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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花蝶衣点头。
夜舞便笑,道:“往后没人再说这个事就好,在哪里打并不重要。我也没有非要赶尽杀绝的意思。只要他们往后不再去招惹我的人,一切也就都过去了。但是……”夜舞面上一冷,道:“你手下的人也该好好管管!听了他们说的话,我还真的就不大想给你们送东西来了!给钱我都不想送!后来又想,算了……”
花蝶衣微微一笑。“幸好你不跟我计较,要不然。我还真的不晓得该怎么办才好?你是不晓得,若是这件事给传出去,这几个说闲话的人。只怕要给营里的人打死了。”
“没这么严重吧?”夜舞一愣,没想过这种情形。
“怎么没有这么严重?现在你在他们的心里,可不比我爹的威信差!有人在背后这样说你,他们能饶了他才怪!”花蝶衣笑道。
夜舞眨眨眼,奇怪道:“在这里。你不是应该喊花叔父王的么?怎么用了我们民间的喊法?”
“跟你我还那么累作甚?爹娘喊起来亲切,父王母亲总觉得少了点什么?”花蝶衣轻轻摇头。冲着夜舞眨眨眼。“你不觉得父亲母亲这样的称呼太过正式,总是少了家里的亲切感么?整日里跟他们说着场面话,回到了自个儿家里,你也让我轻松一些。不是你说的么?家里就是让人放松的地方!那么,我何苦还要把自己弄得那么累!”
夜舞让他说的一愣,她笑着摇头。“你觉得舒服就成!再说了,其实我也不怎么喜欢喊父亲母亲,我也是喊爹娘的。你可不晓得,每次进宫,就连陛下都说我像换了个人一样。”
花蝶衣点头,宫里的气氛的确是压抑的多。站在乾清宫里,若是陛下不开口,静的掉一根针都可以听见。每个人都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做错点什么丢了性命。宫里的人,心眼多,算计多,在宫里待上一日,回到家只觉得累得慌。不仅仅是身体累,心更累。每说一句话之前,都要在心里过好几遍,生怕说错了什么,让旁人误会,然后再找机会找自己麻烦。当官……有时候并没有世人看起来那么好。
看了看外面,见都是夜舞的人,花蝶衣轻叹一声。“你回去之后……若是没事,还是少进宫的好。宫里面,陛下倒是还好相处,若是碰见了后宫的那几位,就你这个性子,保不准一句话说得不好,就让她们惦记上了。”
“惦记上?”夜舞冷笑,道:“你觉得我不说话她们就惦记不上?她们早就惦记上天香酒楼了!别忘了,天香酒楼每日的盈利可不是什么小数目。在她们看来,这些钱若是她们的就好了。只不过……现在我在陛下跟前还能说得上一两句话,她们不敢动我罢了。花蝴蝶……别忘了,我是文王这边的人,她们迟早也是要对付我的。”
花蝶衣皱眉,是的,她跟夜凰都是四爷的人,怪不得……“无妨,我安王府还护得住你。”
“谁要你这只蝴蝶护着?”夜舞白了他一眼,道:“你何年何月能在京城安稳的住着还不晓得呢!等你护着我,只怕我就成一抔黄土了。”
“瞎说什么呢!”花蝶衣瞪了她一眼。
夜舞笑起来,指了指桌子上的蜜枣酥。“尝尝?这蜜枣酥还是范嬷嬷教给琴瑟她们的。”
“范嬷嬷?”花蝶衣一愣,奇怪的看着夜舞。“你怎么会跟太后身旁的范嬷嬷关系如此好?范嬷嬷在宫里,很少会跟人和颜悦色的说句话。整日里一板一眼,极其讲规矩。她居然会如此对你好,简直让我不敢相信!”
“我哪里晓得!过年的时候,我去给太后拜年,太后赏了两包蜜枣酥。再进宫的时候,太后又要赏我,我什么都没要,便说若是还有蜜枣酥,再赏我两包蜜枣酥便是!于是,范嬷嬷就把这蜜枣酥教给了琴瑟她们。若是说……为何范嬷嬷会对我如此好,那应该是因为我治好了她的腰的缘故!”见他还在思索,夜舞挑眉道:“行了,别琢磨了,哪里那么多的算计!”
花蝶衣却还是不放心,“小心点好。”
夜舞耸耸肩,随他去琢磨。她又不能告诉花蝶衣,太后是她的亲奶奶,范嬷嬷是不会害她的!
