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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市丸大人。”
非常郑重地警告,尽管全篇都是雷,但到这之前都还是正常的雷……
接下来的部分,是我为了完成某人那可怕的设定……编造出来的,更可怕的内容……
因为实在想迅速完结掉不要再继续拖下去,因此有很扯的内容……
俺接受砖块,但不接受抽打=。=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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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提示,下文内容的要点,根据设定,是:
“让蓝染做绝对不会为别人做的事!”
“成为杀杀最重要的人。”
“可以的话把柯南也加进去,比较关注就行了,不需要有什么暧昧的,毕竟有小兰。”
“还有团长!绝对不能忘!要生死相随那种!”
我已经警告过了哦……
说真的,看到上面那一段就算完结吧,别看下面的内容了=。=
我会羞愧得想自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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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就认识的一些朋友,对于从“麻仓”改口为“市丸”,似乎都经过了一个相当不习惯的时期,但最后也还是叫熟了。
只有他还是依然和一开始那样,说着“麻仓酱”。
而他的副手,吉良伊鹤,从一开始那个有点毛躁的死神,逐渐变成了现在相当沉稳可靠的模样,偶尔到家里来送文件,喝茶聊天的时候,也会说起一些番队里有趣的事,包括还在真央念书时的往事,那时的朋友,像是现在在十三番队一个叫露琪亚的女孩,还有六番队的副队长阿散井恋次。
一切仿佛很平静,但还是有些细微的奇怪地方被我注意到了。
比如说我自己。到了尸魂界已经很多年,却连头发都没剪过一次,只比刚到的时候长了一点点。伤口之类的东西恢复的速度虽然正常,但这还是让我觉得疑惑。只能隐约猜测是这里的时间流动与原来那边的速度不同,而我仍遵从着那边的时速。
也没什么不好的,这样的话,或许等于变相地延长了寿命。
另外一件奇怪的事就是一直有着不合传言的刀叔与渣男。他们有时候会在家中见面,明明就在我眼前,但两个人却都表现得好像我看不到刀叔一般。
实在疑惑,于是就问了,得到他们非常震惊的反应。
将我排除在外地讨论了很久,刀叔带着我去到一个类似于秘密基地般的地下研究室,像是电视里那种科学怪人似地取了许多样,据说要研究一下我能够以人类体质留在尸魂界的原因。
生长速度异于常人这点就是他告诉渣男的。
不过在弄清没有什么恶劣影响后,渣男似乎心情很不错,说:“本来还担心着麻仓酱会像普通人类那样~很快地老去,死亡呢~想让你一直保持着这个样子,就算是我,动手的时候也都会悲伤的哟~现在这个样子,可真是太好了~”
即使早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听到这样的宣告,还是觉得悲哀。心底却又有奇怪的满足。
也许对他来说,这样就已经是极致了。
之后刀叔很奇怪地不再避讳我,进行着与渣男之间的秘密交往。即使我在场,也毫无顾忌地交谈着一些应该是不能为人所知的事。
对话中有许多陌生的名词,隐约能明白他们有着一个类似于反政府武装般的组织,而虚圈就是他们的基地。
压迫和反抗在哪里都有,我虽然不知道身为十三番队队长的他们,究竟受到了什么样的压迫,但是权力更替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后来和渣男去过两次虚圈,依然没法看到据说到处都是的“虚”,但那正在建造中的虚夜宫的确气势雄伟,只可惜生态太差,感觉并不像是适合人类居住的地方。
