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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咬着云州溃兵的屁股穷追猛砍,而石墩地第三联'过山口,紧随石墩联队之后是山豹联队,一个纯粹的弓箭手联队!
石墩虽然出身卑微也不识几个字,可他毕竟追随孟虎快半年了,而且中间也经历了好几次惨烈的大战,各式各样的场面也都见识过了,所以很快就判断出从两翼迂回过来的轻骑想截断追出山口地那两个联队的退路。
石墩当机立断,急令所属联队迅速整队,试图固守山口。
已经追出山口很远地白喜比石墩更早发现情形不对,便赶紧下令全军撤回山口。
这道军令下得可真够蠢的,最终酿成了大祸,追出山口地那两个联队原本正杀得兴起,突然间看到前方出现大队敌骑,心里就已经有些发慌了,白喜一声令下,这些新兵蛋子哪里还有心思恋战?一个个转身就跑,一窝蜂似地向着山口涌来。
可人的两条腿怎么跑得战马地四条腿?秦风、秦云的两个骑兵联队很快迂回上来,就像螃蟹的两把大钳,从左右两翼向着中间狠狠钳了过来,白喜师团的新兵们立刻就乱了,扔下兵器就抱头鼠窜,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
等白喜发现情形不对再想阻止时已经来不及了。
结果非常要命,没等定州骑兵杀到,白喜师团的撤退就演变成了溃败!
石墩联队刚刚摆开的防御阵形立刻就被溃逃上来的自己人给冲得七零八落,石墩挥舞着沉重的大砍刀接连斩杀了十几名溃兵也无济于事,很快,石墩联队的绝大多数士兵也被卷进了溃兵大潮中,乱哄哄的溃兵大潮最终又把后面的两个联队也冲得七零八落。
新兵蛋子就是新兵蛋子,指挥得好可以气势如虹,指挥得不好就会兵败如山倒!
同样的新兵师团,在战鹰的指挥下能跟云州师团拼个尸横遍野而绝不退缩,可在白喜的指挥下,却被定州骑兵一冲就垮!
黑风口南边山口。
孟虎和漆雕子、贾无道在近卫联队的护卫下正往山口方向迤逦而来。
三人有说有笑,显得非常轻松,仗打到这份上已经没什么悬念了,秋雨棠用来钓鱼的鱼饵已经有大半被孟虎吃进肚子里了,只等白喜师团追过山口,再出动马肆风的骑兵师团就肯定能把驻守黑风口的两个明月师团全歼了。
“现在秋雨棠这小寡妇还怎么钓鱼?用她自己?哈哈。”
孟虎甚至已经在幻想秋雨棠在接到消息时气得娇靥铁青时的模样了,尽管他还从未见过这个艳名和威名同样显赫的青春小寡妇。
说笑间,贾无道无意中回眸一看山口方向,顿时傻了。
漆雕子很快就发现贾无道神情有异,跟着往山口方向一看,也傻了。
孟虎说到高兴时哈哈两声,却发觉身后的漆雕子和贾无道没有吭声,回头一看,只见两人两眼发直,正望着前面山口方向发愣,孟虎心头陡然一跳,急回头往山口方向看时,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
孟虎的浓眉霎时就蹙紧了,这他娘的怎么回事?
刚刚追过山口的第四师团居然又退了回来?而且看情形分明是在溃逃!
难道是明月帝国的援军到了?可就算是敌人的援军到了,第四师团也完全可以凭借黑风口的有利地形组织防御啊,又何至于兵败如山倒,一窝蜂似地往南逃窜?
“坏了!”贾无道惨然道,“看样子是明月帝国的援军到了!”
“将军,必须想办法阻止这些溃兵,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啊。”
漆雕子有些担心地回头看了看身后,只见马肆风的骑兵师团已经摆开,原本这个骑兵师团是准备越过山口替代白喜师团继续追杀敌军溃兵的,可现在白喜师团却反而成了溃兵,而且很可能会冲乱骑兵师团的阵脚。
“将军快看!”眼尖的张兴霸忽然手指山口大叫起来,“山口上还有弟兄在死战!”
孟虎、漆雕子和贾无道三人急抬头看时,果然看到山口上还有大约四五百人正在拼死苦战,坚守不退,不过这四五百人已经无法挡住整个山口了,越来越多的明月轻骑已经涌过山口,顺着南边的缓坡追了下来。
“是墩子和豹子!”孟虎狞声喝道,“兴霸,率近卫队强行撞开溃兵,支援他们!”
“是!”张兴霸轰然应诺,又反手拔出背后那对沉重的大铁戟,回头对身后的近卫将士厉声大吼道,“近卫队,进攻!”
