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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石化中,决定伪装掉线。
结果刚刚把状态调整成脱机,很快手机上收到一条信息,说,她手机里还有上次cos的照片,她浏览器收藏夹里还有我同学录的地址!
我想泪奔,这是什么妹妹啊……
于是不得不屈从于淫威之下(我真是一点尊严都没有了),完成一篇抽风的高H并玛丽苏的综漫,内容如下:
=以下为正文
似乎依稀听到敲门的声音。
我(我靠老子真的不喜欢用“我”这个称呼作为主角啊这让我觉得我是个变态)……我(打这个字的时候还是觉得很恶心)……我用力闭紧眼睛,将脑袋往软和的枕头深处蹭了蹭。
“阿我,起床了。”兄长大人的声音在不到三米的地方响起。
我什么都没听到……
“阿我,在心里思考‘我什么都没听到’这种想法,是在欺骗自己哟。”随着兄长大人的话音,窗帘响了“哗啦”一声,隔着眼皮依然能感觉到刺目的亮光一下子充斥了房间。
我用一种恶狠狠的姿态将头在枕头上最后蹭了两下,坐起来:“对不起,兄长大人,我起晚了。”
他笑了笑:“不要紧,迟到会被老师罚站的并不是哥哥呀。”
我吓了一跳,立刻扭头往床头桌上的闹钟看去。那只闹钟是从小一起长大但前段时间却全家搬到枯枯戮山去的奇犽送我的告别礼物,钟背上还贴着他们兄弟五人的合照。
“啊!”我惨叫一声:“要迟到了!”
为什么火灵之前都不叫我!
“火灵是被阿我用枕头丢出去的啊。”
“对不起,是我不对。”立刻认错。
兄长大人摸了下我的头,走了出去:“阿我动作快点吧,稀饭会凉的。”
“是!”
换掉睡衣,拿着牙杯站到阳台上刷牙,正好遇见住在隔壁的夜神月提着一只小水壶给他阳台上的仙人掌浇水。
“早,月君。”
“早呀,阿我。又睡过头了?”他轻轻笑了一声:“麻仓先生还真是不容易啊。”
怒瞪他一眼,扭过头,咕噜咕噜,噗,吐掉水,迅速擦完脸,从书包侧袋里摸出校服领带,对着镜子开始打。
哼哼,我不和这个家伙一般见识。毕竟作为一个双重人格症患者,和他计较这种小事未免也太没有肚量了。对了,不知道今天出来放风的是表人格的“夜神月”还是里人格的“藤原龙也”,刚才忘记问了。
啊糟糕!已经没时间想这种问题了!我一点都不想被抓到迟到然后在走廊上提着两桶水罚站啊!
冲过餐厅飞快地在桌上抓了两个鸡蛋:“兄长大人对不起很失礼但是我要迟到了!”
门“砰”一下在身后甩上。
电梯电梯电梯电梯电梯——
我说你倒是给我下来啊!
为什么明明只是差了五十层的高度,旁边的天空竞技场就能有二十多架电梯,我们家住的这幢天空大厦就只有四架电梯?
开发商不够资金了吗?
在心里不断腹诽着,“——叮!”电梯门终于在我跟前打开。
立刻冲进去,对挡在楼层按板前面的人说:“底层,谢谢!”
“嗯哼~”那个人移开了一点,发出很奇怪的鼻音,然后在一楼那个按钮上按了一下。
他好高。
我下意识地用目光平视的方法来测量了一下,突然觉得很自卑。
我的眼睛好像只能到他胸口下面一点。
诅咒他以后都找不到衬他身高的女朋友!
虽然有点好奇,但是直接抬头看别人似乎很失礼,兄长大人知道的话一定会不满意的。啧,长得高的人营养都到个子上去了,脸肯定很抽象,没啥好看的。
我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拼命用眼角余光去瞄电梯间不锈钢墙上的倒影。
但只能看清楚一头火一样的红发。
一段非常扭曲的音乐声响了起来,我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那人摸出一只手机:“喂……难道给我也没有折扣吗~=好吧,还是那个卡号密码……嗯哼,现在吗~”
他突然笑了起来,没有拿手机的那只手突然一拳擂了出去,将不锈钢的电梯门打出了个洞,并且直通到电梯外大厦的钢筋混泥土墙壁中,迫使电梯停了下来。
我眼睛有点发直。
然后突然一个警醒,现在是在拍一些综艺节目之类的东西吧?我一边装作什么都没猜到似地寻找安装在附近的摄像头,一边狡猾地利用能够反光的不锈钢电梯墙整理头发。
不知道哪个角度最上镜。
听月君说摄像机镜头有放大脸部的效果,万一它把我拍成一个大饼脸怎么办?
