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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
也不知过年的时候,花蝴蝶到底能不能回来……
“三皇兄怎么过来了?”穿着宝蓝色短打锦衣的轩辕清奇怪的看了轩辕恺一眼,他是辰王轩辕华的长子,在夜家住了不少时日了,跟轩辕珖把夜舞当妹妹。
“说是请我也留下一幅墨宝。”夜舞耸耸肩,浑然不在意旁人的目光,朝着书案走过去。
轩辕清的眸中闪过一抹厉色,面上却还是笑得温和有礼,“走吧,我陪你去。”他走起路来,那衣服上的花纹忽隐忽现,忽远忽近,很吸引人。
“青风松摇千尺雨,莲中有子一湖秋。”夜舞随手写下了这么一句诗,这句诗是谁写的夜舞也已经忘记了,她也就只记得这么一句。写完了之后,夜舞转身就往外走,“三师傅,咱们回去吧!”
秋歌点点头,站起了身。
知棋赶紧打了伞。“小姐,回家去么?”
“先回天香酒楼。”夜舞实在不愿跟这里的人多打交道,也不管是不是会弄湿自己的衣服。她一走,轩辕清几个也跟着走了。
亭子里的一个少年,看着夜舞的背影,挥了挥衣袖,冲着众人一笑,也随他们而去。
一个少年凑到轩辕恺身边,低声道:“那就是天香酒楼的老板?我看一般。”
轩辕恺低声道:“别小看她,就算她真的不怎么样,她那几个师傅可很厉害。况且……据传,这个夜舞不仅有才华,还有很多神秘的地方。我总觉得,她不像表面上这么无害。多留意一下她,若是真的没有问题就算了。”
那人点点头,道:“我晓得了。”
天香酒楼里,此刻人满为患。
夜舞几个从侧门而入,直接上了四楼。
推开窗子,夜舞微微一笑。“三皇子今日可真是好雅兴,居然会来。不过那副样子估计能骗不少人。”夜舞听见身后的门开了,头也没回,张口就道。这屋子是她的,除了她,只有几个人能进来。
坐在她旁边,秋歌倚在软榻上,闭了眼。“可能对你很好奇。下次再碰见了,不想理,不理便是。他们要是表明身份,你就按宫里礼数走。如若只是想借着普通身份跟你结交,装傻敷衍过去便可。你是我的徒弟,有时候不需要应付他们。”秋歌完全不担心夜舞得罪轩辕恺,应该说,他巴不得夜舞跟轩辕恺起了冲突,好扒了轩辕恺那层温文尔雅的皮。
“三师傅……好像很看不惯三皇子?”夜舞耸耸肩,道:“我巴不得再也不要遇见他们!与他们说话,真累!”
夜舞见秋歌闭眼养神,好像很累的样子。凑过去,看了看他闭眼的样子。一边看,一边摇头,一边呢喃。“三师傅一个大男人,长得这么美……人说国之将亡,必有妖孽。三师傅的命这么硬,亡的肯定是别国。三师傅若是进了宫,可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了。”
秋歌皱眉,“说什么呢?”
看他的表情,夜舞挑眉。“三师傅……您不会……真的被男人骚扰过吧?”
他睁眼,眼里有着痛苦的回忆,却又一笑。“过去了……”
夜舞一愣,轻轻握住了秋歌的手。“三师傅……往后有徒弟在,再没有人敢对您不敬!”
秋歌轻轻抱住夜舞,叹了口气。“你这丫头……小舞,你不仅仅是我的徒弟,我还把你当女儿一般。但我知道,你的身份不简单,所以……这只是一种奢望。”
“有什么的?只要我愿意,三师傅跟父亲一样!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三师傅想要丢下我不管?还是三师傅觉得我没有您好看,所以没那个资格?”夜舞撇撇嘴,一副你要是敢点头,我就哭给你看的样子。
秋歌拍拍她,笑了。“傻丫头……”
“师傅……”夜舞似模似样的拍了拍秋歌的头,歪着头。还别说……若是放在现在,秋歌绝对会被很多男人女人一起追!
