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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你凭什么给她!算我看错你,我们完了。”
撂下这么一句话,Vivian奔出会客室,罗华健不顾淑媛的感受,急忙就跟了出去,姜城宇收拾桌上的东西,似乎没有交涉失败的丧气,反倒是用期待的目光看着淑雅,“我就知道小雅你最厉害了。”
“你什么意思……”淑媛奇怪的说,“你认识小雅?”
“我不认识他。”淑雅拉着姐姐,“这件事交给之前爷爷介绍的刘律师就好,咱们回去吧。”
淑媛忍不住多看了姜城宇一眼,然后应道,“好吧,那就拜托刘律师搞定后面的事情。”
三个人先后出了会客室,站在电梯前,姜城宇正想找机会和淑雅说话,楼梯间里就传来一声凄厉的叫喊。
“姐姐……”淑雅想说,这不是Vivian的声音吗?
26章
坐在医院大厅的休息区,淑媛握着淑雅的手;她没想到会出这种意外;Vivian和华建吵架,最后不慎滚下楼梯;孩子估计是保不住了。
现世报是不是来的快了一点,淑雅并不为这件事感到多少惋惜;就算今天没事;单看Vivian穿着几尺高的鞋子跑来跑去;流掉是迟早的事;这个女人根本没资格做母亲。
姜城宇走进病房,看到罗华健不在,他这才坐在床边,对盯着天花板一动不动的女人说;“好了,医生说你没事,虽然这个胎儿没了,不过不会影响生育,以后还会有孩子的。”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是多么需要这个孩子,以后,以后我还要来有什么用?”惨白着一张脸,Vivian中气倒是很足,“你还说会帮我,现在呢……我什么都没了。”
“也不算是,至少罗华健还在你手里。”姜城宇道,“我劝你,还是息事宁人的好,你也知道没有筹码的买卖总是个输,趁着罗华健有点愧疚感的时候让他死心塌地留在你身边,要不然你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哼……现在好心了?”Vivian气道,“你和莫淑雅那个死丫头很熟?”
“比认识你时间久。”他们不过是在留学的时候有过接触,而莫淑雅则是自己相恋多年的女人,自然是很熟。
“算我看错你。”Vivian偏过头道,“以为找你帮忙万无一失,谁知道你和她们姐妹俩是一伙的,你走吧!”
姜城宇起身道,“保重身体,再见。”
出了病房,他脸色顿时阴郁,Vivian这个女人只会坏事,还以为能借着他们几个人之间的离婚纠纷有更多的机会接近淑雅,现在看来也没戏了。
淑雅看淑媛脸色不好神情有点紧张,拍拍她的肩膀道,“渴不渴我去买点喝的。”
“还好吧,你看着买。”淑媛敷衍。
她知道姐姐没有那个心思,但是淑雅心疼她,明眼的人都能看出Vivian心机很深,罗华健怎么就不知回头呢,结果搞的自己这么狼狈。
提着两瓶饮料走在医院的过道上,淑雅想着要不要等一下和姐姐去逛逛街放松一下心情,看到面前有一双拖鞋,她低着头往旁边让了让,结果那人也跟着她往边上躲,两人躲来躲去,怎么都过去不,淑雅抬头,谁知看到的人竟是章记。
“你你你……你怎么会在医院?”章记做出奥特曼攻打小怪兽的姿势,紧张的说,“你别乱来啊,这里是医院。”
“呵呵,那不是正好,放倒你立刻能急救。”淑雅故意上前两步。
“喂喂喂!我怕了你了,真的是怕了你了。”章记求爷爷告奶奶的对淑雅拜着,“你别和我一般见识,一块三明治不需要你发功治我,我都已经很惨了,原谅我吧。”
忍着笑,淑雅正儿八经的说,“咳咳,好吧,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儿上,原谅你了。”
“谢谢!”章记抹汗,“哎呦……我的胃啊……”
“你没事吧?”淑雅赶紧扶住他,“病房呢,我带你进去。”
“前面前面。”指着前面不远处的病房,章记难受的说,“真是倒霉,怎么就能胃出血呢,差点挂掉。”
甩开他的胳膊,淑雅气鼓鼓的说,“你明知道自己的胃出血不关我的事,还胡说八道。”
“嘿嘿,看你说的,同事一场嘛,开个玩笑。”章记慢慢上床躺下,“你要真有那个本事,我就要好好求求你了!”
