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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古奇术:神秘学盗墓小说流派开山之作-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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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名行踪可疑的男子,早被埋伏在附近的警员盯上了,通过手机跟美容院的白老板描述体貌特徵,白老板边听边极力回忆著,怀疑像是装修过美容院的一个施工队小工头。

  又过了十多分钟,白老板接到警局让她出发的电话,按部署提了包出了美容院,刚一走到路边,一辆由化了妆的警员开的计程车,就出现在白老板面前。白老板一看就心领神会,上车就走。

  车开的很快,差三分不到八点,就到了预定地点。

  白老板拿著事先准备好的包,走到第一个撞球台前,因为天冷,晚上已经没人玩撞球,掀起盖撞球台的塑胶布,把钱放在球台下边,便乘计程车离开了。

  这边蹲在黑暗处的那个中年男子,一直斜眼盯著白老板的一举一动,计程车一走,他就向第一个球台走过来,但只是在案子底下摸了一把,没拿钱,而後就朝西边走了。

  这小子真狡猾,他在试探有没有埋伏。

  因为罪犯没有拿钱,警员就不能出面抓他,而是用一辆汽车尾随他,可没走多远,是一个十字路口,这名男子刚过路口,由南向北就开过来一辆大卡车,开著大灯,车速也很快,正好挡住了跟踪的汽车。

  等汽车过後,罪犯也不知去向了。

  当晚老王一帮警员,在撞球台旁一直守候到十点多,罪犯始终没再出现,就让白老板把钱取回了,然後撤离了埋伏人员,抓捕宣告失败。

  没抓住罪犯,白老板自然还要提心吊胆的过日子,特别是对儿子严加保护,一步也不让离开。

  大概过了六、七天,白老板又接到了一封信,急急忙忙的来报案,信上说,两天後把两万块钱放到老地点的第五个撞球台的底下。

  信里还说,因为上次白老板报了案,这次要给她点颜色看看,结果美容院的大玻璃窗,被半截砖头砸碎了。

  信上还说,如果不执行命令,血洗全家!这可把白老板吓坏了,连家都不敢回了。

  罪犯太狡猾,没办法,老王又去找大师帮忙。

  大师随机又起了一局,眉头一展,断定罪犯在当天晚上七点的时候行动,警员也要同时埋伏,这回一定能抓到他!

  当晚,警局的局长亲率十六名警员,分乘五辆汽车,进入预定地点埋伏下来。

  与此同时,白老板也在美容院里持机待命。

  晚上八点左右,上次那个中年男子又来到撞球台附近转来转去,大概半个多小时後,他来到电话亭边,给白老板打电话:“你今晚来不来送货?如果不来,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去!马上去!”白老板颤著声音回答。

  一切都在按计画进行。

  大概九点多的时候,白老板把钱放到指定的撞球台下面,然後转身上车向西开去,约走了两百多米,又转回来,悄悄登上对面的一座三层楼上监视。

  这里早有警员埋伏了,他们拿出望远镜给白老板看,白老板连声说:“是他!在我那干过装修活,叫什麽记不住了。”

  又过了十多分钟,可疑男子看看四周没什麽动静,站起身来,慢慢走向撞球台,突然伸手抓到钱,飞快的向西窜去。

  但他并不知道,早在半月前,他的行踪方向就已经被大师预测出来了,而现在的这个方向,正埋伏了最多警员等著他呢。

  那位白老板说出了罪犯来历,这家伙外号张狸子,去年给美容院装修,因为施工品质问题,白老板扣了他一千块钱。结果他怀恨在心,一直图谋报复。

  老王把故事讲完,引来众多回味感叹,原来不说不知道,玄事还真不少。

  先前这些个传说,都是当半真半假的故事来听的,对照现在眼前发生的才终於相信,世界之大,自然之深,作为一个普通人,实在显得太无知了。

  蝎子眼也不示弱,竟然讲了一段更为生动传奇的民间故事。估计是从小乡村里哪位即将作古的老人们讲的,虽说蝎子眼是个粗人,但背起这段回忆却是有板有眼。

  传说,南海县有一乡民,神机妙算,能预知祸福,人称徐半仙。有关他的传说遍及南海一带。

  有一年,外地请了一班有本事的泥水匠、木匠,动工兴建大宗祠。

  宗祠刚建了一半,一天,工头前来巡视,忽见一个十一、二岁的男孩,光著身子,正撮土为墙,用树枝作梁,中规中矩地玩著建屋游戏。

  工头有些奇怪,问道:“小阿弟,是谁教你的?”

