的男人,也追随她来了?
帝祈云的神色显然有些难看起来,他侧过脸,看了一眼步绾绾的脸色,手掌用力,捏得她骨头生痛。步绾绾赶紧转过头来,看他面色不善,便知他那醋心又起,不许她想蓝华那人。
见她暂时温驯,帝祈云才看向王妃,沉声说:
“她怀孕了。”
王妃一怔,随即大声吼道:“怀孕也不行,不许入我魔界。你现在随我回去,向你父王磕头认罪,继承王位,统领魔界,万物归元,天地互不干扰。”
“母亲请回,我要和绾绾在这里过逍遥日子。”
帝祈云唇角轻弯,明显开始不耐烦。
他也是不肯服管束的人,要给他娶妖界公主沉心,他才不愿,他只要这只火辣的凤凰。
“你太不孝了!”
王妃眼圈一红,从马上跳下来,大步走到他的面前,挥掌就往他的脸上打。
“母亲。”
娇柔清脆的女声从人群后响起。
步绾绾转头看,那沉心正从人群里缓缓而来。一身紫色锦衣,头戴紫玉,额间点着紫色五瓣花,眉目柔美,虽不惊艳。
她是紫绛花,妖王最疼爱的小女儿,生性温柔,如水一般柔顺。王妃极疼爱这媳妇,所以一直带在身边。
“主上,安好?”她看着帝祈云,唇角扬起一丝苦笑,轻柔地问了一句。
“她等你这么多年,你对得起她吗?你结界被封,我们四处寻你不到,她每日在家里焚香祷告,又四处去请托长辈,每日奔走,只为找回你的元神。可你却在外面和这女人在一起,麟云,你真让我失望。”王妃指着沉心,对着帝祈云怒斥。
“有何对不起?沉心与我,本就没有正式成亲。我爱绾绾,你早知道。除了她,我谁也不会娶,我会封她为后,不管人间魔界,只有她一妻而已。对于沉心,大可自由离开。”
帝祈云拧拧眉,把步绾绾揽在怀里,手掌在她的小腹上轻覆着,低眼看她时,满脸温柔。
“好,你要娶她,我就毁了她。”
王妃勃然大怒,面上的轻纱脱落,露出一张妖冶无双的美艳面孔。她的原形是一株黑色曼陀罗花,也是妖族和魔界和亲的公主,这沉心,正是她的亲侄女。哪有不维护之理?
“母亲,我和她已蒙受千年之难,上天为难我们就算了,你怎么还为难我们?”
帝祈云也大怒,指着王妃怒声驳斥。
王妃的表情僵住,好半天才缓缓垂下了双臂,轻声说:
“我不是为难你,只是……凤凰性野,不会归顺,你爱她,是自讨苦吃。”
“我喜欢,母亲请速速归去,让沉心去找自由,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帝祈云唇角一勾,看也不看沉心一眼。
沉心站在王妃的身边,眼眶儿一红,便无声地落起泪来。
步绾绾的出现,不知道伤了多少女人的心,这非她本意,可凤凰天生妖骨媚生,男人偏偏被她吸引,不如此,又怎会引来那么多人的嫉恨呢?
从紫玉公主,到沉心,都被她击败,男人的眼神,男人的心,男人的身体,全都往她的身上凑。
步绾绾甚至想,如果她一直丑下去,如果哪个男人还真的爱她,那才叫真爱吧?
王妃喟然长叹,摇了摇头,哑声说:
“沉心为你,已把元神抵给了上仙,已换回你的枯竹,她用心血浇灌,护你枯竹复苏,她为你做的,你件件不知,还如此伤她,也罢,你即不肯娶她……沉心,这是你的命,为娘,会补偿你。”
见她退让,帝祈云的神情缓了缓,也有了几分笑意:“母亲既然来了,就在这里玩些日子,还可以看你的小孙儿出世。”
“孙儿……”
王妃看向步绾绾的肚子,眼神柔软了许多。
“我们一族人,也有许久没有新生命降生了,你大哥和二哥已经各有了几个王子公主,而你还一无所出,罢了,罢了……都是命……”
“母亲这样想就对了,我的绾绾很好。”
帝祈云又一笑,拉着绾绾的手,走到了王妃的面前,低声说:
“你摸摸她的肚子,这孩子已经会踢她肚皮了。”
王妃犹豫了一下,把手掌覆在了步绾绾的肚皮上。
这是一种神奇的感觉,她距离生帝祈云时,已有许多许多年来,这感觉遥远得已记不清那时的感受,只记得生他时,痛得从床上掉到了地上,又不停地嘶叫,恨不能不要生才好。一直痛了五天五夜,这折磨人的东西才降生下来。
他的哥哥们,元神非龙即虎,偏他是竹子,大王失望,觉得他没什么用处,从此不喜,直到他三岁时,露出过人天份,以一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