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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没想到您会突然起身。真的很对不起。”那服务员脸色苍白地道歉道。
“没,没关系。”许尽欢指着那石桌和石凳问道,“这套桌椅多少钱?”
“嗯?”那服务员一愣,显然没想到许尽欢思维会跳跃这么快。
“对不起,这是非卖品。”
“我一定要买下来呢?”许尽欢挑了挑眉毛问道。
“那我帮您询问一下经理吧。”服务员见许尽欢并没有计较衣服被弄脏的事情,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许尽欢点点头,蹲下来摸摸那石头,那里面没有丝毫的灵气,是纯粹的石头,根本没有什么奇特之处。
若非要说奇特,那就是这石凳和椅子是天然形成的,并没有经过后天的加工和修饰。
“你要买下这石凳和石桌?”一个油光满面的中年男人走过来,疑惑地看向许尽欢,“小姐,这是非卖品,若您非买不可的话,最低三十万。”
“三十万?”许尽欢咋舌,若是花掉三十万,再加上她买下的几块石头,算下来,她的钱只剩下三四万了。
三四万,在这种地方根本买不到东西。
“这种石头值三十万?要不是看着有个性,我才不屑看一眼呢。”许尽欢瞪了那经理一眼,“你到底能不能做的了主?要是你不能做主,将你们管事的找来,这么一块石头也敢这么狮子大开口,当我好欺负呢。”
那经理听到许尽欢如此蛮不讲理的话,苦笑了一声,心想这又是一位刁蛮小姐,也不敢十分得罪,只能衬量着说道,“这位小姐,您要真想要,实不相瞒,这是我花了二十万买来的,你要是想要,我原价卖给您,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们帮您免费送到您府上。”
“送到我府上就免了,等走的时候我会一并带走。”许尽欢说完,在那上面贴上了标识。
虽然不知道刚才那种透心凉的感觉是什么,但刚才酒水洒在上面时升起的云雾却是灵气汇集而成的无疑。
而且,似乎除了她之外,没人能看得到。
当那酒水洒在石头上的时候,那种浑厚的灵气澎湃,是前所未有的。
而且,那种澎湃的灵气不同于她空间里的灵气,是一种非常特别的,前所未见的灵气。
可惜茅茅不在,要是茅茅在的话,肯定能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从空间稳定了一些之后,茅茅的身体似乎也恢复了一些,它恢复了身体之后,能够在灵气稀薄的地方待一天。不过待一天之后,要在空间里养上几天才能恢复。
以前茅茅是不喜欢往外面跑的,但是沫沫来了之后就不一样了。
沫沫虽然能进空间玩耍一段时间,但最终还是凡体,不能长时间待在空间里面。茅茅为了和沫沫在一起,每天晚上会偷偷溜出来半小时陪沫沫玩耍,虽然沫沫一直不买账,但茅茅依然乐在其中。
今天早晨的时候,茅茅不知道抽了什么风,非要拉着沫沫去逛公园,说什么公园是培养感情的温床,虽然许尽欢害怕茅茅突然开口说人话会引起轰动,但看着茅茅一副祈求的样子,她最终还是答应了。
茅茅虽然是个动物,但智商和能力都在人类之上,许尽欢相信茅茅和沫沫一定能平安归来的。
许尽欢长长地嘘了一口气,想着短短的几分钟内便花了三十多万,她只剩下十几万了,不能再在赌石区浪费时间了。
“喂,宋瓷,挑好了没有?”许尽欢远远地对着宋瓷打了个招呼,宋瓷似乎并没有听到她的声音。
许尽欢摇了摇头,见古董区和赌石区相隔并不是很远,便先去了古董区。
这边的古董区,大部分是卖一些瓷器和古玉。能到这里来展示的,都是玩家收藏的,虽然也有赝品,但真品的概率很大。
现在在市面上很少人能够捡漏,如果在古玩市场捡漏,要么走了狗屎运,要么是价值相差无几。在改革开放初期的时候,在古玩市场捡漏是很平常的事情,但是现在,在古玩市场捡漏的概率越来越低,现在越来越多的人喜欢去国外捡漏,八国联军进中国的时候,曾经从中国夺走不少好东西,那些古董流落到了国外,外国人对中国文化并不精通,所以捡漏的概率要大一些。
对于她来说,去国外捡漏暂时是不可能的,但在众人收藏的古玩里面捡漏,比在古玩市场捡漏的概率要增加很多。
许尽欢在古玩区转了一段时间,遗憾地发现,这里并没有什么好东西。真正好的东西她买不起,而差一点的东西买回去也没什么价值。
“这位美丽的小姐,你想要买些什么东西?”在古玩区里,一个类似道士一般的人出现在许尽欢的背后。
“你是?”许尽欢有些讶异地看着他,这样的装束,在这种场合里竟然没引起轰动,也算是奇迹。
“道士,人称路人甲。”那道士轻飘飘地说道。
“小姐可是在寻找什么?”