花蝶衣琢磨了半天,也没有想明白,一向冷淡的范嬷嬷为何会对夜舞这么好?算了,想不通也就不想了,有些事情现在想不通,将来也总会弄明白的。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剿匪,于是,他暂时把范嬷嬷这个事情丢到了脑后。“我听说,黑漠身上有旧伤还未好?”
“嗯……”夜舞点点头,“他常年随着陛下走,没时间养伤。”
“那……剿匪的事情,黑漠能……”花蝶衣皱了皱眉,可别走到一半,黑漠的身子骨不成了,那可就……
夜舞点头,“你放心,剿匪是没什么大碍的。我给黑漠配了药,他每日按时吃就是。剿匪远么?可别远到快到京城了,那我还不如跟着直接回去算了!若是错过了中秋,大哥一定不会再让我出来了。”
“不远,来回不会超过十日。待他们回来,就进山去。这样,你也可以多带些东西回去。”花蝶衣笑了笑,突然吸了两口气。“琴瑟她们做什么了?如此香!”
夜舞也闻见了这浓郁的香味,笑道:“估计是晚膳做好了。你是回去陪花叔跟王妃用膳呢?还是跟我一起?”
花蝶衣摊手,道:“我娘回娘家去了,爹又去了营里,我不在这里蹭饭吃,那我岂不是要回去一个人对着四面墙?那我也太惨了点,还是就在你这里吃吧!”
“那就一起吧!看你说得这么可怜,弄得好像花叔虐待你一样!你说你,堂堂一个安王世子,怎么有时候跟换了个人一样?”夜舞看着他,笑道:“不过,这样也好,觉得你不那么难以相处。刚见你那时,你整日里浑身上下散发着冷气,跟我大哥是的,大热天站在你们跟前都不觉得热。”夜舞突然笑了笑,想起件事来。“对了,这次我回去,你可得让我把小马驹一起带回去!”
“怎么?着急了?”花蝶衣摇头,比划了一下她的个头。“你年纪还小呢!要再等等再学骑马比较好。”
“又不是我学,我大哥现在就可以学了啊!”夜舞皱皱鼻子,“怎么?你舍不得了?”
“舍得!怎么舍不得!你走时,就让你带走!”花蝶衣歪头一笑,讨好了夜凰,往后才顺利不是。
夜舞耸耸肩。
不一会儿,琴瑟几个摆好了晚膳,二人去了偏厅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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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进山
黑漠几个跟着花蝶衣去了,好几天也都没见人影。
夜舞倒是也不急,整日里呆在院子里研究药草,经常有军中的大夫跑来跟她探讨医术,日子过得倒是也很充实。就是身边突然少了几个人,夜舞觉得有些冷清,便没事跟着那些老大夫一起,给人看诊。
一般的小病,大夫们都看的了,只有到了些拿不准的病,才会来找夜舞。虽然她年纪小,但是医术却不浅。尤其是她那一手针灸术,一亮出来,当下有个老大夫就想拜她为师,夜舞劝了好一阵子才让他歇了心思。教给他们,她倒是很乐意,可是……她没打算收徒,至少,现在是没这个打算。
还别说,这人学习起来的那股子劲头,不论年龄,都是一样的痴迷跟疯狂。那几个老大夫,没地方练习针灸,就在自己的身上练,看的夜舞虽然佩服他们却也一直皱眉。没法子,她只好画了图样,找工匠做了个木人教他们认穴位。
待花蝶衣回来之后,看见的便是一群老人家坐在夜舞的院子里,手里拿着针,对着那木人不停地扎。这阵势让花蝶衣都一愣,低声问夜舞。“这……是怎么回事?”
夜舞摁了摁额头,道:“没什么,他们在跟我学习医术。那木人上有穴位图,他们只是在认穴位,随他们去便是了。等太阳落山,他们自己就会停下来了。”
“认穴位?”花蝶衣嘴角动了动,轻轻一笑,这是好事!若是他们都能跟着夜舞多学些医术,将来受益的还不是他们。“你怎么会突然想起来教他们医术了?是他们自己来找你的,还是你没事找他们来解闷的?”
