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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跟个刺猬似的。”
帝祈云把她丢开,跳起来。一身锦袍烧得褴褛,俊脸也被火焰灼伤了,只怕身上也有灼起的水泡!他脸色难看,环顾一下四周,厉声喝斥:
“今晚之事,谁也不许透露出去。”
此时他们在战车边,只有心腹侍奉左右,听了他的话,齐齐下跪领命。
遇上一个会点火的丫头,还真不省心!
他弯下腰,把步绾绾拖起来,抱进了战车。彩馥赶回去拿衣服,他就在战车里脱了烧坏的衣裳,又低头看步绾绾,模糊的视线里,隐隐只见她缩成了一团……
“小妖女。”
他低骂一声,见过女子那么多,这是最独立特行的一个小妖怪。
双掌撕开她被烧坏的衣裳,扯下肚兜,她娇美的酥乳就闯进他的眼中。他看不清,白天是完全看不到,晚上如今只偶尔能隐隐看到些影像。
洛君临说眼睛治好的可能性不大,他也认命了,一个月能有那么一两天看到这世界,也就够了。
可看不清,也能闻到她身上夺人魂魄的香味,这香味从她的骨子里散发出来,甜美、清新、不是那俗气的胭脂香。
他的喉结滚动了几下,自打碰了她,还真对别的女人的兴致不大了,就她这小身子令他爽快。
把她娇美的身体完全打开,手指在她的小腹上轻抚几下,往她下面的花苞上覆去。
“景枫……”
突然,她一声低呼,拉住了他撑在她身侧的右手手指。
又是叫景枫的,待以后见着了,得好好看看,那是个什么样的人物,让她睡着了还念个不停。
一种极不爽的感觉在他的心头盘踞着,手指的动作也粗鲁了一些,在她娇嫩的花苞上拔弄几下,便往那蜜口里钻去,而他的头也俯了下来,吻住她甜美的小嘴儿。唇齿交缠间,步绾绾模糊的哼了几声,难受了扭动着小俏臀,想摆脱异物的入侵,可这男人怎么会让她如意,整个手指没入,转动几下后又加入一指,扩张旋转。
步绾绾突然睁开迷蒙的大眼睛,长睫眨了几下,猛然明白了这是什么状况!
她呜咽几下,随即无力地摊开了双手。
她这驭火术太不及格了,没驭出烈焰助她,倒把帝祈云体内的火给驭了出来!
帝祈云松开她的小嘴巴,舌尖在她的嘴角舔了舔,沙哑地说:
“步知道,你还真是个小淫妇,那样迫不及待的烧了本太子的衣裳,是要做什么?”
“作死啊!”
步绾绾有气无力地回答了一句。
帝祈云这野狼正在勾起她花泉深处的潮意,她发现她根本抵抗不了帝祈云的挑逗!
也对,步瞬欣小姐本来就是花痴!是她命不好,附在花痴的身上!
他手指勾动不停,那蜜潮涌出,证明她的身子已渐渐被情欲俘虏。
在他这些日子的调教下,步绾绾的身子已变得极度的敏感,手指的刺激,让她已经分泌出润滑的液体,手指的进出顺畅了很多。
“你也不怕我生病。”
步绾绾又有气无力地翻了个白眼,小声说:
“你剪了指甲,洗洗手再来好么?”
“你还嫌孤王呢?小丑女。”
帝祈云嗤笑起来,手退出来,举到她的眼前,一根银亮的丝拉长,让步绾绾脸红透了。
“呸!”她啐了一声,捂住了小脸。
“好好学着,怎么伺侯男人。”
他翻了个身,把她摆成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姿势,然后托住她的臀举高,让自己的凶器顶准微颤的泉心,慢慢地放下。
“啊!”
步瞬欣叫出声来,像火一样的利刃满满地嵌在她体内,五脏六腑都仿佛被灼烧了,身体哪里都是热的,眼前氤氲一片,男人的脸模糊的显现在眼前,她微微地张开唇,急促的吐着气息。
“放松。”
他抓着她饱满又弹性十足的蜜桃小俏臀,咬了咬牙,哑声教她。
忍耐了片刻,待那个地方咬得不再那麽紧了,便扶住步绾绾的腰,让她一上一下的动作,粉色的小花吞吐着火热,摩擦间带来极大的快感,两人的呼吸都逐渐粗重。
听着步绾绾在情欲中迷乱的呼吸,帝祈云眼神也逐渐变了,他一个用力,就着结合的姿势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步绾绾的腰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折起来,也只有她这样柔软的身体,才能做出这样的姿势来。
帝祈云只是看不清,若看得到,会被这一幕美妙的风景给刺激得发狂去,不,他只要听着她的声音,留在她的体内就有些发狂了。
“小妖精,你不是要吃了孤王吗?孤王喂你吃!”