但刀叔似乎很喜欢那。
看到了他在虚夜宫最高处的王椅,总觉得刀叔在虚圈给人的感觉和在尸魂界的截然不同。
“等他们成为破面之后,市丸君应该就能看见了。”他这样对我说。
现在在我面前,刀叔都叫渣男为“银”,虽然原来一直是称“市丸队长”。而“市丸君”的称呼,落到了我身上。
这让我觉得很别扭。
我还是更喜欢“麻仓”这个姓……可惜现在只有渣男在使用着它。
从虚圈回来没多久,去刀叔那个研究室例行检查的时候,刀叔告诉了我一件让我相当无语的事情。
怀孕了。
这真是个离谱的消息,完全不在期待之中,一点都不觉得欣喜。虽然很震惊,仔细想了之后,却也知道这并没有什么好意外的。
渣男从来没有作过任何防范措施,而我也一直没想到过也许会怀孕的问题,事实上在这么多年之后才发生这件事,才更应该意外。
渣男知道了后的样子很奇怪,既没有表现出喜悦,也没有表现出厌恶,反倒像是在思量着些什么。于是突然觉得这个孩子有些可怜,它的到来完全没有被父母所期待。
事实上如果他不想要这个孩子,我并不介意打掉。还没能来得及对其产生任何“爱”的感觉,甚至只是一件好像距离自己很远的事,一定要说的话,也许只觉得对这个孩子有一些责任吧。
但渣男什么话都没有说,我也无法下那样的决心,最后,还是让它缓慢地成长了。
过了几个月,静灵庭派遣到现世的一个死神,似乎犯下了重大错误,将灵力转让到一个人类的身上,中央四十六室决定将其抓捕回来进行审判,由刀叔负责。
奇怪的是,跟着刀叔一起去的却不是他的副队长雏森桃,而是柿子君的副手,吉良君曾经提过的那个阿散井恋次。
详细的审判经过我并不清楚,也许是接近临产期的缘故,总是出现长时间的疼痛。
刀叔相当细心地准备了不少看起来非常可疑的药物,据他说这也许是因为死神与人类的结合,却并非通过义骸,因此而产生的后代,始终还是会有一些问题的缘故。
京子有时候会带不少消息来作为给我解闷的聊资,她现在已经嫁给了藤原君,不再留在这里。前不久她也查出了一个月的身孕,因此总是一副非常幸福的模样。
我很为她高兴,她和藤原君大约算得上是唯二的两个朋友,真心希望他们能一直幸福下去。
没过多久尸魂界再次发生了一件大事,被称为“旅祸”的人入侵了这,目的大约是为了救出被宣判为将要执行“双殛”的那个女死神,露琪亚。
在那之后不久,京子就匆忙地到家中来找到我,说是要带着我离开。我不明白她这样做的原因,但她却不肯说明,直到刀叔的副队长雏森桃红着双眼冲进来对我挥刀,我才知道大约是渣男做了某些可怕的事情。
雏森桃的刀并没有落在我身上,我并不是太熟悉的十番队队长日番谷冬狮郎赶在那之前带走了她,但也说了“请市丸夫人好好留在家中,特殊时期不要随意外出”这样类似于警告的话。
京子说,渣男杀了刀叔。
心一下子放了下来。
渣男可能杀任何一个人,包括我。
唯独不会对刀叔挥刀,至少现在不会。
那两个人之间有奇怪的牵绊,如果说渣男是一个只看得到自己的家伙的话,那刀叔似乎就属于他“唯一想做的事情”。把一个人称为事业一样的存在有点让人无法理解,但在那两个家伙之间就是这样不可思议的情形。
在这个目标实现之前,渣男不会做任何不利于刀叔的事。
如果实现了之后,刀叔无法让他有更想达到的目标的话,也许他会做出今天他们所说的事,但在那之前,这是不可能发生的。
因此我只是将担忧不已的京子劝回了家,然后留下来,等待着。
等待着,是来带我走,还是被留下。
也许是已经习惯这样被动地等待,整个过程中竟然没有任何紧张的感觉。但在看到那两个据说是一死一逃的家伙依然穿着队长羽织出现在门口的时候,还是觉得一下子放下心来。
他们的目的地是今天执行双殛的地方,到的时候那已经是一片混乱,我正好看见柿子君毫不犹豫地将刀斩向他的副队长,阿散井恋次,并在对方倒地之后再次挥向被阿散井恋次挡在身后的一个女死神。
但他并没能砍下去,那个女死神被刀叔救了下来。发现突然出现的刀叔,所有死神的表情都非常震惊,只有一个橘子头的少年大大咧咧地喊着交出露琪亚之类的话。