“主子……三皇子到了楼下,说想见你。”青览皱着眉,在门外禀告。也不晓得这个三皇子想要做什么,一坐下就指名道姓的要见夜舞,大有不看见夜舞不罢休的样子。
秋歌抱着夜舞站起来,从窗子望出去,果然看见轩辕恺的马车。马车旁还站着不少侍卫,个个紧紧地盯着天香酒楼的大门,生怕夜舞偷偷的溜走了。
“青览。”秋歌皱起眉,他的徒弟,可不是他们的下人,想见就见。不服气?想找陛下来压他?那就尽管试试好了。
“秋先生有何吩咐?”青览赶紧应声,他知道秋歌开了口,三皇子也就给挡了回去,就不会再为难夜舞了。
“不管什么人,都说我们回府了。”秋歌实在懒得应付他们,“还有,派个人回府跟夜凰说下,不管谁去了,把人挡在门外,就说小舞今日吹了风,身体不好,不见外客。”
“明白。”青览笑眯眯的就去了,身体不好,果然是个好借口。
夜舞皱起眉,不解这个轩辕恺跟着他们作甚。“是为了我来的还是为了天香酒楼来的?”
“应该都有。”秋歌关上了窗户,抱着夜舞回到了软榻上。“小丫头,自己找个地方休息去,我累了,要歇息一会儿。”
夜舞摸了摸头,看着已经扯了毯子翻过身的秋歌,摇了摇头,去了里屋,直接爬进了被窝,外面软榻上哪里有被窝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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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 中秋
中秋,合家团圆的日子。
夜家自然也是要团圆的,一大早夜敬之下了朝,便急匆匆的往家里赶,连第二天宫里的夜宴都推了。理由很是充足,他身体不适,唯恐在夜宴上失了礼数。因着他从未在这种时刻告过假,这还是头一次,本来还觉得一定会成功,却不想轩辕海只是挥了挥手,让他明日带家人进宫,便不再搭理他。
夜敬之就算心中有怨言,也不敢对轩辕海说出来,只得点了头。一出宫门,就急急忙忙往家赶,一路上还不忘买了不少东西。
青桠赶着马车,经过仙家镇的天香酒楼时,停了一会儿,进去拿了不少东西,还不忘顺了两个饼吃。
云天紫看着青桠,露出了羡慕的神色,他也很想帮主子分忧,但每次主子都说他年纪还小,不急。哥哥都已经是个小账房先生了,他还只能每天在家里读书习字练武。
云漠析摇了摇头,拍了拍小儿子。“进去吧!等下天青就回来了,你还小,等你大一些,主子肯定会重用你的。现在,你还是听主子的话,好好地读书。”
不情愿的点了点头,云天紫跟着云漠析进了门。羡慕也没办法,云天紫的年纪的确太小。
夜家的大宅已经完工,周桐带着人正在修建别的,比如书院,比如工坊,还比如屋子。夜舞想在这里建造一座山庄,那么要建造的东西很多,周桐每日里都是笑容满面,巴不得夜舞建造更多的东西,这样,他就一直有事情做。
进了家门,赵锌立刻迎了上来。“老爷,您可回来了。”
“怎么?家里有事?”夜敬之捋了捋胡子。问道。
“那倒没有,只是花相爷来了,说要在咱们家里过节。主子没法子,说全看您的意思。被花相爷盯着,我这……”赵锌苦笑,被花擎盯着,他的压力很大。再怎么,花擎也是右相,摆起谱来可不是一般人扛得住的。
“这个老家伙,居然跑我家里来作威作福。”夜敬之摇了摇头。道:“随他去吧,他家里也就他一个人,过中秋是挺凄凉的。花浔跟花蝶衣都在幽州。他过来也是应当。冲着小舞帮花蝶衣给陛下带了折子回来,这老家伙也得过来跟小舞说一声谢不是。”夜敬之完全没有压力,不就是花擎过来过中秋么,多大点事。
赵锌便点了头,只要夜敬之不觉得有什么。那什么都好说。对于家里来说,也不过是添个人吃饭。
厨房里,福婶忙的团团转。“绿菓,你赶紧把那些排骨弄好,主子喜欢吃糖醋排骨,相爷喜欢吃醋溜的。都记好了,可不要弄错了。”
绿菓一边点头,一边加快了手里的动作。这大厨房现在福婶一般很少来,都是交给了绿芷。今天是中秋,福婶不放心,特意跑来盯着他们做工。
