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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黛黛酸溜溜他说:“你才会呢!就看你为她跑去澳门一趟,就知道你心里是多么爱她了。要是我也骗你,说有个妹妹让人绑去卖,恐怕你就不会这么急啦!”
高振飞不禁一怔,急问:“什么,你说谁骗我?”
“阿凤姐姐根本没有……”黛黛突然发觉自己说溜了嘴,忙把下面的话咽了回去。
可是高振飞已经起了疑心,诧然追问:“你说阿凤在骗我,她根本没有个妹妹?”
黛黛深恐从自己嘴里泄漏出秘密,忙不迭否认。
“哼!”高振飞忿然说:“你们都在骗我,连吴经理都在骗我!”
黛黛知道祸已从口出,一时吓得哑口无言,简直不知所措了。
高振飞颇有被愚弄的感觉,愈想愈气,在澳门几乎把命送掉了,不过是见义勇为,要替阿凤救出她的妹妹,结果竟是一个骗局,岂不是存心拿他开玩笑!
“我问你!”他双手执住了黛黛的臂膀:“你们究竟为什么要骗我?”
黛黛哪敢承认,吓得把头连摇,矢口否认说:“我,我一点也不知道呀!”
高振飞盛怒之下,似乎已忘了那天黛黛的柔情蜜意,双手猛力一推,把她推得踉跄倒退,跌坐在床上,恨声说:“你既然不知道,我就去问阿凤,她总不会不知道的!”
说完,他气冲冲地就要开门出去。
黛黛大惊,急忙跳起来,扑过去将他双手抱住,哭丧着脸哀求说:“高先生,你千万不能去问阿凤姐姐呀,要让吴经理知道是我惹出来的祸,我的饭碗就要难保了……”
高振飞嗤之以鼻,状至不屑地说:“我不相信你除了干这一行,别地方就混不了饭吃?”
黛黛已经是泪汪汪的了,她说:“不瞒你说,我们都是预借十万元以上的,吴经理手里握有借据,他要是翻了脸,向我逼起债来,叫我一时拿什么还呢?”
高振飞看她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颇觉心有不忍,但想到自己的受骗,却又实在不甘心,于是冷冷地说:“你既是怕砸了饭碗,我可以答应你,绝对不把这件事闹开,让吴理知道是你说出来的。可是你必需把实在的情形,老老实实告诉我!”
“你真的不会去问吴经理?”黛黛仍不放心。
“当然是真的!”高振飞认真说:“你既然告诉了我实情,我怎么忍心连累你?”
“那么……”黛黛犹豫了一下,终于轻声说,“我能告诉你的,只是阿凤姐姐根本没有妹妹,吴经理骗你去澳门,要想查出崔胖子跟什么人交易,这倒是事实。至于他为什么要查清楚这些,我是真的不知道,连阿凤姐姐也不明白。”
“这么说起来,只有吴经理本人才知道啰?”高振飞追问。
“大概是吧,”黛黛说,“我们一切都得听他的,他叫我们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谁也不敢多问的。”
高振飞看她不像是说谎,这才笑笑说:“你放心好了,我只要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不致于白白替人卖命,还让人蒙在鼓里就行了。现在我已经明白,吴经理是在利用我,我会对他存着点戒心的。”
黛黛恳求说:“可是你已经答应我……”
“现在我不会去问他的,”高振飞安慰她说:“就是要问,也得等到适当的机会才问,绝对不把你牵连在内,这你总该放心了吧!”
黛黛这才嫣然一笑说:“高先生,你真好……”
说着,她忽然双臂朝他脖子上一圈,两脚一垫,自动送上个热吻,以示对他的谢意。
高振飞只觉她吐气若兰,情不自禁地将她纤腰一搂,把她整个的娇躯拥在了怀里。
黛黛嗲功十足,而且这时候怕高振飞去向老吴质问,知道是她泄漏了秘密,所以必须向他灌足迷汤,始能保得住这个饭碗。
这一吻,真使高振飞销魂蚀骨,足足吻了好几分钟,才不得不忍痛地离开她的香唇,换过一口气来。
“你不睡一会儿,时间还早得很呢……”黛黛眼睛里流露出一片春意,似在向他挑逗。
高振飞已被她撩得心痒痒的,笑问:“你陪我吗?”
黛黛存心大献殷勤,哪有不陪之理,媚态毕露地微微点了下头,故作不胜娇羞地低下了头去。
高振飞已不是早些天的土包子,立即把她拉到床边坐下,笑笑说:“那天你跟阿凤比身材,看得我眼花缭乱,没有能看清楚,现在你可以让我单独欣赏一下吗?”