  那小孩头也不抬地说:“这小把戏比喝碗水还容易,怎用人教?”接著站起来,指著工地说:“这宗祠,正座建得好,可大门的式样、照壁的大小,你们还算不出,是麽?”

  工头听了大吃一惊,暗想:“这小孩不简单,连我心中所想他都能知道。”

  隔天,工头找来乡绅说:“不是我想半途告退,实是我的本领比不上贵乡贤人。大宗祠後座完工後,其馀工程贵乡贤人自建。”

  乡绅以为得罪了他,忙陪笑脸道:“师傅,哪有什麽贤人呢?”

  工头便把经过说了,那小孩就是後来的徐半仙。

  果然过了十年後,徐半仙续建了剩下的工程。

  整座大宗祠全部建成後,徐半仙对乡人说:“我在正厅大梁藏有三个锦囊,到危险的时候便自行掉落,你们可依囊行事。”

  乡人半信半疑,当作奇闻流传开来。後来与邻乡械斗,全乡老少被困在大宗祠内,正在危急间,忽然大梁上掉下一个大锦囊。

  众人忙拆开一看,见上面写著:“夜半推後墙。”

  大家依囊行事,到了半夜众人合力推墙,轻轻一推,竟在後墙推出两道门来。

  原来,石门框是事先砌在墙底的,里面用粗糠塞满後,外面铺一层灰。

  於是,众人悄悄逃出,这门外是一片荒埔,荆棘密布,故无岗哨,乡人全部安全脱险。

  至今,徐氏宗祠後墙的两个石门框仍在。

  徐半仙有几个兄弟。

  那年他母亲去世,按习俗停柩一百天,叫做“企厅”。兄弟们三番五次催他先择风水,他总不当一回事,反随口道:“勿急,慢慢来,时到花自开!”

  到了第一百天傍晚,狂风大作,雷电交加,大雨倾盆。

  半仙对兄弟说:“要得好风水,就扛上棺材跟我走!”兄弟们见他疯疯癫癫,不禁半信半疑,但听他说得头头是道,只好依言而行。

  棺柩一出乡,雨下得更大,遍地泥泞,行走十分困难。兄弟们扛著棺材边走边怨,他一个人摇摇摆摆,不慢不紧说:“嫌路难走,就把棺材放在这里!”

  兄弟们一看,哪里有放棺材之地,这路面少说有三尺水。兄弟们个个骂他疯癫。

  他说:“要葬就停下,不葬便扛回。”言罢,头也不回自顾回家。

  兄弟们暗暗叫苦,只得将棺材扛回乡边草寮暂放。

  兄弟回家,见他正睡大觉,气得一把将他揪起来。他嘻嘻道:“我选了一块鲤鱼地,时机难逢,刚才大风大雨,那里鲤鱼翻身,现已成鲤鱼窟,还敢来怪我!”

  隔天,兄弟们到了昨夜那地方一看,果然那丘田成了一个大坑。

  兄弟们怨他事先不讲清楚。他说:“天机不可泄漏,各人自有各人福,算了罢!”

  至今,那里有“鲤鱼窟”和“鲤鱼翻身”的地名。

  徐半仙死前,叫来子孙嘱咐:“我即将升天,肉身不用葬了,只葬衣冠。今天你们须当面回答一次,福气厚薄就看你们了。”言罢问道:“子孙们要三年看竖一次旗杆,还是要天天看竖旗杆?”

  大家都晓得,考上举人或当官,才能在祠堂前竖旗杆,便异口同声道:“当然是天天竖旗杆哩。”

  半仙点头,便一一吩咐後事。隔天,人便不见了。

  子孙们按照吩咐,把他的衣冠冢建好,恰好有位风水先生路过,看了墓志後问:“这风水地是谁选的?”

  徐半仙的子孙便把内情告知。

  先生叹息:“以贪致贫,朝廷三年一试,哪有天天封官,这风水只能出渔民了。”

  子孙忙问其故,先生指著出海的渔船船桅说:“这岂不是天天看见竖旗杆吗?”

