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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
“你想当魔主?”沉心犹豫一下,轻声问他。
“呵呵,你想不想当大妃呢?”他弯下腰,盯住她的眼睛。
二人隔得这样近,只要再往前一点,就能吻住她的唇。
沉心迅速转头,匆匆说:“我爱他,你不用再说了。”
“何苦为难自己?”麟吟说着,突然就伸手,把她给拉了起来,推着她往一边的石桌上摁。
雄性的味道一个劲儿往沉心的鼻中涌,“你和我在一起,什么都有了,翻云覆雨,君临天下……”
“你还想君临天下?”沉心摁住他的手,冷冷地笑。
“为什么不行?那小子正在把人界搅得天翻地覆的,本应统领天界的蓝华至今沓无踪迹,那些伪善的仙也要争权夺利,这些年来从未消停过,谁也不服谁。妖精那里,根本不用管。这数百年来,人界分分合合,纷繁更替,于我们仙界和魔宫来说,不过十年时光。如今人界又乱,他们几人依然处于痛苦轮回之中,完全被我们玩弄于股掌。此刻,我们只要稍动手脚,仙界定不会袖手旁边,也要分一杯羹,我们只要在这里煽风点火,再静观其变,最后渔翁得利,岂非快哉?”
“你还真狡滑,看来,这段日子你也没少出力吧?浮生的记忆,是你唤醒的?你还答应了他什么?哦,我知道了,以前就是你搞鬼,所以他不得不赶走凤绾绾……”
麟吟立刻伸手捂住了沉心的嘴,脸俯下来,贴着她的脸颊,低低地说:“嘘!你看,你和我根本就有共同的目的,你和我是同类,我们两个才应该在一起。”
“唔……滚开……我才不和你同类……”
“呵呵,沉心,其实你真的非常聪明,被冷落一旁实在令人惋惜。你居然想出那样的方法,让那个蠢货步兰蕙顶替步绾绾去他身边,还想引他回魔宫,把一切引到沁若身上去……还让他不能发现。这世间,物物相克,洛君瑜能读人,却不能读仙读妖读魔,麟云属金,你用火法克之,他也读不出你的心……”
“别说了!”沉心的事完全被他发现,浑身紧绷,杀机顿起。
“我劝你别犯傻,沁若的法器你在魔宫可不敢用,那会有仙气,引来父王和母后的猜忌,沉心,你干的一切,我都在一边暗自瞧着,我很欣赏你,我希望你能认清现实,你和我才应该在一起,你有妖界,我有魔界,你我合二为一,天下无敌!”
“滚,谁要和你合二为一?也不去照照镜子,尖嘴猴腮,丑陋无敌!”沉心尖叫,挥掌就打向他的脸
麟吟恼了,一把摁住了她的双手,冷冷地说:“沉心,我看得起你,才会来找你,我只要把你做的事公之天下,你想想,害死沁若上仙,这可是灭顶大罪,还有父王和母妃,也不会饶恕一个暗算魔宫之子的人,你若聪明识相,便做了我的女人,从此和我一条心……”他说着,掀开了衣袍,不由分说地开始撕扯沉心的衣裙。
“你混帐!我是麟云的妻子,你的弟媳,被王和母后发现,你会被碎尸万段的。”
沉心心急如焚,可怎么都挣不开麟吟的手臂,他的法力早不同以往,非常强大!她身上的衣衫全被撕碎了,双腿暴露于冰凉的空气里,吓得她花容失色。
“这么漂亮,何必守活寡呢?”麟吟的唇压下来,在她的脸上一顿乱亲,然后堵上了她怒骂的嘴,双手抓着她的腿,用力分开,那粗壮如牛鞭的东西,狠狠地往她娇嫩的身体里撕撑而去。
她痛得惨叫,不停地拍打他的肩,抓挠他的背。
“女人第一回总是会痛的,沉心,你很快就会愉快了,跟着我,你知道我喜欢你很久了,你天天等着他,我就天天等着你,你每想他一次,我的心就痛一次,我实在不能再等下去,不能看你再傻下去,你知道吗?”