“路人甲?”
“在这古董区里,好像没有什么能值得小姐驻足的。小姐不妨看看这个。”那道士神秘兮兮地从怀里拿出一个葫芦,那葫芦看起来很旧,年代很久远了,表层已经凋落,很是斑驳。
“这是什么?”许尽欢看着那脏兮兮的葫芦,葫芦里还散发出阵阵恶臭,“这么臭。”
“这位小姐,话可不能这么说。”那道士见许尽欢一脸厌弃的表情,眼珠转了转,“这可是我的传家宝,从我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我们家传了五百年的传家宝……”
“你们家?”许尽欢满脸黑线,这个道士打扮的人,十有j□j是个骗子。
这种骗子,怎么能混到这种场合来?这里的工作人员玩忽职守了么?许尽欢皱着眉头想道。
“哦,不对,不对,不是我们家,是我师父。这位美丽的小姐,你知道吗?这宝葫芦是五百年前祖师爷到昆仑山仙游的时候发现的,那时候这葫芦刚刚成熟,祖师爷觉着这葫芦是个宝物,就带了回来。时光荏苒,白云苍狗,不知不觉过了几百年,传到我们手里。这是我们一派最珍贵的宝物。”那道士说道。
“最珍贵的宝物?”许尽欢翻了翻白眼,“既然是最珍贵的宝物,那你为什么还要卖掉?”
“非也非也,我们不是要卖掉宝物,而是将宝物卖给有缘人。”那道士摇头晃脑地说道。
“还不是要卖掉?”
“佛家说,万物皆是缘分。我能碰到你是一种缘分,你能买下这宝葫芦也是缘分,这是我们的缘法到了。怎么能将缘法说成生意呢?”那道士有些愤愤地说道。
“你穿着道士服装,应该是道家吧。自古道家和佛家是两个不相干的宗派……”
“非也非也……”那道士摇头晃脑地打断许尽欢的话,“自古以来信仰没有派别,道家,佛家,儒家,三者一体,融会贯通这三家才能获得大智慧……喂,这位美丽的小姐,你等等……”
那道士看到许尽欢要走,慌忙追上来,“要不这样,我便宜点卖给你。”
“就这葫芦?”许尽欢皱了皱眉头,“白送我都不要。”
“这可是我们祖师爷流传下来的宝葫芦。美丽的小姐,你在考虑一下吧,卖三万的葫芦,我一万块钱卖给你。”
“一万?”许尽欢挑了挑眉毛,她虽然不是在农村长大的,但还认识这种葫芦就是农村人常常种植的葫芦,看着模样,不像是五百年前的,也不像是五十年前的,倒像是五年前的。
用一个五年前的破葫芦来骗人,这个道士还真是弱智。
“五千。五千,最低了。”那道士见许尽欢的表情很坚决,自动将价格降低,“五千是最低的了,你要是诚心想买,我就卖给你了。”
那道士说着,将脏兮兮的葫芦塞到许尽欢的怀里。
“喂,你干什么?”