  古傲本来带搭不理的听众人天南海北的胡吹,但听著听著也来了兴致,毕竟是在大城市里混的,讲出来的故事都引经据典大有来头。

  在丰登县有个叫布衣湾的地方,那里的居民,祖祖辈辈以男人占卜算命、女人看手相为生,传统和风俗习惯大多至今沿袭保留,颇似吉普赛人,所以有人怀疑,他们是流徙到中国的吉普赛人。

  布衣湾有许多传说,譬如清朝的雍正皇帝与算命先生的故事、皇姑落难布衣湾的故事,和周公与桃花娘娘的故事等等。

  关於给雍正皇帝算卦的事是这样的。

  有一天,村里来了两个人,要村里卜术最高明的人,给他们算一卦。

  村里最出名的一位中年能手,出头接待这两个人,他让这二人报出了自己的出生时间,又仔细端详一会儿他们的脸膛,然後十分肯定地说,他们二人一个是当皇帝的命,一个是当宰相的命。

  两人一听,大吃一惊!相互对视了一下,心中暗暗叫绝:“好厉害的卦术!”

  这两个人正是微服私访的雍正皇帝和他的大学士。

  两人又问算命先生说:“你自己是什麽命?”

  算命先生一掐指说道:“兵部侍郎的命。”

  之後,又说他将在某年某月某日进京,某年某月某日见皇上,某年某月某日被封官等等。

  皇上心里想:“你想得倒挺美,我偏不让你当官,看你算得准不准。”


  第七集 炼烟老太 第七集 炼烟老太 第十一章 越来越奇
  ( 本章字数:8460  更新时间:2009…10…30 12:20:34)

  於是,皇上回去,提前一个多月发圣旨,让算卦先生进京,结果遇上了连绵阴雨,耽搁了进京赶路的时间。

  算卦先生恰巧在原算定的时间到北京见到了皇上,皇帝受到感动,真给他封了唯独剩下的一个兵部侍郎的官。

  布衣湾还有一个救助落难皇姑的故事。

  话说同治年间天下大乱,皇帝的一个女儿落难失散,被布衣湾人收留下来。过了两、三年後,又回到了北京。

  皇帝为了感谢这些算卦的人,要封官给他们,但被他们婉言谢绝了。

  “那就分些地给你们吧!”皇帝说。

  “不要,要地没用。”他们也不要。

  後来又要给他们钱,布衣湾人还是不要。

  没办法,皇帝只好说,“乾脆封你们走州吃州,走县吃县吧!”

  於是,这些人从此走到哪里,就到哪里的衙门里去吃住。

  古傲说的兴起,嫌一个不过瘾,紧接著又说个更玄的。

  在清朝中晚期,曾有这样一段公案,桐城有位叫赵应的秀才,年过三十,屡考不中。

  落魄中,一日街上经过,忽被一位当街的算命先生唤住,批头惊说:“公子近日必因诗文之过,苦受牢狱之灾!”

  当街危言耸听、利益惑诱,本是一些没真实本事算命先生的常用技俩,况且古代读书人大多不同程度的读过易经,虽不精深,但也懂得一二,对於当街算命的这种把戏,赵应自然早了然於胸。

  平日全以一笑代过,只是今日有些不同,要说这先生说些别的,赵应都不会心动,他却说出自己的一个真实隐患。

  赵应屡考不中,又有感於晚清政府的诸多腐败,再加上本身性情的冲动,曾在朋友的聚宴上,即兴咏出几首抨击时政的诗文。

  要知道,早在清朝初期,就因为惧怕文人造反,曾大设过文字狱,很多在诗词文章上有抨击时政的作者,被含冤处死。

  虽事隔百年,影响渐渐淡去,但当政者仍时刻注意著文人的动向。

  赵应被勾起心事同时,却也对算命先生另眼相看了,当想再继续深知时,算命先生却道:“我的道行很浅,只能看出些徵兆。不如我向公子介绍一位高人,城东有位隐士张离,不但观人百年命事,而且还能改命修运、解灾消难。

  “如果公子能得到他的帮助,不但可以避除牢狱之灾,更说不定从此功名早成,金玉满堂。”

  赵应虽半信半疑,却也被说的心里痒动。找出几个谢钱,便欲向城东寻去。

  算命先生却又道:“只是这位高人很难请得动,许多达官富贵想谋一面之机都不得入。要看你的福缘了。”

  这样一说有点让赵应怯步,但转又一想,自己虽穷为一介书生,但听这位先生言,那位高人不交权贵,看人随缘,说不定自己真的时来运转。

  於是按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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