他低喘着,在她的脸上,胸前疯狂地亲吻,在她的身体里不停地大力进出,暖融融的处子之血,滋润了他的刚硬,让他更加疯狂肆意。
“我不要你喜欢……”
沉心的声音已经开始低了,先是痛得发抖,后来开始渐渐分泌水汁,紧紧地包裹着他的东西,腰也忍不住地去迎合。
麟吟捧着她的脸,眼中闪过一抹窃喜的精光,停下了腰上的动作,捧着她的脸说:
“妖就是妖,看看你,这么快就知道滋味了……你守了这么多年的空房,他却把这快乐给了别人,你想想,值得吗?”沉心闭着眼睛不出声。
她去偷看过麟云和步绾绾,那样的火热缠绵……她看得腿都软了,听着那声音就觉得身体跟着化掉……可也只能看着,自己折磨自己……
她是正妻,却被冷落空房,至今是个摆设。
那个女人夺走所有的宠爱,蓝华,浮生,麟云都只疼爱她一个……任什么?她也美丽温柔,也会习得闺房之趣?为何不肯多看她一眼?
泪从眼角落下来,她迅速抬手擦掉,再睁开,已经媚水生波。白皙的腿缠上他的腰,轻声说:“来啊,继续,给我愉悦。”
麟吟笑起来,抱住她的腰,站直了身体,一面动,一面往她的宫殿中走去。
冰绸被风拂动,掀起老高。
两个人才上了台阶,便往地上扑去,撕坏了许多冰绸,两个人翻滚时,这些绸子又缠到了二人的身上,把他们两个紧紧地绑在了一起。
“你们在干什么?”
一声怒斥,从宫殿大门口响起来。
沉心从迷醉中惊醒,一个激棱,抬眼一看,只见魔妃就站在大殿门口,怒目圆睁,手里握着长鞭,猛地一挥,狠狠地抽向了两个人。
“妈的……”
麟吟低咒一声,一转身,用自己的背挡住了一鞭,暗紫色的血从他背上涌出来,立刻淌到了沉心的身上。
“母后……心儿知错了。”
沉心大骇,赶紧爬起来,用衣服包住自己,爬过去抱住她的腿连连求饶。这可是魔妃的杀手锏,猎骨鞭法,她再出手狠一点,可以直接卷出人的骨头来。
“母后,不如让心儿嫁给儿臣吧,心儿苦守这么多年,真是可怜。”
麟吟也爬起来,跪在魔妃面前,额头俯地,低声求饶,凌乱的长发掩下来,挡住他满眼的怨意。
“你们两个孽畜!联姻之事,居然敢私下苟合!”
魔妃怒颜相向,又是一鞭子卷过来。
“母妃别打了。”
沉心一把拉住了鞭尾,上面锐利的锋角,割破她的手掌,立刻痛得一声惨叫。
“啊……母妃,心儿知错了,求你饶了心儿……心儿实在是心中苦闷,不得平静……”
“那就做出此等丑事,来报复他?难道本妃对你不好?”
魔妃怒斥,狠狠地踢开了沉心。
“母妃对心儿很好,心儿无脸见人……心儿别过……”
沉心被踢开数丈,一手掩面,用力往石桌上撞去。
“心儿。”
魔妃一惊,赶紧飞身跃起,拦住了她。
沉心披头散发,衣不遮体,又泪水涟涟,那样子甚是可怜。魔妃心中一软,松开了她,扫了一眼正在匆匆穿衣的麟吟,怒气冲冲地说:
“还不快滚,若让你父王知道,一定扒你的皮,抽你的骨。”
麟吟行了个礼,大步往外走。
“麟吟居心不正,一心想取代云儿,你不是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和他在一起?你若不能说明白,我也不饶你。”
魔妃跌坐在石凳上,看着哀哀哭泣的沉心,厉声质问。
“我……我一时糊涂……”
沉心嗫嚅半天,又掩住了脸,跪着不动。
“跪着吧,没我的话,不许起来。”
魔妃见她这样子,更加气恼,拂袖就走。
湖畔又静了。这是魔妃后殿,因为元神的事,她一直和魔妃同居一殿,其在魔宫中的待遇,和魔妃完全一样,衣食住行,皆按魔妃的标准行事,也确实给足她的面子。
可是,面子又怎能和现实相比呢?谁私下里不嘲笑她是个弃妇?
沉心跪在那里,发尾垂在蓝色的小花中,心如死灰。
“心儿,看清楚了吗?你在她们母子心里根本没地位。”麟吟又从暗处绕出来了,拉起她,俯在她耳边小声说:“她一定会告诉父王,你和我不会有活路,我们得先下手……”、
“你今天就是故意的!”沉心反应过来,抬手就打。
“我哪敢故意?这就是现实!”麟吟捉住她的手,脸色一沉,恶狠狠地说:“你和我只能有一起,你后悔也没有用,劝你快点清醒过来,和我合作,我们一起谋取天上人间。”
沉心闭了闭眼睛,小声说:“你想杀魔妃?”