看着她们忙碌的样子,福婶的心微微放了下来。虽然她知道夜凰夜鸾喜欢吃什么。但她不能说,只能从侧面来做些他们喜欢吃的东西。福婶很清楚。夜凰他们隐藏自己喜欢吃什么,只是为了保护自己。而……夜舞,她这个主子很奇怪,她好像一点也不在意人家知道她喜欢吃什么。不过,想想……她的医术那么好,身边又有岳轻翼跟那几个丫头,自然是不怕人家毒害的。
看着一道道的菜端了出去,福婶的心才落回了远处。
今儿的家宴,摆在了家里的小湖边上,远远还能看见瀑布。
“这儿可真是好地方,怪不得你这家伙来了就不想回去了。我看你京城那宅子,若是不住,干脆卖了吧。”花擎摇摇头,笑着打趣夜敬之。
白薇就抿嘴笑,可不是,住在这里之后,她跟儿媳妇云伊可不是一次也没有回去过。
中秋家宴,没有什么男女之分,家里人都坐在大桌子跟前,嘻嘻哈哈的过中秋。
夜朔埋头啃着鸡腿,也不吭气,但耳朵却竖起来,在听他们讲话。
“怎么?你羡慕了?羡慕也没办法,这是小舞的宅子,我住在这里合情合理。你……么,来了自然是客,我会好好招呼你的。你若是长住,也是可以的,但就看陛下放不放你过来住了。”夜敬之挑眉,他可是有着十年的长假,而花擎,这十年之内,只能任劳任怨,基本没有长时间不在京城的可能性。
花擎就白了一眼夜敬之,“我十年不能轻松,还不是你这个老东西害的!”
秋歌轻笑出声,别看在外人眼里,左相夜敬之、右相花擎、皇家书院院长阳景天是很厉害、很神秘,只能举头仰望的人,但在这里,他们也只是一群会互相揭短斗嘴的老顽童而已。
“十年啊……过得很快!”阳景天手里拿着一根鸡腿,凉凉的道:“十年之后,你们都要回去任陛下差遣,而我跟秋歌,依然可以安安稳稳的住在这里,每天看着小舞。”
“你能看几年?十多年后,小舞总要嫁人。”花擎笑道,自己的孙子是个什么意思,他可是清楚得很。等他们成了亲,他也一样能在这里舒舒服服的住着。
此话一出,夜敬之跟阳景天都不吭气了。
秋歌见状,笑道:“你们啊……小舞嫁了人,不也一样是住在这里么?你们舍得小舞嫁的远?”
“怎么会住在这里?”花擎挑了挑眉,却在下一刻转了口风。“其实,住在这里也不错。只要对方不介意,什么都好说。”
夜舞苦笑,介意?她成亲之后,男方也只能住在她的府邸里。她是长公主,还是德长公主,比之其他的公主可要更加的尊贵。这样的她,只怕想要嫁给谁……也不是她能说的算了。“还没影的事情,何必这么激动。与其去担心那个,还不如想想明日的夜宴怎么应付那些人。我是实在不愿意进宫的,但……只怕躲不过去的。”
“你当然躲不过去!”花擎摇头,轻轻叹了口气。“明儿个咱们一起进宫,虽然能挡去一部分人,但小舞你也知晓,宫里的许多贵人,可不是很好说话。”
夜舞摊手,道:“我自然知晓她们不好相处,但总不能一直躲着吧!再者……目前陛下还对我青睐有加,她们也不会做得太过。至于什么毒啊药的……在我跟前用,只怕只能害到她们自己。我倒是不怕,我只是觉得麻烦。”
“是挺麻烦……”夜凰皱了皱眉,“若是能不去,自然是不去的好。但……既然躲不掉了,你尽管去,若是她们太过分了,你也不用客气。”
夜舞歪了歪头,笑道:“我在想……明儿个最好不要有人来惹我,否则的话……就不能怪我不给她们留面子了。我总不能总是让着她们,不然,她们会以为我怕了她们,这样,她们会无止无休的来找我的麻烦。其实,她们也不是盯上我,而是盯上了那些银子。”
“哼!”夜敬之就冷笑,道:“她们巴不得那些钱都是她们的,根本不管将士们的死活。我们却还要为了维护一副所有人都支持将士们的假象,每每想起这些人为了一己私利,做着让人寒心的事情,我总想让她们现出原形。但……我又怕让所有的将士们寒心,还只能帮着她们维护着那一副假象。”
“总不能为了让她们现形,弄得天下大乱吧……”花擎叹了口气,摆了摆手。“算了,今儿个中秋,咱们也是不要提这种扫兴的事好。”
阳景天将手里的酒杯一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