正文第162章猛虎军团绝不是好惹的
更新时间:2009…12…121:53:56本章字数:3564
霸一声令下,近卫队五千多将士霎时迎着溃兵冲了
这五千多近卫军是西部军团中真正意义上的精锐,所有士兵都是张兴霸亲自挑选的,其中的绝大多数人都是石匠或者铁匠出身,个个肌肉发达,孔武有力,平时的训练也比别的联队要严格得多,冲锋的声势自然也不是别的联队能比的。
整个近卫队摆开的是锋矢阵,张兴霸就是那个箭头!
“滚开,滚!”
张兴霸健步如飞,凶神恶煞般撞进了第四师团的溃兵中间,手中沉重的大铁戟往两边轻轻一拨,两名溃兵就已经像断了线的风筝飘了开去,落地时又砸到了好几名溃兵,原本就已经混乱至极的溃兵就显得更加混乱了。
一名军官撞开溃兵狂奔而下,神情狰狞地冲张兴霸狂吼道:“滚开,快***滚开!谁挡道老子砍了谁!”
“哼!”
张兴霸闷哼一声,荡开的两枝大铁戟猛然收拢,闪电般拍在那军官的头上,只听噗的一声,那军官的头颅便像西瓜般碎裂开来,脑瓜里的脑浆血水就像西瓜的瓜瓤溅得张兴霸头脸都是,张兴霸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脑浆血迹,狞声狂吼道:“挡我者死……”
正亡命狂奔的溃兵见状无不骇然,张兴霸所过处纷纷如波风浪裂,绝无人再敢阻拦这恶汉的去路,当下张兴霸领着五千多近卫军直奔山口而来,近卫军所过处,原本正在狂奔逃命的溃兵们也渐渐停下了脚步。
一支身披重甲、杀气腾腾地敌军从身边经过,固然让人魂飞魄散,可如果这支军队是友军地话那就让人打心眼里感到安全了,这些溃兵正是因为感到了安全,所以纷纷停下脚步不再逃跑了,因为没必要再逃了嘛。
山口。
“杀!”
石墩一声大吼。手中那把沉重地厚背大砍刀已经挟带着隐隐地风雷声横斩而出。
只听噗噗两声。当先那骑定州轻骑地马腿已经被齐根斩断。失去前腿地战马悲嘶一声仆地跪倒。将马背上地骑兵重重掀翻在地。没等那骑兵爬起身来。石墩身后长矛兵手中长矛已经疾事闪电般刺到。顷刻间在那名骑兵身上捅出了好几个透明地血窟窿。
“唏律律……”
又一骑明月轻骑嚎叫着冲向石墩。没等石墩举刀相迎。十几枝长矛已经从身后疾刺而出。顷刻间将那名骑兵钉死在空中。失去了主人地战马悲嘶着从石墩面前狂奔而过。一路撞翻了白喜师团好几名溃兵。
“干得好!”石墩回头喝道,“不愧是我石墩带出来的兵!”
石墩身后已经聚集起了四百多重装步兵,还不断有士兵从溃兵大潮中挣脱出来,又不断地地汇聚到石墩身后的圆形防御阵中,这四百多重装步兵结成的圆形防御阵虽然不足以挡住整个山口,却给追杀地明月轻骑造成了极大的障碍。
“长官小心!”
最前排地十几名重装步兵同时大叫起来,同时有刺耳的破空声从石墩脑后袭至!
石墩急回头,只见一员明月骑将已经拍马杀到,手中那杆沉重的银枪已经挟带着狂暴的气势横扫而至,石墩绝不愿意弱了气势,顿时狂嚎一声挥刀相迎,瞬息之间,刀枪已然相击,顿时爆起咣的一声巨响。
狂暴的力量潮水般倒卷而回,石墩顿时闷哼一声又张嘴喷出一口鲜血来,强壮地身躯也已经被敌将这无比狂暴的一枪扫翻在地,没等石墩翻身爬起,那敌将地长枪已经再次袭至,这次却改扫为挑,由下而上直挑石墩胸腹要害,这一枪要是挑实了,只怕石墩立刻会被人来一个开膛大破肚!
“长官!”
“长官小心!”
“保护长官!”
最前排的十几名重装步兵急出阵来救时已经来不及了。
明月骑将地嘴角霎时绽起一丝狞笑,就在银枪枪尖堪堪将要挑入石墩腹部时,前方陡然响起一丝微弱的破空声,明月敌将听了却是脸色微变,急收回银枪往前一撩,只听叮地一声轻响,一枝重箭已经被格落在地。
明月骑将霍然抬头,只见不远处正有一员敌将再次挽满了弓弦,只听唆的一声又是一箭往自己身上射来,明月骑将闪身躯过旋即勃然大怒,劈手夺过一枝步兵长矛,向着那名偷施冷箭的敌将奋力掷出!