“呵呵,说你聪明,就是聪明,这些年来就因为她,魔子之位空悬,我怎么努力,都被她拦在外面,不得往前。她不死,我大志难成。”
“麟云会报复你的。”沉心的呼吸紧了紧。
“你已失身于我,不用指望他还会回心转意,他死了,他原本早就应该死了。”
麟吟的清瘦的长脸变得狰狞恐怖,嘴角隐隐露出黑色的刺花之纹。他元神为蟒,剧毒无比。
沉心终于点了点头,扶着他的手坐下,盯着小湖看了半晌,才轻声说:“待成事,你为帝,我为后,不得反悔。”
“一言为定。”麟吟大喜,立刻弯腰抱住了她,贴着她的脸颊狂吻,“宝贝,你这样想就对了……晚上,我再来会你……”
“我还很痛,说不定母后晚上还要罚我,明儿吧。”沉心摇头,无精打彩的。
“放心,晚上就让她死无葬身之地……你我从此逍遥快活……”
“你先回去,莫要再被母后发现。”沉心推开他,转头看向小湖。
麟吟在她的发上亲吻一下,这才大摇大摆离开。
沉心盯着湖心,眼神越来越冷,杀机腾腾。
她是魔妃的侄女,妖界骄傲的公主,紫绛花精,怎么可能被这些人肆意玩弄?
麟吟说的大部分都对了,可有一点错了,她要做的事是让被冰渊覆的青烟宫重现天日,以取回麟云的魔子之心,到时候麟云的真魔已成,哪容得下这些小人?
真魔千年才会出现一名,素来忘情忘义,凤绾绾到时候也是过眼云烟,他只会要天下大陆,哪管爱恨情仇。而她是妖界联姻而来的公主大妃,地位无可撼动。
“主子,饮茶吧。”婢女又来了,手里端着清茶。
她这回接了过来,揭开盖儿,轻嗅一下,小声说:“她还在发怒吗?”“是的,抽烂了三根魔柱了,只怕很快就会惊动大王。”婢女担忧地看着她。
“没关系。”沉心笑了笑,放下了茶碗,“你下去吧,我去泡会儿。”
“不是让您跪着吗?”婢女犹豫一下,小声问。
“呵,洗洗干净。”沉心淡淡地说了一句,起身解了衣裳,慢步走进了小湖。
水波一层层地扑打过来,她浮在湖面上,长发随水散开,一株株紫绛花在湖心里长出,湖面上泛起一阵阵浓郁的香。
——————————————————————————莫颜汐:《龙榻求爱:王牌小皇后》——————————————————————————————
弯月如勾,月辉清凉地抹在河面上,十一艘龙船有气无力地划拉着,明显是被强迫出赛的那些划船和喊号子的人双腿都在打哆嗦。
这龙船赛本来是传统,是陆黄镇最隆重的节日,两个月就在准备,
步绾绾看了会儿,只觉得意兴阑珊,转身往河堤下走。
“走啦,一点都没意思。”步绾绾轻拎裙摆,慢步往河堤下走。
帝祈云跟在她身后,手掌轻拍着在怀里拱动的小天下,“那,走走就回去歇着吧。”
“好。”步绾绾点头,沉默了会儿,又小声说:“竹子,如果你这一仗不必借道大晋国,我觉得还是不要分散兵力,你已经取下了西崇三分之一的江山,其余几国惧你威力,不敢贸然出头和你对抗,你只需一股作气,拿下皇城就好,不要另生枝节。这二人突然而至,你又读不出他二人心思,我感觉有些不对劲。”
“怕有陷阱?”帝祈云伸手拉了拉她的发,放到鼻下闻了一下,笑着说:“你闷了一晚上,原来是想这个。”
步绾绾停下脚步,转头看他,一脸严肃地说:
“我们既然决定要做,当然要做到最好,笑到最后,每一步都不可以掉以轻心。你我不用法力,仅是国之征战,又不随意伤害百姓,无人能挑你我的错处,毕竟这天下本就是分分合合、合合分分,他们也能从中捞到好处。”
帝祈云长眉扬了扬,一拉她的手,笑着说:
“放心,你相公哪会那么笨?大晋国是一定要取的,不过……”
他俯过来,贴着她的耳朵说了几句话,那华瞳里藏山匿水,暗露锐光。
步绾绾抬眼瞟他,咬牙说:“你真坏!”
“男人坏,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