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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舞想了想,道:“行!但二叔他们加上黑漠,八个人必须有正儿八经的官职才行,不能帮了忙还名不正言不顺的。剩下的你看着办吧。哦……对了,你只有一个月的时间,八月初我是一定要回去的。”
“回去过中秋。”花蝶衣说的很肯定,他点点头。“好!一个月!一个月的时间足够了,到时你回去,就让这些人保护你回去。一路上带着葛安他们,你们走不快,有他们护着,我放心。”
“嗯,那你看着安排吧,有什么事,直接来找我。”夜舞摆了摆手,指了指厨房。“琴瑟她们在做好吃的,等做好了,你派人送过去。不然……我怕他们多想。”
花蝶衣便点头,“好!做的什么好吃的?”
“也没什么,炖兔子跟盐焗鸡而已,还有些旁的,具体都有什么我也不大清楚。你若是想知道,不妨去厨房瞧瞧。”夜舞便指了指厨房的方向。
“不必了,不管做的是什么,他们也只会说好吃!”花蝶衣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眼睛一转,又开了口。“你那酒……拿出些来,给他们送些,可好。”
“好。”夜舞便点了头,“旁的没有,酒跟吃的多的是!”空间里还有很多酒坛子,非常多!只因空间里的高粱米每日都能收很多很多,所以家里的酒也就越来越多。
花蝶衣便也不再说话,也随手拿了本书,看起来。
109 参汤
黑漠跟尚夏推着个小车去了葛安他们暂时住的地方,幽州城里的一座院子。不大,却也不小,住得下他们几十号人。
给葛安他们熬制的汤是加了人参的鸡汤,他们上过战场的人,因为条件不好,身上都有些暗伤,需要滋补。夜舞拿了不少好的药材出来给他们熬制药膳,看的花蝶衣眼热到总有一种想要将药材抢走的冲动。
因着要给葛安他们补身子,连带着花蝶衣等人也收益。
走进葛安他们住的院子里,伴着大雨的声音,还能听见里面读书的声音。其实也不算是读书的声音,他们只是在重复的念着一个字,在学字。
尚夏站在廊下,听着他们念字的声音,笑道:“听着他们学字的声音,让我想到了当初我们学武的日子。主子拿秘籍给我们的时候,也是大半夜的睡不着,起来一个字一个字的读,比他们还疯狂。”
“秘籍?”黑漠好奇,看着他问:“我记得江湖中门派的秘籍不是只有嫡传弟子才可以学的吗?怎么……主子会把秘籍给你们。”
“不是给我们,是个咱们!等回去了,你也可以学的!”尚夏耸耸肩,“咱们飘渺宫的无影功法,乃是门派里最基础的东西。学好了无影功法,才可以更进一步。只不过……”尚夏打量了黑漠一番,笑道:“主子说你身上的暗伤应该是在宫里的时候留下的,看起来是治好了,但实际上还没有好。那暗伤,到了天气变化的时候就会让你痛的死去活来。本来我还不相信,但昨儿个晚上我可是亲眼瞧见你痛的咬紧了牙,冷汗都把被子弄湿了。”
黑漠一愣,“怪不得我明明记得我自己把被子弄湿了。早上起来却发现被子是干的,是你给我换的?”
尚夏咧嘴一笑,道:“当然!不是现在不教给你无影功法,只是你身上的暗伤还未好,并不适合练那功法。这些日子,你就跟葛安他们一起,喝着鸡汤,补补身子,等你的暗伤好了,主子自然会开口。不过……那功法可只有一部。还是主子手抄的,你看的时候可要小心,别给弄坏了。”
“怪不得你们早上非要跟着我进山。原来……”黑漠摇头,“放心,我晓得了。我不会着急的,毕竟,身体是我自己的。若是给糟蹋坏了,只怕……神仙也治不好了。”
“恩恩,就是这个理。”尚夏说着就敲了敲门,冲着里面喊了一句。“都等下再认字吧!主子叫我给你们送参汤来了!”说着,尚夏推开了门,看着里面的人就笑。“好了好了。等下再认字,赶紧把主子让你们喝的汤喝了,瞧瞧你们。一个个的身子骨都跟老翁是的,比左相的身子骨还差!”
柳若羽翻了翻白眼,道:“若是让相爷听到你的话,你小子,死定了!”