他低笑着,一个用力,凶器狠狠抵进。
“你大爷的……”
步绾绾拖着哭腔,在他的胸前挠了一把。
像她这样受着压迫,不如死了算了!刚那火怎么没把他们两个给烧死呢?
“又骂人,你这小嘴巴也得塞上才行。”
他低骂一声,把手指塞进她的嘴里,去揪她的小舌头。
步绾绾眼睛猛地瞪大,他到底塞的是哪只手……
“王上,衣裳……”
彩馥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
“侯着。”
帝祈云一声低斥,外面顿时就静了。
步绾绾渐渐开始管不住自己了,手樊在他的肩上,呜咽着迎合起来——
该死的洛君瑜,她好端端去赴逃跑的约会,结果被抓来给帝祈云压榨!还真是帝祈云忠心的狗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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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商皇宫,金銮大殿之上。数十颗夜明珠从雕着巨龙的房梁上悬下,满殿幽冷的光。
帝慎景一脸铁青地坐在龙椅上,手里拿着一封信看着。
“皇上。”
步相国紧张地看着他,小声问:
“信上如何说?”
“怀安王他们已经归顺了那孽子,那孽子居然有解药,九郡之中已来了七郡,另两郡的郡王正在路上。”
帝慎景抛下了信,站了起来,每走一步,脸上的恨意就重一层。
“真后悔没有早点杀了他。”
“可是谁想到一个瞎子能做到这种程度,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步相国连连摇头,大惑不解。
“哎,北商国完了,朕纵谋一生,却没想到会有如此结局。”
帝慎景一面说,一面缓步往外走去,脚步慢吞吞的,像老了几十岁。
步相国的眼神闪了闪,向四周使了个眼色,前面殿门突然紧闭,一张大网从上而下,把帝慎景给罩了进去。
“你干什么?”
帝慎景转过头来,震怒地问他。
“你当年谋害无双皇子,才得了今天的帝位,帝祈云是无双皇子唯一的嫡子,也是我们北商国真正的王,事到如今,也是你赎罪的时候了。”
步相国阴阴一笑,一挥手,侍卫们把帝慎景紧紧缚住,齐力扛起,丢进了一只结实的铁笼之中。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帝慎景在笼子里拼命扭动挣扎着,大声怒骂。
步相国拈着胡须,十分得意地看着他。
“说到忘恩负义,谁比得过皇上你呢,无双皇子当时怜你丧母,将你带在身边,不许他人欺负你,结果换来你的谋杀,还有对他心上人的霸占,我要把你交给新王,为新王登基出一份力……呵呵,你别忘了,我家瞬欣可还是新王的爱宠呢。”
帝慎景不说话了,紧紧地合上了眼睛,呼哧地喘着粗气。
“抬出去,打开城门,迎接新王进城。”
步相国得意洋洋地下了令,大步往外走。
步兰蕙此时从外面冲进来,拦到了他们面前,大声说:
“父亲,你这是要作什么?我们还没有输。”“兰蕙啊,快点收拾东西回去,你还年轻,还貌美,这次九郡之王齐聚京中,你还有机会嫁个新夫婿。”
步相国匆匆说了一句,令人推开了她,大步离开。
“该死的,还不去,把宫里值钱的东西搬上车。”
步兰蕙面如死灰,转身就走,宫婢们撒开腿就往她的寝宫跑。
“慢着,别搬去相府,去我那个小院。”
步兰蕙又交待了一句,也加快了脚步。
北商皇宫就在这一瞬间,变成了闹市,太监宫女们四散逃窜,尖叫声,哭喊声,交缠冲撞。各宫主子什么都顾不上了,埋头往外逃。
北商国看似牢不可破的城门,就这样毁在了帝慎景信赖的步家父女手中。
沉重的城门缓缓打开,步相高举着玉玺金印,带着人,抬着笼子走了出去。
此时帝祈云还在步绾绾身上呢,两个人有些难舍难分,听到外面的响动,帝祈云也没停下来,奋力冲撞几回之后,才在她的身子里激射而出。
“王上,步相国擒了帝慎景,把城门打开了。”
彩馥不急不缓的声音从战车外传进来。
帝祈云扭头看了一眼战车紧闭的车门,沉默了一会儿,又转过头来看步绾绾,手指在她小脸上轻抚。
“步知道,你那个爹还真是会审时度势。”
步绾绾还在高潮的余韵里,妩媚的大眼睛缓缓闭上,淡淡地说:“他不是我爹。”
“不是?”帝祈云盯紧她的小脸,蓦的一笑,“不是就好,如此陶醉,不如……再来玩一次?”