黛黛真有她一套,既不推,也不就,冲他嫣然一笑,却将身子往后一仰,睡在床上,闭起眼睛,完全是任凭阁下摆布的意思。
高振飞这时候才注意到,黛黛身上穿的是一袭紧身洋装,拉链在背后,使他无从下手。
他毫不客气,将她的娇躯翻了个身,拉链由上而下,一直拉到股缝上,嘿!想不到这位女郎竟懒到如此,里面居然是全部真空的呢!
高振飞不由挪揄说:“你好节省呀!里面竟什么也不穿!”
“这不正合你们男人的胃口吗?”黛黛回答得更妙!
高振飞忍不住噗哧一笑,当即不再老实,将手伸入洋装里,在她光滑的背上抚摸起来。
黛黛怕痒,被他摸得“咯咯”地笑个不停,忽然一翻身,双臂一屈,从挂在肩头上短袖口褪了出来。
高振飞已是驾轻就熟,只将领口轻轻往下一拉,她整个赤裸裸的上身,已然呈现在眼前。黛黛故意把双峰挺得高高的,似乎在炫耀她的“货真价实”,引以为傲呢!
那天高振飞担任裁判,就觉得阿凤的体型比较丰满,却不及黛黛的懂得把握男人的心理。她不像阿凤的开门见山,说脱就把全身脱得精光,让人一目了然,毫无神秘感,觉得不过是如此而已。
黛黛是带点吊胃口的,那天她跟阿凤比身材,先让阿凤脱得一丝不挂,她才慢条斯理的,背着高振飞一件件的脱……
现在,她虽然里面真空,脱掉了洋装,便全部一览无遗。她却变了个花样,让高振飞动手替她代劳,这样自然别有一番情趣。
高振飞的“道行”毕竟不够深,眼见那挺起的丰满双峰,早已情不自禁、心魂荡漾了。
正将头低下去,吻上了她肉峰那粒殷红的小葡萄,忽然房门上被人重重擂了几下。
真他妈的煞风景!高振飞气得暗骂一声,抬头怒问:“什么人?!”
“开门!”房外是女人声音,似在发怒。
高振飞分辨不出是谁,心想可能是阿凤醋劲大发,于是急叫黛黛整衣起床,然后才去开了房门。
谁知出现在房门口的,赫然竟是苏丽文!
她满面怒容,后面跟着老吴,未等高振飞开口,他已抢前走上一步,拦在苏丽文与高振飞之间说:“让我先问问清楚……”
苏丽文却一把将他推开,怒不可遏的说:“姓高的,你照子放亮些,少在我面前捣鬼,我苏丽文可不是好惹的!”
“怎么啦?”高振飞故意装傻:“在下又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苏小姐,这么一大清早,跑来开口就乱骂街!”
苏丽文铁青着脸说:“哼!你自己心里明白!”
老吴连忙从中说:“老弟,苏小姐说你一早到她那里去过,还带了个身份不明的人去,是不是有这回事?”
高振飞若无其事笑笑说:“吴经理,在下一回香港,就被‘的士’误送到‘桃源招待所’,让崔胖子那班人困住了,除非我能分身,请问我怎么能带了人到苏小姐那里去?”
“是呀!我也是这么说的!”老吴干巴巴的笑了笑说:“苏小姐,恐怕王妈认错了人吧?”
“哼!你倒会袒护他!”苏丽文忿声说:“他还向王妈伸手借了一百块钱,这还会假得了吗?”
“那倒奇怪了!”高振飞表示诧意的说:“那位王妈大概没睡醒吧!”
苏丽文一口咬定说:“老吴,我跟你说过了,这小子一定是崔胖子的人,你偏不信,现在已经证明他是来卧底的了,我看你还有什么可说!”
老吴似信非信的望望高振飞,寒着脸说:“老弟,我待你不算薄,如果真是这样,那你可太对不起我啦!”
高振飞故作气愤说:“吴经理要是怀疑这一点,在下就百口莫辩了!”
“你还有什么可辩的,事实俱在!”苏丽文怒目相对:“姓高的,你的胆子倒真不小,居然混进了‘天堂招待所’,老吴能被你骗过,我苏丽文可不会像他一样糊涂,会听信你那套鬼话的!”