眼看着白裙子上被印上了黑乎乎的印记,许尽欢一阵窝火,“我的裙子……”
她下意识地将那葫芦拿开,在接触到葫芦的瞬间,一股很奇特的感觉传入她的脑海之中。
那种感觉,像是一种声音。
一种呼唤她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空间传来的,很奇怪的语调,很熟悉的感觉。那种感觉,跟她沉浸在刚刚走进这里时,那画在四百米长廊上的壁画时的感觉一模一样。
“对,对不起。”那道士看着许尽欢裙子上的黑印,不由得大叫一声倒霉,他慌忙抢过那葫芦,点头哈腰,“对不起,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再见了,再见……佛祖保佑你平安发财……”
“喂,你停下。”看着那道士想要逃走,许尽欢慌忙制止。
“姑奶奶,这裙子我可赔不起。再见了,有缘的话佛祖会安排我们见面。”那道士一边说着一边向前跑。
“喂,你停下,五千是吧,我买下了。”许尽欢直接将钱拿出来,“那葫芦我要了。”
“什么?”那道士有些惊讶,他回到许尽欢身边,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眼,“你确定要买?”
“是。你数一下够不够。把葫芦给我。”许尽欢皱着眉头说道。
“好说好说。”那道士将葫芦递给许尽欢,一把将钱塞到兜里,数也没数就飞快地跑开了。
许尽欢小心翼翼地将那脏兮兮的葫芦放到一个袋子里,洗了手,可惜白裙子上的黑印已经去不掉了。
某间厕所的卫生间里,一个长相比较猥琐的男人将身上的道士服脱掉扔到垃圾桶里,换上仿冒名牌的西装,吹着口哨数钱。
不多不少,正好五千。
那个傻女人,竟真的花了五千块钱买了那个破葫芦。二狗说的对,他房子里那个道士留下的垃圾货卖给有钱人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当初他图便宜在郊区买下那个老道士的房子,原本以为道士的房子风水好,谁知住进那房子里,钱没挣着,女朋友也跟人跑了,连最后的一点积蓄也败在了赌博上,现在的他身无分文,听信了二狗的话,说什么有钱人就喜欢一些看起来高深莫测的东西,将那道士留下的东西拿到这里卖,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于是他就借了一套仿冒名牌的西装,拿着二狗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捡来的邀请函,带上道士服来到这里。
原本抱着试试看的心态,见许尽欢年纪小又独身一人,肯定好骗。没想到,还真给骗了五千块钱。
五千块钱,够他一个月的嚼用了。
那男人哼着小曲换好衣服,从兜里拿出另一个小物件,向着另一名单身女子走去。
…………
许尽欢不知道这里面的道道,花了五千块钱买下这葫芦,实在有点冤,不过感受到那葫芦里面隐约传来的叹息和呼唤,她觉得这葫芦肯定不简单。
说不定,真与那壁画上的故事有什么关系。
“是你。你怎么会来这里?”
许尽欢继续在古董区浏览观看的时候,一个高高细细的女声传来。
“许尽欢,是你!”
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许尽欢下意识转过头,看到打扮的非常精致的金薇薇,正带着几个同样打扮的很漂亮的女人站在一起,挑衅似的看着她。
“金薇薇?”许尽欢皱了皱眉头,这一世,她跟这个女人的恩怨似乎并不多,她也没去韩宜栩的公司,可为什么还会招到怨恨?
难道因为那一次她打了她一巴掌?
上次,金薇薇还曾经派一群小混混围堵过她,不过当时被秦梓远给挡过去了。
那件事,似乎也不了了之了。
从那之后,她似乎再也没和金薇薇接触过,这个女人,怎么还会来找茬?
许尽欢看着金薇薇,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觉得金薇薇的脸是浮肿的,虽然经过精致的装扮和修饰,依然能看出双颊红肿。
金薇薇那样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谁敢打她?许尽欢有些疑惑。
金薇薇见许尽欢不说话,反而仔细盯着她的脸看,有些心虚。
她为了今日这个拍卖会,足足打了三层粉底,都是用的最好的东西,难道许尽欢还能看出她被打肿的脸吗?
不,不可能。她的脸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许尽欢根本不可能看出什么来。一定不会看出来的。
想到这里,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脸,感受到脸上依然火辣辣的疼,对许尽欢的愤恨更上一层。
“许尽欢,这种地方不是你这种乡下丫头能来的。”金薇薇恢复平常的嚣张气焰,颐指气使地说道。
“你瞧瞧她穿得那一身土里土气的样,乌鸦飞上了凤凰枝也只是个乌鸦。”金薇薇身边的一个长相妖娆,画着浓妆的女子说道。
“是啊,是啊。”
“衣服上也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