原来这就是露琪亚。
我打量了一眼刀叔怀里的少女,忽然发现她看起来眼熟得奇怪,回忆了很久之后,才想起来,她与我刚到尸魂界那天,不幸被我砸死的,名叫绯真的少女,长得一模一样。
心里涌上巨大的荒谬感。
但身体突然觉得不对劲,下腹有点坠坠的痛,忍不住抓住渣男的手臂,将重量移一部分到他身上。
渣男低下头,皱了皱眉,低声和另一边的九番队队长东仙要说了句什么,然后轻轻将我抱了起来,走到了靠后一点的地方。
刀叔似乎从露琪亚的身体里取出了什么东西,并发表了一篇不短的演讲,从我这边的角度,只能看到他一把捏碎了那副黑边方框眼睛,撸起了头发。而那些解释他行为的话多数没听清楚,只感到腹部越来越痛,最后刀叔用一句“从今以后,由我立于云端之上”完成了他这次对静灵庭的宣战讲演。
东仙要马上对他说了句什么,刀叔转过头来看了看我,一挥手,一道东西降了下来包住这边的几个人,随后慢慢向上升去。
站在这层东西之外的死神们丢出来的鬼道落在其上,没有丝毫影响,像是看一场烟花。
在那些巨大的响动中,我抓住他的手臂,咬着牙说:“……虽然……很失礼……但,好像要生了……”
渣男,刀叔和东仙要的表情都很难看,离开尸魂界后瞬步到了虚夜宫,此刻的虚夜宫里我依然只能看到这三个死神,但那些我看不到的虚想必就算在场也帮不上什么忙。
东仙要建议回静灵庭抓一个四番队的死神回来,但被另外两个否决了,腹部越来越痛,全身汗不停冒出来,那三个死神却还在说个不停,我用最后一点力气,抓住刀叔的袖子:“蓝染大人您不是……给我做过很多……次检查吗……拜……托了……”
刀叔的表情变换不停,最后却微微一笑,用和他还在静灵庭时期一样的笑容,温和地说:“交给我吧。”
过程比什么都痛,在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刀叔突然说:“灵压!”
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还保持着清醒的意识注意到他们脸上的表情都非常难看,刀叔转过头对渣男说:“银,你决定吧。”
渣男没有一丝犹豫地回答:“处理掉那个。”
隐约猜测到他们的意思,想问,却没有力气开口,但刀叔却很快又说了一句:“已经太晚了,灵力会直接在体内爆炸,只能生下来。”
他们的意思是……这个孩子的灵力会让我支持不住吗……脑子勉强地进行着思索,能清晰地感觉到体力流逝得越来越快,好像自己的生命正在消失一般。
会死在这吗……
额心有暖意逐渐环绕住身体,渣男的声音好像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听不太清楚他在说什么。突然有婴儿的哭声响起,我努力睁大眼睛想看一看,一张皱巴巴的脸被送到眼前,非常丑,脸上奇怪地长着红色的纹路。
脑中突然飘过一个名字,我勉强开口,声音轻得自己都听不到:“叫它……杀生丸吧……”
好困……
渣男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睡着的话,我就掐死这个东西。”
市丸银,你到最后都还是一个这么糟糕的男人么……但是随便你吧……我太累了……已经没有力气再去管你的威胁了……
额头的暖意突然变得火热滚烫,好像有什么东西一下子包裹住了我,随后就是剧烈的下坠感。
不知道往下掉了多久,久到我都从昏迷中恢复了意识,却还持续着这个状态,但却突然发现下方有光亮的样子。
这种像是从某种柔软有韧性的东西里挣脱的感觉与我当初掉到尸魂界的时候一模一样,也就是说,我回到原来这了?
但没等我想明白从生产之后的昏迷开始,这一切是怎么回事,我就发现坠落的下方好像有一个人的样子,忍不住叫了起来:“麻烦让让!”
我不想再压死人了!
结果那个人头也不抬地挥了下手,我就被打飞了出去,直接将站在他对面的一个男性撞翻在地。
那个相当无礼的男人“嗯哼”了一声,说:“竟然连这种程度都避不开了吗~真是太无趣了哟~”
似曾相识