“哈哈!不会。相爷听到我这么夸赞他老人家,只会高兴!”尚夏不怕死的道。刚开始。他们的确对夜敬之又敬又怕,现在也一样又敬又怕又畏,但这并不妨碍他们跟夜敬之偶尔说上两句笑话,偶尔跟夜敬之一起上山打猎一同吃烤兔子。“相爷还是很好相处的了,你是没见到有些人,明明官不大,却总是摆出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看着就不爽。”
“当官的嘛……”黑漠就淡淡的接了一句,眼角的余光看见燕林将碗偷偷放在桌子上,黑漠便道:“燕林,你还是乖乖的喝掉参汤的好,如若不然,让主子知道了,可就不是只让你喝参汤了,只怕会让你把整根人参都吃下去!”
燕林被抓了个现形,顿时有些手足无措,他的手脚倒是健全,但是因为受伤太重,身子骨没养好,一直都很虚。有一刀伤到了胃,所以总是动不动就会吐,吃的太热会吐,吃的太冷也会吐。燕林的汤的温度,总是要比旁人的低上许多。“我……”
“别跟我说汤太热!你的汤,可是琴瑟她们单独放着的,冷热绝对刚刚好!”尚夏瞪了燕林一眼,“我可警告你!若是不把身子骨养好,我就把你丢进山里去喂狼!”
燕林红了脸,他其实是个很憨厚的人,也很容易害羞,除了上到战场上时英姿勃发,很男人之外,其余的时候,燕林都是个很容易害羞的人。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脸红着坐在那,看上去,让人忍不住就想友善的冲着他笑。“我……这参汤太贵了。我听外面巡街的人说,主子拿出的人参可大了,卖出去能卖很多钱呢!他们说……”燕林搓了搓手,有些手足无措。
“混蛋!他们是不是又说什么,人参太值钱,还不如卖了多给营里的人买些吃的穿的?”尚夏差点蹦起来,骂道:“燕林,我可告诉你,你可别听他们这样说你还就真这样做了!若是让主子知道你因为这个不爱惜自己个儿的身子,她绝对赶你出家门!”
燕林一僵,动作就开始不协调了。“那个……我……我喝就是了,你别生气。”
柳若羽叹了口气,白了尚夏一眼。“燕林,你别想那么多,就这样的参汤,我们不知喝了多少。主子啊……她是个大夫,是神医,又住在仙山脚下,不缺人参。至于钱嘛……主子手里有天香酒楼,有天香酒坊,还有残舞茶园。你觉得……主子会缺钱?是!咱们再有钱,也不能乱花钱,可现在不是乱花钱,这是为了给你们治病!”
“治病?”葛安一愣,傻傻的问道:“我们有什么病?”
燕林也不解,他虽然总觉得自己浑身无力,肠胃不好,但他以为那是因为受伤的缘故,伤到了身体,即便是好了,也是会出现一些问题的。“我……这总是吐,也是病?”
“对的。”万轻风点头,“你们身上全都带着旧伤、暗伤!从战场上下来,你们虽然捡回了一条命,但是你们的身体已经快要垮了。后来,虽然看上去你们好了,能走能跳,但是实际上你们的伤并没有好,就这么在你们的身体里安营扎寨住了下来。时间久了,这伤也就越来越难治,越来越让你们觉得身体不好,很累,无力。你们会以为这是因为你们受了伤,即便好了,可伤到了就是伤到了,有问题很正常。但……实际上,是因为你们根本没有好!”
“就跟我一样,看着很好,其实不好。”黑漠淡淡的道。
他的话让葛安等人一愣,乖乖的喝完了手里的汤,还不时的看着黑漠。
燕林喝的慢,他一边喝,一边问:“你也有暗伤?”
“嗯!这几天养一养身子,我便要吃药了。”黑漠冲着他一笑,道:“你们也是,身子骨好一些,主子便会给你们开药了。”
燕林摸了摸头,突然憨憨的笑了。“是不是……治好了以后,我也可以练武?”他只是想想,这种事情,早已经成了奢望。
“自然是可以的。”夜舞的声音突然响起。
众人抬头看去,正看见琴瑟收了伞,夜舞脱下了披风,走了进来。“主子!”所有人纷纷行礼。
夜舞摆了摆手,道:“我来看看你们,碰巧听见你们说的话。”说着,夜舞瞥了一眼黑漠。“你怎么知道要吃药?”