高振飞看她一副颐气指人的神气,实在忍无可忍,索性处之泰然他说:“苏小姐,你既然一口咬定,非说我是崔胖子的人,我也无法证明我不是的,现在你究竟要把我怎么样,就悉听尊便好了!”
“哼!你以为我不敢把你怎么样?”苏丽文盛气凌人地转脸向老吴说:“我要你把这家伙交给我!”
“这个……”老吴犹豫起来,这要求实在使他非常为难。
“把我交给你?哈哈……”高振飞发出一阵敞声大笑。
“笑什么!”苏丽文勃然大怒。
“我笑你苏小姐太天真!”高振飞把脸一沉说:“就是吴经理答应把我交给你,腿长在我身上,还得看我跟不跟你走呀!”
“你敢不跟我走!”苏丽文霍地从皮包里取出那支袖珍型手枪。
但高振飞的动作更快,出其不意地捉住她的手腕,已将手枪夺下。并且,被他用力一扭,苏丽文跌跌冲冲地进了房里来。
“老弟……”
老吴急欲劝阻,高振飞却已将枪口对着他,冷声说:“很抱歉,这里的差事我不干了,再见!”
说完,他逼着老吴进房,迅速将门关上,急向吓得无所适从的黛黛吩咐:“请把我衣服递过来!”
黛黛不敢从命,失魂落魄地望着老吴,在她心目中,似乎饭碗比生命更重要,高振飞手里的枪,还不及老吴对她的威胁大呢!
老吴临危不乱,他不愧是个老狐狸,居然干巴巴的一笑说:“老弟,我们桥归桥,路归路,我吴某人可没有亏待你,难道就这么一走了之?”
“承吴经理的厚待,在下心里很明白!”高振飞毫无表情的说:“黛黛小姐,我请你把衣服递过来,听见没有?”
黛黛正感左右为难,见老吴微微向她点了下头,这才走到窗前,将高振飞的衣服取下,替他送了过去。
高振飞一面以枪监视老吴和苏丽文,一面匆匆穿上衣服,毅然决心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苏丽文气得向老吴怒问:“你就真让他走了?”
老吴把两手一摊,表示无可奈何他说:“人各有志,何必勉强。小苏,他手里拿着家伙,我是没办法留他,有办法你就留住他吧!”
苏丽文冷冷一笑,恨声说:“我倒不信他真敢开枪……”
话犹未了,“砰!”地一响,高振飞居然当真扣动了扳机。
不过,他射击的目标并不是苏丽文这肉靶,而是她身旁茶几上的花瓶,被他一枪射中,顿时粉碎!
苏丽文吓得面无人色,狠话再也说不出来了。高振飞却是哈哈大笑,很快穿上了衣服,说声:“我们后会有期!”开了房门就急急退出去。
岂知刚才的一声枪响,已惊动了楼下的打手们,高振飞退出房外,刚一回身,已见四五个大汉冲向二楼来。
高振飞手里的袖珍型短枪,枪膛里只装了两发子弹,刚才已射出一发,尚有一发子弹是对付不了那些打手的,情急之下,他不敢向楼下冲去,反而奔上了楼。
苏丽文首先追出房外,手指楼上,向老吴的手下大叫:“抓住他!”
打手们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茫然应了一声,便一齐追上楼去。
高振飞由二楼一口气奔上四楼,冲进“三温暖”室,只见两个半裸的年轻女郎,正在服侍两位客人享受蒸气浴,满室的蒸气如同晨雾一般。
他突如其来地冲入,使两个女郎均吓呆了,尤其看他手里执着一把短枪,还以为他是持枪行劫的强盗!
高振飞急将两扇活动弹簧门,从里面落下了锁,然后以枪向一个女郎逼问:“有没有太平梯可以下去?”
这女郎已被他吓得魂飞天外,目瞪口呆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另一女郎却认出了他,诧然惊问:“咦,你不是高先生吗?”
高振飞定神一看,站在木桶旁的竟是阿凤,立刻舍下这个女郎,向她走过去说:“我正要找你呢!”
“找我?”阿凤心虚地暗吃一惊。
“现在没有时间问你,”高振飞说:“快告诉我,太平梯在哪里……”
阿凤尚未及答话,几个打手已在外撞门了。
只听得“哗啦啦”一响,门上的整个一大块玻璃已被砸碎,飞进来一只木凳。
时间已不容许高振飞利用太平梯逃走,情急之下,趁着打手们尚未冲进来,他以极快的行动,将所有几个蒸气开关扭开,刹时冒出腾腾热气,仿佛置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