会被同学嘲笑的吧?啊啊这可真是太让人担心了!
我忍不住开始担忧起来,这时候电梯顶部突然一阵巨响,然后破了一个大洞,一只特别粗壮长满黑毛像长在猩猩身体上一般的手臂从那里头伸了下来。
我盯着那只手看了一会,感叹着如今的电视节目制作组在化妆技术上的精良,突然“啊”的叫了一声,然后很苦恼地说:“这下真的是彻底地迟到了!我不想提着水桶罚站啊!”
那个红头发的男人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然后问我:“想知道不用罚站的办法吗?”
我终于看到了他的脸,刚才的判断是正确的。
他长得果然很抽象,基本上我只看到厚厚的白粉和奇怪的星星月亮。
他真的需要重新学习一下化妆技巧,现在比较流行裸妆。
我一边在心里同情他,一边特别正义凌然地说:“不,迟到了就应该接受惩罚。”兄长大人在电视上看到我的表现,一定会很欣慰吧?
那个红发男人只是“嗯哼”了一声,就没再理我,在这个狭小的地方和黑猩猩动起手来。
其实我看不明白他们在干什么,只是觉得拳来脚往怪好看的,虽然速度太快有点看不清楚。
这两个武打演员可真敬业。我觉得要尊重他们的表演,于是非常捧场地鼓起掌来:“好!漂亮!再来一个!”
他们停手了。
难道说导演安排的剧目里不包括饰演路人的我为他们加油加好的部分?
我有点紧张,忍不住左右看了看,没找到据说拍电影时会举着提词牌守在附近的场务。
那个黑猩猩扭了扭拳头:“西索,你养的虫子很烦耶。”
原来我的设定是那个浓妆男的宠物之类的东西!
虽然觉得这个设定有些伤自尊,但是出于“说不定会红”的心理,我决定好好表现。于是我特别无畏地对黑猩猩竖起了小指。
他们两个似乎愣了愣,叫西索的那个男人捶着电梯楼层按板哈哈大笑起来,不知道什么地方出了错,原本静止在半空的电梯晃了晃,突然以一种超高速度垂直往下掉!
我突然害怕起来,刚才我明明没有看见任何起重机安全气垫之类的东西!但那两个人好像很轻松的样子于是我又有些怀疑,这时候那个叫西索的男人神奇地变出了一副扑克牌,笑眯眯地对我说:“抽到鬼的话就救你出电梯哟~”
我打开书包,默默地从里面摸出一副迷你扑克,然后抽出一张鬼递给他。
“嘛~”他的话还没说完,黑猩猩就猛地往旁边捶了一拳:“啰哩叭嗦的到底有完没完!”
然后一件让我无法理解的事发生了,猩猩捶出来的那个洞迅速在空气中扩大,我惊讶地看着这一幕,忍不住用手去碰了碰那个空洞,这时候一股力道突然从后面传来,我被人一脚踢进了那个缺口之中,身后传来那个红发男人的笑声:“离开电梯了哟~”
身体一直往下落,穿过很多层颜色不同的区段,最后终于重重砸到实处。
虽然很痛,但又比我想象中不痛很多,慌手慌脚地试图站起来,忽然发觉手底下按到的触感不太对劲。周围有不少人正呆呆地大张嘴巴看着我,表情满是不可思议。我又大力按了两下,终于强忍着惊恐低头看去,然后大声叫了起来。
人群被分开,一个穿着身黑色和服样式的年青男子走了进来,周围那群人看到他似乎都很畏惧,纷纷退散开。
他问:“怎么回事?”
一个小孩子指着我叫道:“她压死了绯真姐姐!”