“怎么说话呢?”夜舞瞥了他一眼,道:“有一日他们来问我一味药材,我就多讲了一些。于是他们便拉着我去跟他们一起坐诊。结果……有个病人的情况不大好,我就下了针。他们看见我扎了几下,那病人就止了痛,觉得很神奇,便要跟着我学针灸。于是,我就教他们了。不过,你可千万别在他们跟前提起这个事情,我好不容易才让他们打消了拜师的念头。”
花蝶衣点点头,“我晓得了,不提便是。”
夜舞斜眼看着他。皱起了眉。“不对啊……你不是带人剿匪去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结束了,自然就回来了。”花蝶衣伸手在她的脑门上弹了一下,夜舞居然也有如此迷糊的时候。真有意思!
夜舞看了看他身后,道:“那他们人呢?不会是你自己回来了,把二叔他们丢在那了吧?还是……你又安排了什么别的事情给他们?花蝴蝶,你可别用二叔他们用上瘾了啊!我还要带着他们回家的!”
“想什么呢!他们啊……还有些事情没处理完,晚上便回来了。”花蝶衣也学她翻了个白眼。道:“你不是一直心心念念想要进山吗?这不是我们处理完事情就赶回来了。你定个日子,咱们一起进山。”
夜舞挠挠头,琢磨了一下,才道:“后日吧!到时我给他们安排好要学的东西,这样我进山了,他们也不至于无聊。你不晓得。这几日你们不在家,我都快发霉了!若是你们再晚些时候回来,等你们回来之后。就会看见院子里他们在扎木人,而我,头上已经长出了蘑菇。”
“主子,若是您头上长了蘑菇,咱们就不愁没有蘑菇吃了!”沁酒就笑。
夜舞翻翻眼皮。“好你个沁酒,感情你就知道吃!”
“她可不就是只记得吃!”知棋抱着簸箕。簸箕里面放着不少干蘑菇,这都是这几天柳若羽他们不在,琴瑟几个晒得。这蘑菇晒干了带回去,虽然没有新鲜的时候吃的那么好吃,但是煮汤也还是一样美味。“喏!你不是想吃蘑菇吗?这簸箕里全都是干蘑菇,保管你能吃上一个月。到时,我只怕你看见蘑菇就要吐了,哪里还会去吃?拿去,你喜欢的蘑菇,就交给你把它们装起来了!”
沁酒双手叉腰,道:“你可别小看我!我喜欢吃的,别说一个月,就是连吃上一年,我也一样喜欢吃!哼哼,不就是把这些蘑菇装起来么?多大点事,交给我好了!”
“我说,你可别毛手毛脚的把干蘑菇弄坏了!这可是费了不少功夫才晒出来的。主子还打算带回去给几位爷尝尝鲜呢!若是给你弄坏了,小心你往后再也没有好吃的蘑菇可以吃了。”知棋看着沁酒那毛毛躁躁的样子,心里就没底。谁晓得这个沁酒会不会图省事,直接让主子收进了那个地方。
“哼!你们等着瞧!”沁酒抱着簸箕进了屋。
知棋不放心的跟了进去。
花蝶衣摇摇头,“那蘑菇晒干了真的还可以吃?”
“当然了!怎么?你想到什么了?”夜舞看了他一眼。
“若是……趁着现在多晒一些菜干,冬天的时候是不是就有菜吃了?”花蝶衣一想到有很多菜可以吃,就觉得肚子饿了。
夜舞点头,指了指屋顶上。“看见没有,自打他们晓得这菜可以晒干保存,这幽州城能晒菜干的房顶,已经全都给他们摆满了。你还想让他们晒多少?大冬天的,也不能总吃菜干不是?别忘了,你们还种了萝卜。到时你们可以拿来炒菜,熬汤,炖肉,还会少了你们的吃的?”
“那倒是……哦,对了,这次出去,二叔拿给我吃的那什么红薯……好不好种?”花蝶衣吃了一次就惦记上那红薯了。
“我就知道……”夜舞看了看全都是菜的房顶,叹了口气,指了指后面的库房。“已经给你准备好了,该怎么种,你问二叔他们就好。看着这一屋顶的菜,我只觉得头顶上带着一顶绿油油的帽子,这感觉……真的是不怎么好。”说完,夜舞就进屋去了,不再看屋顶。
花蝶衣跟了进去,笑。“他们这么能折腾还不是跟你学的?你应该感到高兴才是,你看看,往后你有这么多徒弟。走出去,谁若是敢欺负你,他们一人一拳就能把人家打扁。”
夜舞斜眼看了花蝶衣好半天,“花蝴蝶……怎么在你眼里,我就是个喜欢欺负人的人吗?”
“欺负人,也总好过被人欺负!”花蝶衣道。
“噗嗤——!”夜舞就笑了,想起来第一次跟轩辕赫见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