淑雅不解,“求我,求我什么?”
章记的眼神变得莫测高深,似乎是在回忆,但是他最后都没有说,胡乱和淑雅闲聊了几句,就说要睡觉了。
“那你休息吧,我走了。”淑雅说,“以后不该吃的东西千万别再吃了,呵呵!”
淑媛等了很久也不见淑雅回来,有些焦急的起身想去找找,她想是不是淑雅迷路了,准备先打个电话问问,还没摁出号码,罗华健的电话就先到了。
“能谈谈吗?”
“你想谈什么?”淑媛说,“有任何问题去和我的律师谈。”
“孩子没保住。”华建颓然,“算了……不说这些了,不愿意谈我也就不说什么了,一切照旧,我以后不会再来烦你。”
“嗯……”除了嗯,淑媛也不知自己该说什么,从一对陌生人走到夫妻这一步,现在又变回了陌生人,她心中五味陈杂,默默关掉电话,坐在熙熙攘攘的大厅中,她却什么都听不见。
“姐姐!”淑雅走到她身边,轻声问,“后悔了?”
“没有。”淑媛摇头。
“那么就千万别心软。”淑雅道,“爷爷接下来绝对不会让他们好过的,我不说你也明白,没有了你的庇护,罗华健在爷爷和伯父的眼里就连蚂蚁都不如。”
哽咽着点头,淑媛靠近淑雅的怀抱,“别说了,我都知道,都知道,可是我没办法原谅他,没办法……”
是啊,正因为如此才纠结才痛苦,拍拍姐姐的肩膀,淑雅沉默不语。
结束了假期,淑媛和淑雅一起出现在法证部,露出久违的笑意,和大家打招呼,淑媛眼睛透彻许多,高彦博走过来悄悄问站在一边的淑雅。
“她怎么样?华建的事情搞定了吗?”
淑雅点头,“姐姐的心情平复很多,离婚的事情基本也成定局了,不过对于工作,她没松口。”
“那她现在回来上班是什么意思?”高彦博皱眉,“难道是铁了心要辞职?”
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淑雅则是说,“这件事对姐姐打击很大,再给她一点时间,反正她目前愿意来上班,就证明还有转机。”
高彦博想了想,觉得淑雅说的没错,“好吧,就先这样吧。”
“高Sir!”一位同事握着电话听筒说,“有案子。”
一大清早,接到报案,一名女子死在嫌少有人经过的草丛里,命案发生,法医和法证随着重案组的脚步也到达了现场。初步估计女子是窒息而死,死亡时间是凌晨十二点到两点之间,再看女人衣不蔽体的样子,很有可能受到过性~侵~犯。
淑雅认真的记录着现场的情况,将大家搜集到的物证整理归类放置好,她不觉走到尸体身边,处于职业习惯,她一眼就看到死者脖子上有一条细细的淤痕。
“绳子吗?太细了……”喃喃自语,淑雅回想物证里面也没有一件东西能造成一条这样的伤痕啊。
“你也发现了?”古医生蹲在一边,看到淑雅对死者脖子上的伤痕透露出好奇,他说,“你觉得这是什么造成的?”
再次近距离观察,淑雅摇摇头,“不好说,但是依照死状来判断,她应该是窒息而死。脖子上这条伤痕可能是勒死她的凶器造成的,不过……我也看不出来这是什么凶器。绳子的话太细了,韧度不好的肯定就断了,绝对勒不死人,要是很结实的那种细绳子,凶手在勒住死者的过程中一定会弄伤她的脖子,甚至是让绳子深陷皮肉中。可是你看,她的脖子上现在仅仅是留下一道淤痕,皮肤血肉完好。”
古泽琛眼睛放光,“淑雅,你真的不该去法证部,不然来法医吧,我帮你给上面说。”
其他人听完淑雅的叙述也是惊讶不已,高彦博对古泽琛的说辞不客气的反唇相讥,“都说了没戏,你还在这里挖角,她究竟是怎么死的不是还要解剖才知道吗?你和淑雅怎么了,眼睛都带X光吗?做事啦!”
低笑声此起彼伏,淑雅暗吐舌头,赶紧去姐姐和汀汀身边帮忙,一不小心职业病就范了,看见尸体滔滔不绝都成习惯了。
“淑雅你好厉害。”汀汀悄悄的靠近她,“改天我们也交流一下。”
“啊?!”淑雅疑惑,“交流什么?”