我:“……”
我真的不知道我会砸到她的……而且还是压死这种罪名!我明明才42kg啊!
那个男子皱了下眉,表情很冷:“是这样吗?”
我慌忙摇摇双手:“不不是这样的!我是被人踢下来然后不小心掉到她身上的!”说到这里我突然对那个叫西索的男人充满了怨恨,从电梯故障开始起所有事情都是他折腾出来的!
那个男子看了我两眼,然后像是失去了兴趣:“你自己和负责这个区的死神说明吧。”
啥?
死神?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但看到旁边那么多人都一脸习以为常的表情,同时他们身上的服装也终于让我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
那个西索到底一脚把我踢到了什么地方来!
在这里呆了一段时间终于慢慢弄明白这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原来那个混蛋一脚把我踢到了黄泉之门的后面!让我一个花季少女莫名其妙变成了死人!
这里所有人都是死人,不过其中有些比较高级的死人,像是那天我遇见过的那个。这一类死人就叫“死神”。
我呸,真不要脸。
比普通死人厉害点就称自己为神,我还以为像月君那样因为精神分裂产生双重人格的人才会有这种不知廉耻的想法呢。没想到这里遍地都是这种不要脸的家伙。
虽然挺瞧不上这群喜欢自我满足式的YY的死人们,但我悲催地发现,我需要赚钱来填饱肚子。这里的大部分死人都是不用吃饭的。那也理所当然,毕竟除了像我这样被某个混蛋一脚踢进幽冥的不幸少女外,这只有已经死去的人。从没听说过哪个死人还要吃东西的。那群“死神”之所以要吃,大概也不过是某种奇怪的虚荣心吧。
作为“压死一个美少女”的美少女,我在流魂街的这个区里还有那么一丁点名气。于是很快给自己弄了份工作,女仆。
这职业真的让我的自尊心受到了一点伤害。我很想念兄长大人,还有火灵,甚至还有隔壁家的那个精分君。
可惜我想吃饱肚子。
主人叫市丸银,眼睛不知道是沙眼还是说天生的缺陷,不太容易睁开的样子。
这种时候就体现了这个世界的落后,换成我原来呆的那地儿,随随便便一个整容医生都能给他搞出一双明亮的大眼睛,还附带双眼皮。
出于这样的同情心,我对他的排斥少了一点。而且这份工作还蛮闲的,除了打扫打扫房间,照料照料院子里的柿子树以外就没啥事了,饭菜有专门的人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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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吃饭,晚上回来补剩下的。
顺便构思一下怎样继续满足那些让我无语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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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放一部分,我本来以为很快能写完的……没想到……远目。
其实有时候我还挺后悔没有和兄长大人学阴阳术的。
虽然说本来我觉得一个女孩子嘛,只要漂亮,会打扮,有一般水准的脑子,然后性格又不太糟糕,同时还有几个不错的朋友,那样应该很容易就能有比较幸福的人生了。
阴阳术什么的,那种奇怪的东西,我不想学,也没必要学。
可惜那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会被人踢到这样一个古怪的地方。
以后要是能回去我一定要把那个红头发的男人……我一定要告诉兄长大人……月君……算了,回去还是打个电话给奇犽哭一顿然后忘掉得了。
大概是拿他没什么办法的。
其实照料柿子树也不是件那么容易的活,尤其我还负担着把它们摘下来然后变成柿饼的重任。虽然事实上我并不了解“柿饼”是个什么东西,但理论上,应该就和那些南瓜饼芝麻饼玉米饼之类的差不多吧。
不能让市丸银觉得我是一个可有可无或者没有还更省事一点的人,被赶出去的话说不定会饿肚子。
因此我相当专心地看守着那些柿子树,将那些成熟到最好时候的柿子摘下来。有一根枝伸到了院墙外头,上面还挂着一个柿子,因此我小心翼翼地沿着那树枝爬过去试图将它们摘下来。
但悲剧发生了。
因为某种不可抗力的因素,当然,绝对不是因为那树枝难负荷我的体重,总而言之,柿子悲剧性地掉了下去,更悲剧的是掉在了院墙外面,一个人的头上。将那人戴着的一个造型别致的,类似于一排笛子模样的发夹给砸得满是红红的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