不远处,山豹连续两箭落空,正欲射出第三支箭时,一枝步兵长矛已经疾如流星般攒射而至,锋利的矛刃撕裂了空气发出嘶嘶的尖啸,声势极为骇人,山豹不敢硬接急闪身躲避时却晚了片刻,只听噗的一声,飞射而至的长矛已经贯穿了山豹的右肩,然后将他瘦削
整个穿在长矛上往后飞离,一直飞了十几丈远才颓然
明月骑将一矛射飞山豹,又回头来杀石墩时,那十几名重装步兵终于杀到马前,十几枝锋利的长矛已经疾刺而至,明月骑将手中银枪轻轻一撩,连续不断的咣咣声中,十几名重装步兵手中的步兵长矛已经全部齐腰折断,变成了一截截齐眉短棍。
下一刻,明月骑将手中的银枪疾如闪电般攒刺而出,那十几名重装步兵纷纷惨叫着倒在了血泊之中,全部都是咽喉中枪,一击毙命!
明月骑将一口气刺死了十几名重装步兵,再次挺枪往地上的石墩刺来。
石墩身受重伤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敌将银枪的枪尖在眼前急剧扩大,只能静静地等待死神的宠召。
就在明月骑将的银枪即将刺穿石墩咽喉时,又有刺耳的破空声从前方袭到。
明月骑将惊咦一声急抬头看时,只见一大团旋转的刀轮正如流光电影般旋掠而至,明月骑将不敢怠慢,只得再次放弃刺杀石墩挺枪去格挡旋转而至的刀轮,只听咣的一声,旋斩而至的刀轮被银枪格落,可明月骑将也被这刀轮撞得双臂微麻。
下一刻,一道铁塔似的黑影已经疾奔而至,大喝一声腾空而起,然后又重重跃落在明月骑将面前,当那道铁塔似的黑影从空中坠地时,明月骑将骑在马背上都能清晰地感觉到地面的轻微颤动。
明月骑将策马后退两步,凛然喝道:“阁下是谁?”
“西部军团,铁戟张兴霸!”铁塔似的黑影恶狠狠地挥舞了两下手中那对大铁戟,狞声反问道,“你又是谁?”
明月骑将缓缓扬起手中银枪,凝声喝道:“定州秦风!”
“秦风?没听说过!”张兴霸摇了摇比夜壶还大的脑袋,手中那对重逾百斤的大铁戟已经闪电般斩出,同时狞声大喝道,“受死吧!”
“狂妄!”
秦风勃然大怒,手中银枪毫不避让地迎向张兴霸的铁戟,两人的兵器再次来了次毫无花巧的硬撼,又是一声穿金裂石的金铁交鸣声响过,张兴霸闷哼一声一连退出七步,秦风胯下的坐骑也是连连悲嘶退下了三步。
张兴霸稳住脚步,狞声喝道:“有种下马和爷爷步战!”
“步战就步战!”秦风翻身下马,怒道,“本将军还怕你这无名之辈不成?”
“你说谁是无名之辈?”张兴霸大怒道,“爷爷可是光辉帝国第二号猛将!”
“嘁。”秦风将马缰交给身后的近卫军,不屑地笑道,“无名之辈也配自称猛将?”
“找死!”
张兴霸勃然大怒,一横手中双铁戟向秦风冲杀过来,秦风夷然不惧挺枪相迎,当下两人你来我往缠斗在一起,只听乒乒乓乓的兵器撞击声不绝于耳,直震得阵前的两军将士耳膜隐隐作痛,却又看得眼花缭乱,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这时候,张兴霸的五千多近卫精兵已经源源不断地涌上了山口。
在身披身甲、阵容整齐的重装步兵面前,轻骑兵只有乖乖后撤的份,很快,原本已经追过山口南麓的少量定州轻骑就被张兴霸的近卫军碾回了山口北麓,原本混乱不堪的战场局势也变得清晰起来,在弓箭手的威胁下,定州轻骑被迫退出一箭之遥。
两军阵前,只有秦风还和张兴霸纠缠在一起,正杀得难解难分。
秦烈担心秦风吃亏,便让秦云带着十几员战将出阵给秦风压阵。
孟虎带着漆雕子和贾无道上到山口时,正好张兴霸杀得兴起,跳出战团喝道:“小子,等爷爷回阵卸了铠甲再来跟你打!”
秦风银枪微扬,遥指张兴霸咽喉喝道:“本将军等着!”
“小子有种!”
张兴霸冲秦风竖了竖大拇指,返身奔归本阵,在部下的帮助下脱了铠甲战袍,就穿着条牛犊短裤重新来到两军阵前,又和秦风厮杀起来,两人你来我往又厮杀了八十多个回合,还是不分胜负,而且看样子就算再打三百回合也未必能分出胜负。
山口上的漆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