黑漠一愣,回答的理所当然。“治病不是要吃药的吗?”
夜舞无语,定定的看了黑漠半天,才泄气的挥了挥手。“算了,问你这个做什么。既然你们都知道你们身上有病了,那么……这几日乖乖喝汤!听见没有?”
“听见了!”一群人猛点头。
“至于你……”夜舞看着燕林,笑了笑。“二叔,你带燕林去找花蝴蝶,然后去把那个背后说闲话的人给我找出来!我再有钱,也是我的事情,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与他们有何关系?哪一条律法写了,有钱的人就必须给北大营的人买东西的?怎么?我花钱给他们弄吃的喝的穿的,到头来还成了我应该的?想的美!去!给我狠狠的收拾那些人!我家里的人都敢欺负,活腻了?顺便也告诉他们,做人要知恩图报!我感念他们守护家国的恩情,所以心甘情愿的掏钱,但这并不代表他们有权利欺负我家里的人,明白了吗?”
柳若羽就跳了起来,笑道:“主子放心!我知道怎么做!保管以后再也不会有人说这样的话!往后主子送的东西越来越多,但还是要让他们知道!这些东西不是白来的!是因为他们保家卫国才得来的!”
夜舞点点头,挥了挥手。“我知道二叔有分寸,二叔看着办吧!哦,对了,还要告诉花蝴蝶一声,若是他再不管教一下手下的人,我就让他一个月出不了茅房,他就做好住在里面的准备吧!”
柳若羽一愣,笑了。
屋子里的人也都忍不住笑了。
夜舞挥了挥手,也不打断,就让他们笑。
110 惩戒
夜舞回到帅府时,雨还在下,正碰上那些个说闲话的人行刑。
花浔倒是也没有惩罚的太过,只是每人罚了四十军棍。
看着他们被打的样子,夜舞只是站在回廊里淡淡的看了一眼,便走了过去,扔给花蝶衣一瓶药。“治外伤的。”
花蝶衣看见她,挑了挑眉。“回来了。”
“嗯……”夜舞看着有个小兵看她的眼光很不友善,便轻轻的笑了。“怎么?觉得我冤枉你们了?”
那小兵不言语,但目光里透露出来的意思是觉得夜舞冤枉他们了。
夜舞只是淡淡的说了句:“若是你觉得冤枉,不妨叫你家里人变卖了所有的田产,将家里的银子拿来给北大营的将士们买些吃的喝的吧!”
那小兵一愣,突然羞愧难当,低下了头。
“好好想想,想通了就好。若是……想不通,我也没法子。”夜舞耸耸肩,旁的人她是真的没有什么时间花太多的心思。“真的想不通,就找你们世子多聊聊,他会告诉你为什么。我这就先回去了,时候不早了,再不回去,琴瑟又要念叨我了……”摇了摇头,夜舞便走向了回廊的那一端,转了个弯,不见了踪影。
那小兵摸摸头,想摸摸被打的臀部,但又怕疼,只好手在半空之中握了握,放下了手。他悄悄的看了花蝶衣一眼,摇了摇头,他若真的想不明白,也绝不会去问世子爷!别看世子爷是笑着的,但浑身上下哪有一点笑意?他还是回去问问身边的人算了,问世子爷?他非再打他四十军棍不可!
花蝶衣叹了口气,挥了挥手,让人把被打的人扶了下去。
原本,花蝶衣并没有打算在帅府打他们。但后来想想,若是在军营里打,只怕他们会被其他的人看不起,而后甚至不会再搭理他们。在帅府打了也就打了,寻个什么失职的借口,也好过他们被人指指点点。就是……有些对不起夜舞。
皱着眉,花蝶衣朝着夜舞所在的院子走去。进了屋,他站在夜舞跟前,微微叹了口气。“小舞……我……”
夜舞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怎么了?遇见难题了?”
“不是……只是……原本该在军营里打他们的。但……”花蝶衣说着又叹了口气,说不下去了,便摆了摆手。自己在椅子上坐下,不言语了。
夜舞想了想,道:“你是觉得没在军营里打他们有些对不住我?”
“嗯。”花蝶衣点头。
夜舞便笑,道:“往后没人再说这个事就好,在哪里打并不重要。我也没有非要赶尽杀绝的意思。只要他们往后不再去招惹我的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