“你也给我讲**医的事情,呵呵,我不想和阿琛离的太远嘛,那些法医的书好枯燥,我觉得你讲的比较生动。”
淑媛在一边听着都要笑出声了,“汀汀啊,下班时间你和古医生可以找点其他话题聊一聊,别再把死人带进恋爱里,多恐怖啊。”
“淑媛姐!”汀汀蹙眉娇嗔,“本来好好的,结果你这一说,我怎么觉得那么恶心啊。”
“啊,知道恶心啊,知道恶心还要淑雅给你讲。”淑媛说,“你放心,古医生绝对不会因为你不懂法医知识就少疼你的。”
脸蛋爆红,汀汀说,“淑媛姐你说什么啊?”
“别藏了。”在汀汀耳边嬉笑,淑雅说,“地球人都知道了。”
不是吧!赶紧环视周围的同事,汀汀看到的全是一副我们很了解,我们很乐意看戏的表情,哎呦!搞了半天藏了半天,原来都是白费劲。
这个时代,八卦人人爱,拍拍汀汀的肩膀表示同情和勉励,淑雅提了物证箱子往车子方向走,看到重案组的师兄师姐们顺便打打招呼,梁小柔看她提了两大箱东西就叫伟胜帮帮她,有人搭把手轻松了很多,开了后备箱放下东西,淑雅弯腰的时候却看到有人在不远的树林里鬼鬼祟祟的朝这里窥探。
“章记……”凭身影,淑雅觉得那个人就是章记。
伟胜左看右看,“章记在哪里?他今天没来。”
“嗯,他出院了?”淑雅问道。
伟胜帮她把另外一箱东西放好,“前两天出院了,昨天回来报到,今天出勤还是这样,人也找不到,说什么他住院很久家里的狗忧郁症加重要带它看病,真是的,也不知道Madan怎么想的,偏偏要招他进我们这一组。”
伟胜找到了发泄的渠道,对着淑雅发了一堆的牢骚,等他被梁小柔叫走以后淑雅才敢回头仔细看,没错!不远处树林里的人就是章记。
27章
手头来了案子,大家又开始忙碌起来。
那个女人确实是遭到过性~侵~犯;不过是在死后;阴~道里存在男子的精~液,可惜的被漂白水破坏了DNA;有等于没有。死因也被确定为窒息,只是凶器没找到。法证部这边则是有一个不小的发现;汀汀在死者的皮包下面发现了一枚饮用水瓶盖;由于当晚下过雨;很多物证痕迹都被雨水带走;存在的凶手DNA或者是皮屑也被雨水沙土污染根本采不到有利的证据,而汀汀的发现却让大家重新看到希望。
“我发现的这枚瓶盖在死者皮包底下压着,很可能还存在唾液,检验以后就能知道是死者的还是凶手的。”汀汀自信的说。
高彦博肯定了她的想法;“瓶口沾到唾液,瓶盖上自然也可能有,不错汀汀,你这个发现很可能就是破案的关键。”
“谢谢高Sir夸奖!”汀汀开心的说,“那我现在就送去给Tina验DNA。”
“淑雅呢?!”高彦博问淑媛,“回来就没看到她。”
指了指隔壁的物证室,淑媛耸肩,“她啊!一回来就进去了,还没出来呢。”
“两个小时了,她在里面干什么呢?”高彦博说着就进了物证室。
一手拿着本子,一手拿着笔,淑雅正一个挨一个的检查搜证回来的物件,弯弯的柳眉微微皱起,美丽的脸上净是专注,充满迷惑的眼睛不放过任何一点蛛丝马迹。
“淑雅,你在找什么?”高彦博还从来不知道淑雅对工作认真的程度是这般,她的眼睛是骗不了人,对工作她从来不曾敷衍。
“高Sir啊。”淑雅抬头,“我在找勒死者的凶器。”
“凶器?”高彦博走到案台边扫过上面的东西,“看起来都不像。”
“是啊,都不是。”淑雅拿起一条女式皮带,“虽然这个比男士的细,但是要是拿它勒死人,留下的伤痕绝对比留在尸体上的粗得多。”
翻来翻去淑雅也找不到困扰她的凶器,放下本子和笔,她叹气,“凶器很可能不是被带走就是被遗弃别处,但是看现场,那里应该是第一案发地点。”
“是的,从死者鞋底最后一层覆盖物来看,那里确实是第一案发现场。”高彦博肯定了淑雅的推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