【83】惹我,后果自负
面对如此邪恶的家伙,步绾绾嘴角抽了抽,慢条斯理地说:“我无所谓,不过黄历上说,这种时候碰女人不吉利,你会灭亡的。”
战车里陡然间变得极静。
“孤王还不信了!”
帝祈云原本因为欲念而变得潮红的脸色,慢慢地黑下来,双掌握住她的手腕,把她给扯了起来樯。
“这种事,原本就是信则有,不信则无,不过我好心劝你信一信,毕竟这是你琢磨了十多年的大日子,真的,我真是好心。”
步绾绾眨了眨眼睛,视线往下,他的胸口被她驭出的火灼出几个水泡,此时连在一起,像北斗星形状。
帝祈云懒得听她胡扯了,反正高昂的欲念被她消灭得一干二净,也不想和她继续厮混下去,甩开她纤细的手腕,冷冷地说晶:
“步知道,乖乖呆着,若有异心,以后有你好受的。”
他冷笑着起身,叫进彩馥伺侯他更衣。
他反正不要脸,不怕别人看他的光光身子。步绾绾可不行,抓过被扯烂的衣服遮着自己,看着彩馥侍奉他穿衣。
这女人想得极周到,端进来了一盆热水,给他擦去身上的汗水,又用香料为他抹在腕上,步绾绾闻了闻,识出这是龙涎香,鲸玉的胃液唾沫加分泌物……虽说昂贵,但一思及这香的来源,就让步绾绾觉得浑身都不舒服。
帝祈云平常不用这些的,今儿怎么也用这个了?
她冷眼看着彩馥给他穿上了雪白的王袍,王袍上金龙游走,怒目圆睁,十爪踩云。
“王上今晚就接出先王吧,奴婢已经将棺椁备好。”
彩馥给他系好了腰带,笃定地说。
帝祈云侧了侧耳朵,沉默着,大步走出了战车的门。
彩馥这才转过身来,给了步绾绾一套黑色的奴婢衣衫。步绾绾先前穿了两层袄裙,所以并未被烧伤,彩馥也不理会她,放下衣裳就走了。
步绾绾更完衣出来,只见银色军团已经集结完毕,高举着祈字王旗,像一株株银松,笔直地立于雪地之上。
七郡之王也已然过来,簇拥着骑于马上的帝祈云,快步奔进城门。
原来筹谋得当,变天也是件容易的事。
步绾绾从战车上跳下来,在人群里找夜沧澜的身影,这番突然而至的王朝倾覆,不知会给他带来什么样的命运,帝祈云会对他下手吗?
“别看了,快跟着进城。”
彩馥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随即她的手里被塞进了一只琉璃灯笼,人也被推进了侍婢的队伍里,随着她们一起,快步走进城中。
步绾绾想逃出的城,又成了关住她的城。
她扭头看向自己仅仅呆了半个多月的雪原,心里悲哀莫名,难不成她也要像帝祈云一样,谋划十年不成?
那还不如再死一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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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登基仪式,帝祈云也没有立刻杀了帝慎景,而是把他关在笼中,悬于城门之上,任他被风雪凌虐。
无双皇子的骸骨从皇宫密室里起出来,厚葬于皇陵,满朝上下皆穿黑白二色,为英年无辜早逝的无双皇子守孝七日。
步绾绾有好些天没见着帝祈云了,她还是和怀珠一起,在焰宫干低等的活。
对,帝祈云把他的焰宫带进了北商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